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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人甲变成太子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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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简勃然大怒,陈繁是他唯一的弟弟,因为走的是武将这条路,这些年一直是聚少离多,他心疼自己这个弟弟,所以陈繁的婚事完全是他自己选的,新娘家也只是个小小的富户,陈简为此放弃了联姻世家的利益,只希望自己的弟弟开心,而那新娘一开始也表现得很乐意,谁知道收了彩礼之后却和人私奔了,而那个富户居然还把个丫鬟嫁过来企图蒙骗。
  陈家大怒之下把那富户给告到了大理寺,之后经过长时间的审案,还把私奔了的新娘也给捉了回来,最后终于把婚给退了,那富户一家也被判了流放。
  这件事一直拖到今年的五月份才结束,陈繁心灰意冷的四处游历了一番,后来听到有流言攻击太子妃,才又赶回北疆。
  “将士们已经是准备好了,只等太子一声令下了。”陈繁回道。
  “好!”梁熙一跃上马,对着那些等在身后的士兵,大声道:“现在是大雪季,我知道你们都很冷,想回屋子里去烤火,可是胡子和马匪才不会管是不是大雪季,再大的风雪也不会阻拦他们劫掠大梁国的凶残企图。所以,我们也不能害怕风雪,我们要比胡子更强!出发!”
  “出发!”突袭营士兵响亮的声音在风雪中传开很远。
  
  ☆、第138章
  
  冬季是北疆最难熬的日子,不断的大雪,刺骨的寒风,只要一到大雪季,北疆的所有县里就很难看到在街道上行走的人了,即使有商店还在开门做生意,也只是留下一个小小的门,还要挂上厚厚的布帘子。
  这次突袭营的冬季拉练预时一个月,主要目的是锻炼士兵在大雪季的适应能力,还有测试冬季装备的性能。
  冬季装备除了皮帽、冬衣等基本物品外,还有滑雪板、可拆卸雪橇、隐形斗篷等东西,有趣的是,这些东西里面,除了滑雪板是蔺秋设计的,别的几乎都是下面的工匠、裁缝想出来的。
  进入秋天以后,蔺秋就考虑为突袭营的士兵做冬季里用的皮帽,他考虑过游戏里出现过的那种双耳皮帽,可是那种皮帽根本挡不住箭矢,要怎样在保暖的情况下,还能有一定的防御力,成了最需要考虑的问题,好在几个皮匠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蔺秋所办的皮具作坊随着需求的扩大,现在已经有四百多人,其中熟手皮匠就有一百多人,几个皮匠听说太子妃正在为冬季的头盔而烦恼,立刻凑在一起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他们参考棉甲、纱衣和普通皮甲的做法,把多层牛皮压实,在每一层里面加入细铜丝的网,再以铜模冲压做成头盔的形状,最后在里面加上毛皮。这种头盔不仅保暖、轻便,而且极为结实,别说箭射不穿,就是拿斧头砍,都要砍好久才能砍开。
  蔺秋收到这个头盔很惊讶,要知道大梁国的人大多安于现状,很少有人会有开拓创新的精神,这几个皮匠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可算是十分难得了,所以蔺秋立刻给他们每人发放了五十两银子的奖金。
  其实,蔺秋并不知道,他当初设计的水车,现在已经衍生出了水力磨坊、水力捕鱼、水力舂谷等等东西;因为他把各种鸟羽、绒毛、丝绸都放进了首饰里,现在京城里的几个银楼已经出现了专职的首饰设计师,各种新的首饰层出不穷;因为羊绒挂毯、披肩的出现,现在南方养蚕区已经有了织锦挂毯、织锦披肩。
  人类的想象力是永无止境的,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就能不断的发展壮大。
  那些得了奖金的皮匠回去不断宣扬,要知道五十两银子足够十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了,而且还能过得很不错了。于是蔺秋下属工坊里的工匠们全都开动脑筋,不断的设计出了各种各样或实用,或匪夷所思的东西。
  比如说那个隐形斗篷,这当然不是能让人真的隐形,而是用白色、浅灰色、浅褐色的羊毛织出来的,披在头上和身上趴在雪地里,十米之内都发现不了。
  说来有趣,设计这个斗篷的人正是顾氏,就是马匪孙麻子的那个泼辣媳妇,自从孙麻子为了救她而死,她随剩下的马匪跟着梁熙回到大梁国,既没有回自己娘家,也没有再嫁人,而是在蔺秋的织毯工坊里干活。
  她原本是个富户人家的小姐,小时候也学过女红,又兼读过几年书,人也灵巧,学起织毯自然是事半功倍。她恨胡子入骨,知道突袭营需要冬季装备,立刻动起了脑子来,想到有一次在刚刚下雪的雪地里看到一只灰白相间的野兔,到比纯白色的更难以发现,于是做出了那个隐形斗篷,正面是纯白色的,背面是灰白相间的,用来应付不同的地形。
  不仅是她,还有几个木匠设计出了可拆卸的雪橇,还有马腿专用的腿套、轻便的蔬菜干饼、防治冻疮和开裂的药脂膏等等,从吃的到用的不一而足。
  可以说,突袭营从上到下,真是武装到了牙齿,连一条围脖都是有讲究的。可是,危险并不是你的防御力高了,就一定能避免。
  这一次的冬季拉练,说是拉练还不如说是试炼,用前马匪郑晃的话来说,就是带他们去见见血。
  别看上一次剿匪的时候,大部分的士兵都体验了一下战争的滋味,但是那只是对付外敌,而战争的残酷,或者说残忍远远不是这么简单。
  纵观无论哪一个世界的历史,在战争里死亡人数最多的,永远是平民。想想华夏的近代史,不管是八国联军入侵,还是日本侵华,平民死亡的人数是个多么恐怖的数字,再想想那个被屠杀了30万平民的城市,就知道战争不只是军队之间的战斗,平民永远不能至身度外。
  梁熙这一次要做的事情,如果被朝堂上的那些文官知道,肯定是一场大风暴,因为他要去屠杀平民,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屠杀、劫掠胡国的平民。
  如果是以前的梁熙,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他的战斗意识实在草原上被激发出来的,是深恨胡子的马匪为他建立起来的,所以在他的观念里和马匪一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既然胡子不当他们是人,他们也当胡子是畜牲,屠杀畜牲完全不会不安。
  可是突袭营里的大部分士兵在一年前还只是普通的百姓,剿匪的时候他们还算镇定,可是当他们偷偷出关,选择了一个最靠近北疆边境的胡子部落进行屠杀的时候,他们的刀都砍不下去了。
  当他们把那些反抗的胡子男人都杀死,只剩下的老人、女人、孩子惊叫哭喊着四下奔走逃窜,突袭营的士兵犹豫了,尤其是一些女人或者老人抱着孩子,向他们苦苦哀求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忍不住开始同情他们,他们没有杀死那些胡子,甚至有些士兵对躲藏的胡子视而不见。
  梁熙站在部落营地的外面,他的身边站着陈繁、宋赋和三个教官,他的身后还有四百多的前马匪,这些人都没有上场动手,只让那些新兵去。
  随着部落里厮杀声减少,哭喊声越来越大,前马匪张戍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这些新兵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啊。”
  他旁边的郑晃一撇嘴,说:“全是些软瓜娃娃,胡子从老到小全是畜牲,就该统统杀光了。”他身后的前马匪们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
  箭术教官曾盛微眯着双眼,盯着部落里的一个角落,说:“很快他们就会自食其果了。”
  他话音刚落,那个角落里突然冲出来十几个魁梧的胡子男人,他们刚才在女人和孩子的保护下躲了起来,这会儿见外面的士兵已经泄了杀气,寻了个机会冲出来偷袭,顿时砍伤了几个突袭营的士兵。
  其中一个胡子大喊了几句,原本还惊慌失措的女人和老人们也突然抽出暗藏的武器,对着身边的突袭营士兵砍杀,他们眼里的那种嗜血与狠厉让所有的士兵感到恐惧,一时间竟然被这些老人和女人杀得乱了手脚,好在他们毕竟经过了近一年的训练,很快就稳下心来,终于把这个部落里的全部胡子杀光了。
  看着满身血污又垂头丧气的士兵们,梁熙第一次寒着脸,冷冷的望着他们,说:“一开始你们都不愿意杀那些老人和女人,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埋怨我残暴不仁。”
  士兵们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他们一开始的确是在心中埋怨太子的。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梁熙着地上那些胡子的尸体,说:“这些胡子的小孩,他们终有一天会长大,他们有一天会骑上战马,拿起屠刀,去劫掠屠杀大梁国的百姓,会杀死你们的父母兄弟。这些胡子的女人,她们放牧、养羊,为胡子提供食物和战马,她们会生下更多的胡子来为祸我们大梁国。至于这些老人,他们有几个没有到大梁国劫掠过?有几个没有残杀过我们大梁国的百姓?你们不杀了他们报仇雪恨,还想他们得享天年吗?!”
  士兵们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悔恨的神情。这次的突袭,在一开始和那些反抗的男人们战斗,突袭营只死伤了不足十人,可是后面却被那些老人和女人杀害了二十几名士兵,更有多人受伤,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耻大辱,全是源于他们对敌人的心慈手软。
  “把你们的善心留给大梁国的百姓们,留给你们的父母兄弟们,不要把你们的善心留给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们!就算有朝一日,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残暴不仁,可是你守卫了你的家人,守卫了大梁国的百姓,你就已经做了最正确的事情。”梁熙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了在草原上的所见所闻,想起了那几个被他们救下,后来又死在胡子手中的奴隶,想起他们刚刚到达马匪寨子时,对未来生活的期盼,可惜他们的期盼随着生命全部消失了。
  “是!”突袭营的士兵们站直了身体,大声吼到。他们的心不再不安,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地坚毅。
  这时候作为参军的陈繁出来,说:“重伤兵和死去士兵的尸体需要运回,就由属下去做这件事情吧。”
  梁熙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他们刚刚出来不足十日,剩下的路带着那些重伤员并不合适,而且死者的尸体还是尽量运回去比较好。
  突袭营继续向着草原前进,陈繁带着十几名轻伤的士兵,将重伤员和尸体运回。
  原本陈繁只需要将尸体运回突袭营的营地,自然就有人负责善后的事情,可是他看到其中有几名是北陌县的乡民,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北陌县县衙暂住的人,于是他主动要求将那几名士兵的尸体运回北陌县。
  
  ☆、第139章
  
  几个小孩站在城门口,拉着看城门的兵丁,非要他们给读一读新贴出来的报纸上的故事,正好这种天气也没什么人,于是一个兵丁走过去,对着新贴出来的北陌县日报,开始读那个名为《封神演义》的故事。
  陈繁进城的时候,那兵丁正说到雷震子下山,看到他们这一行就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认识陈繁,连忙过来打招呼。
  陈繁面无表情的对他点了点头,那兵丁也不以为意,北陌县县城的人大多认识这个脸上总是没有表情的师爷,知道他虽然总是冷着脸,可是为人处事都很大度,说话也很斯文,事实上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师爷。
  “陈师爷,这是……”那兵丁看清楚后面的马车上,竟然是几口薄木棺材,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是突袭营阵亡的士兵,都是北陌县出来的。”陈繁的声音有些暗沉,他虽然在北疆大营里也有好几年了,亲眼见过的阵亡士兵不下万人,可是每次见到有士兵死去,还是会心里极为难受。
  那兵丁也不好受,虽然他家里只有他一个当兵的,可是这毕竟是同乡,而且经过之前北陌县被偷袭的事情,所有人对胡子的恨意更深了。
  这种阵亡被送回来的士兵尸体,需要先去县尉那里登记,由县尉联系家属领取尸体和抚慰金,虽然突袭营挂在北疆大营下面,可是实际上却是太子的私军,抚慰金是由太子来给的,所以陈繁交接阵亡士兵尸体的时候,也同时把抚慰金一起交给了县尉。
  从县尉那里出来,陈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去李太傅那里坐了一会儿,与李太傅喝茶聊天的好长时间,弄得李太傅一头雾水,不明白陈繁为什么会拉着他聊那么长时间,要知道他们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交情了,难道这个前师爷是想回来继续做师爷?可是以他的身份和阅历,做个师爷也太屈才了。
  说到这里,李太傅到是在北陌县的县令位置上做的极为开心,他早年是大梁国出了名的神童,十六岁那年就金榜题名成了状元,可是没两年前朝末帝梁喆登位,他看不惯梁喆的倒行逆施,借口父亲病重辞官回家,每日读书写字,到也清闲了一段时间。
  后来梁洪烈登基做了皇帝,广招天下贤士,李太傅才又出仕,为梁洪烈看重,三十不到就开始教大皇子读书,后来更是拜了太傅一职。要知道这“太傅”可不是教太子读书就可以称为“太傅”的,除了学识以外,更多的是对这个人人品的肯定。
  可惜大皇子早亡,后来的四皇子更是跟李太傅学习没两年就暴毙,这两个皇子都是聪明又勤勉的,李太傅直到梁熙才体会到了做老师的辛苦,教导一个只识玩耍不肯读书的孩子,实在是太糟心了。
  好在有太子妃啊!李太傅每次想到那个聪明能干得近乎“妖孽”的太子妃,就深深的觉得,自己曾经还以被人称为“神童”洋洋得意,实在是太丢脸了。
  自从去年太子和太子妃回京之后,让他暂时属理北陌县县令一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理想中的定位,虽然每天因为各种琐事忙得团团转,可是这种把学识用到实处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末将听说,今年北陌县种植的全是麦黍和青稞,获得了大丰收。”陈繁刻意坐在一个可以看到门外的位置上,面带笑容的一一询问着北陌县的大小事情。
  李太傅听到这个问题,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他看了陈繁一眼,说:“是啊,虽然比不上别的郡县,可是以北陌县这种贫瘠的土地来说,实在是算得上大丰收了。”
  北陌县的土地都是盐碱地,又因为水资源不多,往年户部下发的粮种都是水稻,种下去根本收不上多少粮食。去年蔺秋在查看了所有土地之后,要求户部以后为北陌县下发麦黍和青稞的粮种,又让人开凿了好几条引水渠,并每家都挖了蓄水井,还教大家如何善用沼池做绿肥,今年北陌县虽然耕地面积没有变,可是收成却比往年增加了三倍。
  相比老百姓的欢欣,李太傅却是在心底暗暗起疑,户部每年下发的水稻粮种明显不适合北陌县的耕种环境,为什么会发放水稻?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搞鬼?要知道,北疆的粮食税收基本上供应的是北疆大营的军粮。
  他查了县志发现,在梁喆时期,发放给北陌县的粮种虽然也有水稻,可是里面也有麦黍和青稞,可是到梁洪烈登基之后,发放的粮种里麦黍和青稞越来越少,到后来干脆就只有水稻。少数种植麦黍和青稞的土地,还是百姓自己留下的粮种,后来更因为前县令的刻意盘剥,把麦黍和青稞的税收加高,弄得种植这两种作物的土地入不敷出,渐渐的把这两种作物从北陌县彻底赶出去了。
  李太傅不知道陈繁是否清楚其中的缘故,可是他却不想细说,因为陈繁的亲兄长就是户部的尚书,六部里面的龌蹉李太傅再清楚不过了,现在的他,实在不想再参与到里面去了。
  陈繁似乎也没有听出李太傅的言外之意,他喝着手里的热茶,目光不时的瞟过门外,只是门外往来的人影里,并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一个。
  又坐了一会儿陈繁才告辞,他踩着积雪,慢慢的在街道上散着步,难得今天没有下雪,天气也很不错,只是挂在天空中的太阳似乎没有温度,照在身上不觉有丝毫的温暖。
  走着走着,陈繁突然觉得周围的景象很熟悉,他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县衙的后门外,他看着那扇门发愣,铜制的把手反射着阳光微微有些刺眼。
  突然,门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陈繁一个闪身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里,却还是忍不住向外望,只见那门动了几下朝里面打开,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对着里面说:“太子妃在这里等一会儿,奴婢去让人把马车赶过来。”
  门里面的人似乎应了一声,那老嬷嬷转身向另一头走去,过了一会儿,一个少年并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嬷嬷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那少年披了一件孔雀蓝的缎面斗篷,转身的时候,依稀可以看见,斗篷上绣的是傲雪寒梅图。领口上围了一圈雪白的皮毛,一张小脸有一半都被遮在了斗篷里面,只有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晶莹如初。
  旁边嬷嬷手里抱的孩子似乎叫了几声,少年转过头来,对着那孩子细声说了几句,双眼微微弯了起来,里面透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过来,把少年和那抱着孩子的嬷嬷接走了,陈繁这才从小巷里出来,看着远去的马车默默不语,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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