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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忠犬总是要自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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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可谓万无一失。”
  「原来如此。」煤精印感慨道,「他这么安排,全是从你的角度来考虑的,没顾及他自己。」
  这时,只听得门外有弟子匆促回报:“公子,大事不好!第一道阁门已被攻破,请求阁主指示!”
  “不必惊慌。”苏沉声道,“命所有人退守二道阁门,我随后就到。另外,调集五十名高手,在品香楼外守卫。”
  “品香楼?”那名弟子面露几分疑惑,却不暇细问,立刻传令去了。
  给尉檀穿好了衣服,苏从腰间解下煤精印,举到眼前,对它叮嘱道:“我把尉檀交给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看护他。”
  「啊?」煤精印瞪大了煤球眼,「我怎么看护他?」
  苏用指尖撬开尉檀的牙关,把煤精印放入他的口中,“我会叫我的小厮过来,送尉檀去品香楼。那里有五十名高手把守,很安全。如果有人胆敢玩忽职守,你就说话吓唬他们。他们会以为是神兽的元神显灵,必定不敢造次。”
  「这么重要的事,公子竟不亲自做么?」煤精印茫然问道,紧接着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噢,我忘记了,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不,我不是要躲在这里,而是有其它事要做。”苏握紧了剑柄,“趁现在七煞被地火制约,我得出去打退那个国师。”
  他转头望着外面的火光,“獬廌的元神已经很虚弱了,这火应当无法持续很久。一旦地火熄灭,七煞卷土重来,那个国师的人马又杀到了这里,我的处境就会很被动。一旦阁被灭,我的下场也可想而知。”
  「可是……」煤精印露出担忧的神色,「离开这个房间的话,你的性命就很危险了呀!」
  “有一句俗话,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苏微微一笑道,“应当死在井里的,就不会死在河里。”
  「你的意思是……」煤精印耸然一动,似有所悟。
  苏点头,“直到刚才我才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在被作者误导。我总是在想,我在什么情形下会死掉,却忘了反过来想一想,我在什么情形下不会死。”
  苏横剑在手,眸中闪过一道细细的微光,“每一次我会怎么死,原因都是唯一的。也就是说,只要不遇到这个必死的因素,我就是不死之身,谁也奈何不了我。作者给了我这么大一根金手指,我怎么能放着不用。”
  。
  雨下得更密了。
  来犯阁的五百兵卒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阁门,正在向第二道门行进。那辆由八匹大宛马牵引的战车碾在青石道上,轮蹄隆隆如雷。
  突然之间,最前沿的探路尖兵爆发出一阵大乱,人喊马嘶,似是遭遇了极为强劲的敌手。
  “停车。”战车内有人悠然道,“前面出了什么事?”
  片刻之后,一名副将从前方飞奔而来,翻身跪倒在车前,“启禀国师!已经到了第二道阁门,然而无法通过!”
  “哦。”车内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这道门有多少人把守?”
  “一个人!”副将的声音微微发着抖,仿佛遇见了活鬼,“只有一个人!”
  “什么?”车内的人声音里透出愕然,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
  少顷,锦帘啪嗒一声揭起。车厢中缓缓步出一人,峨冠博带,手中轻摇一把青色羽扇,生得一副鹰视狼顾之相。
  鹰视,即是目光锐利如鹰;狼顾,即是头颈可以如狼一般转到自己的后背。据说,这般奇异的容貌,乃是帝王之相。
  刘芒是三朝元老,理应年事颇高,然而看上去却如同三十馀岁。从来无人知晓他确切的岁数,也无从查探他的具体来历。
  两旁的随从急忙撑开黄金曲柄七宝蓬盖,为国师遮蔽风雨。刘芒摇着羽扇望向对面,见石阶尽头远远立着一道修长人影,隔着雨幕看不清楚。于是问左右道:“那是何人?”
  副将膝行两步,颤声回道:“那、那个人就是阁现任阁主,独孤苏。”


第20章 
  一旁的随从上前补充道:“独孤苏,字破达,屠龙英雄榜排名第一的高手,江湖人称‘玉面八命猫’。轻功盖世无双,尤擅独孤剑法。”
  “八命猫?”刘芒摇扇一哂,“猫有九命,此人为何缺了一命?”
  随从惶恐低头:“恕属下不知。此人自初出江湖之日起,便有此绰号,来历却不清楚。”
  “罢了,没甚要紧。”刘芒不以为意挥挥羽扇,“待我近前一些,细细观瞧。”
  说着,沿石阶上行几步,转过身背对那道人影,头颈后转一百八十度扭到自己背部,一双吊梢三白眼陡然大瞪,直直射出两道阴鸷凌厉的凶光。寻常人若是走夜路时忽然见此怪状,必会惊骇得心悸而亡。
  那名副将虽然早听说国师有“鹰视狼顾”的特异功能,却还从未曾亲眼见过,立时吓得腿脚发软跌坐在地:“国、国师为何这样看人?”
  “少见多怪。”刘芒嫌恶地皱起眉,“对方一见我这副模样,便会大骇,已先失了气势。”
  “可……可属下听闻……”副将犹疑嗫嚅,“观望敌人的正确方式是,背朝对方,弯腰低头,由腿裆之间向后察看。”
  “啊呸!”刘芒大怒,“你这白痴!那是看鬼,不是观敌!”一面指着那名副将叱问左右,“这个人究竟是如何混入我的菁英团队之中的?立刻给我扔进山沟里喂狼!”
  于是那名副将咋咋大叫着被扔进了沟中。
  刘芒平息一下怒气,再度摇扇站定,施展鹰视狼顾的神功绝技。
  只见阁门之前立着一位俊美异常的翩翩公子,容颜如玉,一身云锦白蟒箭袖,映着“地火”红光,妖魅无比。
  刘芒看罢,仰面笑道:“讲道理,一身白衣,黑夜干架,此人非疯即傻!”
  然而再细细看去,刘芒的笑声戛然而止。
  以那白衣公子立足之处为圆心,周围数丈之内,铺陈了一片霜雪似的青光——那竟是无数被斩断的刀剑!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众兵卒手脚并用仓皇逃离,甚至失足从台阶上滚落,其状狼狈不堪。
  刘芒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是一惊,收了“鹰视”之眼,摇着羽扇沉吟。
  他今夜所带的这五百亲兵——除了那名已经被扔去沟里的不知如何混进来的副将——无一不是他精挑细选、一手培养训练而成。从中任意挑出一个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戾角色。
  然而这些人此刻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可见阁门前的那个白衣公子是何等可怕。
  原本以为,这个新阁主也会像前任阁主欧阳无名那样,明哲保身,碌碌无为。眼下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
  刘芒一抬脚,拦住一名滚过来的兵卒,问道:“是何状况?”
  这名兵卒的表现果然与沟里那名副将不同,尽管狼狈已极,却仍然从容不迫,姿势无比流畅地从转体翻滚变换到了屈体跪拜,回报道:“启禀国师,那个人似乎有妖术护体,无论我们使出何种招数,都无法伤到他分毫。他的剑锋却极快,切筋断骨,削铁如泥。国师若是不信,请看这个。”
  兵卒双手呈上半截残剑。剑身断面齐整光亮,竟是一削而断,手法干净利落已极。
  刘芒注视着这柄残剑,眸光骤然收紧,厉声下令道:“来人,放箭。”
  听到他的指令,三十三名弓箭手立即分列两排,前排蹲,后排立,拉弓勾弦,镝簇密密如栉,直指台阶尽头那道白衣人影。
  这些箭被称为“殛天”,意思是连天也可以诛杀。箭头长年被剧毒喂淬,只要擦破皮肤,瞬间便可见血封喉。箭杆上篆刻着籀文符箓,可破护体法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箭矢数量一共三十三枝,喻指佛教与道教中的三十三重天。
  一枝箭,便可破一重天!
  刘芒收藏这三十三枝“殛天”箭已有多年,不到紧要关头,不舍得轻易动用。现在却是顾不得许多,不计代价,只求立毙独孤苏于眼前。
  刘芒一声令下,漫天飞矢如雨。
  对面那白衣公子的身形一纵,陡然平地拔高一丈有馀,凌空化为一道飞虹般的流影。他的身法快到几乎看不见,只能听到空中金铁交击之声铿然不绝。
  不过是兔起鹘落的一刹那顷,白衣人影重新显现在众人视线中,依旧立在方才站立之处,仿佛根本不曾移动过位置。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叮”一声脆响,一件东西掉落在地上,接着又是第二声。
  众人这才看清,在他身后的阁门上整整齐齐钉着一排“殛天”,箭尾犹自颤动不已。他每一挥剑,便有一枝箭被剑尖挑落,掉在地上。
  片刻之后,三十二枝箭被挑落在了阁门之前的空地上。
  还有一枝……还有一枝呢?
  刘芒心头蓦地燃起一丝光亮。
  只要有一枝“殛天”箭命中了对方,哪怕仅仅是擦损一毫皮肤,对方即使是大罗金仙,也在劫难逃。
  只见白衣公子抬手掠向自己鬓边,仿佛要整理一下被风雨沾湿的发丝。收回手时,双指之间赫然夹着一枝箭杆——它射穿了他的衣领,却半分也没有碰到他的体肤毫发。
  丢下最后这枝箭,白衣公子冷冷道:“还有什么暗器,一次全都使出来吧,免得浪费工夫。”
  “上!你们一齐上!”
  刘芒气急败坏叱令左右,一众兵卒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动。
  “殛天”都无法伤及的对象,已经强大到逆天了。更何况,他们现在几乎已是手无寸铁,难道要赤手空拳格挡对方的剑锋么?
  白衣公子知道对方的兵器已然罄尽,剑锋一转,周身遽然充满了凛冽杀气。
  此刻那柄长剑已与先前不同,注入了强大的内息,仿佛附了魔,剑光莹然如冰,流动着璀璨夺目的焰芒。若被这把剑碰到,恐怕就不仅仅是切筋断骨那么简单,而是要五内俱崩了。
  与此同时,早就埋伏在阁门内侧的一百馀名阁弟子齐齐纵身而出,势如虎狼,猛然扑向石阶下方的敌人。


第21章 
  见了这等气势,刘芒的部下当即阵脚大乱,再也顾不得国师的命令,丢盔弃甲,拔腿窜逃。仅有几名贴身随从战战兢兢,挺剑来迎。
  然而他们一连刺出七八剑,却连对方的襟带也碰不到。那白衣公子如入无人之境,眨眼便到了刘芒身前。对面相顾之时,刘芒才恍悟对方为何要故意穿一身白衣:明明身处乱兵之中,那一身白衣竟连一个血点也不曾沾染。这般速度和身法,足以震慑任何对手!
  几名随从见状,哪里还敢应战,转身也加入了逃窜的队伍之中。那白衣公子看也不看他们,剑锋直取刘芒。
  苏原本对刘芒并无私仇,只想将对方打退,保全自己度过今夜的七煞之劫。
  然而看见刘芒的那一霎,一些属于前生的记忆忽然复苏——二百年前,天下大乱,正是刘芒所致。那时的刘芒还是一介方士,为了谋夺皇位,唆使诸藩起兵,致使民不聊生。前生的苏,那个桃花树下的白衣少年,就是在战火中流离失所,悲惨死去。
  这些突然涌现的记忆,让苏的心一瞬间被仇恨攫住。剑锋蓄满内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刘芒头顶怒扫而下!
  只听铿然一声震响,剑气裂地三尺。地面蓄积的雨水顷刻激宕四射,在半空中化为一蓬雾气。
  那顶高耸的峨冠被斩落在地,然而刘芒本人却不见了踪迹。
  原来这刘芒虽不会武功,却精通道法,尤其熟稔五行遁术,一向是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遁。此刻他见势不妙,竟在须臾之间发动了“金遁”,借助无名指上的一枚青铜法器,从苏剑下逃走。
  只可怜了他带来的五百亲兵,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悉数被阁众弟子拿下。
  “派出‘廿骑’,四面搜查。”苏收剑入鞘,沉声下令,“遁术的距离有限,而且极度消耗体力。那家伙跑不了太远。”
  “廿骑”是阁中二十位骑术高手,所驭之马追电逐风,日行千里。
  众弟子当即领命,二十匹快马分头往各个方向飞驰而去。
  战事已毕,一名弟子抬起袖子,拭了拭额角的细汗,“阁主,从刚才起,这里似乎变得越来越热了啊。”
  苏也觉察了异常,用剑鞘挑起一片落叶,让它飘飞到“地火”炽烈之处。甫一触及那流淌着的炽焱红光,叶片立即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声,迅速萎蔫枯碎,不多时便被炙烤成了焦黑的粉末,飞散在凄风苦雨之中。
  ——地面上那些原本如同幻影一般的“真火”,竟然开始有了热度,逐渐变成了流体状的熔焰。
  “真火”本非火,乃是神兽元神、元气、元精三昧所化,有形无质,不会灼伤凡人凡器,只会压制鬼神。
  然而施放“真火”极其耗损元神,一旦神兽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下去,“真火”便会转化为实态,但却又不是普通的火,而是连土石都可以熔融的“火流浆”。这种东西无法被水浇熄,只能待它自行冷却。若是大量流泻到人畜聚居之地,便会生灵涂炭。
  故而,神兽通常宁愿请降天雷,也不肯轻易勾动地火。倘若地火失控,殃及生灵,神兽将会为此折损修行,甚至遭受天谴。
  苏的心不由得一沉。真火消退,即是说,神兽獬廌的元神已经虚弱到濒临溃散,无力支持了。
  苏飞身掠上屋脊,立在檐角。举目远眺品香楼方向,那一道浮屠般的楼影仿佛孤悬于天际。煤精印不会传音入密,无法隔空通知苏那边的情形,不知尉檀现在究竟如何了。
  另一方,七煞藏聚之处,那一团暗青色的阴冷煞气开始上扬,宛如一条眼镜蛇昂起毒液暴胀的头颅,蓄势待射。他们也感觉到了真火正在消退,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出。
  “什么时辰了?”苏回身询问随行弟子。
  “禀报公子,卯正初刻。”弟子答道。
  再有半个时辰,卯时便过了。
  苏略一思索,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即撤往山下避难。”
  命令传开,各处弟子纷纷撤出阁,只随身携带了少数紧要器物,轻简而行。夜色之中,无数灯烛车马蜿蜒如龙,沿着山路四下分散。
  不多时,阁内大半地域人去楼空。地面已然热得走不了人,一众轻功卓群的弟子在屋脊之上飞檐走壁,往来梭巡。
  苏点足纵身,几个起落,掠至一处制高点,骋目观望全局。
  少了闲杂人气的干扰,“七煞锁魂阵”的阵图愈发清晰。照应北斗七星的“七关”分别居于“坤、巽、震、坎、离、艮、兑”七位,正当中的“乾”位便是阵眼。这八处阵位恰好避开了地火,可以立足。
  忽有一阵得得的马蹄声顺风传入耳中。苏转头看去,只见阁门外的青石道上,五匹骏马披寒冲雨,向阁门疾奔而来。
  马背上的五个人裹着斗篷,每匹马的辔环上都挂着一盏硕大的琉璃珠灯,光彩流溢,灯珠上描金书写着“独孤”两个熠熠闪闪的大字。
  距离尚远,最当先的那一个骑手便已用传音入密通告道:“大哥,二哥,八弟,我们到了!”
  独孤一的声音旋即从东北方向传来:“很好!八达聚齐,可以发动七煞锁魂阵了!”
  东南方向立刻有人应声:“大哥说的很是。”
  五人中驰骋在最后的那个骑手也说:“八弟莫慌!哥哥们来助你!”
  苏闻言,胸腔情不自禁为之一暖。
  他还没有太多这一世的记忆,对自家的这七个哥哥也没什么感情。然而此时境况,却由不得他不血热中肠。危难当头之际,除了同胞兄弟,谁还能这般义无反顾,夤夜奔鹜,千里接援?
  只听独孤一继续道:“贫僧道长现今下落不明,但也无妨,我已将阵法领悟透彻。此阵的精妙之处,在于‘动’与‘不动’相结合。除正中的‘乾’位不动之外,其馀七人,照应七星之位,依六爻八卦之象,一会儿排成个s,一会儿排成个m,令敌人目眩神迷,无所适从!”
  独孤二到独孤七:“大哥说的很是!!”
  苏:“……………………”
  刚才的感动可不可以收回??
  我拒绝当这七个人的同胞兄弟啊花擦!!


第22章 
  不多时,独孤七达各自站上了锁魂阵图一角。
  一吸收了阳气,各个阵位上的六爻卦象登时亮起,紫光大炽,直冲天宇。仅有正中央的“乾”卦仍是黯淡的,因为苏并未就位。
  一阵恶风乍起。东北方向的独孤一发出一声闷哼:“兄弟们小心!七煞进阵了!”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苏也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力劈头罩下。每一幅卦象周围,六根用来镇住籀文符箓的玄冰铁钎突然开始格格剧颤。众人头顶那漆黑如锅底的天空仿佛变成了一块磁石,牢牢攫住了钎杆,要将它们逐一连根拔起。
  “——哧啦啦!”
  “坎”位上,一张明黄色的符箓爆发出一团耀眼的火焰,紧接着扑地熄灭。玄冰铁钎像一根被点燃的炮仗,嗖地一飞冲天,组成“坤”卦的六爻之一旋即黯淡了下去。
  倘若六张符箓全部毁坏,这个阵位便报废了,犹如包围圈被冲开了一个突破口。
  “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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