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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神针,鬼医毒王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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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要玩下毒?”

    可惜这个时候的凤芫只顾着摆脱他,并没有意识到卫玠口中的‘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放人?”

    “那本王若是不放呢?你能把本王怎么样?”

    卫玠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

    他冰凉的唇碰上她粉红的樱唇之际,被亲的人和亲吻的人,俱都一震。

    老天,居然真的亲上了。

    靠,老子的初吻就这般没了?

    捂脸(⊙o⊙),拜托,你的初吻早在四方大陆的时候就没了啊,怎么还想着初吻呢?

    灵鸢想要避开他的亲密举动,不料这男人就好像将她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也就罢了,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一瞬的僵硬之后,竟然动了,动了。

    灵鸢瞪着滚圆滚圆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像品味甜品一样,如痴如醉的吸。吮她的唇。

    她呜咽出声,他却乘胜追击,趁虚而入,攻略城池……

    最后这个轻轻浅浅的吻,竟然在他深入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伸手抱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用力的拥吻,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档。

    满腔愤怒与委屈最后竟在他忽冷忽热的喘息下,化作了一滩软泥,软软的歪在他的怀抱里,任他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某人才总算想起怀里几乎快要晕厥的她,当他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候,灵鸢还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想要伸手推开他,他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最后,只能由着他去,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直接将她带到了他的幽月湖。

    幽月湖是他的私人住所,哪怕是她灵鸢也从未来过,不想,竟然让化身成凤芫的她捷足先登了。

    呵呵,真是说不出的嘲弄啊。

    他将她放在了软榻上,而非床,这让灵鸢心下稍安,在与他分离开来的一刹那,她就躲他躲的远远的。

    卫玠看她如炸了毛的猫儿一般对他充满戒备,不由觉得好笑:“现在才想起来防备,是不是有点晚了?”

    灵鸢一脸愤怒,“你,你这个登徒子,你,你居然非礼我,我,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怎么?觉得意犹未尽?要不要继续?”

    灵鸢一双灵眸瞬时间睁大,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位分明还兴致盎然的男人,若不是自己身在幽月湖,她真的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所认识的卫玠。

    变装之后的灵鸢干干净净,眼神清明而透彻,黑白分明的眸子尤其的澄澈明亮,弯弯的眉毛看起来娇俏可爱,算不上绝美,却很是惹人怜爱。

    这样的她,无疑最是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尤其她用这双水汪汪的眼睛瞪视着某人的时候,竟破天荒的让他有了想要直接要了她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卫玠很是诧异,尤其当他在她身上找到那种熟悉的味道之后,他便生了逗弄的心思,没想到这一逗,竟然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320】圣旨赐婚() 
“你来司幽国做什么?”

    沉寂了好一会儿,卫玠才总算平复下自己略显慌张的心。

    因为发现自己的心正在向面前的这位少女慢慢靠拢,这让他很是不安,很是难堪。

    他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更是用最平常的心态来看待她。

    察觉到他细微变化的灵鸢,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男人不再让她压力倍增,哪怕他恢复冷冰冰的模样,她也感觉亲切备至。

    “要债呀!”灵鸢回答的理所当然,不止是他,卫瑜琛那货还欠她一道圣旨呢。

    “你很缺钱?”卫玠猛地转过身,朝她逼近。

    灵鸢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仰,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紧,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要碰到这个男人,气势就不由自主的弱了好几分。

    就像现在,他不过是往前走了一步,她就觉得心跳减速,因为紧张,小手更是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前襟,这一幕落在某人的眼里,就好像他要强了她似的。

    卫玠眯了眯深不可测的眸子,看着沉默的凤芫,不悦的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不,不是,”灵鸢暗自气恼自己的气短,明明她才是债主啊,为什么好像反过来了?

    她该死的怕个毛线啊?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气涨了几分,下颚一抬,高傲的看着他:“关你什么事?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先把你欠的还上再说,本姑娘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呢!”

    “本王欠你的貌似只有金子?”

    凤芫想了下,好像是只有金子来着,娘了个腿儿,这都多久的事了,害的她都忘记他到底欠了她多少钱了。

    啊,对了,还有鬼医给他诊治时的那些药材,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居然到现在都没拿出来,不行,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还有上次师傅给你看诊后需要的药材,你有没有?有的话就拿出来,没有的话也没关系,直接折现。”

    “嗯……,加上上次在四国盛会期间我对你们的帮助,勉勉强强,就十万两黄金吧!”

    灵鸢只顾着掰扯这些银钱,全然没有注意到某人幽深的眸子里正闪烁着莫测的光芒。

    如果她真的抬头与他对上,势必会让她觉得害怕,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锐利了。

    锐利的几乎让她无处遁性。

    “师傅?你是说,凤池是你的师傅?”

    灵鸢没好气的抬眸,“对丫,我的师傅,怎样,不行啊?”

    “不是不行,而是……,你确定她是你的师傅?”

    灵鸢微微皱眉,这货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确定?她都说了这么清楚了,他怎么还这么问?

    就好像再给自己最后一次发言的机会似的,该死的,这感觉怎么这么不爽快?

    灵鸢冷哼一声,“我当然确定,那可,”

    可惜的是,后面的话还未吐出口,就被某人封在了口里,他的速度很快,快的让她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禁制在怀里。

    刚刚张嘴叫骂,不料,声音还没发出来,就给了人家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怜的灵鸢怔怔的睁着眸子,呜咽的叫着,而卫玠,却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像是品味稀世珍品一般,温柔中却似夹杂着一股惩罚的意味。

    那‘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听的某人脸红心跳,外加呼吸困难,更加过分的是,她竟然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在她的后背不停的抚摸,甚至还有往前挪的迹象。

    灵鸢被这般亲密的举动吓坏了,她用力的推他,用腿,用手,终于终于,迫使那人放开了她。

    在脱离他掌控的那一刹那,灵鸢瞬间从软榻上站起来,戒备的后退到角落,捂着自己的嘴,一脸悲愤的瞪视着他:“你,你流氓,不要脸!”

    上瘾的卫玠还没回过味儿来,就被她劈头盖脸的叫骂弄的哭笑不得,听着听着,唇际的笑意就浓了,浓烈中更夹杂着宠溺的味道。

    这种表情落在灵鸢的眼里,那更是毛骨悚然啊,娘啊,这真的是卫玠?她没有认错人吧?

    “骂完了?”看她愣在那里,卫玠一派闲适的靠坐在软榻上,朝她摆了摆手:“过来。”

    灵鸢秀眉一皱,“傻子才会过去,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当我是,”

    “是什么?小猫吗?嗯,你这个样子,还真的和炸了毛的猫差不多,不过,还蛮可爱的,来,再叫两声听听!”

    哎哟我去,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说她是炸了毛的猫?

    再叫两声?你以为姐姐我是狗啊,说叫就叫?

    完了完了,卫玠该不是被鬼上身了吧?今个儿怎么哪哪儿都感觉不对劲呢?

    好家伙,一言不合就玩亲亲?

    他怎滴不对着俺灵鸢那张脸亲下去呢?

    果然男人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灵鸢亲不下去,所以找了她凤芫来做实验品?

    就在灵鸢大开脑洞,对着某男人忿忿的握紧小拳头时,卫玠慵懒的声线慢悠悠的响起。

    “看来本王的魅力还是不够,刚刚还一滩软泥呢,这会子就蹦跶的这么欢实。丫头,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鬼医和你什么关系?”

    灵鸢眸色一深,下意识的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戒备的瞪着他:“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师徒关系啊,不然你以为呢?”

    卫玠冷哼一声,声线逐渐变冷:“你确定?看来刚刚的教训你还是没有领悟到啊,怎么办?要不要本王继续?”

    擦,原来一言不合就吻她是因为她刚刚对他说谎了的缘故?

    可是该死的,他怎么就知道鬼医和她的关系不止是师徒呢?

    可怜的灵鸢,压根儿就不知道,敏锐的卫玠,早已洞悉了一切,如今就等着这丫头自投罗网呢!

    灵鸢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啊转,就跟猫儿一样,看的某人心里就跟她爪子抓过一样,心痒难耐。

    他现在总算是发现了,为什么女色如此引男人心驰神往,就凭刚刚的那两个吻,他便已经对她……

    好在这个时候的灵鸢,还没被他迷得团团转,既然说不出口,那自然就是要回避了。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了是师徒,那就是师徒,你就是再问一千遍一万遍,也还是这个答案。”

    话落,直接从软榻上跳下来,走到她所认为的安全距离后,朝着某人伸出了手:“快点,银钱拿来,我这就走人,天黑黑的,咱们孤男寡女多不合适啊,若是让你家王妃看到,岂不是更麻烦?”

    “我家王妃?呵呵,她在不在,你不是更清楚?”

    卫玠气恼她的迟钝,索性将话挑明了说。

    可惜的是,灵鸢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变成这样也能被人一眼看穿,是以,当卫玠这般说的时候,她还一脸迷茫:“你家王妃在不在家,我怎么知道?我见都没见过好吗?”

    “你说你没见过她?”男人眼睛一眯,笑的毛骨悚然,不知其意。

    灵鸢撇了撇嘴,“废话,我凤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到底给不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欠钱不还就算了,欠药材不还就算了,竟然还动不动就欺负女人,真是有失你一代战王的气度!”

    小妮子蹬鼻子上脸了啊,卫玠薄唇突然勾出半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想要本王给钱?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你先收下这枚玉佩,”

    玉佩?

    灵鸢眯眼望过去,卫玠的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枚血红色的玉佩,看起来价值不菲,这人什么意思?她可是要债的,想要债先要了他的玉佩?这人脑子没病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为什么要给我玉佩?”

    “你不拿玉佩,如何去钱庄提金子?”

    某人说的理所当然,可灵鸢也不是个傻的,“何必那么麻烦,你直接给我金票就行,哪里还用得着我亲自去取?”

    “有这个信物在手,你想提多少就提多少,你确定你不要?”

    此音一落,某人就作势要收回去,灵鸢见状,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一把夺过了某人手里的血玉,“谁,谁说我不要,不要白不要。”

    好嘛,在金子的强烈you惑下,某人所谓的‘自己不是傻的’就成了说了就忘了的大白话。

    她抓着他的玉佩,朝他的方向扬了扬,“你确定,我可以想提多少就提多少?”

    卫玠浓眉一挑,寒眸中带着明显的笑意:“这是自然。”

    灵鸢满意的砸吧砸吧嘴,“哈,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赖账,本姑娘可没打算与你客气。”

    卫玠也不理她,他比较好奇的是,她打算怎么利用卫瑜琛的那张圣旨。

    问及这个,灵鸢其实也没想好,“暂时先留着,还没有他用,不过,你是不是关心过头了啊?这圣旨可是我的,跟你没关系的,你可别觊觎。”

    卫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天色不早了,若不然咱们,”

    咱们?谁丫的跟你是咱们啊?

    灵鸢一蹦三尺高,“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别的事,那啥,谢谢啦你的玉佩,等回头取了钱就给你送回来啊,走了,拜拜!”

    说着,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何表情,一副迫不及待的小模样,飞快的跃入了浓浓的夜色里。

    而紧跟着她走出来的男人,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扯出一丝歼计得逞的笑容。

    “只怕这玉佩,你是还不回来了。”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卫玠已经在幽月湖边练起了剑,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传旨太监前来。

    这都搁置了他三个月之久了,难不成他的好‘父亲’终于想起他这个弟弟来了?

    撂下手中的剑,卫玠走去了前院,也不下跪,直接挑眉看着来人:“宣吧。”

    那太监似乎对于这样的情形早就见怪不怪了,而卫瑜琛自己也说过,他见了他可以不用下跪,事实上,不是他不让跪,而是就算他让跪,人家也未必给他这个面子。

    是以他自己才给了自己这么个台阶下。

    宣旨的太监是刘石的徒弟小邓子,与卫玠猜测的差不离,卫瑜琛这是要让他进宫上朝了。

    想想自打他成婚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过去,这卫瑜琛也真的算是沉得住气的了,不过,近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今个儿这是刮了什么风,让他上朝?

    他本能觉得这绝非好事,若是他不想去,就是他卫瑜琛也莫他奈何,但他亦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再这般拖沓下去,也是时候该来个了断了。

    七月初的天,亮的早,清晨的街道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勤劳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卫玠今日没有骑马,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轿撵里,猜测着卫瑜琛此次宣旨进宫的目的。

    他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他就算再不喜灵鸢,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

    昨日此人刚刚见了夏溯光,今日就召见他,难不成此次进宫,与夏家兄妹有关?

    这么多年过来,他卫玠自认也算是了解卫瑜琛的人。

    他将夏溯光救活并带走,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他没想到,他会停了这么久才想起找上门来。

    看来,要来的挡不住,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彼时的朝堂还算平静,诸位大臣也是各司其职,各扫门前雪。

    尽管‘杜字索命’影响了整个朝堂的局势,可自来雷厉风行的卫瑜琛也不是泥捏的,已经在第一时间将遇难官员的空缺补了上去。

    如今能出现在朝堂之上的,与当年杜府灭门案能挂上钩的,已经所剩无几,即使有剩余的,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卫瑜琛自己也明白,这不意味着这个索命符已经结束,因为对方目标的明确,也使得近来不少官员外调,请辞。

    卫瑜琛对他们的胆小怕事心中极其的恼恨,却也挡不住他们的执着,想到此事件涉及到的人已经足够多,而他亦不能因为自己的坚持,就让这些追随他的人寒了心。

    索性一一批准,不管是外调还是请辞,全都得到了他的宽容处理。

    官员感激他的同时,亦也认为这是他应该给予他们的,毕竟,如果不是他,他们如今也不会被迫离京。

    也因着这样的举动,整个朝堂可谓大换血,因为人员的稀缺,卫瑜琛已经管不得替代的人是谁的人,均择优选择,一切都以司幽国的根基为保障。

    就这一点上,卫瑜琛的做法还算是明智,哪怕他采用了卫玠或者卫子恒的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幽国的朝堂动乱。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卫子恒的身体也基本康复,今日也是他上朝的第一天。

    朝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外有太监回禀,凤王殿下来了。

    卫子恒诧异的看向卫瑜琛,显然,对于卫玠上朝之事,他还不知道。

    很快,卫玠就上了朝殿,他先是对着坐在高位上的卫瑜琛弯了弯腰,而后看向坐在首位的卫子恒:“皇兄的身体可好了?”

    卫子恒连连点头,“好了,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倒是你,”

    “皇上宣臣弟进宫,不知所谓何事?”

    他可不认为他是闲的来找他唠嗑的,是以卫玠刚刚站稳,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看向已经冷下脸的卫瑜琛。

    卫瑜琛冷哼一声,“朕不宣你进宫,你就不进宫了?歇了两三个月了,就没有点自觉性?真当自己是甩手掌柜了?”

    卫玠平静的抬眸看了卫瑜琛一眼,没说话。

    即使他不说,其他人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何必去浪费那口舌?

    卫瑜琛也没指望他回答,反而软了语气,关切的问道:“伤势可好利索了?你也真是的,受伤了也告诉朕,若不是朕知道,你如何会有两三个月的清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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