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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神针,鬼医毒王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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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珍妃娘娘,您怎么了?”
慕涵心中一突,忙抬头对外回到:“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再沏一杯热茶。”
“是,慕姑姑。”
宫女远去后,慕涵忙把袖中的手帕拿出来,沾了些凉水,在仇贞的手背上轻轻的沾了沾。
“娘娘,您这般失魂落魄的,到底是怎么了?”
仇贞不顾自己已经发红的手背,一把揪住慕涵的手,目光急切中带了丝恐惧,大抵真的是恐惧,便是连声音也是颤抖的。
“慕,慕涵,有没有,有没有这样一个可能?目前,针对朝廷的,所有‘杜字索命’都是由,都是由一个重生之人操作的?”
“有没有?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紧张,因为焦急,因为恐惧,仇贞的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她瞪大的美眸中满是恳切,抓住慕涵的手,握的死紧死紧,就好像人在冰冷的湖水中,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直抓的慕涵手都是疼的。
可更让她感到恐惧的就是仇贞的话,她没有想到她能一句话就道破了天机。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附和她呢?
“娘娘,您是不是累了?怎么会这么想?重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重生之人?”
“这不可能的,再说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可是,慕涵否定的还未说完,仇贞已忍不住打断她,声音尖锐。
“就是因为过去了十二年,慕涵,十二年,为什么十二年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十二年后,突然之间就多了这么多的事?”
“十二年,这是一个轮回啊,这是一个成熟的轮回啊!”
慕涵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被掐的生疼的手臂。
“娘娘,关于‘杜字索命’您也莫太敏感,这幕后之人如今便是连皇上都查不出来,咱们在这里胡乱的猜测,又有什么用呢?”
“说不定对方是那些党羽的余孽呢?这背后的圈子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再怎么算,也算不到重生的头上啊,娘娘,您真的太敏感了!”
仇贞眼睛发红,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敏感,慕涵,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对,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些话别人知道,哪些话别人不知道,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有些事就只有我和杜云歌知道,可是那个人怎么会知道的呢?”
“她又怎么会知道的呢?还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报仇?慕涵,你有没有想过?”
在仇贞尖锐的声音以及慌乱的神色中,她没有看到慕涵嘴角抽了几抽。
如果小喜鹊在这里,估计会一拳头朝仇贞的脸蛋上飞一拳:“去你x的,没事长这么聪明干啥?”
而后煞有其事的吹吹发疼的拳头,‘嘶’这女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可是,这一切都是想象啊,事实上,慕涵真的好想跟着小喜鹊这么做。
可,她还得先安抚住她啊,没办法,只能把自个儿给卖了。
“娘娘,您怎么又忘记了,先皇后身边,不还是有一个丫鬟琉樱不知所踪吗?”
“既然是贴身丫鬟,又是先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她若是知道,应该不足为奇吧?”
仇贞呆呆愣愣的转过头,“等等,你,你说琉樱?”
“是啊,就是琉樱,您不是对奴婢说过,那个琉樱不但会武,武功还非常高,出事那天,琉樱并没有待在杜云歌的身边吗?”
“那,这……,这些事,是不是很有可能是这个琉樱做的?”
好吧,琉樱是我,我亦是慕涵,可惜的是,你仇贞现在,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消失无踪的琉樱。
如果将来知道,又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呢?
还真是让人值得期待。
“对,对,对,还有琉樱,还有一个琉樱,本宫真是糊涂了,怎么会忘记琉樱了,你说的没错,身为杜云歌的贴身丫鬟,琉樱的确很有可能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
“尤其是,这个琉樱当年失踪的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仇贞想到这里,绷直僵硬的身子瞬间软了一下,踉跄着,瘫倒在地上,慕涵想要扶起她,却被她挥手打开。
“不用管本宫,慕涵,你下去,本宫想静一静。”
慕涵见状,自不勉强,却还是尽职尽责的道。
“娘娘,如今时过境迁,您也莫要思虑太重,毕竟,咱是要朝前看的,而不是一直停留在曾经的阴影里。”
仇贞诧异的抬起头,微寒的目光对上慕涵真挚的眼神时,渐渐有了融化的迹象:“慕涵,谢谢你。”
慕涵微微颔首,起身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仇贞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空,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躺在了冰凉的地面。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大殿的房梁,闻着空气中袅袅的檀香味儿,仇贞的眼前再度浮现郁烟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真的,只是,巧合吗?郁烟,郁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事实上,即便到了现在,仇贞对于这个郁烟,也是满心的怀疑。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唱出了别人唱不出来的语调。
十二年了,十二年了,自从杜云歌离开之后,再无人能够完整的将这首曲子弹奏的出来。
可是这个人呢,不但还能一字不落,甚至连语调都如此接近的唱出来。
难道,这样的巧合,也归功于琉樱?
巧合多了,那还是巧合吗?
这一瞬间的仇贞,内心的纠结程度丝毫不亚于彼时在勤政殿的卫瑜琛。
因为卫瑜琛脑海中浮现的,不但有那首歌,还有那副画。
杜云歌就好似影子般一直缠绕在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平息。
甚至于连最起码的工作,都时不时的因为‘杜云歌’这三个字受到干扰。
当豆大的墨汁滴落在奏折上,将字体彻底晕糊住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儿来。
可是精神集中不到一会儿,就又被干扰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卫瑜琛心下一阵烦躁,怒极丢掉毛笔,腾地一下站起了身。
刘石连忙跟上前:“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
“白玉轩”冷冷的三个字,让刘石的脚步瞬时一顿,白玉轩?
这不是新册封的玉美人的住所吗?
皇上刚刚才为玉美人举办赏荷宴,怎么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坐不下去了?
难道这个玉美人,真的如此甚得龙心?
还是说……,今天玉美人的表现?
思之际,刘石再也不敢小觑,立即追了上去。
大抵是卫瑜琛的脸色太过阴沉,以至于连刘石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既然是要去白玉轩,为什么脸色如此难堪?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玉美人得罪皇上了呢!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目送皇上进了白玉轩后,刘石正要跟进去,却听到卫瑜琛厉声喝道:“都给朕滚出去!”
龙颜一怒,满院皆惊,谁也不敢多待,纷纷低垂着头跑了出来。
至于白玉轩中的玉美人闻讯走出内间,看到负手而立在画前的卫瑜琛时,则微微一怔,呐呐道。
“皇上,您怎么来了?”
卫瑜琛蓦地转过身,准确无误的扣住她的下颌,神色阴沉的逼近她:“说,你到底是谁?”
郁烟迎上他如同染了墨色一般深沉的眼眸,心下猛然一揪:“皇,皇上,妾身是郁烟啊!”
卫瑜琛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感受着指下细嫩滑腻的触感,好看的俊颜突然漾出一丝阴沉的笑。
“郁烟?你真的只是郁烟吗?”
郁烟心头一震,目中却含着莫名的疑惑。
“皇上此言,妾身听不懂啊,妾身不是郁烟,还能是谁?”
“皇上这是不相信郁烟?那还留着郁烟做什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郁烟自知命贱,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枉论是郁烟的名字?”
“这是从出生之日起就已经顶着的,皇上如今非要妾身说出另外一个名字来,妾身无能,委实不明白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皇上降罪!”
因为卫瑜琛手上的力度一直没有收敛,是以当她说完这些话后,脸色已经惨白的可怕。
因为缺氧,更是呼吸粗重,这样的表情落在卫瑜琛的眼里,刚刚的愤怒刹那间转化为了疑惑。
【293】侍寝的替身()
【293】侍寝的替身 “那你来回答朕,你为什么会那首歌?”
那首歌?皇上指的是《荷花》吗?
当郁烟疑惑的看过去时,立即得到了卫瑜琛的确认。
“这首歌,十多年了,无人能够完整的吟唱出来,你明明知道她是出自谁的手笔,却偏偏当着朕的面唱了出来,你说,你是何居心?”
“居心?皇上,妾身冤枉啊,妾身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首歌,更何况,今天珍妃娘娘以‘荷花’为题,命妾身表演,妾身能够想起来的,就真的只有这一首歌啊,”
“而且,而且妾身真的没有撒谎,在宴会上所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的欺瞒,请皇上明鉴。”
卫瑜琛看着她焦急、惶恐到不似作假的表情,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幽深起来。
似是透过她,看到了记忆中那位风华绝代的身影,渐渐的,他手上的力度还是变轻。
最后,僵硬的放下,只是那双眼却深深的看着郁烟,令后者头皮发麻:“皇,皇上?”
记忆中,她也是这般轻轻的唤她,声音轻柔好听,仿若棉花一般拂过他的心田。
那个时候,即使他对她背后的杜家再不满,可也对她生不出丝毫的怨气,反而因着她的完美,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沉浸其中。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感情似乎变了,变得让他焦虑,变得让他没有安全感,变得让他嫉妒,让他愤怒。
即使最终那个罪魁祸首的卫逸被他设计而死,他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成就感。
因为,自从卫逸死了之后,她就变了,变得冷漠,变得让他近乎于陌生,甚至于就连夫妻之间正常的生活,也被拒绝了,毫不留情的拒绝。
“怎么?你这是在为你的情夫而难过?想要以此来祭奠他的亡灵?”
人人都以为这首歌是为他而写,呵呵,可是谁又知道,这首歌根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那个已经逝去的卫逸呢?
他知道,她因为他设计卫逸,令他自戕而亡,一直都心存怨恨,而这首歌也正是在卫逸死后才问世的,并且她还当着全天下的人面吟唱出来。
她这是在向他控诉他的无情,他的狠辣,她恨他,恨他连亲生的弟弟都不放过。
恨他无缘无故的猜忌,恨她不信任他,更恨他谋杀了卫逸。
是以,当他毫不留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惨白着那张即使生气也依然绝美的容颜,柔弱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她不停的问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能下得了那个手?我已经嫁给你了,我是你的皇后,我和他之间你明明知道,没有任何的污秽与不堪,可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了他呢?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卫瑜琛迎上她悲怆到近乎崩溃的容颜,俊逸的脸近乎扭曲。
“为什么?你竟然还来问我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对他另眼相待?他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你痴迷到近乎忘记身份的地步?”
“你是不是也和全天下的人都一样,也认为他比朕强?比朕更适合坐上这个位置?说,是不是?你这个践人!”
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她当时震惊到无法相信的地步,用她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践人?呵呵呵,践人?卫瑜琛,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无论我是否与他有接触,但只要我的名字挂上他的名字,就是龌龊的,就是不堪的,对也不对?”
“我到底是不是对他痴迷,对他迷恋,甚至于在你看来,我们还有可能苟合在一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已经定了我得罪,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再也不想。”
那是他们夫妻成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尽管时隔多年,可是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他仿若觉得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就好像,她还依然活在他的身边一样。
可是,当梦醒了之后,一切却都会化为泡影,现实,终归是现实,她也,终究不是她。
当卫瑜琛迷离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对上郁烟满是关切的瞳眸时,他踉跄着瘫坐在身后的美人榻上,自嘲的勾了勾唇。
“你怎么会是她呢?你不可能是她的,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还是,被他亲手给杀了,哈哈哈,卫瑜琛,你还有什么资格提她呢?有什么资格?
“皇上?你还好吧?”
郁烟看着眼前这张变幻莫测的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刚想要查看他的脉搏,却突然被卫瑜琛长臂一揽,整个人都被带到了美人榻上。
当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时,郁烟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当即紧张的揪住他的衣服,“皇,皇上?”
卫瑜琛没有给她回应,因为,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封住了她的唇。
随着眼前俊脸不断的放大,直到他的唇覆过来,郁烟的眼睛蓦地瞪大:“唔唔,皇……上。”
她的开口,正好给了他机会,霎时间攻略城池,郁烟的挣扎在卫瑜琛看来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度。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兴奋到最后,俨然成了亢奋。
郁烟即使是有备而来,可也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激情,她对男女之事更是青涩如白纸一般,哪里比得上老练的卫瑜琛?
不过一刻钟时间,原本的桢洁烈女已经渐渐没了挣扎的**。
卫瑜琛正一点一点的将她融化,当她宛若一朵莲花一般在他身下申银啼哭时,卫瑜琛那颗坚硬而冰冷的心,似乎也开始渐渐碎裂。
他看着身下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眼前浮现的皆是杜云歌,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滑腻的小脸,关怀备至的喃喃自语。
“歌儿,不要哭,朕错了,朕不该这么粗鲁,乖,朕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对你的,歌儿,朕的小歌儿,朕真的好爱好爱你……,”
身下的郁烟因他这句话,身体猛然间绷直,她不可思议的抬眸,看到的却是卫瑜琛略显迷离的眼,当她身下猛然间传来剧痛时,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然而,卫瑜琛却不给她啼哭的机会,就已经用他的吻封住了她的哀鸣……
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掠夺了,而这个破她身的男人的口中,叫着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的难过呢?
虽然她明知道这张脸会带来这样的下场,可为什么她会难过呢?
心好痛,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对她的一种惩罚,难道,这就是先皇后真正的影响?
皇上对她,难道已经念念不忘到了这个地步?
杜云歌,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既然如此的爱她,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为什么?
“爱妃,不许不专心,来,看着朕,看着你的男人,想不想飞的更高?想不想更快乐?”
郁烟这一会儿痛的都快要死了,这人居然还在对她说什么快乐?
她能快乐的起来吗?
她在他的眼里明明就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替身能够快乐的起来吗?
这是郁烟第一次对自己的这张脸,感到了后悔,哪怕最后那种剧痛渐渐消失,转化为缠绵的申银声之际,她也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欣喜。
反而因为卫瑜琛突如其来的柔情,而变得越发的冰冷,冰冷。
一夜缠绵,一夜疯狂,一夜凌乱。
当郁烟悠悠醒来的时候,刺目的阳光让她险些睁不开眼,她揉揉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睁开。
触及到熟悉的帐顶,熟悉的摆设,还有满室的凌乱,以及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腥腻之气,她的脸蓦然间红了,她下意识的看向旁边,那里虽然早已冰冷,可似乎还能闻得到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味道。
这让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原来,昨夜的疯狂,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她,真的已经被皇上临幸了?
微微动了下,周身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下意识的蹙紧眉头,当看到周身遍布的青於痕迹时,她的脸已经红了个透顶。
卫瑜琛,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夫,我的君了吗?
“小主,您起来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宫女冬儿的声音,玉美人蓦地抬眸,下意识的抓紧身上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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