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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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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更是有家仆拿出了他,当时亲手杀害了容王妃的证据。
  于是,刚饱受独子暴毙痛苦中的容王,很快成为了众矢之的,被皇上以重罪论处关入天牢,将其抄家,三日后斩首示众。
  姜家就此彻底落没了。
  容王在牢中等了数日,还是不见懿贵妃搭救,如此上了断头台,他自是不甘心,于是便在临死之前把懿贵妃捅了出来,连他那两位孩子都不放过。
  于是,皇上便命人滴血认亲,果然那两个皇子,都是容王之子。
  懿贵妃与旁人通奸,还诞下了两位皇子,皇上堂上震怒,命人不日后将其三人一同斩首。
  此事,百里烜不仅无异议,还万分赞同。
  *
  皇上本想让燕国郡主嫁给锦王,两国结秦晋之好,可谁知那锦王竟是如此大逆不道之徒。
  可此时皇家里,适龄的皇子仅剩下魏殊一人。
  可魏殊也已立妃,虽然立的是一男子,但一国郡主,又岂能为人做妾?
  于是魏彦整日愁眉不展。
  可谁知,郡主早就看上了一人,还扬言非他不嫁。
  得知这个结果时,众人都惊愕了。
  而后,众人更是万万没想到,郡主看上的竟然是他。


第71章 
  事情还要从几日前开始讲起……
  那日; 是怡云郡主“百里幺”来到大晋的第二天。
  百里幺自小便生个跳脱的性子; 喜欢新奇的玩意儿; 心性单纯,也因着自小身份尊贵; 走哪儿都有侍从跟着,又因家父是王爷,在燕国都城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她便不知出门在外人心之险恶。
  来大晋的一路风尘,只能在马车里呆着; 这可把她憋坏了。
  于是她也不顾百里烜的命令; 只身一人偷跑出驿馆,来到街上闲逛了起来。
  因她生着一副好相貌; 又穿着别国服饰; 这一上街自然便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不少贵公子上前搭讪; 可她眼高于顶; 岂能看上他们; 连理都不理。
  随后容王一狗腿之子; 仗着自己爹爹是容王跟前的红人,向来张扬跋扈惯了; 见她风姿; 也没有注意她的打扮,便上前调戏。
  百里幺见那纨绔子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一国郡主何曾受得如此欺辱,小暴脾气一上来; 反手就给了那纨绔子一巴掌。
  那纨绔子也是一个暴脾气的主,见她不识好歹,便要强抢她回府。
  恰巧,林熙出门替魏殊办事,遇此情况也没有询问她的身份,只是随手相救,却没想到人家姑娘上心了。
  随后在皇家宫宴之时,她无意中见到林熙出现在了魏殊身旁,经过多方打听后,才得知了他的身份。
  可谁知这时,晋国皇上竟然把她指婚给了锦王。
  她可是亲眼看见,晚宴上,锦王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太子妃身上。
  再加上,先前也听说过了他的断袖名声,自然对他生不起好感。
  何况这人,面上一直带笑,眉宇神情之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精明,让人生不起好感,她一眼看到便不喜欢,自然不想嫁给他。
  况且,她又心有所属。
  她是个执拗性子,认定一人就不会变。于是回驿馆后,她便对着百里烜以死相逼,求他为自己做主。
  她不信,从小疼她疼到大的表兄,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随意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果然事情与她料想的一样,她的表兄还是那个疼自己的表兄。
  见她以死相逼,登时便劝慰她,说让她放心绝不会让她嫁给那个混账锦王,还道过几日有一出好戏让她看。
  过了几日,果然那锦王入狱了,她心里一喜,就想着去见晋国皇上,求他另赐婚约。却被表兄阻拦了,他称还不是时候。
  再过了几天,容王一家都被灭了,连曾经欺凌自己的那个纨绔子一家也受了牵连,发配了边疆。
  百里幺趁着此时,兄长同意,才求见了晋国皇上。
  魏彦本就念在险些让她入了火坑,而耿耿于怀,此时面对她的求亲,他自然答应了下来。
  何况此时皇家适龄的皇子,本就无人,他本就愁这一桩亲事,既然是魏殊身边的人,那自然是能信得过的。
  于是他便颁布指令,将大燕怡云郡主许配给林统领为妻,为了不委屈郡主,他还把林熙封为了骠骑将军,赐予将军府。
  在来日伐许之时,若能立得军功,便再加升两品,赐予爵位。
  圣旨下来时,林熙整个人都懵了。
  丝毫不知,是当日自己的无意之举,给自己平白捡了个媳妇儿。
  直到后来掀开了盖头,他才觉得这是天意。
  众人都十分为他高兴。
  就这么的,怡云郡主如愿以偿的嫁入了将军府。
  皇上为其二人大摆宴席,祝二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
  先前皇上一直不明白,容王为何对百里烜下此狠手。毕竟在他看来,百里烜一直都是他的倚仗。
  随后这件事,根据刑部搜查到的证据,才有了结果。
  原来不日前,容王早在暗中偷偷联系了许国君王,并且与齐国君王也有偷偷联络,显然其居心不良。
  意图谋反之名坐实,在史官笔下,容王已然成了一大佞臣。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的是,那日被迫招供的百毒门囚犯,也就是叫容王彻底无法翻身之人,早被人偷梁换柱救了出来。
  此时,他正在太子府一片盛开的蔷薇花别院内,与沈愿言笑晏晏,品茶对诗。
  不多时,长相宛如蔷薇花的男子,端上最后一份菜肴与酒盏,坐到了他一旁。
  他把头自然的靠在了男子肩上,面上是一个极淡却使人心魂荡漾的笑。
  一旁的沈愿倒了一杯酒,打趣道:“诶诶诶,你俩这光天化日的秀恩爱,过分了啊。想好了之后用什么身份活吗?”
  他闻言立马坐起身,一把按住了他手上的酒壶:“公子能喝酒吗?”
  “能……”沈愿眼睑微微垂了垂。
  若是不能喝,以后他该怎么自我麻醉啊?
  况且他自从和沈言之合二为一后,身体的体质就变了,早就不是以前那一副沾一滴酒,便到处耍酒疯的人了。
  “可……”
  沈愿摆手打断了他:“飞机兄你咋这么啰嗦呢?我问你话呢。”
  说着把他的手起开,拿起酒盏入了口,轻舒出了一口气。
  斐济看了看他,也叹了口气,换了换语气道:“我不想参与之后的纷争,但若公子有何事,须要斐济帮忙,我必当万死不辞。”
  “诶……你可不能死,你若是死了,冬蔷怎么办?他不得杀了我,是不是?”
  说罢,他望向斐济身旁的男子。
  冬蔷笑了笑,起身拱手道:“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想。”
  沈愿又喝了一盏酒,向冬蔷叩叩手让他坐下,接着又倒了一杯,“你俩呀,就好好过日子吧。哎……这种平静的太平何其不易啊。不过……要是你俩想隐姓埋名远离这喧嚣乱世,那我也无异议。”
  斐济当即否决:“不!我们不走。”
  自从他那晚在容王府,见到深受重伤前来探取情报的冬蔷后,他便没想到日后还有太平日子。
  除非主子有太平日子,那他们自然太平,否则绝不会苟活于世,独享太平。
  他绝不会忘却二人对他的再造之恩,是太子与太子妃救了他的性命,是太子与太子妃不计前嫌收留他,此等恩惠,他岂能不还?
  如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二人给的,衣食住行,何其不畅快,身份地位,何人再质疑?
  还有他身边的爱人,虽然前些日子他为此受到一少年为难,不过那件事也很快被解决了。
  此等恩情在前,他断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沈愿自然知晓他的心思,便挑了挑眉道:“好吧,那你们就留在这儿吧。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说罢,不顾斐济的阻拦,又喝了一杯酒。
  斐济也只能叹了口气,应承了下来,给冬蔷使了使眼色。
  冬蔷秒懂,便起身称去净房,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魏殊便被他请了过来,看着面前喝的烂醉如泥的沈愿,不由得揉了揉额头。
  一路上,沈愿不断的说胡话,但有两句他听得清清楚楚。
  一句是:魏殊我真的好爱你。
  一句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刻都没停下过爱你。
  不日后,百里烜便动身回了朝,临走之时,沈愿私下与他偷偷见了面。
  魏殊便那么偷偷跟踪,在二人所交谈的茶楼隔壁找了一间隔间,悄悄等候,待二人走后,才偷偷露面。
  不论阿愿此举到底意欲何为,他都相信那日他说的话,可终归有一些不放心。
  他明白无论前面等待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青田花野,他都已经泥足深陷了。
  *
  百里烜回朝之前,许国的军队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先是小打小闹般,易容成燕国军队不断骚扰大晋边城,再是混做燕国细作进城烧杀抢掠,企图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
  可显然他们低估了两国之间的信任。
  百里烜甫一回京,便修书一封命人送至大晋皇宫,撇清当害关系,顺便表表忠心,愿先行代兵伐许。
  魏彦这边很是受用。
  大战就此一触即发。
  林熙被命为先锋将军,带着慕晗与司祺等人奔赴战场。
  临走之时,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亲自到城门外为他们送行。
  一个轩昂的“晋”字,被高高竖起,黑压压的军队紧随其后。
  晋国军队就此踏上了征战之路。
  岂料,许国之人阴险狡诈,边陲早有重兵等候,林熙等人虽早有防备,可怨在涉世未深,无作战经验,头战便吃了埋伏。
  但很快便被前来支援的燕国军队救助。
  百里烜御驾亲征,燕国士气大涨,许国军队不多日便被逼的节节败退。
  就在几人把许国军队逼入城之时,匈龄与齐国救援的军队也到了。
  延误了最快时机,显然再打下去吃亏的便是燕方,于是百里烜命人收兵,改日再战。
  随后,五军交战了两月,大晋的捷报寥寥无几,军饷倒是费了不少。
  晋军虽并未有太大的伤亡,但也废耗了不少物资。最关键的是,整整两个月,连人家一块边城的城门都没打进去,更何谈伤亡了。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其三国不仅精通兵法,还有人奇通奇门遁甲。让晋燕两国军队,愣是找不着豁口可砸。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日前,大齐军队之中来了一位他们不曾料想之人。
  此人不仅暗通阵法,还会一些巧门邪术,甚至能通过音律指挥作战。
  而后,得到线报的沈愿得知此人入了军中之时,便独自进宫求见皇上,请求让他上战场。
  魏彦又岂会让他如愿,当即驳回,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国太子妃,岂能上战场。
  沈愿却道,若是他不前去,大晋此次必败。
  魏彦自是不信他。却没想到隔了几日传来的战报,却验证了他的说法。


第72章 
  “朕问你; 你为何执意要上战场?”书房之上; 魏彦捋着胡须问着殿下跪地之人; 眉目威严,可语调却带着些许焦急。
  不时前; 战场传来密报,大晋军队在这几日,连连吃埋伏。
  不仅夜遭偷袭,被烧了粮草,大军的将士还在前几日中了癔症。
  发症者先是昏昏欲睡; 后而行为疯癫; 自相残杀。
  幸而有两位军医精湛的医术在前,大燕军队的武力在后; 军中将士虽是受尽了苦头; 好歹保住了不少命; 只是军中元气大伤; 显然一时半会儿无法再开战。
  魏彦听闻此讯就不淡定了; 想到了之前沈愿的话; 说敌军中来了一位奇通巧门邪术之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 使人把他唤了过来。
  但他他心眼儿里还是觉得沈愿并没有此才能; 能应对此人。
  何况他是一国太子妃,又深得魏殊挚爱,断不能让他前去送死,否则他出了什么好歹; 魏殊来日必不会原谅自己,但还是想听听他的想法。
  沈愿听出他话里的软和,知道是自己的话应验了,可心中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虽然这个世界也只是一个程序,但人命也是命,他并不觉得他们就不是真实存活着。在他看来那些人和自己世界的人并无不同。
  他略略沉吟,垂首恭谨道:“父皇既然传唤儿臣,还问此话,定然是战场之上已经发生了应验之事,此事定然已无法周旋,使父皇不得不在意,无奈才不得不来询问儿臣,那父皇为何还要犹豫?儿臣之前也说了,儿臣对于此人有应对之法,求……”
  “那你就把应对之法写下来,你不能去,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魏彦语气不耐的打断了他。
  沈愿也当仁不让:“儿臣虽是太子妃,可也生的一副男儿身,况且战场之上无性别,大晋朝开国以来上过战场的女将军也有不下十人,女儿都可以保家卫国,儿臣一男子又为何不可?此前儿臣的武艺想必父皇也见识过了,此次征战,儿臣心意已决,必要前去。倘若我不去空有方法,怕是也毫无作用,为了大晋子民,为了战场上的将士,还请吾皇三思。”
  前面的话说的决绝,后面语气慢慢便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祈求之意。
  魏彦觉得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你为了叫朕答应,还真是下了苦功夫啊。大晋的史书翻阅了不少吧?还故意提皇家围猎,你是在提醒朕两国结盟是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沈愿挑挑眉,不置可否。
  哪成想,魏彦忽而一拍御案,整个人站了起来,语气也变了调:“可你知不知道!妃子不问朝局事,是每代帝王后宫都有的规矩!朕肯询问于你,已经是破了规矩了,若是让你上战场,百姓们不得指着朕的脊梁骨骂朕?骂朕昏庸无能,竟然让自己的儿媳上战场,保家卫国?”
  魏彦语带嘲讽,可沈愿却从中体会出了一些别的意思。抿嘴一笑:“父皇,这规矩既然破了一次,便能破第二次,规矩由人定,父皇乃九五之尊,岂会怕世人这点诟病?何况,倘若此事父皇不想旁人知晓,旁人又从何得知?儿臣觉得,父皇不是怕别人,是怕阿殊日后会、怪、罪、与、你、吧?”
  那几个字,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就像生怕皇上不生气一般。
  魏彦本来还真想生点气,可瞧他那样子,突然想不能让他得逞,他眼神闪了闪,清嗓道:“笑话,朕乃九五之尊,又怎会怕自己的孩儿?”
  “是是是,父皇不怕,是儿臣怕。”沈愿赶忙顺竿讨好,“不过……若是此行阿殊并未应下,父皇觉得儿臣会执拗到与他不辞而别吗?”
  魏彦一愣:“你是说?”
  话音还未落,门外宦官的脚步行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魏彦若有所思的看了沈愿一眼,对那宦官道:“宣。”
  宦官应下,便宣了魏殊进来。
  魏殊走进门,便跪在了沈愿身侧:“儿臣参见父皇!”
  “起吧。”
  魏彦坐回了位子上,掐了掐眉心。
  前几日下朝之时,他曾数次探过魏殊的口风,他都表现的不知此事,却没成想,他担惊竭虑处处为他着想,他却这么轻易被自己媳妇说服。
  哎……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魏殊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愿,把他扶了起来,粲然一笑,转过头道:“儿臣听闻前线传来急报,我国军将受了齐国逆贼埋伏,元气大伤,需要拨军支援,儿臣请求挂帅出征,讨伐齐贼!”
  魏彦放下捏眉心的手,叹了口气:“允了。”
  看着此事已无转圜余地,魏彦只能应了。不过想了想,指了指沈愿又道:“那……”
  “儿臣不才,前几日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天下第一谋士之徒。此人谋略过人,一心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若聘为军师,随同儿臣一同作战,定能如虎添翼。”魏殊插言道。
  魏彦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且小心……”
  “儿臣领命,谢过父皇,父皇若是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一段话说的一气呵成,说罢,也不顾魏彦的自说自话,抱起方才故意引诱他的小妖精便三步并做两步迈出了门。
  而皇位之上的魏彦,手还僵在半空,就见眼前的人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有这一晃,他还当是与那日一般见了鬼呢。
  不过……说来那日,以殊儿这身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
  *
  行军打仗,刻不容缓,何况大晋元气大伤,急需物资援军支援。
  于是乎,点兵过后,大军休整一日,隔日便出发了。
  沈愿此次出战,打的是军师的名声,自然要适当的与魏殊保持点距离。
  况且,以防军中有人认出他,他还易了容,两人自是不能如往常般亲昵。
  也就在夜黑风高之时,魏殊才会偷偷溜入他的房中,搞点动作,以慰白日里能见不能碰的相思之苦。
  沈愿也都由着他了。
  但大队的进程不能撂下,只能劝他适当着点儿,毕竟白日他还需要骑马,要是疼的时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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