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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妃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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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尴尬地点了点头,男风在夜郎颇为盛行,夜郎国国君精心培养了他,希望他能助夜妃,也就是夜郎公主夺宠,可是大楚天子不喜男色,他便无用武之地了。
  “奴家并非内侍,无法在宫中久留,夜妃娘娘便透过在启祥宫的心腹,将奴家安置在了陶家,对外则说奴家是陶家的公子陶灼。”
  穆承渊道:“既如此,她为何后来又想方设法将你送入睿王府?”
  桃夭迟疑着道:“奴家也不知夜妃娘娘是何意图,她只叫奴家好好服侍殿下……”
  他说着话,怯怯地望了睿王一眼,发觉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知道瞒不住了,闭了闭眼睛道:“还有,若睿王府有要紧事,派阿华知会她一声。”
  “是吗,那你向她传了何事?”
  穆承渊的反应不咸也不淡,桃夭赶紧膝行过去,牵住他的衣角哀求:“殿下,奴家没有传信,往后也不敢的,还请殿下信我!”
  “信你?”穆承渊冷笑,“你要本王如何信一个窥探本王的人?”
  桃夭颤声道:“殿下?!”
  难道连半夜听壁角的事也被发现了吗?
  一定是!!否则这窥探二字从何而来?
  桃夭慌了神,语无伦次道:“奴家、奴家本不想去的,都是夜妃娘娘再三嘱托,奴家没法子,殿下的院子和书房全有人把守,奴家混不进去,唯有如铁公子那里……奴家以为,殿下也许会对他说点什么。”
  穆承渊厌恶地望着他,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你究竟通过阿华给夜妃传了什么消息?”
  “我没有!”
  桃夭矢口否认,手腕处来阵阵剧痛,令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漆黑的眼眸里泪光点点。穆承渊脸上并无半分痛惜,只吐出了一个字:“说!”
  “殿下……”桃夭挨不住痛,这才流着泪道:“我、奴家只告诉夜妃娘娘……殿下很喜欢如铁公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真的!娘娘要……奴家尽快夺宠,往后便能……帮她的忙了。其他,其他真的没有了!”
  阿华出了几次府穆承渊一清二楚,见桃夭未再说谎,这才将人松开。当日寿康宫太后一席话,令他怀疑起夜妃与桃夭的关系,叫玄明照此方向去查,果真有所收获,陶家以前并没有一位叫做陶灼的公子,桃夭既是夜妃亲自引荐给太后的,必是夜妃心腹。至于桃夭的真实身份,穆承渊在与他对质前并未猜到,但当桃夭用桃花露邀宠,他突然想起桃花露乃夜郎国特制,二十年雪藏的桃花所成的桃花露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大楚寻常百姓不可能有,桃夭确是夜郎人没错了。
  至于夜妃,她的动机也很好猜,一个皇妃,在非其所出的皇子身边千方百计安插心腹,所图还能是什么?只不过夜妃亲子穆承沁今年才七岁,身上有外族血统,前头又有三个哥哥,按皇帝与太后的性子,没什么意外绝不可能考虑四皇子,夜妃所谋实在太过渺茫,但……也不能小觑了。
  “殿下、殿下!”桃夭哭求:“奴家知道的全都说了,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穆承渊,我要你的命!!”
  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暴喝,一直潜在暗处的阿华手持尖刀冲了出来。他跟随桃夭来到睿王府,名义上与桃夭是主仆,实则是夜妃的接应,眼见桃夭身份被拆穿,心想睿王岂能饶得了他们,不如为夜妃、为夜郎国尽最后一点忠。睿王战功赫赫,对夜郎何尝不是一种震慑,丧心病狂的阿华摸出刀子,想与睿王同归于尽。
  玄明寸步不离守在院中,为的就是时刻关注院内诸人的动向。阿华并无武艺,一出现就被玄明瞧见,玄明当机立断一脚飞出,大力踹在阿华膝盖上,阿华惨叫着,整个人横飞出去。玄明紧跟着上前,直接一掌震碎了他的琵琶骨,阿华痛得满地打滚,桃夭在旁跪着,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玄明大声道:“敢对殿下动手,你找死!!”
  阿华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差不多已是个废人了,桃夭受此惊吓,疯狂地磕头,似乎想与阿华撇清关系:“殿下,是他自己冒出来的,与奴家无关啊!”
  穆承渊倒也不会把阿华的帐算在桃夭身上,正要处置这两个夜妃的眼线,忽然听见玄亮在院外高呼:“殿下、殿下!”
  玄亮沉稳,不会无缘无故跑到凝香院来,穆承渊应了一声,令玄明代他处理相关事宜,先一步踏出去道:“怎么了?”
  玄亮满头大汗,急冲冲道:“殿下,公子不见了!”


第26章 失踪
  穆承渊愣了片刻; 反应过来玄亮口中的公子便是如铁; 脸色大变; 急道:“怎么不见的?”
  “方才在傲霜院; 公子让属下帮他从殿下的书房里拿几本书; 属下回去时; 公子却不在院子里了。”
  玄亮回想起来仍有些懊悔,那几本书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 哪怕都在同一间书房里; 找齐也得费一会儿工夫——估计如铁公子就是故意支开他的。
  穆承渊道:“府中各处可有找过?蒲英那里呢?”
  玄亮道:“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遍了; 蒲公公与属下一起找的,实在没能找到公子,属下只好过来禀告殿下……”
  玄明曾亲眼见过如铁从太子府逃跑; 插嘴道:“会不会又逃了?”
  穆承渊瞪了玄明一眼; 怎么可能,如铁一年期满之后便可正大光明地离开,实在没必要犯傻; 作贼似地偷偷溜走。再者小吃店马上就要开张; 东西都备得差不多了; 怎会毫无预兆就撂挑子?
  穆承渊道:“先去趟傲霜院再说。”
  傲霜院还是维持着玄亮来找睿王前的样子; 穆承渊注意到床榻上的薄被已被展开; 说明如铁本没有要外出的打算,一掀锦被; 底下竟露出了满床的珍珠; 穆承渊无语; 这个财迷,这是要抱着珍珠睡?!
  不过这也印证了,此人并非有目的出逃。
  穆承渊思索道:“会不会有急事,突然回家去了?”
  玄亮道:“属下也这般想过。可是公子家挺远的,得出城门,今日天色已晚,城门早关了,他回不去的。且王府的守门侍卫都没见到公子离开。”
  穆承渊道:“那他应当还在府里……”
  “殿下、殿下!”蒲公公连滚带爬跑进傲霜院,大叫道,“老奴想起来一件事!”
  “今日殿下是去凝香院,老奴便令人将冰盆摆在了凝香院,中途曾遇见如铁公子,因前头冰盆都是摆在公子房里的,他还问为何突然就改了地方,老奴、老奴便实话实说了,公子似乎不大高兴。”
  穆承渊:“……”
  蒲公公虽未直言,可那哀怨的小眼神明显就是在控诉,殿下您惹得公子不开心,估计公子是故意躲起来了。
  若换做别人,穆承渊还真信了,可是如铁的话,这货若有争宠之心,他就把姓倒过来写!
  穆承渊揉了揉额角,道:“蒲英,他还与你说了什么,一句不许漏,全都给本王说一遍!”
  蒲公公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公子没说别的什么了……哦,他还问老奴冰窖在何处。”
  冰窖??
  穆承渊叹气:“那你告诉他了?”
  “公子问,老奴当然要说,有何关系吗?”蒲公公忽然之间脸色剧变:“莫非、莫非!”
  玄亮捂脸,他与蒲公公哪儿都寻过了,唯独没去冰窖,谁会想到如铁公子竟会在那里!
  穆承渊笃定地道:“他……爱吃冰。没了冰盆,所以便去冰窖了。”
  蠢货,实在太丢脸了!什么生气躲起来,根本不存在,说不定是觉得冰窖凉快,直接便在冰窖里睡着了。
  玄亮喃喃道:“可是冰窖不透气,公子他会不会……”
  什么?!
  穆承渊一下子怒了:“你怎么不早说!”
  睿王殿下也不知自家冰窖在何处,王府活地图蒲公公带着睿王与玄亮,直冲王府最北边的角落。此处种了一小片绿竹,有一口水井被竹子环绕,井旁空地上修着一处不起眼的台阶,走近了才能瞧出来,这台阶通往地底,几十级台阶的尽头便是狭窄的石门,放眼望去,石门被一道黄铜锁锁住了。
  蒲公公道:“这下面便是冰窖……可是已从外头上了锁,会不会公子压根没在?”
  穆承渊心急如焚,但人命关天,不得不冷静下来:“不一定。也有可能外头的门锁住了,他被困在里边……”
  钥匙平时由负责看守冰窖的下人保管,蒲公公要去唤人,穆承渊等不及了,干脆道:“玄亮,把锁给本王去了!”
  玄亮拔出随身配剑,剑尖插进锁头利落地一挑,黄铜锁便松落开来。玄亮将锁抽去,推开厚重的石门。一般地窖皆不可直接入内,都得先敞一敞才能进人,可他还未禀告,穆承渊已抬腿闯了进去,玄亮阻拦不及,只得紧紧跟随。蒲公公从石门边的墙上取下两只烛台点燃,也快步跟在后边。
  这冰窖建在地下,年代已久,冷气森森,再加上又是夜晚,伸手不见五指。蒲公公手中的烛台氲开了一圈昏黄的光,能照见的视野极其有限,穆承渊大略转了转,这地方挺大,尚未发现任何异样,心情难免焦躁起来。
  他平时虽觉得如铁幺蛾子多,又常惹祸,对他也不恭敬,甚至还胡言乱语骗过他,可是内心深处,他并不希望如铁有什么危险。
  穆承渊试探地道:“小铁,你在吗?”
  蒲公公与玄亮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生怕自己动静太大,反把公子的声音掩盖住了,可是三个人静静等了一会儿,仍未有任何动静。
  穆承渊又叫了几次。
  虽是炎夏,蒲公公仍觉得寒意彻骨,搓了搓手臂小声道:“殿下,这儿冷,您身子要紧,要不您先回去,待老奴与玄亮慢慢找……”
  穆承渊却道:“蒲英,你上去把府里年轻人都叫过来,多带上几盏灯——让他们多穿点。”
  “……哎。”蒲公公心知他这是不愿意走了,机灵地道:“那老奴顺便把殿下的披风拿过来。”
  “快去吧!”穆承渊头也未回。
  蒲公公大致还记得来时的方向,留下了一盏灯,匆匆搬救兵去了。冰窖里的微光又变得暗淡了些。
  穆承渊沉声道:“玄亮,从现在起,你与本王一起找。记住务必要摸到墙根才算完。”
  玄亮点了点头,石门虽仍大开着,这地下久不通气,他有些担心睿王呆长了会憋闷,可殿下这架势,怕是听不进劝的,他得时刻都注意着,万一殿下觉得不适,就尽快把殿下送回外头去。
  穆承渊正沿着墙一点点摸索,他耳力不错,忽然听见地上有什么轻轻滚过,忙屏住呼吸,取过烛台一照,原来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圆溜溜之物,一路滚到了他脚边。玄亮弯腰捡起来一看,竟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
  玄亮激动地道:“殿下,这是……和公子床上的一个样!”
  “嗯,他果然就在此处。”
  穆承渊握着烛台的手有些发颤,毫不犹豫地往珍珠滚来的方向走去。
  微弱的烛光步步逼近,层层黑暗逐渐褪去,穆承渊隐约看见远处地上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其实根本还分辨不清,可他就是奇异地感觉到了,这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穆承渊举着烛台上前,终于看清楚这的确是个人,朝里一动不动躺着,穆承渊俯身摸到他的脸,将他转了过来,烛光一下子打在了此人脸上。
  “是公子!!”
  玄亮大喜,总算找到了。
  如铁脸色发白,双目紧闭,身上裹了层破棉絮,穆承渊二话不说直接扯下外袍套在他身上,一手按住他的脉搏。
  如铁此时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似乎能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下意识乱抓一气,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睿王的袖子。
  他费力将眼睛睁开,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艰难地辨认:“殿下?”
  “……嗯,是我。”
  还能说话,穆承渊顿时松了口气,如铁手脚冰凉,脉相浮紧,应是冻着了,不论怎样人找到就好。
  玄亮蹲下身,请求穆承渊把如铁放到他背上,这样就能尽快把人背出去了。
  “还是我来吧。”
  如铁自认出睿王后就又昏了过去,手里的衣角攥得死紧,穆承渊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干脆随他去了。只是这样就不便再把如铁挪到玄亮身上,得由他亲自背了。
  本王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穆承渊默默想着,把如铁背好,蒲公公一边高喊着“殿下”,一边带领一大帮人冲进了冰窖,数十盏灯笼霎时间把整间冰窖照得雪亮,穆承渊环顾四周,这冰窖存冰,原是把冬日冻好的冰盛在硕大的石缸之中,外头再裹上厚厚的棉絮,存放在隔光隔热的地下,用时再取出来。眼下冰窖里好几只石缸外头的棉絮都被扯破,如狗啃的一般,被扯掉的棉絮都穿到了如铁身上,估计是被拿来用作保暖。
  如铁躺的位置附近有个指头大的气孔,穆承渊问过看守才知,这冰窖自从建造时就有前后两道门,其中的后门早被封死,留了个气孔通气,面上原是挡住了的,而剩余的前门则用来通行,一旦关上严丝合缝。如铁不知用何办法找到了气孔,他选择待在通气的地方,一来容易被人找到,二来也不至于被活活憋死。
  如铁被送回了傲霜院,没过多久便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穆承渊就坐在床头一眨不眨盯着他,如铁暗道不好,刚酝酿出两滴鳄鱼的眼泪,被穆承渊一瞪,立刻就收了回去。
  如铁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没事人一样地道:“殿下怎么来了?”
  “少装蒜!快说,你怎会被困在冰窖里的?”
  穆承渊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就止不住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如铁从被窝里拖出来抽两巴掌,到底怎么想的,一个人跑进冰窖,还差点冻死在里边!
  英明神武的睿王殿下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如铁这个混账活活气死。
  如铁见他脸色阴沉,生怕自己遭殃,讨好地道:“殿下别气,我全说……”


第27章 夜妃
  一句话; 都是冰盆惹得祸。
  平时觉得冰盆作用不大; 猛一撤走还真有些不适应; 总觉得床太热躺都躺不下去; 铺珍珠也不管用。如铁为了睡个好觉动足了脑筋; 以前有冰盆; 可以偷偷摸摸做个刨冰吃了再睡,现在没有冰盆; 那就换做冰淇淋吃; 也一样能凉快……
  冰淇淋制作略复杂一些; 鸡蛋牛乳都易得,如铁把牛乳热好,倒入打匀的鸡蛋与砂糖; 搅拌好之后只需冷冻了; 当然冰箱没有,也没有冰盆,只能凑合着把东西放进冰窖里; 典型的山不就我; 那我便就山。
  他拐弯抹角从蒲公公处讨到了冰窖的位置; 怕玄亮念叨就把玄亮支开; 端着水晶碟去了冰窖。他到的那会儿石门仍是开着的; 王府下人才从冰窖里取了冰,准备送到凝香院; 如铁撇撇嘴; 待他们走了之后摸进去; 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把盛着冰淇淋的水晶碟放下,想一走了之时石门却从外头关上了,任他在里边怎么敲打都没用。冰窖里呆了一会儿就冻得受不了,他原也拿着门外墙壁上的烛台,发现石缸外头裹着棉絮,便把能卸下来的棉絮都卸了,顾不得脏,统统都穿在身上,抵御寒冷。
  他想得很好,蒲公公每日都会命人来取冰,最多扛过一日,等人来了便能出去,谁知在这地下冰窖中,冷是其次,渐渐呼吸也不太顺畅,原来此处竟是不通风的,如铁为了多争取一些时间,不得不先灭了烛台保命。取棉絮时,他曾不慎触碰到了一些冰,手上沾有冰化成的水渍,正当他头昏脑涨时,忽然感觉手上潮湿之处似有气流吹过的凉意。如铁精神一震,想起来似乎有这么个常理,便随着能感受到气流的方向,逐渐摸到了地窖的气眼,将气眼上头盖着的些许杂物挪了开去。
  这气眼所在之处并不透光,看不见外头是何情形,但是有气流通过就好。如铁贪婪地坐在气眼附近,心想自己一定能撑到明天,不知不觉,竟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睡得沉了便开始做梦,梦里他回到了地铁站,手里还拿着手机,躺在最后一阶台阶上。他揉揉被撞疼的后脑勺,龇牙咧嘴地发誓,以后再不一边下楼梯一边看手机了。地铁站里过往行人皆神色匆匆,没谁注意到他出了大丑,他笑着拍去身上的尘土,打算爬起来继续赶车。
  摔下楼梯实在太可怕了,幸好他还活着,要不然一个穿越了怎么办?
  他顺利跟着排队的人群挤上了地铁,还在庆幸自己不会迟到了,可是车门关闭之后四周突然变得一片黑暗,近在咫尺的人全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他难免有些心慌。
  “小铁,你在吗?”
  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唤,穿过了长长的地铁通道,很奇怪,明明不是叫的他的名字,他却莫名不安起来。
  这个声音,对他来说有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谁,是……谁?
  一定还有谁,与他一样身在黑暗里。他使劲想,想得脑仁疼,声音越来越近,黑暗中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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