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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三劫-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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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桀被他缠住脱不开身,也因此恨得快要咬碎钢牙:“给我听清楚!再多恩怨,你我之间也是人的恩怨!岂能与魔鬼相提并论?如果你还想要这个江山就立刻调头!联手干掉那个家伙才是当务之急!”
李隐笑了,愤恨眼神锋利如刀:“人?魔鬼?你是在说谁呢?逆贼!你岂非才正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魔鬼?!搅乱天下,多少灾祸都是因你而生,最应该被干掉的明明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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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战修罗,殷沧海已被逼出底线,当仙人所赠的非凡神器锋芒尽展,威力也因此骤然升级。暴涨如巨器的舍身重剑,剑气所过带出道道耀眼红光,眨眼间已是红光映满天,笼罩邪魔。这光芒似乎让幻影巨人非常忌惮,周身笼罩的黑幕都快被打散,呲呲啦啦的淬火声不绝于耳,身上似幻似真的黑袍都好像被点燃了一般,冒出一股股腥臭难闻的刺鼻青烟。道骨仙风不在,优雅姿态全无,到此时幻影巨人也显得越来越恼怒,一双寒光四射邪气十足的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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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从锁魂扣黑石而出的幻影巨魔,怒气越长,带给红夜的痛苦就越多一分。眼所能见,仿若一股股毒藤似的的黑丝从颈圈蔓延到脖颈,斗得越狠,毒藤‘生长’得越快越多。看着殊死搏命的爱人,红夜的恐慌快超越极限,不要啊……沧海……他还根本不知道,眼前所见仅仅是修罗的幻影而已,就算打破幻影,还会有无数的幻影冒出来,没完没了,他根本不可能有赢的时刻,只会白白赔上性命!
“沧海……快……逃……不要……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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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艰难的呼唤,邢桀听到了,混战中时时四顾,他同样看明白最令她痛苦的核心就在脖颈那道如紧箍咒一般的黑颈圈,昔日绝美少女如同掉进地狱油锅,满地挣扎去无法阻挡一道道毒藤般的黑丝在雪白脖颈攀爬蔓延。她极度的痛苦、衰弱和恐慌,还有对至亲所爱依恋又担忧的目光追索,所有这一切都像无情尖刀在凌虐着他,剜心挖肉,痛不可当。邢桀同样看不下去了,面对帝王的纠缠忍无可忍,满腔怒火被彻底引爆。
逆龙斩绝命式:神龙吐珠!
五指化利刃,锋利煞气直掏心口,若这一招命中,李隐一颗心脏定要被当场摘出来!
生死刹那,邢桀直扑而来的掌心,骤然一股红光刺痛眼目,那是什么?
比眨眼更短暂的瞬间,李隐来不及多想,护住心口飞身后退,直退出数十丈脱离战团,一声闷哼,低头看,虽是侥幸躲过致命一击,但煞气所及也已是皮开肉绽,胸膛一片火烫,从手捂的指缝间淌出股股鲜血。
邢桀怒不可遏,厉声大喝指向少女:“你这个混账!这么多年苦心争夺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回头看看!”他真是恨透了这个是非不分的糊涂王八蛋!在此时与他相争对谁有益?莫非真是活腻了还要拉着所有人给他做陪葬?!
李隐捂着心口剧烈喘气,说不尽那股咬牙切齿的愤恨与不甘,可恶!该死!若在正常状况一较高下,他根本没可能会输,可恨之前经历殷沧海一番迅猛逼攻,他已经是受了内伤,再加之这混帐的掌心不知藏了什么玄机,才会让他如此狼狈。
自知不敌匆忙退向幻影身后,他一转头才看到红夜快被折磨到断气的痛苦样子,脖颈间蔓延的毒藤黑丝同样让李隐吃了一惊,怎么回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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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告解,邢桀察觉到某种异样,就在绝命式愤然出手时,心口猛然一阵炽热烧灼,随之而发,左手掌心竟似闪过一抹红光,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觉,到这时看清才愣住了。就在左手掌心,不知何时竟映出一抹鲜红,似花又似非花,正是发丝护身符的图案,此刻竟如纹身烙印一般印在了掌心。
邢桀瞠目结舌,忙低头向衣襟内看去,贴身佩戴的红绣片已经不见了!仿佛是被烈火烧化成灰,只在胸前留下一团黑渣,抹去灰渣,平安宝相的图案竟也如烙印一般印在了胸膛,位置正压心脏!
平安宝相,九天呈祥……看看掌心平安宝相花,邢桀心跳在加快,他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眼神骤变,再不迟疑直扑幻影恶魔。
这一次,威力无穷的恶魔再难擒手腕,邢桀反手一扣就立刻让幻影冒青烟,如同遭遇致命毒物,激灵灵慌忙撤手。
舍身逆龙联手齐功,幻影巨魔的怒气越来越盛,周身弥散的黑幕也越拉越浓,忽然一声震天怒吼,黑幕中的幻影居然变换了形象。
“邢生啊,枉费老夫一手提携你,恩将仇报,你于心何安?”
“殷校尉,别忘了当初天牢越狱,是谁为你提供庇护以藏身。老夫于你也是有救命之恩的,莫非全都忘了不成?”
幻影变换形象,再从团团黑幕中显形,居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披铠甲的威武大元帅,恶战中的二人皆是一惊,这熟悉的作态和声音……柳帅?这岂非正是当年曾经权倾一时的大都督柳毅!
幻影似乎不打算再战下去,一甩袍袖竟退到一边:“罢了罢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柳帅’阴沉着脸,一如当年德高望重的模样警告不懂事的年轻人:“殷校尉,可还记得老夫当年是如何劝你?年纪轻轻,本应前程远大,非要为一介妖孽做傻事,岂非得不偿失?”
殷沧海重重一呸:“放屁!柳毅早就死了,以为变出个幻影能骗过谁?”
“行,坚持不听劝告,那就请便吧,老夫让路,请。”
‘柳帅’一点不生气,居然非常有风度的摆出邀请姿态闪身一让。李隐心头一惊,抱起红夜下意识后退。就在殷沧海不顾一切要冲过去时,‘柳帅’再度风凉开口,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不过嘛,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这样莽撞冲过去,当心只会立刻害死你的宝贝爱妻呀。”
殷沧海陡然收住脚步,他说什么?
‘柳帅’微微一笑,侧眼看看昔日门下生,不紧不慢的说:“这样的事,应该并不鲜见吧?每每致命伤害,总是来自身边最亲的人。就说老夫我,岂非正是被儿子的一颗糖豆要了性命?可见啊,至亲越亲,越易伤人;所爱越深,才越要被爱折磨得体无完肤。锁魂扣下,至亲难近身!要打赌么,你走不进十步之地,就要害她命断当场!”
至亲难近身?!
听到这样的论断,最受刺激的还不是殷沧海,而是李隐!低头看看怀中人,有那么一刻只觉头脑一片空白,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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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屁话?”
殷沧海咬牙恨声,示威一般向爱妻走去。不!他坚决不接受!想凭一句话就把他唬住?白日做梦!!
可是啊,任凭嘴上再硬,却没有任何时候迈出脚步,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从心底感到恐慌。踏上石阶,不远处帝王怀中,立刻传来红夜痛苦的挣扎呻吟。
至亲难近身……原来真的不是吓唬他,每踏出一步,清晰可见蔓延在玉儿脖颈上的毒藤黑丝就越多一分。每一步都在凌虐他的心,随着距离拉近,红夜的痛苦已将超越极限,呼吸越来越急,她看起来就要窒息,张大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偏偏发不出声音。
沧海……
行将到了垂死边缘,视线越来越模糊,红夜努力伸出手,却已经无法看清他的样子。快逃啊……修罗不会放过你……快逃!心中在呐喊,偏偏又是这样依恋,多想再抓住他啊……那双干燥而温暖的大手……执子之手,生死相随,一辈子的誓言,新婚之夜的五指相扣还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
无声的眷恋,他看懂了。眼泪模糊视线,难以承受之痛让他无声恸哭,殷沧海一颗心有生以来不曾这样倍受煎熬过,怎么办?究竟该怎样才能救回他的妻?
“玉儿……”
********
步步逼近让帝王心慌,李隐抱起人急速后退:“够了!快停下!莫非真想害死她!”
殷沧海在厉喝中站住了,满心满眼只有玉儿这一刻的痛苦,是啊,他岂能伤她?至亲难近身!无以言说这一刻的茫然和无助过,艰难抬腿,后退一步,就见她脖颈间摧残要命的黑丝消退一分,宛如猫戏老鼠最残酷的凌虐游戏。
“啊————!!!”
进退维谷,满腔无从宣泄的愤懑悲伤,逼迫得他快要疯狂。殷沧海痛苦的闭上眼睛,而就在这时,邢桀勃然变色,用尽所有力气放声厉喝:“当心!!”
晚了!幻影邪魔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殷沧海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至亲吸引了去,身陷残酷游戏乱心乱神,疏于防备时灭顶之灾骤然临当头!毫无预兆,太快太狠!邢桀不及救,殷沧海反应过来也已万事来不及,邪魔致命一击正中心口,舍身剑‘当啷’落地,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远远的飞出去,再等狠狠摔在地面,已是口吐鲜血,生死不知。
NO。19 吞天噩兆
更新时间2011…11…11 10:48:38 字数:5931
蟒山恶斗,殷沧海成了第一个倒下的人。幻影邪魔仰天狂笑,阴冷眼神注目舍身剑,切齿之恨表露无遗。他一击得手并不肯罢休,立意斩草除根,夺命杀招再临头!
邢桀见状不及多想,捡起舍身剑,冲过去拽住殷沧海急速后撤。飞沙走石,邪魔之威惊天地,方才他倒下的地方已被震出个丈余深坑!堪堪躲过一击,邢桀看得心惊肉跳,老天,这一下若是命中,这家伙非要挫骨扬灰连尸体都别想留下啊!
他因此看明白邪魔之忌惮,眼神骤变,一声断喝舞动舍身剑。七重境界逆龙斩,第一次有了一件神兵利器可承载其威,剑气荡邪魔,一击见效他却再不敢停留。心知今日已无胜算,扛起殷沧海拔腿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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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旷世恶斗,昔日昭王行馆被彻底夷为平地。蟒山之乱震惊朝野,整座龙安城顷刻陷入难以名状的恐慌。青天白日竟有怪兽临当头,居然连叛逆贼王也现了身,一夕之间好像魑魅魍魉齐出世,这是怎么了?主何吉凶?谁能说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帝王的愤恨怒火一发不可收,不管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这就够了!昭帝李隐对自己发誓,但有一口气在,他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些逆天作乱的混账家伙!
“废臣殷武,勾结逆党犯上,身犯谋逆不赦之罪!自即日起天下海捕,一旦发现踪迹,就地处决,格杀勿论!殷氏一门连坐诛九族!”
帝王带着十足报复怒颁圣旨,不见光的暗影铁卫更是全员行动起来,五月初五端阳节,京师重地骤然变得风声鹤唳。封闭九门,内外戒严,整个霸州严把交通要道。一句话,即然来到家门口,他就绝对不允许这些乱贼再飞出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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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夜再度睁开眼时,已在御汤宫。幻影没有了,爱人不见了。努力回忆,她不知道恶斗是在何时结束,自己又是怎么昏死过去。依恋的爱人留给她的最后记忆,只有那痛彻心扉的哽咽呼唤,和根本无法看清的模糊身影。
格外熟悉的清凉殿,同样弥漫着令她无法忍受的刺鼻血腥。起身对镜,漫布咽喉脖颈的毒藤黑丝再不肯退去,红夜满目悲凉,一颗心都被恐慌填满。锁魂扣下感受是如此清晰,怎么回事?为何方才在一片黑暗中会听到那样恐怖的诏令?抄家灭族?天下海捕?不……不可以……他想干什么?
沧海……馋猫……你们如今都在哪?还是否平安?
头晕目眩,经历恶斗摧残,此刻的红夜已虚弱的连路都走不稳,扶着家具桌椅向外艰难移动,转过内殿流苏帐,迎面撞见面色阴沉的帝王正从外面走进来。
“你……你想对沧海做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红夜骤然激动起来,扑上去撕扯哭叫:“不准你伤害沧海!不准伤害他的家人!听到没有?如果你那样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够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我永远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李隐也在顷刻大怒,抓着她悲愤而切齿。为什么?她要这样关心他?为什么关心的只有他?在她眼里自己又被摆放在哪?此刻他的胸前还满是鲜血,他同样也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她竟视而不见?!
“他已经死了!听清楚了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人!”
红夜瞪大眼睛,坚决不相信:“你胡说!如果沧海真的死了,你又怎么可能颁诏令天下海捕?甚至连他全家九族也不肯放过?”
李隐一愣,她怎会知道?他又不是在她面前下令颁圣旨……
红夜摸向锁魂扣,冷冷的说:“是它告诉我的!还不肯承认吗?到现在还敢说你不是修罗的傀儡?你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修罗想做的事!一场恶战我看得清清楚楚,幻影爱憎所向,在修罗眼中,他最恨的是沧海;心存忌惮是邢桀;最看不起的人,就是你!”
李隐瞠目结舌,怎会这样?不,这不可能!
“你撒谎!谁会看不起我?凭什么看不起我?这根本没道理!”
红夜露出一抹轻蔑又可怜的微笑:“就凭你是他的俘虏!已经被修罗抓在掌心,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看得起你?最恨的人,才是他最怕的人。你自己说,修罗会怕你吗?”
她指向帝王心口,悲凉叹息:“它就在这里,已经住进了你的心里!左右着你全部的思维、行动乃至灵魂!心魔生根,悖天逆行!他已经把你玩弄得团团转,偏你还是硬着脖颈不肯醒!如果你还有一丝理智,就不要再做修罗希望你去做的事!就算杀了沧海,灭了邢桀,你以为这个天下会属于你吗?看清楚!不是修罗在帮你,而正是你在帮助修罗以成事!他要的是重回人天界,是要与天帝比肩,是要让所有人悖天信魔对他奉上顶礼膜拜!当邪魔厚黑盛行,当人人都变成丧尽天良没了心肝的恶鬼,到那时修罗才是天下之主,根本与你无关!”
够了够了够了!李隐勃然爆发,他就是不明白,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为什么每次面对面,总是他被逼迫得快要发疯?
“红儿,求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好吗?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才肯甘心?”
红夜却说:“折磨逼迫你的是心魔,与我何干?如果不想沦陷得更深,就立刻撤回诏令!放过沧海才是放过你自己!”
“够了!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名字,永远不要再提听到了没有?!”
李隐几乎咬碎满口钢牙:“沧海沧海沧海……没完没了你还敢说不是在逼我?过气废臣,他殷武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一个天生给人卖命当奴才的愚忠愚臣!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争?有什么资格得龙女?!我不准你再念他!永远忘了他!听清楚了没有!”
“对不起,他是我的至亲,永远不可能忘记!”
红夜毫不留情一口回绝,怒声回敬:“玉珠峰上脱胎换骨,别说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愚忠愚臣!就算还是昔日殷武又怎样?他有哪一点得罪过你?何时对你存过恶意?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欠他,而从来没有他欠你!说什么资格,说什么相争?沧海和你争过什么?是争了这个宝座江山?还是威胁过你的身家性命?他娶我为妻又犯了哪一条天规?和沧海在一起很安心,从来没有那样安心过!我喜欢、我爱他,我就是愿意做他的妻子,难道还需要谁来评判资格?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都请你看清楚,明媒正娶,他才是我夫君!今生今世我都是殷家娘子!明明是你在夺人之妻,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
挑战最敏感的神经,李隐真快被逼疯了。恨,切齿之恨!痛,锥心之痛!他看着生命中最美也是最痛的桃花劫,汹涌泪水在超越极限的悲愤和绝望中溃堤。
“我知道,我曾经负你,我罪有应得!但为什么就不能再有一次机会?你是不是非要这么折磨我才能解恨?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爱你,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忘了你!如果不是天命弄人,如果能让我早一点找到你,有可能会坐看你嫁给别人吗?这不公平!你这样指责我太不公平!如果你肯给我这个机会,不仅是明媒正娶,我可以给你世间最好的一切!根本不是一个靠走镖贩运卖苦力的武师可以相比!”
红夜冷冷一哼:“走镖怎么了?武师又有什么不好?沧海赚的每一分银子都是干净的,而你所谓世间最好的一切,件件都沾满了鲜血,又凭什么认为我会要?”
她遥望华丽殿宇,眼神充满不屑:“还记得吗?长皇子李挺是怎么死的?就是在这座清凉殿,燕献帝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理由岂非也是如出一辙?一如当年凤妈妈说的那样:你宁可得罪天上的仙,也不能得罪地上的皇。在皇帝面前念着谁就必须忘了谁,否则皇帝一怒,多少人就活不成了,不杀到血流成河断不肯干休……因妒成恨,因恨成狂,从前是燕献帝,现在莫非就要轮到你了?”
他受不了,厉声大喝:“我不是燕献帝!别拿我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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