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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之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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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心瑶点点头。楚国人,跑我们郑国干什么来了?长得倒是丰神俊朗,与子夷大哥有得一比。但没有子夷大哥和气,子夷大哥始终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那个屈巫紧绷着个脸,眼睛冷冷的,嘴角还似嘲笑一般。
嗯,水性很好,竟然在水里打我头。哎呦,我的头。姬心瑶似乎又觉得头晕起来。
注1:先秦时代周天子正妻称后,侧妻称妃。诸侯正妻称夫人,侧妻称姬。随着诸侯势力强大也有僭越。为写读方便,文中一律称诸侯正妻为王后,侧妻为妃。
注2:郑穆公。先秦时代名字非常复杂,为便于区分,文中一律对各诸侯称死后谥号。如:郑国国君,姬姓,郑氏,名兰。死后谥号穆公,文中称郑穆公。楚国国君,芈姓,熊氏,名侣。死后谥号庄王,文中称楚庄王。
三、暗自勾连有缘由 无端惹事为哪般()
二更,春风楼。
偌大的楼上只有易韶和屈巫在一张桌前相对而坐,看来,易韶早早地摒退了闲杂人等。
“司马大人,贵国处四战之地,无险要可据,真心帮贵国者唯我楚国。”屈巫气定神闲地说着。
“屈大夫,在下前日已在朝堂上说过,贵国向东扩充势力,我国早为贵国之盟国。”易韶不卑不亢地说。
“所以,需要大人合作。”屈巫口气似是诚恳。
易韶眼风一瞭,慢悠悠地说:“军国大事,国君定夺。”
“司马大人,是否以为那两句诗是在下胡诌?”屈巫没有表情的脸上滑过一丝笑意。
“乱嚼舌根,一派胡言。”易韶兰在心底咀嚼着‘兰生幽谷无人识,韶光占取共追游’不由得大为光火。尽管自己权倾朝野,可朝堂仍然是姬兰的,郑国仍然是姬家天下,哪里就无人识了?是我替他守着江山,而不是占取!
想到这里他黑着脸说:“如何合作?与我何益?”
“司马大人果然豪气。对内,扶持子蛮;对外,假意附晋。益处何须明说?”屈巫简明扼要,一句废话没有。
“子蛮非长非嫡,名不正言不顺。”
“司马大人当年夺妻之痛难道名正言顺?”
易韶“呼”地一下起身,虎虎地走了几步。少顷,终于压下心中一口恶气,转身问道:“哦,白天小侄之事……?”
“稚子游戏而已,大意误入水中。恰逢在下路过,算是沾了点贵国的祈福之水。倒是贵公主任性大胆了些,出宫身边竟无使唤之人。”屈巫撇开易成,简单带过。
“好!先走一步。”易韶不再浪费一个字。一抱拳,大步流星地离去。
屈巫慢悠悠地出了春风楼,一晃三摇地往客馆而去。忽然,屈巫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些微的喘息声,他稍稍侧过身子,月光下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显了出来。
拐过一个街口,屈巫加快了速度,想甩掉那个黑影。却没想到那黑影突然一飞而起,扑向了屈巫。
屈巫闻听后面风声异动,知是黑影扑来,只得一个闪身,正面相对黑影。却见一铁塔似的彪形大汉,扛着一把硕大的日月乾坤刀,正要向自己砍来。
彪形大汉完全没有料到屈巫能闪过自己的猛虎下山招数,心中暗自吃惊,连忙使出一阵更为沉猛的招数,大刀疾风暴雨般砍向了屈巫。
“壮士,楚国屈巫刚刚出使贵国,不知何事有所得罪?”屈巫急忙边躲边喊道。
“楚国屈巫,要的就是你的命!”彪形大汉吼道。
躲也躲不掉,理也讲不通。屈巫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
屈巫沉着地将宽大的衣袖一撩,平地跃起,顺手拔出腰间佩剑,凌空指向了彪形大汉,瞬时间,剑光四射,与月光相映出冷冷的光圈。
彪形大汉惊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挥舞大刀,已然被剑气所伤,“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屈巫收剑落地一气呵成,他蹲在地上仔细端详了下彪形大汉,又翻看了他的衣衫,却是一无所获。
唉!屈巫摇了摇头,刚要离开,却听有人轻呼:“门主!”
屈巫“嗯”了一声,黑暗处闪出了近卫筑风。
“门主,这是何人?”筑风用脚踢了踢彪形大汉的尸体。
屈巫只说了两个字:“回去。”撩起衣衫疾速而去。筑风一见,赶忙提气紧跟而去。
客馆里静悄悄的,随从们早已睡下,前堂里仅有店小二在打着瞌睡。
屈巫依然迈着方步走回了客房,筑风是悄悄地翻着墙头跟了进来。
屈巫思忖了一会,问道:“郑国是归氐门管吗?”
筑风答道:“是,晋国附近的几个小国都属氐门,氐门韩长老在晋国。”
“今晚这事蹊跷,到底是谁要我的命?”屈巫见筑风摇了摇头,便继续说:“告知韩长老,日夜关注晋王宫和郑王宫。”
“传在齐国经商的弟子,全数收购齐国盐务。”
“告知各门长老,在各国都城设立盐市。”
筑风退下后,屈巫在屋里转着圈儿,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十年了,愧对师傅临终对自己的重托啊!屈巫不禁一声长叹。
往事像走马灯似地在屈巫的脑海里转着。二十年前的一个机缘巧合,年少的屈巫结识了七杀门的门主过氏,过老门主也不知看上了屈巫哪点,偷偷将一身绝学教给了他,却嘱他不可在人前张扬,不可告知外人自己是七杀门的弟子。
屈氏一门世代文人,师傅让他隐身正合他意。因此,即使七杀门内,也无人知道屈巫是七杀门主的嫡传弟子。
直到过老门主突然被人暗害,强撑着最后一点气力传来屈巫,老门主的近卫筑风才知道他是接班人。
但是,七杀门内,朝堂上下,江湖之中,除了筑风仍然无人知道楚国文臣屈巫大夫竟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七杀门主。
接任七杀门虽非屈巫本意,但屈巫还是尽自己所能打理着七杀门的一切。十年来,虽然自己从不露面,一切事务通过筑风传达到各门长老,但七杀门在江湖中的声誉却是一日强过一日。
不过,师傅的临终遗言,一是废了大师兄,二是走正道。这两件事却一直困惑在屈巫的心头。多年来,七杀门独步江湖,难道走的不是正道?师傅为何要让自己废了大师兄?而且这大师兄在哪?是谁?至今查不出个头绪。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远处传来阵阵公鸡打鸣。街上性急的店家已经开始下门板了,贩夫走卒也渐渐有了走动。都城新郑又开始了它平静如水的一天。
门外传来侍从芈和的轻问:“大人,您起来了吗?”
屈巫起身拉开门,没有表情地说:“用罢朝食,起程陈国。”
屈巫一行到了城门,却见城门紧闭,城内城外行人皆被告知,城中戒严,所有人不得自由出入。
芈和向守城将士打听,得知昨夜城中有人被杀,现正在挨家挨户搜拿凶手。
芈和找到守城的将官,陪着笑脸说:“我家大人乃楚国使臣,出使贵国的使命业已完成,可否通融?”
“不可!”那将官一口拒绝。
芈和一急之下,言语上便有些粗鲁,最后竟与那将官推搡起来。筑风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上前便将那将官撂倒在地,喝道:“你倒是开不开城门?”
瞬时,城楼上和门口的将士们全部架起弓箭,对准了马车和人。
屈巫见状撩起门帘正要出马车,却瞥见大司马易韶骑马从远处而来,便又缩回了马车。
易韶见筑风将守城的将官摁倒在地上,脸色沉了下来,怒喝一声:“大胆!”
全体守城的将士一见大司马动怒,立马喊声震天,甚至有人将刀和剑架倒了筑风与芈和的身上。
屈巫慢慢地下了马车。他对着易韶了个揖,喊了声:“司马大人!”转身又向筑风喝道:“不得无礼!”
筑风松开手,将架在自己身上的刀剑扒拉到一旁,准备走到屈巫身边。
不料那将官气哼哼地抢过一把大刀就向筑风的后背砍去,筑风听得后面有风,侧身让过,一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不禁恶向胆边生,正欲拔剑,却听得屈巫一声轻哼,筑风赶紧跳倒了易韶的后边。
易韶一扬马鞭,将官的刀落到了地上。易韶威而不怒地说:“开门,让屈大夫离开。”
守城将官低声说:“司马,世子有令……”
易韶阴沉地说:“开门,没听到本司马的话?”
守城将官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挥手让将士们打开了城门。
四 轻狂佳人自得乐 刁蛮公主强出头()
清晨,姬心瑶从睡梦中醒来。她摇摇头,一点也不晕了,立马喜笑颜开地下了床。
被母后天天捺在床上,已经好几天了,再不起来,头就睡扁了。子蛮哥哥禁足三天,应该期满了。嘻嘻,能陪我玩了。姬心瑶在心里倒腾着。
“快,桃红柳绿,本公主要洗漱。”姬心瑶一声喊着,桃红柳绿忙不跌地捧来了漱口的玉杯和铜盆。
“鸡初鸣,咸盥漱。”姬心瑶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就着桃红手里的玉杯含了一口盐水,仰头漱漱口,就吐到了铜盆里。
柳绿这时又捧着一个洗脸的铜盆,桃红将布巾在温水里蘸了下,轻轻地擦拭着姬心瑶的脸。
姬心瑶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快点。”
桃红口中答应着,手上却是一点也敢马虎。万一被这位要命的小公主挑出刺来,自己可就死定了。
姬心瑶终于坐到了梳妆台前,台上摆着一个镂空雕琢的花鸟虫草纹饰,四周镶嵌了松绿石的大铜镜。
姬心瑶在铜镜里仔细的端详自己。一个玉环束在头顶,无数个小辫垂在脑后。粉色烟纱的领口现出了雪白的颈脖,上面挂着一串玛瑙珠、骨珠、玉珠组成的杂色项链。
一袭嫩黄色的纱裙,长不拖地,下不开岔,领口镶有玉片,丝质腰带上缀着彩玉,依然是惯例的公主打扮。
姬心瑶微微蹙眉,说:“头发不要梳这个样式。”
拿着玉梳的柳绿吓得一哆嗦,说:“小公主,梳、梳什么样式?”
姬心瑶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看一旁的桃红说:“梳你们的样式。”
“扑通”一声,柳绿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小公主,奴婢不敢。您金枝玉叶,怎能梳奴婢的样式。”
“本公主偏要梳!”姬心瑶不讲理地吼着。
桃红也跪了下来说:“小公主,您一会儿要去王后那请安,待您回来再改梳不迟。”
姬心瑶一想,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几天没给母后请安了。晨昏定省,自己一不小心就忘得一干二净。
园圃的牡丹已经过了盛开期,花落残红,流光飞去。姬心瑶带着桃红柳绿往前院慈安宫走去。
“小公主安好!”
“小公主安好!”
一路有人请安,姬心瑶也不答话顺着长廊往里走。
“心瑶,身体可好了?”迎面走来了姬子夷。只见他紫金发环高高束在头顶,领口镶着白玉片,腰间坠着白玉珏,一袭博带宽袖的白衣,飘飘然玉树临风。
“哼!”姬心瑶扭了扭身子。
“怎么?生大哥的气了?前晚大哥去看你,你已睡下了。”姬子夷微笑着
谁不知道你去看过我啊,桃红柳绿早告诉我了。可你为什么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去呢!姬心瑶在心里不满地说。
“啊,大哥,不是,我、我”姬心瑶一时语塞。
子夷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快去给母后请安吧!”
一股似兰的幽香,姬心瑶使劲地嗅了下嗅,嬉笑着说:“大哥身上的熏香真好闻。”
“越发会说话了。”子夷笑着摆摆手,转身走了。
姬心瑶嬉笑着蹦蹦跳跳地向后宫跑去。
凤仪嬷嬷正在陈王后耳边嘀咕着什么,陈王后的脸色阴沉着。
“母后,心瑶给您请安。”姬心瑶闯了进去。
“哦,先去一旁吃点心吧!”陈王后依然沉着脸。
姬心瑶乖乖地坐到了一张长几后面,几上,精美的漆器食盒里盛放着一些精致的糕点。姬心瑶拿起点心,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原来,文旎院里的芍药开了,嫔妃们正在她哪赏花行乐呢!
陈王后和凤仪嬷嬷一起走了出去。姬心瑶一时好奇心大发,也尾随着跟了过去。
果不其然。芙蓉宫的院子里,遍地芍药争奇斗艳。此刻,文旎和几个妃子正在庭阁里嘻嘻哈哈地说笑着。
“都说芍药赛牡丹,我看这芍药岂止是赛过,直接就是超过了。”
“那是自然,王后院里的牡丹早就败了!”
“哈哈……哈哈”
陈王后脸色铁青地出现在那些七嘴八舌的嫔妃面前;瞬时;她们都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陈王后从她们身边缓缓地走过,犀利的眼风将她们一个个地从上看到下,看得她们心里直发毛。最后陈王后冷笑着将眼睛放到了文旎的脸上。
“文旎,芍药真的赛牡丹吗?”陈王后一字一句地说着。
“王后,臣妾们说的是花!”文旎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以为我说的是人吗?”陈王后拖着长腔问。
“王后,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文旎扬起了脸。
跟在后面的姬心瑶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往中间一站说:“心瑶听人说,牡丹是花王,芍药是花相。这花与人是一样的,王就是王,相就是相。王若是站着,相就不敢坐着,这才是正理。”
姬心瑶说完,笑嘻嘻地将那几个嫔妃从东看到西,又从西看到东,直把那几个嫔妃看得低下头去。
文旎一听,气得杏眼圆睁,指着姬心瑶大声说道:“小小年纪从何处学得如此伶牙俐齿,真不知王后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
“放肆!给我掌嘴!”陈王后话音未落,凤仪嬷嬷上前就给了文旎一个耳光,然后,慢悠悠地说:“娘娘,老奴斗胆说一句,尊卑有别,这是铁律。”
文旎自知失言,一个嫔妃公然指责王后是犯了宫规的。情知自己被姬心瑶这小丫头气昏了头,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现在穆公不在,无人护着自己,只得十分委屈地跪下来,给陈王后陪不是。
陈王后脸色稍微好转,看了一眼那几个嫔妃,微微冷笑着转身离去。那几个嫔妃也识趣地一个接一个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姬心瑶正要跟着一起离去,却见姬子蛮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姬心瑶开心地大喊:“子蛮哥哥。”
子蛮眉开眼笑应声说:“心瑶,让我好找。”
“子蛮?”文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憎恨地看了眼姬心瑶,用严厉的眼光逼视着自己的儿子。
“噢,是,是父王让我和心瑶去做歌赋。”子蛮赶忙说。拉起姬心瑶一溜烟地跑开了。
“父王真要我们作歌赋?”姬心瑶忽然一阵怯意,她最怕的就是父王没事找事,传一帮贵族公子到宫中来作歌赋,而且还经常让自己参加,弄得自己常常出丑。
“非也,我们出去玩耍。”子蛮哈哈笑着。
“啊?哈哈,走密道。”姬心瑶神秘兮兮地小声说着,喝退紧跟着的桃红柳绿。
子蛮拍了拍姬心瑶的头,拉着她溜进了王宫的后花园。进入花房推开活动墙壁,露出一个小小的门。
子蛮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竟是一间黑屋子。从黑屋子走出,有一个很大无人居住的院落,草儿疯长得很高。穿过回廊穿过厅堂,打开黑漆大门,繁华热闹的街区扑面而来。
子蛮拉起姬心瑶。瞬时,两人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五 为江山俯首无言 常嬉闹怒目有意()
一辆豪华马车从王宫里缓缓驶出,护卫们整齐的脚步声和车轱辘“吱呀、吱呀”地一起回响在宽广的街道上。
下了早朝,给母后请了早安的姬子夷靠在马车里,似是有些疲惫地合着双眼,心里却翻腾着。
那日朝堂之上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楚国屈巫大言不惭地说:“齐秦两国雄踞东西,现在是楚联秦,晋联齐,晋楚争霸,贵国介于两强之间,想必会有一个明智的选择吧。”
朝堂上一片沉默。父王沉默着,自己沉默着,六卿也沉默着。整个朝堂凝固成了一坐冰山,寒意,正一点一点地浸透着每个人的心腑。
见屈巫如此傲然,自己再也压不住怒火,正要开口说话。不料,司马易韶站了出来。他说:“屈大夫,贵国和晋国等都意图称霸中原,我等小国,早就纳入贵国之盟。然贵国却仗着国力强盛,连年攻打我等小国,割城让池,是何道理?”
屈巫头一扬冷着脸说:“晋来降晋,楚来附楚,丧失原则何来信任结盟?”
易韶当时显然也是被激怒了,也冷冷地说:“楚庄王年轻气盛雄霸中原之心路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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