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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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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挥了,快下来!”
公冶肆意高声应了句“好”,紧了紧手腕上的绳索,便准备向下攀爬。视线扫过下方的岩壁时,瞳孔却是骤然一缩:只见不远处的树上正有一条通体乌黑的蛇盘在那里,黑豆般的眼中闪着冷血的光芒,正危险地盯着他。
公冶肆意在市井混迹多年,一眼就看出那蛇有毒,心中顿时一突,额头上跟着沁出汗水来。
那蛇此时尚未攻击他,但颈项前倾,蛇信吞吐,显然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攻击。公冶肆意慢慢抬手探向自己怀中,那里有防身的匕首,此时此刻,手握武器才能让他更安心。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会触动那条蛇,然而手掌才摸到匕首的边缘,那蛇已向着他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公冶肆意脚下用力,一脚蹬在岩壁上,身体借着反冲力向外荡去,险险避开了那蛇扑过来的一击。绳子在半空中荡了一圈,重又转向岩壁,公冶肆意脚掌重新在岩壁上借了力,手上一松,快速向下坠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犯了个蠢。
总章部分写时空管理局时写的太嗨,为了给九十九个片区弄个高逼格,顺手引用了一句印象中的名言“大道一百,天衍九十九”。当时自己其实也拿不准,只记得是大道多少,天衍如何。顺手百度了一下,居然还真有这句话,于是毫不客气用了。
今天看评论,才发现不是一百/九十九,而是五十/四十九,这就尴尬了。然而九十九个片区不可能更改,这个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过去吧,毕竟这句话原本出自我们这个世界的洪荒传说化用,而这篇文的大世界架构完全是架空的,背景与历史方面也是,就当这个故事背景确实是大道一百好了。
只要别被蠢作者带坑里,以为原话就是这句就好。
第一百零八章 倌子12
“当心!”
莫西南在下方看得心惊肉跳,上前两步想去帮忙,却又顿住脚步:他现在的人设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时空之力和修□□的一些手段根本不能使用。
但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莫西南视线飞快扫过周围,而后俯身拾起一块石子。再抬起头时,就见公冶肆意又扯紧了绳索,止住自身下坠之力。
而在他的背后,那条通体乌黑的蛇则沿着山壁向下游动,显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对方。像这种百年或千年的灵药,通常都会有异兽在旁守护,而且一守护就是很久。如今公冶肆意和莫西南一出现,就将它守护许久的宝物夺走了,它岂能不恨不追?
那蛇游得很快,公冶肆意又顾忌着下坠的力道,停停走走,很快两者之间的距离就被缩小了。
然而公冶肆意不慌不忙,在那蛇即将追上前便骤然松手,拉开距离后又握紧绳索,如此眼看便要接近地面了。
一旦脚踏实地,自然也就有了与蛇对战的底气。公冶肆意这样想,那蛇显然也明白。眼看着对方就要落地,那蛇竟不再追,而是身形向前一弹,一口咬在了绳索上!
这蛇也不知是什么品种,蛇牙锋利,毒液的腐蚀程度更是堪比强酸,公冶肆意清楚听见上方传来绳索崩断的声音,顿时抬头向上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忽然瞧见一颗石子呼啸而来,精准地打中了蛇头。石子力道很大,一下子将蛇打的从绳索上掉落下去。
已经绷断了一半的绳索堪堪稳住公冶肆意的身形,不致让他就这样掉落下去。然而绳索毕竟断了一半,毒液还残留在其上,公冶肆意不敢迟疑,急忙一荡绳索,重又踩上山壁,借由脚踏实地来舒缓下坠的力道,同时加快了向下的速度。
没了黑蛇的威胁,下来就容易得多。即便那条绳子在公冶肆意还未落地前便绷断了,他也只是在地上打了个滚,便缓解了这股力道。不过因为绳子断的突然,他落地的位置不太好,这里又是灌木丛生,衣服被刮破了不少,身上也留下道道血痕。
见他落地,莫西南急忙迎上前去,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你怎么样?没摔坏吧?被那蛇咬到没?”
“您放心,没事。”公冶肆意满不在乎地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笑出一口大白牙来,抬手将那颗完好无损的灵芝举起送到莫西南面前:“义父,灵芝。”
莫西南被他面上纯粹的笑容在心底戳了一下,一股并不陌生的酥麻感骤然升腾起来,他神色复杂地接过那朵灵芝放在药蒌里,视线却不曾离开对方身上:“你辛苦了。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让我看看都伤在哪儿了?”
公冶肆意抬手揉了揉肩膀:“下来的时候好像被树枝戳了几下,不疼,就是有点麻。”
麻?
莫西南觉得这词好像有点不对,一时之间却又没想到具体是哪里不对,顺着对方的动作,视线落在他的肩膀上,只见那里的衣服被蹭破了一片,露出道道血痕,还有一片略微泛黑的肌肤。
不好!
瞳孔微微一缩,莫西南抢上前几步,一把扯住对方的衣服,用力撕开。公冶肆意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疑惑道:“义父,怎么了?”
莫西南却无暇回复他,他已经看清了公冶肆意肩膀上那一片乌黑正缓缓的向四周扩张,这哪里是划伤,分别是中了毒!
再仔细看去,只见那片乌黑正中央有两个细小的、不仔细看辨认不出的小孔,分明便像是被蛇咬了的模样。
他心下大急,看出这蛇毒素很强,忙摸出解毒的药来塞入对方口中:“你被那蛇咬了?”
公冶肆意莫名其妙的回头,想要看看自己的后肩,这时却发现颈部一阵酸麻,就连回头的动作都做不到了。然而他记得清楚,自己刚才向下坠落之时,并未让那蛇近过身,那蛇根本没有机会咬伤他。
可是这会儿中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再仔细想,他好像是在落地翻滚之时,才感到肩膀一痛一麻,难道说——
见公冶肆意回头望向之前爬起来的那片草丛,莫西南也向那边看去,这才发现那里躺着一条半死不活的蛇。那黑蛇也是命大,被莫西南打中头颅后居然没死透,还留了半条命不说,在公冶肆意跳下来时,好巧不巧又从它身上滚过,那蛇便老实不客气的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挨的可真够冤的!
莫西南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在他刚刚匆忙之下摸出来的解毒丹是前世在寂寞之城时所做,功效非凡,这才止住了蛇毒蔓延。他又从药篓中拿出一柄匕首,简单消了毒,便在那片黑肿的肩膀上划了两刀,挤出其中毒血,等看到伤口处流出来的血由黑变红,这才算松了口气。
“你呀,也真够不小心的!”处理完蛇毒后,莫西南这才有闲心数落公冶肆意一番。他将对方身上破破烂烂的上衣尽数扯下,又从背篓中拿出绷带,将对方的肩膀上的伤口层层圈住裹了起来。
公冶肆意乖乖的坐在那里,任由莫西南替他处理伤口,闻言也只是咧嘴傻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倒霉,挨这一口纯粹是无妄之灾,谁能想到落地之时竟还被那奄奄一息的蛇咬上一口呢?也只能说他运气实在不太好了。
绑好绷带后,莫西南在他小臂上拍了一记:“行了,这段时间记得不要沾水。回头我给你配几剂药,你吃两天清清毒,防止还有余毒未清。”
公冶肆意很是乖巧的点头,又低头去看自己肩膀上的绷带,笑得莫名有些冒傻气。莫西南看的好笑,有心想调侃他两句,眼角余光却瞧见他右边肩膀处竟有几点黑痣,看起来呈北斗七星状排列,倒是颇为少见。
“你右肩上怎地长了这么多痣?”
公冶肆意顺着他所指低头瞥了一眼,不在意道:“大概是娘胎里带来的吧,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这痣排列的形状倒是有趣。”莫西南记得北斗七星这东西,在很多世界都有类似的星座排列,在不少有着特殊力量的世界尤其具有非凡的含义。
公冶肆意却很不理解他的这种感叹,莫名其妙道:“这看起来就像个勺子一样,哪里有趣了?”
莫西南顿时一噎,这才想起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北斗七星,也难怪对方会说像勺子一样——北斗七星的排列可不就是跟个勺子似的吗?
但他又不好向对方解释北斗七星的相关,只得含糊道:
“这许多小痣排列在一起,可不就有趣了吗?行了,别提这个了,你受了这样的伤,咱们也不能继续采药了,先回去好好将养身体要紧。”
公冶肆意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继续陪在莫西南身边只有拖后腿的份,心里虽然有点不甘心,还有点懊恼,却还是安分的同意了打道回府的提议。
回到南绝馆后,莫西南却没让公冶肆意离开。对方这次中的蛇毒,虽然面上看来毒已经解了,但是是否还有余毒未清都还未可知,作为医者,他必须要观察两日才行。更何况对方是为了给他采摘灵芝而受的伤,他不可能就这样让对方离开,总要留下观察几日再说。
公冶肆意却觉得有些别扭,他已经很久不曾在这里留宿了。然而因为莫西南的坚持还是留了下来。
他在南绝馆中并没有自己的房间,住的自然也是莫西南的屋子。好在莫西南这些年里为了行医方便,早已得到苏妈妈的特批,将一间耳房做成了休息室,里面放有小榻可供患者休息。公冶肆意本想在这里住,莫西南却不同意,强硬的将他按倒在自己床上,自己则卷了一床被褥放在外面小榻上,打算就在这里睡了。
公冶肆意一直注意着莫西南的一举一动,直到对方离开了他的视野范围,这才收回视线,听着耳房那边传来的细碎响声,不自觉便躺在床上发起呆来。
除了刚被义父捡回来的那段时间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在莫西南的房内留宿。
这些年里,他往来匆匆,并未在这间房间里多呆,自然也不可能仔细观察这里。今日静下心来才发现,这房间的摆设布局已与他印象中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种改变,亦如如今的义父所带给他的感觉。
印象中的义父是个清高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他清冷又倔强,看事情一根筋,也从来不肯妥协。
从什么时候开始义父就变了呢?
是了,就是从他答应苏妈妈开始接客的那天起。正是从那件事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了嫌隙,而后渐行渐远,不知不觉间竟有这么多年不曾如今日这般好好相处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天出门在外,这章是用手机更新的,里面有不少虫子,明晚回来修。
第一百零九章 倌子13
安置好公冶肆意后,莫西南收拾了一下今日的收获,将刚刚采摘回来的药材或晾晒或浸泡,处理完毕后才换了身衣服去找苏妈妈,打算谈谈关于他赎身的问题。
苏妈妈见他过来时,还有些惊讶,但听到莫西南说自己已经想通,打算要让那位林小世子为他赎身时,顿时大喜过望:“这才是明智的选择!燕葭儿,你总算是聪明了一回,等林世子下次来,妈妈我定会将这好消息告诉他,你就净等着去王府享福吧!”
“那就有劳妈妈了。”莫西南含笑点头,并不打算与她多说。然而苏妈妈却不知想到什么,拉着他便又絮絮叨叨一番,大体无非是南绝馆将他养这么大不易,他将来飞黄腾达了,也不能忘记他们云云。
莫西南随意嗯嗯啊啊应和一番后,这才趁着苏妈妈所言告一段落时,向对方告辞。
“唔,等等!”就在莫西南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苏妈妈忽然又叫住了他:“有一件事我忘了问你,你这一走,那小崽子你打算怎么办?”
她口中的小崽子指的自然是公冶肆意。莫西南不知道她为何忽然问起那人,却还是答道:“他是我的义子,自然跟我一同离开。”
闻言苏妈妈颇为不赞同的看着他:“你这孩子犯什么傻呢?那林世子是冲着你一个人来的,岂有让你临走还带个拖油瓶的道理?更何况那个什么公冶……公冶肆意也十四岁了,搁在普通人家早能顶门立户,就这样将他带到世子府上也不是那回事啊!”
莫西南道:“这件事我自有计较,妈妈你就不必管了。”公冶肆意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让旁人插手,就算一时半会儿他无法将人带走,也必然将人安排得妥妥帖帖才会离开。
不过这些事情他自己心中有数,也没必要和苏妈妈说,随口就含糊过去了。而苏妈妈却也没再追问,仿佛真的就只是随口问了一问罢了。
然而莫西南却没能看到对方在他离开后,眼中一闪而逝的沉吟与算计。
回到房中后,莫西南便一边收拾药材,一边慎重考虑起之后对公冶肆意的安排来。在他的打算中,他若是跟林世子离开,还要诈死,必然是不能带着公冶肆意一起的,所以在这之前他必须将他妥善安排好。
只是这个安排究竟要怎么做,他还得先想想,究竟是向公冶肆意坦诚自己想要诈死的计划,让他配合;还是先找个理由将他打发出去,趁他不在先搞定一切,成功脱身后再去找他。
两种选择都有利弊,莫西南原本倾向于后者,将公冶肆意打发到外地或者他师父身边暂住一段时间,这样也能够省了很多口舌,到时他金蝉脱壳后再回头将人找回来即可。
然而现在公冶肆意受伤,这个计划不得不搁浅了,他就得想办法向对方解释自己究竟为何想要诈死,而后又如何带他离开。
不过这个口很难开,毕竟他要干的这事儿在很多人眼里其实挺没道义的:让别人花了大把的钱把自己赎回去,而后又装死离开,这种事情放在三观特别正(?)的公冶肆意这里,只怕会让他很是瞧不起。依着少年的性格,说不得还要跟他旧事重提,想要带他直接离开云云。
四年前对方那番话他还历历在目,实在不想重蹈覆辙,再与他掰扯一遍,弄不好隔墙有耳,让旁人听到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嗯,实在不行的话将这件事往后拖一拖,等公冶肆意的伤都养好了,再说也来得及。
处理了一阵药材后,莫西南洗了手,抬眼看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分。他让公冶肆意在房中等着,自己则下楼点了几个饭菜,吩咐厨房的人送到自己房中,又打了热水回房,沏茶让公冶肆意喝着,自己则继续处理之前的药草。
不久后晚饭送来,两人就在屋中随意吃了,又让人将残羹冷炙送下去,这才洗手沐浴准备睡觉。
公冶肆意身上有伤沾不得水,莫西南便干脆打了盆热水过来,就着香胰子给他擦身。公冶肆意从记事起就不曾被人如此对待,登时被他如此亲昵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有心想要拒绝,偏巧他伤的地方是在肩臂上,一只手根本使不得力,只得别别扭扭的脱了衣服,让莫西南帮忙擦了擦背。
“害羞什么?你身上有哪些是我没见过的?”见公冶肆意一张俊脸胀得通红,莫西南忍不住想调侃他两句。面对着少年时期的恋人,感觉与面对成年时期的截然不同,总忍不住想仗着年长的身份逗弄对方一番。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莫西南给自己找的乐子。
然而对公冶肆意来说,这就实在称不上什么美好的体验了,他现在正处于年少躁动的时期,被人如此碰触后背,难免觉得浑身不自在。勉强忍耐着让莫西南替他擦了背,私密的部分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对方帮自己擦拭了,自己躲在屏风后面草草处理了事。
清洗完毕后,两人就各自睡下。因着天气燥热,莫西南将窗户关上,防止公冶肆意着凉,而后将耳房的房门打开,让两间屋子保持通透,以免过于闷热。同时这样做也让他能够清楚听到公冶肆意那边的动静,若是少年半夜发烧或是身体不适,他都能听得清楚。
如此睡了一阵,到了半夜时分,莫西南竟真的隐约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侧耳细听,那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阵阵低喘声与几不可闻的呻·吟声,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心,只道是公冶肆意伤口疼痛无法忍耐,便坐起身低声问道:
“崽子,你怎么了?”
没想到他竟未睡着,公冶肆意那边的呻·吟声顿时消失,跟着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没……我没事。”
莫西南听他声音嘶哑。不是久梦方醒的模样,心中越发担忧他是否感染发烧,便直接下地穿鞋走入内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入屋内,借着这莹柔的光线,莫西南一眼便瞧见床上那一团隆起,走近细瞧,竟是公冶肆意拿被子将自己蒙了大半个脑袋,只留个红彤彤的耳朵露在外面,像是发烧烧红了的模样。
见状他心中越发担忧,便抬手去扯被子:“别这样盖着,当心闷坏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义父,义父帮你!”
公冶肆意不太想让对方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伸手扯着被子不肯松手。然而他毕竟受了伤,又不敢太用力去扯,被子还是被莫西南不容拒绝的扯了下去。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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