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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主角搅基的可能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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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若是长在宫外,不知会是何种风华绝代的模样。
  一片暗黄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在云行头上。云初见状,绕过琴台走到云行面前,抬手取下落叶,又帮云行理了理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云初的脸蓦然占据了云行的整个视线,似有若无的冷香如空气般环绕着他。
  这大概就是诱使前身沉沦的根源吧。温柔有时候比无情更无情。
  忽然,云初快速地抽身退离,左手撑在石桌上,右手拿着块稠帕挡着嘴,轻声咳嗽起来。
  身后侍立的宫女,立即端上汤茶。云初喝下一口,用稠帕擦了擦嘴角,这才舒了口气。
  那宫女接过茶杯后退下,行至云行身边时,停下脚步,“太子殿下,莫怪奴婢多言。只是您病着的时候,我家爷没日没夜地查案子,为您找出幕后主谋,难得抽出些空闲就是去您那看看您好点没。如今您这身子好了,我家爷还亲自来御花园等您。我们爷体谅您,您……”
  “夏露,住嘴。”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刚才咳嗽咳的,“我不过是见秋意正浓,忽然起了兴致,才来这边弹琴。”后一句却是解释给云行听了。
  “不怪夏露,是我疏忽了。”于情于理,他病好后,的确该到云初寝殿里登门拜谢。
  “无碍就好。”云初以眼神示意夏露将食盒打开,这才向云行温言道,“这是八珍斋新出的蜜茶酥。你试试可合你口味?”
  八珍斋,正是云初昨天提到的那家。
  记忆里,前身很是喜欢八珍斋的糕点,前身尚幼的时候,不能私自出宫,每每出了新品,便只能缠着云初给他带来。
  这八珍斋在整个京城的贵族圈里也很有名气。出了新品,自是引得全城轰动,买的人常常能排到半条街。
  而云初虽然贵为九王爷,遣来的小厮却总是乖乖地排上一两个时辰的队。八珍斋的老板上赶着给他开后门,他只回了一句“我家爷让我排着,我就排着”。
  有此楷模,一时京城贵族子弟人人争相效仿。少了人插队,那些平头百姓自是开心,纷纷称赞九王爷贤明。
  而这不过是贤王众多事例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前身爱极了八珍斋的糕点,云初却是个不吃甜食的。如今,云初弹琴时,旁边却备了个装着糕点的食盒……这蜜茶酥显然是为云行准备的。
  看来云初的确是在这等他到来。
  而他来这御花园也不过是兴之所至,云初却猜到了。这不免让云行有种自己为他人掌控的禁锢感。
  云初见云行只是沉思,并不动手,便捻起一块蜜茶酥递去。
  云行注意到云初的动作,蓦地从沉思中惊醒,忙道谢:“九皇叔,这些天多谢您了。”
  云初闻言,捻着蜜茶酥的手顿了顿,只将它放在了石桌上。原本满含笑容的脸也略微沉了沉。
  “九叔很高兴,你这次醒来成熟很多。但九叔不希望你因此和九叔生分。”一字一句,由云初说来,都情真意切。
  “嗯。我明白的。”说完,云行直接捻起石桌上的蜜茶酥就往嘴里送,却被云初伸手夺下,扔在了地上。
  “既然明白,就不该吃了。”
  说完,云初将那装着蜜茶酥的盘子推到云行跟前,“你是太子,应该得到最好的。”
  云行一面暗自品味着这句话,一面拿起一块蜜茶酥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可喜欢?”
  “似乎甜了些。”
  云初闻言轻笑,“病了一场,连口味都变了些。以往你可是最爱吃这甜食的。”
  “可九叔不爱吃,我也不要吃了。”
  “呵呵,还和小时候一样,孩子气。”云初失笑,也拿起一块蜜茶酥吃了起来,“如今九叔吃了,你可要吃?”
  “嗯!”云行点头,又拿过一块啃了起来。和桑未待久了,他的演技也精进了不少。
  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云行这才请辞,“九叔,我想出宫逛逛。”
  云初对于云行要出宫的事,毫不意外,只淡淡道:“出宫?可是又想去哪玩了?”
  “嗯。太久没出去。憋得慌。你看,我的身体都大好了。”说完,云行在云初面前转了一圈,以示自己完好无缺。
  云初笑着看云行动作,待他停下后才叮嘱道:“多带些侍卫。”
  竟是就这样默许了。
  这正是云行觉得违和的原因。
  若云行此时面对的是皇帝,皇帝必定会说他身体初愈,且还不确定主谋是否有其他同伙,出宫一事暂缓。
  而云初,只会温柔地提醒他,记得多带些侍卫。
  从小,云初就是这样纵容着前身。这才将前身养成了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模样。
  至于皇帝,他政务繁忙,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前身。一旦前身不注意,云初就帮着前身把皇帝出的难题一一应付了。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九王爷,一个是未来的皇帝,谁敢告密?
  而那云初自小长在深宫,他父皇还健在的那会儿,他什么后宫倾轧没见过,怎会不知道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是把前身往废物里养?
  远的不说,说近的。这次的中毒事件,如果不是云初纵容前身,下毒之人也没那么容易接触到前身。
  亏得前身心心念念的只有他这个九叔。
  这也是云行对他第一印象不佳的原因。
  然而,直到今天,云行见到了他本尊,却又觉得,或许这个人还有云行所不知道的一面。
  一个真正心性狡诈的人,生不出这样一双眼睛。那眸色如最深沉的夜,其中又蕴含星光点点,宛如无尽的星空,包容万物。
  他们的时间还长,云行有的是时间,来拨开他的一层层假面。
  ……………………………………………………………
  向云初告辞后,云行便带着五六个便衣侍卫,踏出了宫门。
  曾经,云行和苗淼一起去怀州时,云行就为那车水马龙的古代集市而震惊,他现在进得京城集市,才发觉,那怀州比之京城,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从街头到街尾,到处都是吆喝声。云行却没有停下一观的兴致。身边的人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了。他思及苗淼当时兴奋好奇的脸,如果苗淼来到这,肯定会更开心吧。
  “这玉镯怎么卖?”
  “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
  “官人,您看这玉镯,这光泽、这颜色、这手艺,三十两银子,绝对没卖贵了。”
  云行只是随意的一瞥,却在看到那个问价的男子时,蓦然停住了眼。
  虎背熊腰,络腮胡子,还有那靴子侧面绑着的匕首……这人可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和本朝关系恶劣的胡人。而且,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普通人。
  思及此,云行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离远些,这才走到那男子身边,拿过小摊上他相中的镯子。那摊主没注意到,云行却是看到了,先前那男子口中反问,手上却已经掏着钱袋打算买下了。
  那摊主见云行出来打岔,忙道:“这位官人,这镯子已经有人相中了。您不如看看其他的如何?”
  云行不言语,只用手指弹了弹那玉镯,便有些“喀喀”的声响,像是在敲败絮一般,“老板,你这镯子声音听起来可不怎么好。三四两银子便差不多了。三十两……可别镯子没卖出去,反惹来了官司。”
  摊主见云行那架势就知道遇上了行家,听得云行所言,更是冷汗尽出,忙道:“我刚才不过是与这位官人说玩笑话。这位官人看来英武不凡,我就将这镯子送于这位官人了。”
  那男子闻言冷笑,“如果我拿了你这个镯子,那我岂不是成了和你一样的人。”
  说完,男子又转向云行,抱拳道:“我叫胡临,刚才多谢你提醒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面对摊主时冷峻的脸此时已是春风拂面。
  云行同样抱拳,道:“我名唤邢云。不过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哈哈。”胡临闻言大笑,拍着云行的肩膀道:“据闻这京城里最出名的酒楼就是城中的醉香楼,不如我就为这小事,请你喝上一杯,如何?”
  云行也不推辞,直接道:“好。”
  “哈哈。爽快,你这个朋友,我胡临交定了!”
  那几个护卫见状刚要跟上,却被云行七拐八弯地给甩掉了。以云行的武功,根本不需要护卫。
  云行二人一到醉香楼,胡临就叫店小二将这酒楼里的招牌菜全都上了一遍,又让店小二挑酒楼里最好的酒上了八坛。
  酒一上桌,胡临就拆开一坛老酒,“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胡临高兴。今儿个咱俩不醉不归!”说完,胡临就着坛口灌了一大口酒。他那络腮胡子沾上了酒液,湿漉漉地粘到了一块儿。
  “这酒可真不带劲。还好酒呢。”抱怨完,胡临朝云行看了眼,见云行不动,便拿过一坛开了封,直往云行怀里塞,“喝啊!”
  云行哪见过这样的喝酒架势,当下接过酒坛,叫小二送了两个海碗过来,把老酒倒进海碗里,朝胡临敬了一碗。
  “唉!算了,你就拿碗喝吧。”胡临用怀里的酒坛和云行的海碗碰了碰,又灌下一大口酒,用衣袖擦干嘴边的酒液,“你们中原人呐,就是不痛快!”
  云行听后,顺下去问道:“这么说来,你不是中原人?”
  胡临抓起桌上的烧鸡,就着整鸡啃得欢,来不及咽下嘴里的肉,就口齿不清地回答:“我是阿布里拉族人,啊,就是你们中原人嘴里的胡人。这醉香楼的菜倒是的确不错。”
  云行启箸夹起块肉吃下,“最近时局可不怎么好。你还敢来京城?”
  胡临依旧忙着吃鸡,头也不抬道:“那有什么不敢的?我家世代为商,要是不来这换货物回去,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第27章 宫墙之内(三)

  云行闻言放下筷箸,饶有兴致地问:“不知胡兄此番来京城带了些什么物产回去?”
  胡临的回答,云行千百个不信。在古代,一个商人绝难养出这样的气度,更别说胡临身上没有一丝铜臭味。
  一只鸡很快被胡临啃完,他把鸡壳子往桌上一扔,“不过都是些小件玩意儿。原本瞧中了刚才那玉镯,想带回去给媳妇。没想到挑中了个破烂货。就我这眼光,果然不能选高档玩意儿。”
  “胡兄这是哪的话。阿布里拉不产玉石,胡兄接触得少,自然不清楚。若是让我去挑选好马,眼光决计没有胡兄的好。”
  胡临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要是我们阿布里拉人,眼光不好就是不好,哪需要别人宽慰。”
  云行听后,勾唇而笑,端起酒碗,道:“也是。还是喝酒痛快。来,干!”
  胡临大笑,抱起酒坛,和云行一碰,再次咕噜咕噜喝起来。
  一坛子老酒很快见底,他将空坛子往地上一摔,拿起第二坛启了封,又喝将起来。
  待这一桌子菜吃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深秋的中午,温度正是舒适宜人。从酒楼的栏杆处向外望去,下方一片车水马龙。
  “云国京城不愧繁华之名……”胡临倚在栏杆上,望着下方似笑非笑。
  云行闻言一凛,胡临的口气,听着不像是赞叹盛世繁荣,反倒似一匹狼虎视眈眈地窥伺自己的猎物。
  云行心念一转,目光跟着移向窗外,端起茶盏遥敬这太平盛世,“京城不受战事所扰,自然繁华。”
  胡临一拍栏杆,冷笑道:“呵,战事……天下将乱,又有哪里可以独善其身。”
  不和谐的感觉更甚,云行就势问道:“胡兄,天下大乱,于你这样的商人,可是半分好处也没吧?”
  胡临身体一僵,这才回头道:“哈哈。我也不过是有感而发。”
  只不知这感是何感。
  云行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这顿酒喝得痛快。只是时候不早了,我家中尚有事,只得先行一步了。”
  胡临闻言,从栏杆上起身,“嗯。既然有急事,那就先走吧。有缘再聚。”说完,热情地将云行送到了门口。
  行至门口,云行抱拳道:“有缘再聚。”说完便离开了酒楼。
  云行离开后,才走出两三百米,立即闪身进了个四周无人的角落,用稠帕掩住下半张脸,而后一跃上了屋顶,回到了之前那座酒楼。
  也亏得云行如今功力深厚,否则在闹市区里飞檐走壁早被人发现了。
  云行回到酒楼时,胡临刚好付完酒钱出来。云行便偷偷地缀在胡临身后,打算一探究竟。
  胡临此人此时出现在此地,实在太过蹊跷。
  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他既然占了太子的身体,就应当为云国尽到一份力。
  云行不知皇帝有没有留意到胡临这个人,但眼下,他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不如先前往探查一番。
  若是他们已经留意到,那自是好;若是没有,他云行也可以暗中指引他们过来。
  云行一路跟着,就见胡临出来后直接回了租住的屋舍。到家后,胡临先是进了仓库盘点货物。
  而后,胡临就回到了卧房,脱下外衣,准备午睡。
  眼见得胡临睡着了,云行便打算下来翻找有何可疑的物件。以他绝顶的轻功,根本不怕胡临会有所察觉。
  他正要从房梁上落下,忽然觉察到附近有多了一股气息。
  又来了第三个人?不知这人是哪方的?
  正当云行思索间,对面的横梁上一抹白色飘然而至,黑色的发丝铺陈在白色之上,发丝中隐隐似有银光流动,眉目疏淡,唇色苍白,正是云初。
  这倒是云行万万没想到的。云初身居高位,竟然屈身前来。
  却说那云初刚跃上横梁,就察觉到了对面之人,正是早上说要出宫游玩的云行。出宫游玩竟然游到了这样危险的地方,倒真是好兴致。
  一个时辰前,他听到侍卫报告云行跟着一名气度不凡的胡人男子走了,便有此猜测。不出他所料,云行果然在此。
  云行再如何胡闹,他都可以不管;但此事关系到敌国王子,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找到了失踪的人,云初再留在这也是徒生事端。当下,他便朝云行瞥了一眼,示意云行跟着离开。
  看云初的眼神,云行就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他那稠帕只能骗住不熟的人,在朝夕相处的人面前,自然是形同虚设。当下,他便悄声跟着云初离开了。
  离胡临的住所稍远后,云初才从房顶跳下,如平常一般在路上行走。
  云初挑的路都是些狭窄的巷道,人很少。
  二人无法并行,云行一路跟在他身后,云初不说,他也沉默。
  二人走了颇久,云初突然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只呵斥道:“胡闹!”
  巷子边上的一家人家里种的果树长势颇好,沉甸甸的果实都蹿出了围墙。空气里一片馥郁的果香。
  “那胡临真名阿萨可查阿莫衣,乃是阿布里拉族的王子。你如此贸贸然与他结交,又贸贸然跟踪于他。你可知道一旦出了差池,要惹出多大的事端?”
  阿布里拉族的王子?看来云行的直觉没错。
  云行在见到云初之前,还怀疑过与胡临有所勾结的可能是云初,但如今云初既然偷偷来此,那么这样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了。既然云初已经查到胡临此人的身份,云行也乐得轻松。
  云行低垂着脑袋,尽量把声音放无辜些,“九叔,我知错了,下次再不会犯了。”
  “知错?呵,”云初蓦然回头,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警告,“我不论你是谁,为何会在行儿的壳子里。但是,既然你如今身在太子之位,就必须肩负起责任。以前的行儿虽然胡闹,但是,在大事上一直谨小慎微。”
  一字一句,敲在云行的心坎上。
  前身在大事上的确小心谨慎,原因也出在云初身上。云初唯一一次对着前身发火,正是因为前身在接待外国使节时,太过不得体。
  有了那次的教训,前身哪怕再顽劣,面对邦交的大问题,也能尽量做到应对有度。
  而云初这么说,不知是确定他不是前身,还是纯粹的试探。
  思及此,云行反问道:“九叔何出此言?”
  “行儿的一切我了如指掌。”云初的视线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如星夜般的眼眸,“不必担心我揭穿你。你来接替行儿,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时间,云行不知是否该为那名同唤云行的少年默哀。
  云初已经把事摊开来了说,云行干脆大方承认了,“既然知道我不是原来的云行,你又何以如此笃定我会按照你说的话去做?”
  云初再次提步前行,嘴里则回答:“你不必问我原因,你只需要问你自己,是否果真会如我说的去做?”
  “九王爷不愧是九王爷。”有云初、皇帝和前身这三个因素在,刚才的建议,云行必定会遵从。只是,这个度就由他自行把握了。
  既然二人已经开诚布公,云行便直接问道:“那阿布里拉族王子来京所为何事?”
  云初行进的步伐丝毫不变,纱质的白袍被破开的气流撑得微微鼓荡开来,“有暗探发现他与朝中大臣有所往来。”
  云行疑惑地皱眉,“既然知道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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