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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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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砸了多少下,高个子混混彻底不再动弹了。天隐丢下已经被血染红了、破碎的椰子,捡起了矮个子混混的匕首,笑眯眯地看向了躲在希露德身后死活不出来的杨,“亲爱的杨,是不是该就刚刚的行为给我一个能被接受的解释呢?”

    “亲爱的头领,别生气嘛,我可以慢慢地解释给你听啊,你是不是可以……先考虑下把刀放下呢?啊哈、啊哈、啊哈哈哈”,杨感觉到了天隐难以抑制的怒火,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万、万一伤到希露德就、就不好了!”

    就当天隐扑上去,准备狠狠地收拾一下可恶的杨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金属的碰撞声,扭头一看,原来是敲弯的匕首做成的钩子,勾在了窗边上,而匕首钩子的尾端,还连着布片变成的麻花绳!该不会……天隐心头瞬间闪过一丝十分不好的感觉。

    “给老子用力拉!”外面突然暴起一声大喝……
世界ⅩⅩⅨ
    “快上楼!”杨说着就跳了起来,单脚配合双手几下就上了树屋的顶层,干脆利落,一点也看不出是个“伤员”。

    随后阿尔忒弥斯背着希露德也上了去,卡朋特什么话都没有说,仅仅是站在原地,天隐就明白了他想断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劝卡朋特先上去,天隐总觉得自己身为头领,是有义务保证同伴安全的。

    然而杨如此急切地叫大家上楼,必定是有原因的,天隐明白继续坚持下去只是无谓地浪费时间,手脚并用,直接上了去,随后卡朋特也上来了。短短半分钟不到,所有人,包括原本就在悠闲地喝着红茶的卡列芙,都在顶层了,如果,因蒂克斯也在,就太好了……

    “哗啦——”一阵倒塌声,打断了天隐的伤感,看来中层的立面墙被混混们拉倒了!因为这颗榕树是长在背风坡,所以树屋在建造之初并没有考虑墙面的强度问题,反而为了减轻隔层地板的压力而采取了以榕树的气根为框架的拼接法。

    以窗口为支点,横向一拉,立面墙就如拼图一般被打破了,随后数支燃烧的弩箭就飞了上来,直直地钉到了树屋中间层的天棚上和通往顶层的木梯上。还好杨反应够快,提前带着众人上到了树屋顶层,不然毫无疑问地,会增添新的伤员或者新的伤口。

    “女人!女人!嘿嘿嘿、嘿嘿嘿嘿,我要女人,哼哼哼哼……”刺猬头一边低声淫笑着,一边疯狂地倾泻着弩箭,“我射中了其中一个,我要慢慢地玩死她们,哈哈哈,一点一点,用刀剥下她们的皮肤,啊,太美了,太美了,嘿嘿嘿!”

    “别他妈的浪费箭了!兰斯洛!冷静!”飞机头一边吼着一边拍下了刺猬头的轻弩,之后朝着一组手执匕首的混混摆了摆头,“你们,上去!把钩子挂到上面那层去!”

    5个混混跑到了榕树下,攀上了树屋,之前站在底层的3个混混已经挪开了封路的木板。因为天隐等人都在顶层,这8个混混毫无阻拦地上了立面被拉垮的中层。一个混混接住了抛上来的“匕首钩”,准备沿气根爬上去将钩子丢到树屋顶层的窗口里。

    其他的混混则是站在了通往顶层的木梯下面,不让上面的人下来。如此一来,只要按计划一般拉垮顶层的墙壁,抓住里面的人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并且,中层有着充足的食物、饮用水,小山一般的椰子,连煤和木柴都有!

    也就是说就算不去管上面的人,拿走这些物资也已经是大获全胜了。但是,此时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混混们,注意力全在之前站在掩体之上搔首弄姿的美艳女孩身上,一个狂野一个温柔,怎么可以不抓住这两头肥美的羔羊狠狠地蹂躏一番!

    此时那个拿着匕首钩子的混混已经快爬到顶层的窗口前了,只要把钩子扔进去,所有的妄想都可以成真了!一些混混已经开始喘着粗气想着以什么花样玩弄即将被抓下来的女孩儿了,还有的混混干脆一只手拿着武器,另一只手在裆部用力地揉着,眯着眼睛,流着口水,脸上显露着下流的快感。

    “快!快!快!女人!那个被我射中的小妞儿,我要慢慢地玩,哈哈哈……”站在树屋不远处的刺猬头一边转动着因亢奋而变红的眼球,一边用嵌了珠的长舌头狠狠地舔着下巴,看起来无法用语言形容地恶心。

    但也不是所有的混混都被*和淫念冲昏了头脑,飞机头就在皱着眉头思考着:不对劲,不对劲,他妈的不对劲!刚刚还有条不紊地边撤退边想办法抵抗,在自己喊拉墙的一瞬间就能反应过来离开危险区域的那群人,必定拥有优秀且聪明的指挥者。

    从如此大量的防御工事、陷阱可以看出来,这个指挥者也有着相当卓越的预见性与谨慎的行动风格。这样的指挥者,现在有可能他妈的像乌龟一样缩在树屋的顶层一动不动么?一路排除着陷阱走过来,这个树屋会他妈的完全不设防?

    另外让飞机头非常困惑的一点是,虽然损失了一些手下,但总的来说己方进攻的太过顺利了,树屋中层的各种物资,简直就像是特意留给自己的。飞机头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和谐感,有着深深的戒备……

    “停手!都他妈的先给老子下来!”飞机头决定先把物资搬下来,然后围个几天,不怕上面的人不下来,只要他们下来,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阿德!”这个时候,刺猬头突然喊了起来,乱挥着轻弩,“女人!女人就在那上面!为什么!为什么要停止!”

    “少他妈的废话!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飞机头一把打掉了刺猬头手里的轻弩,看都没看刺猬头一眼,冲着在树屋上磨磨蹭蹭不愿意下来的混混们大吼,“他妈的!老子的话你们敢不听!老子说,他、妈、的、全、下、来!”

    “阿、阿德大哥,我、我们就要赢、赢了呀”,树屋上一个混混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辩解着,“上、上面的小、小妞儿,我、我们不、不会先、先吃的,肯、肯定先、先孝敬阿、阿德大哥和兰斯洛大、大哥……”

    “滚!下!来!”飞机头已经暴怒了,跺着脚挥着大木棒嘶吼着,“你们这群废物!给老子冷静点!兰斯洛!谁他妈的再不听老子的话,你他妈的就杀……”飞机头的吼叫声突然停住了,只见他一脸震惊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右腹插着的匕首和迅速流出的血液,“兰、兰斯洛?为、为什么?”

    “你不仅废话多,而且很没有礼貌!”

    刺猬头拔出了匕首,一脚踢倒了飞机头,神色狰狞地看着已经渐渐失去生命的阿德,“阿德啊阿德,你的懦弱太令我失望了!只要再一步,我们就彻底的赢了,已经到手的胜利,你竟然不要!你不要也别拦着兄弟们捞好处啊,你硬是要挡路,那就只好除掉你咯,阿德,这可是你自己不好,不要怪我,嘿嘿嘿,嘿嘿嘿嘿……”

    显然,兰斯洛的想法,也是其他混混的想法,没有一个混混觉得干掉飞机头有什么不妥,所有人的想法已经飘到树屋上去了。

    “快点动手!”刚刚成功夺取了指挥权的刺猬头抬头朝着一脸亢奋的混混们喊着,“男的全杀了!女的扒光了干到死!我们要吃他们的粮食,喝他们的水,住他们的屋子,玩他们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兰斯洛!兰斯洛!兰斯洛!兰斯洛!”所有剩下的混混都朝天举着手中的武器,疯狂地大喊着新首领的名字。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可以通过声音传到天隐的耳朵里。此时此刻,天隐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只要这道墙被拉倒,在杨和希露德战斗力大大减弱的现在,自己真的就只能跟数量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拼斗到死了。

    “啧啧,那个飞机头还真是有着与他的脾气不相符的头脑啊!”杨悠然自得的声音,打断了天隐的胡思乱想,只见杨一边轻松地笑着,一边玩着手边的轻弩,“但如果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也就不好玩了,可惜啊可惜……”

    天隐刚想提出疑问,就见杨翻了个身朝向窗口,还对卡朋特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也准备好弓弩,“亲爱的头领啊,不要总是问我呀,有时候,自己寻找答案也很重要!”

    杨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拖拽声,眼前最后一道最为屏障的木墙,即将倒塌。天隐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要面对最糟糕的结局,至少要拼出男人的血性!一念至此,天隐反而不担心了,将匕首别到腰间,举起了弹弓,反正等木墙倒了就不缺弹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秒钟?木墙再也支撑不住了,随着一阵痛苦的碎裂声,倒塌了下去。就当天隐觉得可以准备迎接自己的终结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异样的晃动声,而且是来自脚下的!

    轰隆隆——树屋的中层和底层的地板突然间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四散裂开了,“啊——啊啊啊!”除了攀爬在榕树气根上的混混,其余的混混都在惨叫声中坠落了四米,而后被散落的木板、小山一般的各种物品完完全全地压在了下面,如果这样还能活下来,那应该可以进入神的领域了。

    “射击!”还没等天隐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杨就带头发起了进攻,箭矢如同飞雨般自上而下飞向了同样在震惊中愣住了的混混身上,这是死神的信差!榕树气根上头颅中了一箭的混混在落地之前,就已经断了气,在不远处原本准备享用战利品的混混们瞬间就躺了3个,在随之而来的第二轮齐射中,又死了4个!

    这个变化太快了!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吗?睁大着眼睛死去的混混,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占据了如此大的优势,说败就败了,而且失败的代价竟然是己方被屠杀!

    为什么?这也是表情变得僵硬的刺猬头此时的疑问,明明除掉了总是压在自己头上的阿德,获得所有人的支持成了首领,接下来就是拆了树屋抓了那几个人,男的慢慢折磨死,自己换着花样蹂躏那几个看着就让人心痒痒的美妞儿,一切都应该尽在掌握之中啊,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啊,一切都应该是这样子才对啊……

    但是现在还活着的,算上自己只有3个人了,来的时候是30个,半天不到的时间,竟然只剩下10分之1!对方只死了1个作为人质的胖子,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败得这么惨?为什么可以败得如此碾压!哪里出了问题啊!刺猬头想不清楚,他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此时此刻,一种深深的恐惧,一种深深的无力,一种深深的后悔,占据了刺猬头的全部。

    嗖!又一箭飞来,射死了刺猬头身边的混混。死不瞑目的双眼,大张的嘴巴,缓缓瘫倒的混混,压垮了刺猬头紧绷的神经。只见刺猬头慢慢地跪倒在地上,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睁大到极限,瞳孔不断地收缩、扩散、收缩、扩散,鼻孔翕动着,表情越来越扭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作为混混的兰斯洛,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梳着刺猬头、哭笑着狂奔向树林的疯子。

    现在留在原地的,还有一个呆若木鸡的混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这么直直地站着。可能是一种幸运,他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一支准确射中眉心的弩箭,带给了他算得上幸福的、毫无痛苦的终结……

    现在,是14:01分,从11:23分算起,历时2小时38分钟,这场可算是继第一天雷鬼头与r组之后规模最大的战斗,由天隐一方以极度华丽、极为从容、极富戏剧性的方式,获得了无可辩驳的、完全的、彻底的胜利。

    直到现在,天隐还是在震惊中,虽然自己是获胜的一方,虽然自己全程见证了整场战斗,虽然自己也打倒了两个敌人,但就是不明白啊,怎么就赢了?这一切,是以怎样的逻辑发生的?天隐想不明白,这已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了,知道答案的,唯有制造了这一切的一切的人——杨!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亲爱的头领,不过咱们是不是先打扫下战场,然后再把名副其实的大艺术家因蒂克斯接回来?”杨轻松地笑着,朝卡朋特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从木板下拿出了一捆软梯,长度刚刚好从树屋顶层接到地面!

    现在的树屋……已经不能称之为树屋了,较之之前的规模,现在只剩下了顶层的地板、半个天花板还有不足3分之1的立面墙。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人还活着,不论几个树屋,都是可以再建的!

    到了地面,卡朋特立刻走向了栎树林。余下的天隐等人首要任务就是找出可能还活着的混混,要彻底地确认下雷鬼头残余势力的信息,以确保己方今后的安全,当然,是否真的安全了,还得看造雨师有没有心情制造新的麻烦。

    可惜,阿尔忒弥斯等人的箭术实在太精湛了,被射中的混混已经毫无生还可能了;堆落在榕树下的小山流淌出小溪般的血液,为了心情着想,暂时不要去搬动那些东西了吧……最令天隐开心的,是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的两个身影,严格地说,是两人一猴——卡朋特扶着面色苍白、胸前血红一片但毫无疑问还活着的因蒂克斯,一步一步地走着,小猴子莱娜,抱着小椰子静静地坐在因蒂克斯的肩头。

    天隐很想知道,因蒂克斯为什么还活着;天隐也很想,大骂一通这个关键时候惹祸的死胖子。

    但是,当天隐看到因蒂克斯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时,当天隐看到因蒂克斯虽然痛苦但神气十足的眼神时,当天隐看到因蒂克斯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时,天隐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湿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笑着,愣愣的笑着,发自内心的笑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就这样,无言地互相注视着,静静地看着卡朋特扶着因蒂克斯走向坐在天隐身后的希露德……

    “谢谢……”虽然轻微,但是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天隐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因蒂克斯略带歉意、略带庆幸、略带敬重的道谢。这一刻,天隐再也忍不住,任由眼圈的泪水滚落,在温暖的微风中,任由自己的心绪翻腾着……

    天隐不是个爱哭的人,在自由号上面对银假面杀人魔时,天隐不曾哭泣过;在渡轮上经历血腥一夜时,天隐不曾流泪过;在孤岛上几次面对死亡的威胁时,天隐不曾抽涕过。自己不是个多愁善感且脆弱的人啊,天隐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天隐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象获得了什么,这份喜悦,这份感动,这份心情,就叫做泪吧……

    偷偷地看了看四周,还好刚刚流泪没有被其他人,尤其是没被喜欢捉弄自己的杨看到。其实即便被杨看到,他也没时间开玩笑吧,此时杨正在一个一个地检查混混们的尸体,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当看到靠在掩体上、身下流了一大滩血的飞机头时,杨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脾气暴躁、头脑敏锐最后死于自己人的背叛之中的人,是怀有怎样的情感的。不管怎么说,飞机头的确是个令人头疼的对手,就算是给予一个死者最后的尊重吧,杨想帮飞机头整理下已经散乱的发型。

    就在杨伸出手,即将碰到飞机头的头发时,飞机头突然睁开了眼睛,狠狠地扣住了杨的手腕……
世界ⅩⅩⅩ
    “永远、不要、碰、我的、头发!”飞机头恶狠狠地瞪着杨,一字一顿地警告着一脸无辜的杨,而后甩开了杨的手腕。

    慢慢地伸手入怀,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木梳,还有一小盒发蜡。飞机头旁若无人地、细致地,整理起自己的发型……

    几乎是同时,杨和天隐皆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人不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么?还是说在飞机头的心中,自己的性命远没有酷炫的发型来得重要?天隐扭头看了看身后正在给因蒂克斯处理伤口的希露德,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看看飞机头还有没有救。

    至于为什么要救飞机头,天隐还不知道,只是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是与其他混混截然不同的,起码这个人在嗜血的疯狂之外,还有那么一点残忍的幽默感,无论是对他手下的混混,还是对他自己;另外一点,天隐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人总是抱持着异常旺盛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通常都是凌驾于杀意之上的。

    然而,希露德指着飞机头右腹部渗出的黑色血液——这是典型的肝脏受损——一言不发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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