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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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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愣了一下,正在犹豫间,张铜锣已停止了示范他的铜锣如果暴怒后所能发出的剧烈反应,停止了敲锣,道:“可惜铜锣只是一件无生命的乐器,所以它也不会知道你在侮辱它,也就不会主动发出‘咣咣咣咣咣咣’的声音。但你却不能因为它不会主动发出‘咣咣咣咣咣咣’的声音,你就来侮辱它。就像你虽然知道这里没有检查卫生的老太,但你也不能随地吐痰一样。干革命要靠自觉,对吧?人有人格,铜锣也有锣格,当然这个锣格不是那个奥委会主席罗格了,再转回正文,既然它有锣格,你就要尊重它的锣格,对吧?这关乎一个人的素质问题,也关乎一个人的修养问题。”

    丁逸想起了张铜锣原来的身份,是曾经的二辩,也怪不得他在这里滔滔不绝,被他演示的这“暴怒的铜锣发出的铜锣声”又打扰了一下,唤醒了他还未尘封的记忆,张铜锣演奏《十/八摸》时“咣咣咣咣”的巨响声又回响在了耳边,刚才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遭遇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头又痛了起来。彻底审讯张铜锣清算张铜锣罪行的雄心壮志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感到自己十分虚弱,于是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劝解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敲锣好不好?你这样子,要是倒退若干年回到了古代,被江洲司马白居易知道了,他会命令士兵,‘移船相近令放箭’,把你射成了刺猬,那你不就白白死了吗?”

    “什么‘移船相近令放箭’?”张铜锣莫名其妙。

    “唉,你这人就是没文化,也不多读读伟大的作者大人所写的伟大的光辉著作,所以不知道这个典故也是正常的。”丁逸的心里在谴责张铜锣的同时,又适时地给作者大人拍了下马屁。

    不过也没必要在这上面与张铜锣浪费口舌,丁逸想起了他刚才的罪行,义愤填膺,又想发飙,不过由于刚刚被他“暴怒的铜锣发出的铜锣声”打扰了一下,所谓“一鼓作气”,在丁逸正要“一鼓作气”的时候,被张铜锣不合时宜的铜锣声大大地分散了注意力,使他的幼小纯真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于是还未“再而衰”呢,就几乎已到“三而竭”的状态,清算张铜锣罪行的想法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因此虽然仍是非常气愤,但跟他拍桌子砸板凳吹胡子瞪眼的想法早就没了,于是跟他娓娓地讲道理道:“我怎么侮辱了你的铜锣的锣格了?你在这里‘咣咣咣咣咣’,就跟耍猴一样,居然还说这是在演奏《十/八摸》,这种行为即使不称之为‘无耻’,也可称之为‘无聊’,即使你说它不‘无聊’,至少让人觉得‘无趣’,你要还说它不‘无趣’的话,那你可就太‘无厘头’了。你再这么‘无厘头’下去,我会命手下把你带到‘无量殿’,强行给你吃上一枚‘无花果’,让你了却尘世许多烦恼,从此‘无情无义无欲无求无有牵挂无有悲喜无有父母无有子女无有性/生活’……”

    “且慢!”张铜锣听到丁逸前面所说的让他吃上“无花果”,会导致自己“无情无义无欲无求无有牵挂无有悲喜无有父母无有子女”等等后果,虽然有些怕怕,但还是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但听他最后接上了“无有性/生活”这句话,一下把张铜锣吓倒了,一击即中,即把他K。O了。张铜锣心想万一这成了真事,这样的后果太过于严重,如果这样,那后半生真是生不如死,虽然丁逸这样说,或许只是威胁而已,但见他出手阔绰,想来也是有权有势之人,要是他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有让自己今后‘无有性/生活’这样的实力也是说不定之事。于是忙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演奏的真的是《十/八摸》啊。相传《十/八摸》是四分之四拍的,用铜锣演奏,每隔四拍,我就敲一下铜锣,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只要用铜锣演奏,那演奏出来的效果,自然就是这样。这不怪我不会演奏,怪只怪铜锣这种乐器的表现力太差。只会‘咣咣咣咣咣’,不会‘咿呀咿咿呀’,也不会‘蓬嚓蓬嚓嚓’,更不会‘床啊床啊床啊’。因此它也只能演奏出这种效果出来了。但我演奏的确是铜锣版的《十/八摸》,这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丁逸一想,确是如此,铜锣敲击出来的音调都是一样,张铜锣只要节拍不乱,到点就敲一下铜锣,那就不能说他演奏错了。忽然想到,他说他自己每隔四拍,就敲一下铜锣,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在他起初演奏的时候,勉强也算是按照节拍来演奏,但到他演出尾声的时候,却是连续的“咣咣咣咣”声不绝于耳,每声锣声之间几乎毫无停歇的间隔,两锣几乎以光速的速度相互撞击着,哪里有什么节拍的感觉了?于是怒骂道:“什么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胡说八道。你仔细看看本段中关于我的心理活动的描写,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胡说八道了。”

    张铜锣早知丁逸会有这种疑问,已经做好准备打好了腹稿,立即回答道:“虽然我后面的演奏,确是没有严格按照节拍进行,但这是有原因的。其实我在演出时,连续演奏了两首曲子,前面那首是《十/八摸》本集,后面却是《十/八摸》的续集了。在报幕的时候没有报出来,只报了演出《十/八摸》而没有报还要演出《十/八摸续集》,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意外的惊喜,算是我的额外增值服务,却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这样的举动却被你误认为我不会演奏《十/八摸》,你这样的误解,岂不是让好人都伤透了心?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导致好人倍受委屈,谁还会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座?谁还会送意外受伤者去医院?谁还会见义勇为抓小偷?谁还会去举报贪污受贿者?谁还会在做的时候戴套?不戴套的男同志们谁还会第二天一大早主动去帮女朋友买药?不幸买到假药的谁还会在中彩后主动陪女朋友上医院?嗯?!”

    说到这里,张铜锣声色俱厉,义正词严起来。

    他的这一席话让薛宝钗倍受感动,于是正色对丁逸道:“是啊,在那种情况下,不陪女朋友去医院的,简直就是禽兽。如果丁逸你这么乱误解别人,导致世风日下,让男人都不陪女朋友去医院了,在那么困难的时刻却让她们独自面对,要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我跟你没完。”

    丁逸愣了一下,没想到薛宝钗居然被张铜锣的这番话争取了过去,顿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心想:“女人就是感情动物,薛宝钗也是不能免俗,被张铜锣这几句话一忽悠,再加上可能平时受到一些不良煽情文艺作品的影响,对这种明显她没有感受过的女人的凄惨状况竟然也是感触颇深,真是不可理喻。”

    但薛宝钗既然是他的目标,那在目标没有达成之时,还是要忍让一下她的。既然她已被张铜锣统/战了过去,自己也不能对张铜锣太过于强硬了。于是假作和蔼状,对张铜锣说:“我确是没有听出来刚才你还演奏了《十/八摸》续集,但不知本集和续集之间,有什么区别有什么联系呢?”

    张铜锣于是详细解释了起来,他说,《十/八摸》本集,唱的就是从第一摸一直摸到第十/八摸的具体过程,具体的歌词虽已失传,但据说野史将第一摸至第十/八摸的过程已记载了下来。据野史记载,第一摸,好像是“摸到小妹妹的手指尖”,第二摸,摸到小妹妹的手肘弯,至于第十/八摸,如果在这里说出来,肯定会被极有社会责任感的作者大人打上马赛克,所以我也就不说了。反正这最后一摸,定然是摸到了歌词作者和各位观众各位听众最想摸到的地方。这就是《十/八摸》本集所讲述的故事。而《十/八摸》续集,讲述的是《十/八摸》完成之后发生的更深层次的故事。你想想看,歌词作者对小妹妹摸啊摸啊的,全身都摸遍了,被摸的小妹妹如果不是性冷淡,那必然在被摸的过程中逐渐诱发了她的快感,最终达到了临界状态。而这种状态,正中歌词作者的下怀,也正中各位观众各位听众的下怀。两人于是颠鸾/倒凤,巫山**,这《十/八摸》续集,讲述的就是两人在床上的动人故事。本集和续集之间的区别是:一个发生在床下,一个发生在床上;一个是双方都穿着衣服的,一个是双方赤诚相见的;一个主要描述的是手部动作,一个主要描述的是全身动作;一个的最终状态是两人分别为独立的个体,而另一个,两人却融合成为了一体。

第一百六十九章 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本集和续集之间的区别你既然说过了,那么,你说说看,两者之间的联系又是什么呢?”听说续集居然发展到两人巫山**了,丁逸很感兴趣,于是很学术地追问道。

    “两者之间的联系当然是有的,本集是续集的基础,续集是本集的进一步的发展,没有本集所讲述的十/八摸的过程,就没有续集讲述的十/八摸所达成的结果。两者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张铜锣兴致勃勃地说。

    见丁逸一脸探究真理状,张铜锣做出一脸的惋惜状,接着说道:“可惜的是,本集的具体歌词虽然失传了,但十/八摸的过程多少还被野史记载了下来,而续集所讲述的床上故事,不仅具体歌词失传了,就连其大致过程,竟然也一点没有流传下来。这可是我国学术界的一大损失,让很多专家学者惋惜不已呼天抢地啊。”

    “是吗?”丁逸想:“如果果然如他所言,这《十/八摸》续集可比《十/八摸》本集要精彩得多了。如果将歌词原文摘录了过来,本书定然能吸引大量读者,引起如潮的点击量。但可惜的是,这续集居然又和白居易的《床上行》一样,也湮没失传了,可见优秀的文艺作品,总免不了落到一个失传的命运。正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啊,优秀作品也是一样,不是失传就是没有发表的机会。唉。”

    丁逸很多愁善感地叹了一口气,正要继续感慨下去,却想到为使本书节奏不至于过慢,现在应该继续讯问张铜锣,于是继续讯问道:“你这样说,似乎也有些道理,但《十/八摸》续集,想来也和《十/八摸》本集一样,既然都是音乐作品,自然会有节拍的约束。但你在演奏的最后,却两片铜锣相互撞击,撞击速度居然超过了光速,其分贝超过了炮弹,甚至远远超过了**时人们发出的“床啊床啊”的声音,声如裂帛,震耳欲聋,这哪里是在奏乐了?分明是在发泄。一点节拍都没有,如何能谈得上是音乐?”

    张铜锣道:“你有所不知。我的演奏风格,就是随心所欲,任意而为,率性而奏。在演奏的过程中,将音乐与当时音乐所描写的场景有机地结合起来,我最后的演奏,两片铜锣相互撞击,撞击速度虽然超过了光速,似乎没有了节拍的约束,但这却和《十/八摸》续集所描述的床上运动的实际情况是相一致的。你想想看,床上运动的最初阶段,当然是有些节拍的,就像《十/八摸》本集一样,续集起初也是四分之四拍,但到了**部分,双方运动员哪里会顾得上节拍的限制呢?自然是极快速地‘嘭嘭嘭嘭嘭’,翻译成铜锣形式,那就是极快速地‘咣咣咣咣咣’了。为了更好地更传神地表现当时的情景,就只能以超过光速的速度来敲击铜锣,我只恨自己能力所限,不能以超过光速两倍的速度进行演奏,不能使演奏更贴合床上双方在**时所能达到的状态,这是我这次完美演出中的惟一一个不完美之处啊。”

    “那你演出到最后为什么铜锣落地,你也接着倒地呢?”既然他这么强词夺理,丁逸也决定不依不饶:“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就像战士在战场上,没有流尽最后一滴血,那是不能倒地的。同样的,演出没有结束之前,你也是不能倒地的。你应该向各位观众鞠上一躬,说:‘演出结束,谢谢观赏’,然后大幕落下之后,你再到后台,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爱倒地就倒地,爱倒毙就倒毙,没人管得了你。但你却在演出要到尾声时,双锣落地,你个鸟人倒地,让各位敬业的文艺界前辈们看了,岂不是被他们所鄙视?让方家的大小子看了,岂不是被他笑话,造成贻笑大方的后果?”

    “对方辨友说得好。”张铜锣似乎又回到了大学辩论赛的赛场上,羽扇纶巾,英姿勃发,谈笑间就瓦解了丁逸的攻势:“我双锣落地,人也倒地这种场景,正符合了我演奏时‘随心所欲,任意而为,率性而奏’的十六字方针。你再想想看,床上运动,到了**之时,定然是累得瘫倒了。以他们的实际情况,应该是瘫倒在对方辨友的身上,哦不,瘫倒在被摸了十/八下的小妹妹的身上。我演奏得太过投入入了戏,在**结束之后,自然也像歌词作者一样,瘫倒了,既然这里没有被十/八摸的小妹妹,我也不能临时却找个姑娘让我瘫在她身上,只好瘫倒在地了。我越瘫倒在地,就越能说明我敬业啊,越能说明我投入啊,这样的表现,越让观众看到,就越应该多给小费啊。”

    张铜锣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这次演说的主题上了。那就是“小费”,进一步更明确地说,就是要丁逸“多给小费”。

    丁逸虽然有钱,但他秉承一个原则,就是:“不该给的钱那是坚决不给啊”。张铜锣虽然讲得头头是道,但他的这次倾情演出,却差点使自己和薛宝钗造成了生命危险,不找他麻烦已是好事,他还想多要些小费,岂不是异想天开?

    不给他钱必须要说出些理由出来,要不然如果说不给就不给,看你不顺眼所以不给,我不想给我就不给,那样做是旧流氓习气老军阀作风,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新流氓,丁逸是不齿做这样的事情的。

    所以他说出了一个理由给自己不给张铜锣小费的行为赋予了一定的正义性:“《十/八摸》虽然你演出结束了,并且作为增值服务,你还为我们演奏了《十/八摸》续集,本应该多给你小费,听到‘小费’这个词,你的两眼请暂时不要放光,因为你两眼放光照得我有些眼晕。请听我继续说: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这是我在转折。为什么我要转折呢?因为,我不想给你小费。哦不不,因为,你的行为表现,非得让我转折一下。你说,我要听《十/八摸》,自然是想听有曲调的《十/八摸》,不会只想听你在这‘咣咣咣咣咣’地敲铜锣。你要能演奏出有曲调的《十/八摸》,我自然会给你小费。如果我只想听敲铜锣的话,我也用不着在这里听,到集市上去看耍猴就行了。除了能听到铜锣声,还能看到猴子跳舞,对吧?所以你自己说说看,你既没演奏出任何曲调来,我凭什么给你小费呢?”

    张铜锣急了,道:“我是严格按照我们的约定履约的。你让我演奏《十/八摸》,我作为一个铜锣演奏者,自然就演奏了铜锣版的《十/八摸》,另外还附送了《十/八摸》续集,已是跳楼大甩卖挥泪大放送了。演奏结束,履约完成后,你却让我演奏出有曲调的《十/八摸》,这岂不是故意刁难吗?铜锣如何演奏出曲调出来?它只要‘咣咣咣咣咣’,按节拍敲完,我的演出劳务就自然结束了。演出既然结束,你就应该按照约定付给我小费,如果你不付的话,我要到劳动仲裁委员会去告你。”张铜锣态度激愤。

    要是他真到劳动仲裁委员会去告了自己,那对自己公司的商誉会有影响,再说,被报纸报道出来,他丁逸因想听传统艳词《十/八摸》,因此和铜锣演奏者发生了纠纷,传扬出去,对丁逸偶像派的形象会造成负面影响,权衡了利弊之后,丁逸考虑,还是多少给他些小费,把他打发了事。一点小事,闹大了也没什么意思。

    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丁逸还是以他特有的天性和张铜锣讨价还价起来:“嗯,考虑到你演出确实辛苦,给你些小费也是应该的,你又挥泪大放送,更应该多给些小费,但是你把锣敲得震天价响,就像耍猴一样,大大降低了本次演出的效果,更加大大降低了这餐饭的层次,所以我只能给你点小费意思意思了,要想多给,那是不可能的。”

    “哪里像是耍猴一样?”张铜锣叫起屈来:“这是艺术,请注意,这是高雅艺术,没有想到,却被你理解成耍猴?当真是岂有此理……”

    忽听靠近餐厅门边不远处有个女声说道:“就是这里了,刚才铜锣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猴子呢?难道这么快耍猴的人就走了?我要看耍猴……我就要看耍猴。”

    口齿不清,似乎是喝醉了。

    似乎是有人听到张铜锣的锣声,以为这里正在耍猴,于是循声而来。

    张铜锣面色一红,正要向丁逸辩解,准备说刚才说要看耍猴的人不懂艺术,但这个声音在丁逸耳边响起时,却使得丁逸浑身一震。

    因为,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地熟悉,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的魂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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