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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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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夜朦胧,清风吹拂,月光皎洁,虫鸣寂静,“碎花轩”里面猛然传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一满头乱发的女子如做了噩梦般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冷汗涔涔,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窗外的月色似乎也被这一声惊叫吓了一跳,变得有些扭曲起来,映照在床上冷汗淋淋的女子身上,显得越加的苍白。几乎是下意识的挡住双眼,几乎是跌落下床,跌跌撞撞的往梳妆台前走去,直到在铜镜中重新看到那一张绝美的脸庞,心底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老去。接着一怔,什么时候她如此在意起是否老去呢?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多么贴切,只是沧海桑田,角色变换了而已,难道真的只是有缘无份吗?怔怔的坐在铜镜前,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在镜中赏,却是又提伤心人。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依恋一个人,如此的在乎一个人,只是心底深深的自卑却压制住自己的情感,只有在夜色到来的时候缓慢释放。
次日,轻竹几乎一夜未眠,加上心中压抑,伤心,看上去更显憔悴,华博亭也是如此,大清早的顶着两个青眼圈来到轻竹的门口,抬手却又停在半空,自嘲一笑,或许她还没睡醒呢,转身欲走,却见房门被轻轻打开,轻竹憔悴不堪的模样引入眼帘,看也不看他惊讶的双眸低头道“来了为何不进来?”说着自己带头走了进去。
华博亭心下一喜,嘴上却道“我怕你还在睡觉。”
轻竹心底一暖,好细心啊!可是注定两人路人。随意坐在桌前,宫女已经进来打开窗户,初生的太阳是清冷的,阳光没照进来,冷风倒是一股。轻竹不禁缩了缩身子,目光却看着外面不知道定格到了那里,缓缓的道“华公子,谢谢你,昨天是我莽撞了。”
华博亭微微摇头,桃花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柔情“没事,只要你高兴就好。”自始至终,华博亭都没有多问一句轻竹为何沦落街头的事情,轻竹不提,他也不提。因为他知道轻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说的,不想说的时候问了也是白问。
轻竹鼻头一酸,目光依旧飘渺,开口道“我想要一双手套,你能帮我吗?”
华博亭疑惑但也不多问“什么材质?”
“白色蕾丝,要贴身,戴在手上看不出真伪的那种。”轻竹声音依旧清冷,只是听上去有些遥远。这让华博亭产生一动明明人就在眼前,给人感觉像是很遥远一样,那么不真实。
华博亭凝眉“蕾丝没有,不过有一种蚕丝想必比它效果更好。”
轻竹双眸一亮“蚕丝?”接着双眸黯淡下来“那东西有吗?”
华博亭看她失望的样子,忙道“有,但是需要测量你手的大小。”
轻竹面色不变道“不用,我画出我的手图交给你们就好。”
“好吧!”心底感觉轻竹这次变了许多,变得更加神秘和不安,隐约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绝对不会是好事,很可能与她离开羽王府有关。第一次他对轻竹离开王府的理由起了兴趣,因为她开心,他自然跟着开心,,只是她伤心,他就要管。
轻竹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个条件,引起了华博亭的怀疑,或许她的宁静日子还没开始就要起浪了。
夏侯羽感受着脑海中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有些唏嘘,自忆事一来,他似乎从来都没有醉过,这好像是唯一的一次,脚步有些虚浮,他本来可以不醉的,也可以用内力把酒精蒸发的,可是他没有,因为他想,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他错了,在夏侯晋的扶助下缓慢的走到王府,看着眼前那明亮的房屋,压抑不住的思念如潮水袭来“轻竹,你怎么可以…。”
扶他的夏侯晋吓了一跳,还好没说出轻竹离去的事情,要知道王府里还是有别人的探子的,一旦说出来,轻竹就危险不说还让自己等人立即陷入被动。扬声道“大哥,别说了,皇嫂吉人天相会醒来的,你不要太过伤心。”一旁却压低声音“大哥,我知道你难受,但是现在请你清醒一点,不能说。”
夏侯羽醉了,但是他的脑子却清醒的很,笑了笑道“不错,不说!不说!”说完一把推开夏侯晋,脚步酿跄的往自己房中走去。
夏侯晋面色复杂,他知道他是清醒的,只是想找个让自己醉的理由,可是很快他发现不能,因为他们这些人表面上看上去风风光光的,可是只有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这也就是为什么轻竹离去,夏侯羽不去找的其中一个原因,自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恨,恨轻竹的不辞而别,更恨轻竹的选择,忠孝两难全,也恨自己的立场,无法留下她。人生难得,得了难活,没有一个人能顺顺利利,有些人看似一个人,却背负了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时候不是不想而是没法动。
夏侯羽一步一步到了自己的房间,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孩子,冷漠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本不该出现在他们身上的脆弱和无奈,别人眼中他,夏侯羽,衣食无忧,冷漠霸道,俊美非凡,天之骄子,更是武功默认的天朝第一,光华耀眼,他走在大街上,少女怀春暗送秋波,洁身自好,他的存在,几乎是完美的存在,可是世上真的有十全十美的人吗?上天很公平,就如皇上,得到了天下最大的权利,却失去了享受平常人最温暖的儿女情深,他也确实很好,可是却接二连三失去了挚爱的女人,是惩罚还是什么?是嫉妒得到的太多?他不清楚,但是他从来都不信命,他只知道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不管你跑到哪里,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哪怕囚禁在我身边一世也行,因为这是你欠我的,韩轻竹…
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懦弱过去,泪水很快变成空气中的一粒微尘,再次睁眼,寒芒四射,本王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说着大步踏出房门。
夏侯晋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那个依旧冷漠的男人,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先前的难过似乎从来都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一样,结舌道“大哥。。你…”
夏侯羽冷漠道“晋儿,陪本王出去一趟。”
夏侯晋不假思索的点头,却已见夏侯羽与他错身而过,严然已经到了门口,忙大喊一声“大哥,等等我。”说话间飞身跟上,生怕跟丢了什么,一路无话,两人快速的往前走着,一路上不管夏侯羽怎么提速,夏侯晋都跟得上,夏侯羽眸中不由多了一丝欣慰。就当夏侯晋快要力竭的时候,终于传来夏侯羽那冷漠的声音“到了。”
夏侯晋大喜,忙道“再不到我就。。”话没说完就张大了嘴巴。“大哥,你…”说话间脸色黑了下来。原来自己两人所道的地方正是华府,皇宫离华府本来就远,马车都要走一天,夏侯羽竟然直接带他徒步走了过来,而且好像还绕了几个圈。
夏侯羽丝毫不堪他那难看的苦瓜脸,煞有其事的道“功力不错。”夏侯晋脸更黑了,感情这半天他是试探自己的功力啊!但是得到夏侯羽的奖励可是不容易的,忙又喜笑颜开。转头就想炫耀一下,身侧哪里还有夏侯羽的影子,大喊一声“等等我,又追了上去。”
桃花纷飞,嫣红酥染,大地上落满了残叶。华博亭刚从轻竹的房中出来就吩咐自己的贴身奴才,“把我的那件蚕丝背心拿出来。”那是一个个子很小,却看上去很机灵,和华博亭看上去岁数差不多的男子。闻言,眸中露出一丝惊讶,那件蚕丝背心是老爷留给公子的唯一遗物了,平时公子都舍不得穿的,今儿个怎么?但这些不是他一个做奴才的过问的。忙答应一声“是”
华博亭长舒一口气,心底却升起一丝忧伤“父亲,对不起,恕孩儿不孝。”
不知何时院中却多了一人,一袭紫衣的俊美男子冷漠的站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心不在焉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华博亭悠然转身,身子却猛然凝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不知为何,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道“羽王爷大街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来人正是夏侯羽,华博亭语音刚落,就又见一袭白衣的夏侯晋气喘吁吁的跑来,还嘴中不停埋怨着“大哥,你走那么快干嘛!”然后冲华博亭露齿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华博亭微微点头,心底却紧张的很,没想到他选择公开之后竟然会直接来这里。强笑一声“屋里坐。”说着带头往前走去。
夏侯羽却冷漠出声“不用,她在你这儿吧!”华博亭刚见到他眼底闪过的慌乱没逃过他的眼睛,华博亭死都不怕,怎么会怕他,唯一的解释就是轻竹,也只有那个女人能让他这这么失态,所以才会由此一问。
夏侯晋闻言大惊,道“大哥,你在说什么?”夏侯羽却不理他,只是冰冷的双眸看着华博亭僵直的身子。
不单夏侯晋惊讶,就连“碎花轩”里面的轻竹闻言也是一愣,心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身子更是紧紧贴着门板,眼睛死死盯着门缝,看着远处庭院中永远不变的安娜人,心底升起一股要冲出去抱住他的冲动,可是被她强忍住了,缓缓的转身,身子无力的贴在门口,眼泪却流了下来。。。
华博亭故作疑惑“谁?”
夏侯羽冷笑,不再理他,转身,眼睛死死地盯着“碎花轩”那半掩的门扉,冷声道“出来。”声音霸道之极。
里面的轻竹心狠狠地一抽,他发现我了?复杂。无助。激动。难过,种种情绪一下子集上心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双臂无助的抱住自己,头深深地埋在双膝,整个人看上去那么凄凉。
华博亭面色一变,面显怒色,对夏侯羽对他的忽略很是生气,冷笑一声“羽王爷好兴致,谁不见了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还专门到我这儿来呢?”意思是说来我这儿寻找女人,竟然不将我放在眼里。
夏侯羽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更别提他话中有话了,只是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扇门扉。他不知道轻竹是不是在这,但是直觉告诉他,轻竹绝对没有离开这里,所以他来了。他表面霸道,只有他自己能体会那种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
轻竹软瘫在门口,背后两道复杂的目光射在身上,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没有人能够理解那种想见不能见的感觉,好似那么的折磨人,他不敢动,因为他知道他很敏感,只要自己一动,那么势必会被发现。相见不怕,怕的是如何面对。她知道他生气,愤怒,可是自己实在想不到当他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女子已经红颜不在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抛弃还是囚禁还是什么?让自己看着他每日左拥右抱她做不到,所以她选择了离开,为了两人美好的回忆,也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世事难料,轻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不小心又碰了门扉,本来半掩的门扉被这一晃,“碰”的一声合了起来。轻竹大惊,忙失措的愣在原地。
外面夏侯羽盯着半掩的门扉半天不见动静,失望的一位自己疑神疑鬼,可是猛然眼睛一亮,因为门合上了,这里没有狂风,门不可能自己关起来,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里面有人,难道真的是她?可是她为什么不出来?
华博亭同样听见了那一声关门生,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此时也忘记了讽刺夏侯羽,只是祈祷,别发现就好。
时间似乎停格在了这一刻,几人似乎都被刚刚那一声不适时宜的关门声弄的呆愣了,包括夏侯晋,当他回过神来,脸色大喜的时候,却听夏侯羽道“华兄,打扰了。”说完带头就走。
夏侯晋一愣,忙道“大哥。。”他肯定那里面有人或许就是轻竹,夏侯羽肯定也能想到,可是为什么要走。
夏侯羽不答,声音却传了过来“出去再说。”
我心依旧
“华兄,打扰了。。。”
轻竹听见这句话,那么风轻云淡,那么随意的时候一愣,就这么走了?既然猜到我在里面为什么不进来看看,难道你也同所想一样你猜到了什么?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失望和难受,一时间坐在地上竟然不知道起身。
外面的华博亭见夏侯羽离去,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深深地挫败和苦涩,快步上前,轻轻的叩了叩,出声道“轻竹,你怎么样?”
没有声音,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清风。华博亭脸色一变,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试着推了一把,却感觉里面被什么堵上了一般,心中不详更重就想跟进一步,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轻呼。
华博亭忙停住手中的动作,整个人呆了一下,听声音是在门后,那么自己和夏侯羽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眼中了?原来她是那么在乎他。强忍住心底的苦涩和想要大吼的冲动,尽量平声道“轻竹,你还好吧!”
里面靠着门板的轻竹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故作快乐道“我没事”但话到最后还是哽咽出声,然后剑一般的跑向床榻,嘤嘤哭泣起来,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
华博亭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茫然的转身“没事就好。”缓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邪异的脸上尽是失落,脑海却在高速的运转着,早就知道他会找来的,不想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公子,你要的东西好了”华博亭的思绪被下人的呼喊声打断,不悦的凝眉,“什么事?”声音听上去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下人也被这问话弄得吓了一跳,忙道“是这样的,公子,你要的蚕丝手套缝好了。”
“好了?怎么这么快。”
下人偷偷的翻了个白眼,“不快不快,是您已经发呆近三个时辰了。”
“啊!”华博亭大惊“怎么过了这么久,轻竹呢?”
下人不解,茫然的看着华博亭。
华博亭暗骂自己糊涂,轻竹的到来自己可是没告诉任何人的。无力的摆了摆手“去吧!把手套留下。”
下人奇怪的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华博亭道了声“是”转身就走。
“等等。。”突然背后响起华博亭欣喜的声音。
下人无奈,忙又转身躬身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嗯,去把我那件琴抱过来,要快。”
下人道“是”只是心中奇怪,公子怎么变脸更变天似的。
华博亭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拿着蚕丝手套细细的看着,心中却在想“轻竹,有事瞒着我,不过,既然她主动离开夏侯羽,就不能怪自己趁人之危了,我不能老是退让,我一定要抢过来。”
“碎花轩”轻竹哭的累了,缓慢的走出房门,看着外面粉红色的桃花飞落,脑海中全是桃仙阁里面发生的事就像过电影一样挡都挡不住,轻竹不禁随着那些回忆时而伤心,时而难过,时而开心,不过想的做多的是开心的事,夏侯羽的一言一行,都时刻牵动着她的心,脸上的神情随着回忆渐渐变化,脑海主动删去那些不好的,主动记住那些令人开心的,想着想着,脸上流出两行清泪,终于明白思念如苦海,无边无尽的感觉了,原来真的那么折磨人。仰头,使自己的眼泪不落下来,却看到蔚蓝没得天空依旧,苦笑却讽刺味十足。
“轻竹。。”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喊声。
快速的擦干眼角残留的泪水,转身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博亭,你来了。”
大步走来的华博亭也因为轻竹称呼的改变而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一旦伾伾的笑容道“怎么突然改称呼了,你想以身相许啊!”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一如当初在“万花枝”见到他的第一次,那么阳光,又那么温馨。
轻竹轻笑,一滴泪水隐入发髻,那一笑包含了太多,没人能懂,但是对于两人来说已经很好了。
华博亭献宝似的将一双手套递给轻竹道“你要的东西好了,好看吗?”
轻竹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笑道“好看”
“那我帮你带上吧!”说着上前欲抓住她的手。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退后一步,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更是将双手藏在身后,摇头道“博亭,别让我恨你。”
华博亭一愣,好像没听见轻竹的祈求,忙道“你的手到底怎么了,诸葛韬诊脉的时候你要求屏风遮挡,现在又要手套,你的手到底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你离开他的理由吗?”
轻竹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总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没想到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么破绽百出,定定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身欲走,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了回来。
轻竹身形一颤,心中大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他死心,只好背对着他道“放手!”声音虽然强硬却掩饰不住的恐慌。
这句话落在华博亭耳中竟成了她在赌气。不理她情绪的变换,伸手就要拉开她的衣袖。
感觉到清风吹过,凉凉的感觉,轻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喊了一声,声音确实那么的无助,转身,冷冷的看着他道“你真的想看吗?”
华博亭点头。
“好”出奇的情轻竹竟然答应下来,接着轻竹又道“不管结果如何,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半点瓜葛。”
华博亭脸上的喜色还没有褪去,惊愕布满脸颊,半响才苦笑道“当真?”
“当真。”轻竹缓慢的点头。
华博亭苦笑“我永远都无法从你那里得到任何东西。”语气里满是苦涩。慢慢的放开拽着轻竹手臂的大手,转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道“我来这里,是想听你抚琴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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