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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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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初晓闻言抓了抓头发:“但我已经是先天了!不是说进入先天境界,就算炼气期的吗?还差什么基础呢?”
  那人说道:“你先修炼好我之前教给你的吐纳法门,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教你下一步的炼气方法。”
  “哦!”展初晓有些不甘心地鼓了鼓脸颊,眼珠一转,又想起一事,笑道,“那师父,你现在有想起什么没有?”
  听到这句话,那道身影晃了晃,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步子。他这一动,身体侧向了莫西南所在的方向,半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让莫西南微微一怔,随即扬了扬眉。
  这张脸——这人是秋声的大师兄宫译?
  认出对方身份的瞬间,莫西南就将对方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之前他还奇怪,宿梁狄的灵魂碎片转生之人必然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为何却会混得如此惨。现在看来,他能在被人偷袭后跳入亡魂河那种绝地而未死,还弄了个有蕴养元神作用的法器藏身,这气运也算无人能及了。
  这时宫译也开口道:“什么都没想起来。不过——”他拧眉思索片刻,道,“今天你遇上的那个青年,我有些眼熟。”
  展初晓一惊:“难道说你们以前是熟人?”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颈项上那个项坠,“那他今天开口要这个,是不是也因为以前见过?”
  “我不知道。”宫译回答的很干脆,“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闻言展初晓很是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是啦!除了有些生活常识之外,你也就只记得怎么修炼了,别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师父,你说让我帮你找回记忆,就这么点线索,我要怎么找啊!你甚至连你修炼的功法叫什么都不记得,师门在哪里,家乡在哪里,有没有亲人朋友……这些哪怕告诉我其中之一也好啊!”
  失忆了?
  莫西南轻笑一声,难怪对方在他出现后并未有任何表示。要知道宫译可是在帮秋声护法的时候出事的,若是正常情况下,见到小师弟安然无恙,肯定会做出些反应。
  念及此,他伸手摸了摸下巴,这件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枉他答允琦清的请求来这一趟。说不准这次能收集那家伙不少黑历史,等将来那家伙归位,再惹到他头上,就拿出来甩他一脸。
  想想就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
  而另一边,正漫不经心听着徒弟吐槽的宫译忽然打了个喷嚏,一脸莫名其妙地揉了揉鼻子:元神居然也会打喷嚏?
  展初晓也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喷嚏吓了一跳,停止了碎碎念眨了眨眼看向他:“呃……算啦!总之你若是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一声!等我回到家后,也好动用势力帮你找找线索。”
  宫译“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地:“那个人……你多留心一些。”
  “谁?”展初晓想了想,“你说那个叫做秋声的人?”
  宫译点了点头:“他让我觉得很熟悉。你可以从他那边调查,看看有没有线索。”
  “说的也是!”展初晓眉飞色舞地打了个响指,一脸兴奋地模样,“我怎么没想到?嗯,回头可以试试跟他套个话什么的!”
  莫西南顿时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
  宫译对此不置可否,道:“天色不早了,早些开始修炼。”
  展初晓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师父,你真的不考虑多教我点什么吗?”
  宫译毫不留情道:“等你基础打好再说!”
  见状,展初晓悄悄撇了撇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到床上盘膝运起功来。莫西南注意到他运行的正是青崖山的入门功法,估计就是之前宫译所教,又见宫译身形一闪,重新回到那个项坠里,便也不再关注那边,收回神识便专心修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受君就是为了看攻君笑话来的!
  咳咳,当然不是那种对方越惨他越开心的看,而是对方越落魄他越开心。如果有人对攻不利,作为这么多年的宿敌,他还是会酌情选择要作壁上观还是出手帮个忙什么的。


第九章 生死之旅4
  说是修炼,其实也不过是模拟真元运行时空之力罢了。莫西南不是真正的秋声,也没学过修真者的功法,如今突然接触到这种有着特定修炼方法与攻击法门的修炼方式,感觉还是挺新奇的。
  他们这些时空管理者平日里对时空之力的运用,通常都体现在对时空的操纵上,这使得他们对时间和空间的细微改变有着非常敏锐的观察力。但这个世界的攻击法门却不同。他们更侧重于对自身力量的掌控与运用,莫西南觉得这种方法很值得借鉴一下。
  虽然两种力量体系不同,但若有心总能找到相通之处。他的优势在于之前读取了秋声的记忆,包括他对于修炼的理解和力量的运用原理。有了这些心得,他研究起来更方便,也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之前他能够使用出秋声的《尘世曲》就是这几日实验的结果,不过他所使用的招数核心还只是模拟居多,形似而神不似,许多力量运用方面的细节仍需摸索。
  于是这一夜就在莫西南孜孜不倦地研究下过去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神识一扫,是展初晓出门去了。
  对方既然没叫他,想必离得并不远,莫西南悬了一缕神识在他身上,一旦他遇上危险,就会触发这缕神识,他也能立刻赶过去。
  一直等到中午午饭过后,展初晓才从外面回来,敲响了他的房门后笑吟吟地告诉他,代步工具和一些路上所需的物品已经购置完毕,他们随时可以出发。莫西南想到这人先前包下整个院子只为住一晚上的壮举,隐隐猜到他忙了一上午后,所说的“准备好了”绝不是随便买两匹马那么简单。
  果然,等到他跟着展初晓走到院外时,就见门前停着一辆看起来十分豪华的马车。四匹马拉着十多平米的车身,车身整体漆成天青色,四周垂着鲜红的丝绦,前室上坐了个车夫打扮的人,后室的门关着,看不到里面装潢如何,但只是这表面上的装饰与那四匹马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所以这小子之前被追杀,真的不是因为太过招摇引人垂涎前来打劫吗?
  展初晓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所做有何出格的地方,上前叫那车夫打开车门,而后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秋大人,我们上路吧!”
  莫西南:“……”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一撩衣摆上了马车,其内果然如他想象中一般装饰的十分华丽。后室面积很是宽敞,其内还分为内外两间,单是外间平躺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中央设有软座茶柜,小几上甚至还摆放有茶壶茶杯和两碟摆放精美的糕点。
  展初晓在他之后上来,笑道:“时间有限,在下也只能准备到这个程度了。咱们先凑合用,等以后有更好的再换不迟。”
  莫西南:“……”总觉得被炫了一脸富。
  他在旁边的座位坐下来,抬手弹了弹衣摆。在如此豪华的马车当中,他身上这件青布长衫看起来格外寒酸,然而莫西南本人并不在意,他身上体现出的气质也足以掩盖这种衣着带来的格格不入感。
  看着面前的青年,展初晓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叹,面上却仍是一派笑吟吟的模样。他拎起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放下茶壶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秋大人,感谢您愿意护送在下这一路,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莫西南轩眉微扬,端起茶杯陪他抿了一口,心道戏肉来了。
  果然下一刻,展初晓便放下茶杯,状似漫不经心道:“对了!请恕在下冒昧,可否询问一下您是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在下此次请求您帮忙,是否会耽误了您的正事?”
  莫西南敏锐的察觉到一种被窥探的感觉,知晓是宫译正躲在项坠中关注着他的答案。他一手端着茶盏,拇指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沉默片刻道:“应该不会。”
  这副一看就有难言之隐的表情让展初晓一时有些无从下手。毕竟眼下是他有求于人,贸贸然去询问对方的隐私弄不好就要得罪对方。但他也不愿就此放弃,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那……您在助我回家后,打算去往何处?承蒙您出手相助,若无要紧事,不妨去在下家中小住如何?”
  他此问本是打算在对方拒绝后顺理成章询问他意欲何去,却不想面前之人竟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也好。”
  展初晓大喜:“那真是太好了!”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这人也太不按牌理出牌了!
  但他毕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性子,拐弯抹角又试探几次,均被莫西南不动声色挡了回去。如此三番两次试探无果,让展初晓差点抓狂:要不要这么滴水不漏啊?透露一点出身能死么?能么?!
  虽然心中咆哮着,展初晓到底不敢太过分,为防止对方生厌,他只能悻悻然暂且放弃了继续套取对方身份的举动,打算徐徐图之,反正之后他们会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总有机会找出线索来的。
  是以一壶茶饮尽后,展初晓便借口疲累跑进内间休息去了,留下莫西南独自坐在外间,轻轻放下空空如也的茶碗,勾起唇角无声笑了起来。
  展初晓这个人,聪明归聪明,但他们之间身份差的太远,对方不敢得罪他,自然在他面前各种放不开——而他正是拿准了对方这种心理,才搪塞的毫无压力。若对方真的放开了直接询问他的身份,或许他才会头疼一下。
  现在么,只能说是正合他意。
  莫西南之所以将“秋声”的身份瞒的滴水不漏,不过是不想宫译那么快就得知自己的身份而后冒然暴露出来罢了。毕竟现在青崖山上是个什么光景还不好说,他这么个失忆人士贸贸然回去,弄不好小命就会交代在那里。
  ——当然,他也承认,自己多少也想借此看看那个失忆人士能闹出多少笑话,说不准将来就能拿出来嘲笑对方一番。
  抱着这种悠闲的心态,莫西南在接下的路程中表现的很是悠哉。这辆马车的减震做的还不错,行驶在官道上只是轻微颠簸罢了,虽然不可能与某些科技位面的机械产物相提并论,但这种恰到好处的摇晃,也算是种另类的享受。
  两人是中午吃过午饭后出的乐明城,一直到天色昏黄,夕阳渐落,仍未看到有人烟的地方。车夫是个老把式,附近的路跑过许多遍,早早就说过官道上少有村落,他们出发的又比较晚,恐怕要深夜才能到达最近的驿站。
  展初晓对此早有准备,他购买了这个豪华马车也是为了方便野外露宿,不说马车的后室,就是车夫所坐的前室都有遮风挡雨的帘子,一放下就能休息。
  因此三人便就近在官道下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升起篝火打算露宿野外。
  展初晓特地准备了不少方便食用的食物,甚至还有不少待加工的半成品。莫西南看着他一样一样将各种食物从储物袋中拿出来,不禁有些好笑:
  “你现在的修为应该能够辟谷了吧?“
  “是啊!”展初晓一边认真地拿着穿好的肉串架在火上烤,一边随口道,“不过修行之人又不禁口腹之欲,况且就我现在这种修为,就算吃辟谷丹,隔三差五也总要吃点凡俗的食物,吃多吃少差别又不大,既然如此,‘吃’这种享受,我又何必放弃!”
  莫西南看他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状似不经意道:“这是你师父教你的?”
  “我师父可不会教我这些。”展初晓明显撇了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很快恢复正经,“我师父是个比较……唔,严肃的人,估计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会严肃地说:‘凡间的食物杂质太多,过多食用有益无害’什么的!“
  他刻意模拟出老学究的语气,板着脸一脸严肃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莫西南:“……”他还真有点难以想象那个人板着脸的模样。毕竟那家伙脸皮向来比城墙拐弯还要厚,最不讲究这些——不过宫译毕竟只是那家伙的一部分,说不定性格会有所变化……
  躲在项坠中的宫译忽然打了个喷嚏,项坠跟着晃了晃,鲜明地昭示了一下存在感。展初晓吓了一跳,急忙止住笑声,掩饰般地将烤好的肉串递了过去:“您尝尝看?”
  “多谢。”莫西南伸手接过,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肉串展初晓在购买的时候就叫人用调料煨好了,此时刚烤制出来,香酥可口,配上露宿野外的环境,别有一番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世的攻君和受君下一章正式开始正面交集。
  说点题外话,作者君开这篇文后,刚好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调了科室,原本相对轻松的工作因为岗位调动变得特别忙。加上又是开文之初,打算多存点稿,所以前期应该会更的慢一点,等第一个故事写完,应该就能恢复日更了。
  不过作者最慢也就是隔日更的状态,大家可以随意养肥!~当然愿意陪我一起聊聊文中内容就更好了0 0


第十章 生死之旅5
  吃过晚饭,莫西南谢绝了展初晓进马车休息的提议,挑了棵还算茂盛的树木,在其横出来的枝干上盘膝而坐,继续感悟这个世界的力量。
  展初晓和车夫不同于他,早早就去马车中休息了。他们两个一人赶了半日的车,一人奔波忙碌准备了半日物资,此刻随着夜色渐深,睡得也越来越沉。
  莫西南却毫无睡意。
  这不是他第一次接受守护者的任务,却是心情最轻松的一次。对于宿梁狄的能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要命魂尚在,即便是魂飞魄散了,他也肯定能够通过轮回重新走回到他的面前,厚着脸皮调侃一句:“想我了没?”
  而他需要做的,也只是加速他所在空间的时间比罢了。
  比起这个,莫西南反而更在意能够让那个人用出这种同归于尽招数的“破坏者79号”。如今那个原始空间被封闭,无法查到丝毫线索,也不知那个“破坏者79号”究竟被消灭掉没有。
  还有,病毒的出现不会无迹可寻,那个病毒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或者说,是谁将“它”制造了出来?
  种种疑惑暂时都无解,也只能胡乱猜测一下罢了。多想无益,反正等他们这一世走尽,在时空管理局也不过是过去一月左右罢了。到时想必五十七分局那个原始空间也修复完毕,再去调查不迟。
  思量片刻,莫西南便重新闭上眼,继续运行从秋声那里学来的功法。
  月上中天。
  淡淡的月华之力洒落,不知何时,一抹若有若无的虚光从月华之中洒落而下,那些虚光渐渐凝实成小小颗粒,形似橄榄,由万道金丝贯穿,丝丝缕缕,绵绵密密,累累贯串垂下。
  莫西南忽然睁开眼,距离他不远处的马车上,一道虚影飘于其顶,正仰着头望向那些飘荡在月华当中的精华。感应到莫西南的视线,他向着这边望了眼,而后倏地纵身飘向上方,身形冲入那片虚光当中,一圈晃过,肉眼可见部分虚光被其吸引,进入到他体内。
  莫西南微微扬起眉,意识到这虚光是好东西,心念一动,从秋声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只玉瓶,手指向着那片虚光一引,光芒顿时连城一线,如流浆般进入了玉瓶当中。
  宫译这时已经从半空中下来,他的元神能吸收的虚光有限,晃了一圈后就觉饱和了。虚光入体后,明显感觉精神一振,不枉他察觉到异常后冒险现身出来。
  他飘落在马车上,再度看向莫西南,见到他的动作后,宫译不禁眉头微皱,视线瞥向马车所在的方向——他容身的项坠也算是个储物法器,但是却只能容纳灵魂,不知道能不能装下剩余的这些……
  但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过犹不及,剩下的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莫西南与他想法相同,收集了一瓶后就收了手,任由剩下的虚光缓缓洒向四周生灵。随着虚光落下,周围的树木无风自动,隐隐摇摆仿佛舞蹈;有虫鸟走兽簌簌活动,或振翅或奔走,似在欢呼与庆祝。
  种种异象无不显示那虚光的神奇之处,莫西南将装满的瓶子收好,抬眼看向宫译,后者并未回到项坠当中,而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你对我的出现好像并不惊讶。”
  莫西南道:“我很惊讶。”话虽如此说,他语气却很是平淡,显得格外敷衍。
  宫译微微皱起眉,他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与熟悉感,本能地想要与这人亲近几分,然而对方看起来似乎并没这个意向。有心想要搭话,可惜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莫西南并未察觉到他的想法,捏着手中的玉瓶看了看,向着他微微一晃:“这是什么东西?”
  宫译剑眉微扬,讶异于这人的孤陋寡闻,但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什么,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帝流浆。”
  “帝流浆?”莫西南闻言眨了眨眼,这东西有些耳熟,他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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