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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些都是送命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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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得继续走,他就不带上了吧。”石旷道。
“搜一下他身上有没有有用的东西,例如对墓室机关的注解什么的。”曲泊舟点头。
靳翔也凑过来,三人开始扒拉侯三的衣袖、内兜以及包袱,牧轻言翻了个白眼,掏出伤药让多多趴下,抬起它的爪子细细涂在之前被碎片划伤的伤口上,复而又拿出纱布缠上几圈。
曲泊舟他们三人并没有找到什么,给侯三伤口处上好药,又将他衣裳整理好,接着把他拖到墙角,甚至还留了水和一些符纸。几人刚做完这一切,耳室竟开始震动起来。
“是主墓室那边!”牧轻言道,他站得里主墓室最近,七八步便能跨出门走过去,震动就是从那边传来,上下摇晃几欲将人掀翻。这感觉跟之前在地面上炸门时极其相似。
搞不好还真是那群人又开始炸了!细思极恐,这地宫里是能乱炸的吗,一不小心炸错了就再也没出去的可能了。这群人真是喜欢搞事情!牧轻言腹诽着,要不是这会儿余震还在,他早就冲过去把他们揍回老家了。
曲泊舟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扭身避开从墙上脱落的古琴残骸,绕过地上的瓷器碎片,走到牧轻言身边,拉着牧轻言往主墓室走。
牧轻言毫不犹豫地撑着曲泊舟,靠他来平衡身形。多多跳了两下走到二人之前,颇有些带路的意味。
这是一条走廊,目前看来道路是平的,在方才的震动中壁上的挂灯已经七零八落。石旷、靳翔还有孙雾亦也跟上来,主墓室那边并没有消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震动,一团团黑影如同乌鸦群从墓道顶上飞过。
“似乎是在打斗。”曲泊舟道。
“肯定是个大家伙,我们真要凑过去?”牧轻言说完招呼多多停下。
“听侯三说,退出去原路返回的可能性不大,指不定会走到哪儿去,不如往前面去看看,这里到底埋着个什么。”石旷抖开折扇,一个八卦打出去将黑气驱散。牧轻言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心中一震。
地宫很大,仅是连接耳室到主墓室之间的走廊就是幽深曲折。对,曲折的,这还是他们下墓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么耿直不做作的转折。墙壁上每隔一丈便有一盏长明灯,但现在只剩灯架。他们依旧是前后各照一张照命符。
壁上有阳刻的图像,刻的都是一样的盘膝而坐、手持着树枝的人。
“这位墓主人信佛?”牧轻言嘀咕道。
但这些人越看越奇怪,他们的脸部,或者是握着树枝的手上,都被划了一刀。
“痕迹很新。”曲泊舟按住牧轻言就要摸上去的手,“这更像是一种记号。”
☆、第三个世界
虽说痕迹挺新的,但也新不到哪儿去,刻上去起码有好些天了,这极有可能是陆科留下的。想到这一层,石旷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步子走得飞快,头顶的两道照明符飘摇着撞开黑气。多多不知怎么地也被感染上这情绪,跑跳着和石旷并步齐驱。
折过转角,又笔直行了一段。可越来越近,牧轻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擂鼓似的砰砰砰撞击在耳膜上,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主墓室中也有东西在跳动,一下一下,与他的心跳重合。
越是难受,越想去伸手触摸,他恨不得下一步就走到那东西面前。
“多多。”牧轻言喊道。垩蚋闻言调转方向,走过来蹭了他一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牧轻言拂倒。
“它怎么看上去这么高兴?”曲泊舟捞住牧轻言的腰。
在牧轻言耳中,曲泊舟的声音仿佛响在天边,他开口回了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撑着对方往前行走。走了没几步他就被曲泊舟拉住,禁锢在双臂与墙壁之间。
“你怎么了?”曲泊舟问。
“没事”牧轻言无力地回答,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眼前也是一片花花绿绿,张望一番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
“喝点水。”曲泊舟强硬地扶着牧轻言坐下,掏出水袋喂水的动作却很轻柔。
带着体温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内,牧轻言感觉自己暖和了些,那股悸动也不如方才明显。眼前逐渐恢复清明,但耳朵仍是不太舒服,感觉随时都能淌出血来。
曲泊舟示意孙雾亦和靳翔去追石旷,几人走远后墓道中黑暗再次降临。这是很好的保护色,没人再能看出他脸色苍白,牧轻言撑着墙站起,示意曲泊舟继续往前。
“我真的没事。”虽然舌根依旧有些发麻,腿也软弱无力,但阻止不了他往主墓室中探究的渴望,“我觉得我们离答案近了。”他也说不清这是哪里来的预感,走过去就可以揭开真相仿佛是一种本能。
这是多多第一次抛下牧轻言,似乎也在预示着——主墓室里有他们俩都期待着的东西。
“你很有事,你的手在发抖,手腕上全是鸡皮疙瘩。”曲泊舟仍是站在原处拉着他。
牧轻言后知后觉地一只手摸上另一只,他不止手在抖,全身都在抖。“为什么你没事,你没听见‘心跳声’吗?”
“什么心跳声?”曲泊舟反问。
“主墓室传来的‘心跳声’。”
“没有。”黑暗中曲泊舟只能看见牧轻言的眼睛,深邃却又透亮,偶尔地一眨,那一刹那就像是夜空里最后的星子熄灭。他心中猛地一颤,总觉得牧轻言的话在昭示着两人的不同。胸口被揪紧,呼吸骤然急促,曲泊舟握住牧轻言手腕的手一放,接着将他圈入怀中。
“喂,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牧轻言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点在牧轻言唇上,曲泊舟将他放开,拉着他朝前走去。
牧轻言更蒙圈了,这人有毛病没毛病啊!
曲泊舟燃起火折子,橘黄的灯光只能照亮小小一团范围。火折子的燃烧速度快,两个人不得不加快脚步。
话分两头。
石旷顺着墓道脚步越来越快,方才停留在牧轻言身边的垩蚋也追上来,一人一兽快速朝主墓室靠近。
打斗声愈发明显,拐过最后一个转角,一条大路豁然开朗,和与另一边耳室相连的走廊口子相对。沿着这条路走了没多长,便看见了主墓室。
主墓室里乱斗成一团,气浪不断从里涌出,修为不够高深的人恐怕是还未靠近便被掀倒。多多迎着气浪上前,直奔主墓室里面,石旷抓出一道符开路,等到走进去时已头发散乱、衣衫成条缕。
这里已经不是墓室能够形容,更贴切的说法是一个祭祀台,虽然现下十分杂乱,但仍能辨出未有来访者到达之前的布局。六个方位各立起一座佛塔,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莲花台,台下缠着一条三颗头的蛇,蛇正和御用异士们纠缠。而莲花台上盘坐着一具干尸,干尸和之前墓道墙壁上所刻一般,手握树枝。但这显然不是真正的树枝,是用其他什么材料铸成的。树枝通体呈蓝色,时不时地有光划过映得更加诡异。
这具尸体大概就是齐娘娘,是个女子,她穿着前朝的时兴服饰,但比流行款更加隆重庄严。绸面丝滑,泛着流光,其上翔龙绘凤。独坐花心,莲台在她的身下开得繁盛。这真是个野心大的人,想要世俗的皇权又想登上西方佛教的极乐。
但这干尸又和墙上刻画的有微妙的差别,比如身体有些歪,身旁还多出了一截衣裳。
一截衣裳!
石旷瞪圆眼,正要冲过去时被敢来的靳翔和孙雾亦按住。
“大哥!先观察一阵!”
“老大,你等等!”
石旷拂开按在肩上的两只手,道,“我看见他了。”
靳翔与孙雾亦俱是一愣,往里一望却只见满目狼藉,“陆科哥在哪儿?”
石旷却将背上的包袱接下来,与怀中的符纸一并交给身后二人,“到此为止,你们先回去。”
“大哥!”孙雾亦两人急红了眼,“咱们一起来,一起回去,带着陆科哥,这不是之前说好了的吗!”
石旷轻轻摇头,“怎么可能回得去呢。”在沙漠里、被困在墓穴中十天半个月,身上携带的干粮和水不足三天的分量,陆科不可能撑得过去。这是他一开始就明白的,来这里不过是因着执念,找到他,和他死在一起。自第二次进入沙漠,石旷就没有思考过要离开。更甚至,自从下墓之后,就没有考虑过该如何出去,若不是怕同伴们在来时的路上起疑,他连多余的东西都不会带。
他曾说过,没有陆科,那么他也活不下去。
“我是老大,你们都听我的!快离开,站在这儿是想等蛇饿了吃吗,你们准你让它三颗脑袋一颗吞下一个人吗!”石旷回首大骂,他话音还没落地,盘在莲花台底座上的蛇爬了出来,三颗脑袋朝着三个方向吐出蛇信,它的口里含有毒液,来不及避让的异士当场倒下。
幸好靳翔眼疾手快,一手抓着一个人闪到墓室之外。
“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老子做不到!”靳翔破口大骂。
“你们懂个屁!”石旷几乎要跳起来打人,他从靳翔手中抽回他的符纸,拍了两张在腿上,风一般地跑回主墓室内。
御用异士们和三头蛇的斗争没有被石旷的介入影响分毫,依旧是你方炸来我方突进。三头蛇已经不在莲花台下,这更让石旷没了障碍,他手脚并用爬上高台,果不其然,陆科的尸体就在干尸后面。
齐娘娘的干尸很是碍事,石旷也不顾忌,伸手推了一把想把它推下去,却没推动。石旷放下手仔细一瞧,才发现这齐娘娘原来是被一根木棍固定在了莲台上。
石旷讽刺地啧了一声,抱起已然僵硬冰冷的陆科。他没有跳下莲台,想来陆科爬上莲台的用意和他一样,都是发现了三头蛇是个守卫者,不会攻击莲台上的东西。但陆科比他惨,那时候三头蛇没有被引开,想必能上来已是拼尽全力。
这样想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按理说御用异士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莲台上,三头蛇守护的也在这里,他们螳螂捕蝉,自己勉强算是“黄雀在后”,现在怎么说那两方也应该掉头对准自己吧?但双方依然斗得酣畅淋漓,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他这个人进来过。
石旷感觉自己背后发凉,鬼使神差地,他绕到齐娘娘正面,将那根蓝色的树枝摘下。从头到尾就这么一个东西可疑,接着石旷把这可疑的东西扔下了莲台。
这个过程很长又很短,树枝落地的时候石旷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一道红光破空而至,如流火穿破三头蛇的脑袋,石旷感觉底下莲台开始倾斜坍塌,自己也跟着跌到地上。
石旷感觉头一阵眩昏,待烟尘四散后,他发现自己抱着根冰冷的断柱,坐在一尊棺木之旁。他瞳孔缩紧,口微张,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墓室,唯一和之前看见的相似之处那便是一片狼藉。
中央是一口棺材,棺材上有墓志铭,除去棺材墓室内没什么是完好无损的。他身后的墙上还插着支羽箭,长明灯灯盏正好被破坏。
“迷魂阵。”靳翔踹开挡在路上的尸体,这是个御用异士,手拽着半张符纸,身体还没僵硬,唇上挂着诡异的弧度,看来真正临死之时并不怎么痛苦,像他这样的主墓室里还躺着六七个,“要是晚来一步。你也要追随这一地的狗腿子们而去了。”
石旷一时间找不出话语回答,他愣愣地在墓室里转悠,想寻找那露出的一截衣裳。
“他们不仅仅是死于迷魂阵,之前动静那么大,这里还有其他的机关或者鬼怪。”曲泊舟走过来,他显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多多呢?”牧轻言问,主墓室内完全没有那只白色垩蚋的踪影。
“去另一侧耳室了?”有人猜测。
虽然可以肯定不是,但牧轻言没有出声否认,他走向棺樽,将手放在棺盖上,还未用力,厚重的棺材盖子竟滑开,一具尸体面对着他坐起来。
不,不止是一具,是两具叠在一起的,上头那具还未曾腐烂,下头那具已然干枯成白骨。
哐当一声,在方才的都乱中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一支瓷罐子被踢碎,石旷脚步凌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跪倒在地。
这时棺盖突然自行掉落,一阵阴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紧接着另一个耳室方向的墙面轰然倒塌,雪白神兽咬着一只三头蛇砸了进来。
☆、第三个世界
被反冲力弹起的尾巴在空中一扭,灵活地绕上垩蚋的身体,再猛地收紧,垩蚋吃痛地叫唤,三头蛇趁着这一瞬间迅速甩尾,将多多狠狠砸到墓顶的青砖上。尘埃四起,青砖应声而裂,三头蛇在地上滑动,扭转姿势将头抬起,三颗脑袋,六只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多多。蛇信子齐齐吐出,中间那颗头一伸,将要咬上猎物的时候对方却闪身逃走,脚掌还在它头顶一踩。三头蛇的身体并不具备拉伸功能,其余两颗脑袋只能看着多多在墓室的另一端落地。
三头蛇滑行一段后直起上半身,张大嘴后发出嘶嘶之音,舌头露出在外不断地抖动。而方才翻落的棺盖上冒出紫黑的气体,气体如水般漫出,又如涨潮般扑进棺材里。重叠坐起的两具尸体动了一下,接着压在上面的陆科往前倒下,气体缠上枯骨的身体,笼罩住头部。
这般的变化过程堪称玄幻,枯骨将紫气吸收殆尽后,竟变得饱满生动,极其接近人的模样。紫气化为衣衫将□□的躯体罩住,这具尸骨伸出手在棺材壁上一撑,站了起来。
曲泊舟将失去理智想朝棺材扑去的石旷拉住,靳翔和孙雾亦同时双手结印,咒语念完的刹那一个半圆的、光华流转的结界将众人罩住。
多多挡在结界之前,后足抵地前足微屈,背脊弓起,尾巴在半空中扫着,面部是十足十的凶恶表情。
“孟婆子!”孙雾亦由靳翔扶着,眼捷颤动,“这地宫里竟养了孟婆!”
“在奈何桥边给人喝汤的那个孟婆?”曲泊舟问。
靳翔摇头:“那是神话里的,这个就是一种鬼,因为都是女身,喜欢往外泼一些有毒的汤汤水水,所以被称为‘孟婆’。”
“只是不知是这位墓主人刻意养的,还是招来了东西让她自己变成了孟婆。”孙雾亦接着道。
“要怎么解决?”
“把她揍一顿揍得魂飞魄散就解决了。”石旷抛出符纸,咬破舌尖一口真涎液喷上去,两掌相抵,一声龙啸响起,虚影自符中蹿出,往孟婆身上撞去。
孟婆行得很慢,这一撞让她后退有好几步,但也只是被擦破衣衫。三头蛇嘶叫一声,绕着孟婆甩开尾巴抵上龙影,使鞭子一样在龙身上抽打。虚影破碎,龙在最后一刻引出一道雷鸣,孙雾亦趁势拉动弓弦,空弹出一声应和。雷鸣将三头蛇打在墙上,那只虚无的箭如有实质般将它在弹起的刹那又给钉了回去。
蛇尾不由得松开被它护住的孟婆,此时多多再度腾起,跳到孟婆的头顶,前掌狠狠一挥,削去了孟婆的半边脑袋。
鬼怪这种东西本就死得不能再死,孟婆又是由枯干的尸骨变的,自然不会流出血来。紫黑气体自它伤口处溢出,孟婆尖声一笑,双手在虚空中一抱,接着朝多多砸去一团黑糊浓稠的东西。
想必这便是“孟婆汤”,多多沾上的刹那皮肉即开始腐烂,祥兽极好的愈合能力在此刻体现,腐烂之色已人眼可见的速度褪下去。但是疼痛仍是真真切切,多多也恼怒起来,攻势更猛。它极其简单粗暴,孟婆用手抓出来的汤药,那让它断手便是。
一旁的三个异士见孟婆被多多缠得无暇□□,甚至还趋于劣势,便开始反击。靳翔自结界中走出来,原地跃起,在半空中反手抽剑,重重砸向三头蛇颈部。三个脑袋因疼痛暂时失去行动能力,靳翔将剑拔出的同时几道符破空而至,他急忙退后,看着符化为石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三头蛇的脑袋上。
孙雾亦射出的箭在空中分为两支,一支直往孟婆的心脏,一支穿进蛇的喉咙。
怪物总是喜欢在临死前来个大反击,三头蛇粗壮的尾巴胡乱横扫,碎石横飞、墙柱倒塌,它甚至掀起了棺盖,棺盖砸在结界上,紫黑的气体瞬间漫下来,四散开去。
对于结界外发生的一切,牧轻言却很是心不在焉,他的视线上下左右扫动,想要找出吸引他来到这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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