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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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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医术逐渐打出名气,艳名反而不似最初那般响亮了,这也是莫西南长时间运作的结果。他身上原本就没有风尘之气,加上接客刁钻,治病救人的手段却一流。时间长了,众人也终于不再将他当个小倌儿来看待。
  如是过了四年,莫西南的医术已有所成,而他也终于攒够了自己所需要的银钱。这其中包括日后生活所需、苏妈妈给出的天价赎身银子、还有盘下铺子所需要的资金等等。莫西南将这些钱尽数存入银楼之中,打算挑个日子便向苏妈妈赎身,而后带着公冶肆意单独出去生活。
  然而事情发展总归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莫西南万万没想到,在他还未付出这笔银子的时候,一场骤然发生的意外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
  这天莫西南正在给一个病人看诊,把脉之后抬笔写下了一个药方,道:“你这病症发现得不算晚,只需清热利湿、化瘀散结即可。以茵陈蒿汤和甘露消毒丹加减,三剂之后再来找我复查。”
  那病人连连称是,接过药方留下诊金后就离开了。
  又送走一人,莫西南伸了个懒腰,打算收拾收拾回去休息。然而刚起身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
  “燕葭儿,开门,是我啊!”
  门外传来苏妈妈的声音。莫西南闻言走过去,开门道:“您有什么事儿吗?”
  苏妈妈捏着帕子捂住嘴,笑得颇为喜悦:“燕葭儿,我是有个大喜事来告诉你!”
  莫西南对她口中的“喜事”并不抱什么希望,果然,就听苏妈妈续道:“雅间来了一位贵客,指名想要见你呢!快梳洗打扮一番,随妈妈我一起前去!”
  闻言莫西南皱了皱眉,道:“抱歉,妈妈,我乏了,暂时不太想见人。”
  苏妈妈道:“燕葭儿,不是妈妈我说你,你总这样推三阻四的,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了,你就不心疼?你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而且啊,今日这客人可不是寻常人所能相比,你还是快随我下楼见见吧!”
  然而莫西南不见就是不见,仍要拒绝,苏妈妈劝了他两句,见他仍是一副懒散的样子,顿时把脸一板:“你平时很任性,我也由着你了,但今日你还这般任性可不成!我告诉你,这客人可是个贵人,远不是寻常人所能相比,你可以跟钱过不去,可不能跟权过不去啊!”
  她如此一说,显然这事儿推不掉了。莫西南也知道在这天子脚下混日子,他就算资格摆得再高,也不可能跟达官贵人过不去,想了想便点头应承下了,心想大不了去应付两句便是。
  跟在苏妈妈身后出了门,莫西南从苏妈妈的碎碎念中知晓,这次来的人名叫林乐知。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莫西南就明白苏妈妈为何是这样一个态度了。只因为“林”是国姓,本朝姓林的人十有八九都与皇室有关。
  当然,平民百姓中也有姓林之人。然而当年□□皇帝登基的时候,就将所有非皇室宗亲的林姓人尽数驱逐出了京城,以保证皇室血统无人混淆。这么多年以来,姓林的人来到京城,未免冲撞贵人,通常都是以谐音字或“木”姓代替。
  如今这人既然敢大摇大摆的说出自己的姓名,显然便是承认了自己皇室的身份。这样显赫的来历,也无怪乎之前已经默认了莫西南饥饿营销的苏妈妈,这会儿一反常态,非要他下去见客。
  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后,莫西南反而淡定了,皇室中人来这花街,为的无非就是图个乐子罢了,想必也是因为他之前有点名气,所以才被对方叫来作陪。
  事实也与莫西南所猜测的相仿,他跟在苏妈妈身后,到了南绝馆顶层的雅间时,远远就听见里面已经传来阵阵嬉笑声,看来屋里人不算少。他微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任由苏妈妈敲门,神识却已将屋内的情形扫了个清清楚楚。
  这雅间是南绝馆特地设置来招待贵客的,进门便是客厅,其内摆了两张桌子,此刻都坐满了客人和倌儿姐儿。客厅一侧有简易的台子可供才艺展示:弹琴唱曲儿说书跳舞都可;再往里则是屏风隔断的一条走廊,走廊两侧分布着几个小型屋子,供客人休息而用。
  那些人想必刚来,这会儿都坐在客厅里,小屋中则没有人。
  见苏妈妈又带人来,众人俱都向着这边望了望,瞧见莫西南时,便有人笑道:“世子殿下的面子果然非常人可比,瞧啊!燕葭官人不也是巴巴的过来了吗!”
  这话说的一众人哄笑起来,知道他在拍首座之人的马屁。然而此言却也在无形之中踩了莫西南一脚。莫西南倒是无所谓,苏妈妈更是早已练就了强大的心理素质,仿佛没听出那句话中的侮辱意味般,赔笑道:“您说的是!世子殿下一句话,咱们南绝馆里所有的人还不是都认您挑选?”
  那坐在首座的青年摆了摆手,道:“南绝馆的大名我也是听说过的,今儿进京特地到您这来看看。”他说着视线转向莫西南,上下打量他一番,“这位想必就是驰名花街的燕葭官人了吧,抬起头来让本世子瞧瞧!”
  莫西南抬起头行了一礼,神色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他的态度不知怎地,便引起了林乐知的兴趣来,对方双眼一亮,道了声“不错!”便抬手招呼他过去作陪。
  莫西南淡定的坐了过去。
  林乐之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招呼他为自己斟酒,而后问了些许问题。莫西南随口答了,并不如何热络,但林乐知偏就吃他这一套,一个接着一个问题抛了过来。莫西南不胜其烦,又不值当为这么点小事布个幻境,便也耐下性子去应付。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气氛倒是颇为融洽,然而其他人却不干了。他们这次张罗饭局来给林世子接风洗尘,可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裳的。眼见林乐知将他们这群人抛在一边,反而跟个小倌儿聊得火热,自然心中不爽,便开口试图将他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去。
  “世子大人,您刚来京城,或许不知道,这位燕葭官人最出名的不是他的艳名,而是他的医术。常人治不好的病症,他轻松便能治好;常人发现不了的隐疾,他也能轻易发现。其医术之卓绝,可谓是前无古人呐!”
  这话一听便是夸张太过,莫西南用脚趾头都能感觉到对方话语中蕴含的浓浓恶意。然而林乐知转头询问他时,莫西南却眼都不眨的便点头道:
  “承蒙这位大人夸赞,在下不过略懂皮毛,不及古人万一。”虽是自谦,却并未否认对方所说医术卓绝一事。
  他这番态度自然引的林乐知更感兴趣,想了想便伸出手道:“既然如此,燕葭大夫不妨为本世子看看如何?”
  他此言一出,立刻有人跳出来阻止道:“世子大人不可!您可是万金之躯,怎能让这般乡野小民为您诊断?”
  林乐知倒是豁达的很:“无妨,探个脉而已。”说着还主动上提衣袖,让自己的手腕暴露在莫西南面前。
  见他动作坦荡,莫西南也就不再拒绝,抬手覆在他手腕上,听了片刻,眉角微微一挑。
  林乐知注意到他这一瞬间的神色变化,不禁饶有兴趣的询问道:“怎么?我的脉象可有不妥?”
  莫西南收回手,慢慢道:“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回答显然引起了林乐知的兴趣,他向莫西南这边侧了侧身,道:“既然是看病,自然要听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论莫西南的敬业问题:
  琦清:请您务必做好我们头儿的引路人!
  莫西南:看你这么诚心,我就勉强答应你吧!
  然后,莫西南在宫译的世界中呆了不到半年,就离开了。
  宫译,卒。
  *
  龚耳:请务必跟我试一试,白头到老。
  莫西南:我尽力。
  然后莫西南的“身份”被一枪爆头,一走十年
  龚耳:QAQ
  *
  恭思安(邪魅一笑):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做我的俘虏!
  莫西南:没问题!
  然后莫西南爬上了某人的床。
  游牧狼群众人:这真不是找了个团长夫人的节奏吗?
  *
  苏妈妈:你可是签了死契的,老老实实给老娘卖身吧!
  莫西南(打呵欠):行了,我会把幻境布置好的。
  然后莫西南不务正业地搞起了医术,四年也没接几个客人。
  苏妈妈:……说好的摇钱树呢?!
  公冶肆意:说好的跟我走呢?!


第一百零五章 倌子9
  听到他这句话,莫西南顿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这位林世子,想到如今当着这么多人,还是给他留点面子较好,于是凑上前示意对方附耳过来。
  林乐知倒也配合,向着莫西南这边凑了凑,就见对方一手遮唇,靠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
  那话一入耳,林乐知的神色就明显变了,他目光闪烁地转头盯着莫西南,道:“此话当真?”
  “世子爷若是不信,再拖上几日便知。”莫西南高深莫测地说道。
  林乐知顿时皱起眉。刚刚莫西南对他说的话是:“世子爷近日曾有腹泻,泄泻伤脾,脾阳式微,清气下陷,恐有亡阳之虑。”
  简而言之就是:您老人家最近拉肚子了,有点伤脾,弄不好可能会早泄。
  这话是个男人都会在意,更何况堂堂世子爷。也无怪乎林乐知当场色变。他没直接呵斥莫西南冒犯于他,就算是涵养了得了,饶是如此,这会儿他也是神色闪烁不定,盯着莫西南看了几眼,才道:
  “好,本世子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要如何医治本世子?”
  莫西南也不犹豫,从袖袋中摸出纸笔,刷刷写下了一张药方。他坐在林乐知身边,与桌上其他人之间尚有些许距离,那些人看到林乐知的面色,也不敢伸脖子过来看药方上的内容,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看起来老实得很。
  莫西南也不怕他们偷窥,反正丢脸的不是他。他以附子理中,合二加龙骨牡蛎主治,加上熟附块、炮姜炭八分,川桂枝、吉林参、云茯苓等十三味药材为辅,草拟了个方子,写好之后双手奉给林乐知:“世子爷请看。”
  林乐知多少也通些药理,将那方子扫了一遍,已大概知晓其功效,心中对莫西南的话也信了几分。他抬眼望向对方,又见青年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坐在那里,神色淡然;再对比其他人身边的小倌儿,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对比之下,越发能觉出莫西南所表现出的那种不同常人的味道,林乐知不知怎地心里忽然微微一动,笑道:“你不错!”
  “多谢世子爷夸奖。”莫西南颔首应下。
  林乐知顿时更加欣赏他了,续道:“我欲为你赎身,叫苏妈妈过来罢!”
  他这话说的淡,却让在场众人纷纷露出吃惊的神色:没想到这位世子爷竟如此大方,要知道燕葭官人的身价在这花街当中可没几个人比得上,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艳名,还有他那一身医术。
  南绝馆的人更是清楚,当初燕葭签的是死契,加上四年前又曾提出过想要赎身,所以苏妈妈报给了他一个寻常人根本不敢肖想的天价。
  然而若是这位世子爷开了口,那么苏妈妈就算胆子再大,肯定也不敢漫天要价,燕葭这身便能轻松得赎了。
  再想想燕葭跟着林世子离开后,必然能够享受到的高待遇,有几个小倌更是毫不掩饰对着莫西南露出嫉妒的神色来。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他们都嫉妒着“燕葭”的好运时,莫西南却开口拒绝了:
  “多谢世子爷美意,不过,燕葭并不打算赎身。”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大为震惊,甚至有人觉得燕葭多半是一时激动之下说错了话,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讶然。
  林乐知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甚么?!”
  他这神情语气看起来明显是不太愉快了。旁边一个性格还算和善的小倌儿向着莫西南猛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犯傻。可惜莫西南还就真的犯了“傻”,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态度和眼色一般,站起身行了一礼,神色郑重地又重复了一遍:
  “燕葭不想赎身,多谢世子爷美意。”
  被如此明晃晃拒绝,林乐知再好的涵养也免不了有些恼怒,显然是被他的“不识抬举”气到了。他瞪着莫西南垂在他面前的发旋儿,连着道了三个“好”字,一字比一字重,听得胆小之人都忍不住心肝跟着发颤。
  莫西南只是微垂着头,并未说话。
  林乐知却在说出那三个“好”字后,并未再说什么。他的身份到底让他做不出跟个小倌计较的事儿,太掉价不说,对方之前又刚刚给他诊了脉,算是有恩于他,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既然对方不识抬举,他也没必要计较,双方就当扯平便是。
  于是众人明显就能发现,林乐知对待燕葭官人的态度冷淡下来,不再与他搭话,除了任由对方倒酒外,再没与他有过其他什么互动。
  他这副态度,莫西南倒是更觉自在,无视了别人投注在他身上或嘲讽或怜悯的表情,安静地当个倒酒的机器。
  有机灵的见气氛有些僵,急忙大声张罗着请林乐知用菜,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气氛很快就又变得热闹。
  对于这些达官贵人来说,刚刚发生的只是件小事罢了,过去便罢,他们这次饮宴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为林世子接风洗尘。席间双方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散席之时,也算是宾主尽欢。
  ******
  事情到这里,理应告一段落了。然而莫西南万万没想到的是,过了两日,那位林世子竟又大摇大摆来了他这里,点名要他作陪。
  他身份太过尊贵,莫西南无法拒绝,只能再次出来接待。两日不见,这次林世子的态度又明显缓和起来,有别于之前的冷漠轻慢,恢复之前斯文有礼的模样,但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儿,只说来找他复诊。
  患者求上门,出于民生考虑,莫西南当然不会拒绝,于是给他诊了诊脉,发现林乐知的状态明显有所好转,显然这两日仔细调理了一番。
  “世子爷恢复得很好,如今虽未完全恢复,却也只是时间问题,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常。”
  闻言林乐知点了点头,神色却并不意外:“本世子回去后也招太医看过,他给出的诊断与你一般无二。”他仿佛闲谈一般与莫西南聊起就诊之事,言语中不乏对他医术水平的赞赏。
  莫西南将他的夸奖全盘收下,随口谦虚了几句,心中却不禁有些纳闷,这人再次到访,难道就只是为了告诉他他的诊断没有错?
  林世子还真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完诊后又在他这里坐了坐,便起身离开了。
  如此又过了几日,林乐知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点名要莫西南作陪,却又什么都不做,两人一起聊聊天听听曲儿,仿佛这位皇家贵胄就只是想单纯找个能陪他聊天的人一般。他态度随和,莫西南却始终谨守礼仪,不过对方的行为并不过分,他也就逐渐放松下来,并不需要时时端着谨小慎微的态度了。
  这天傍晚,林乐知又从他这里离开。莫西南正收拾着茶盏碗筷,打算等人过来一并收走。才摞了两个杯子,就听到一阵敲门声,竟是苏妈妈就找上门来。
  苏妈妈这段时间忙得很,南绝馆又新买了几个苗子,她正忙着□□,自打上次将莫西南领到林乐知面前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此时见人出现,莫西南正好想要跟她谈赎身之事,便道:“妈妈来的真巧,我正想去找您呢!”
  “是巧,妈妈我也有事儿找你。”苏妈妈笑着关上门,转头看向莫西南:“我儿,妈妈我这里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今日一早林世子特地来找我,说要为你赎身。看样子林世子对你很满意呀!”
  苏妈妈之前极力促成莫西南和林乐知的相处,就是看中了林乐之的身份,之前听旁人说莫西男在席间得罪了林世子,她还暗自惋惜不已。然而今日林世子却又向他提出想要为莫西南赎身之事,这让苏妈妈又看到了转机。
  “燕葭儿这次做的不错,妈妈很满意。”
  莫西南却没想到她竟又提起此事来。不禁皱了皱眉道:“妈妈,这事儿我很早以前就回绝林世子了。”
  苏妈妈更是大为惊奇:“你回绝了?之前诚哥儿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不是很想赎身的吗?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怎地就拒绝了?”
  莫西南当然想赎身,却不想被别人赎走。被别人赎身意味着他的卖身契从一个人的手里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这样的赎身甚至比留在南绝馆还要糟糕,世子的身份何等尊贵,他的家人又怎么可能将他这么个出身花街的人看在眼里?就算他侥幸会点医术,然而那些个王孙贵胄家中都常有太医行走,根本不缺他这样的小大夫。
  相反,他若留在花街当中,就能够通过医术获得旁人的尊重。如果能成功自赎己身,日后去留随意,那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加上他还要带上公冶肆意,更不可能就此卷入那些达官贵人的生活当中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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