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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轩(快穿之打脸狂魔出书版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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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忽然出现和忽然消失,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关注。若他们往深里想想,或干脆调查清楚,薛家必定会有大麻烦。谋杀可不是小事,闹开了,足够薛家人身败名裂。
不过管他呢,薛子轩本人都不担心,作为受害人的周允晟也乐见其成,薛家的麻烦自然是越多越好。
思忖间,他换好衣裤,推门出去。售货员围着他一通夸奖,什么花儿一般的少年,小鲜肉,美颜盛世,怎么肉麻怎么来,叫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把刚才试过的衣服全部包起,谢谢。” 薛子轩脸色有点黑,但依然彬彬有礼地递出黑卡,末了向另一名售货员借了一把剪刀,将吊牌剪掉。
“就这样穿着吧,不用脱了,很好看。” 他话不多,但语气却十分真挚,漆黑眼眸里荡出层层笑意和浅浅温柔,模样非常迷人。
周允晟快速瞥他一眼,点头应“是”。
刷完卡,签了字,薛子轩左手拎着一个巨大的购物袋,右手牵着少年,走出商场,小王也拎了几个大袋子,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薛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们意欲谋杀一位无辜少年的罪行,所以辞退了园丁,仆佣,厨师,修理工等人,只留下忠心耿耿的福伯和几个心腹,为的正是这场筹谋已久的换心手术。
护士小邓熬了白粥,已经送去医院,家里只留下助理小周。偌大一栋别墅,唯有客厅亮了一盏灯,其余房间黑漆漆的,与附近几栋灯火辉煌的宅邸比起来,越发显得冷寂。
车子拐上碎石子铺成的匝道,隔了老远,薛子轩就看见记忆中的老宅,整个人不免陷入黑暗的回忆。在那里,他第一次意识到世界是彩色的,第一次明白何谓心动,第一次知道除了音乐,世上还有一种造物能令自己那般热爱。然而,更多的苦痛和绝望却也纷至沓来,猝不及防。
只要闭上眼,薛静依紧握的刀尖,似乎就近在咫尺,浓郁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薛子轩立刻摇头,把不堪的记忆甩出脑海。
就在此时,一辆汽车迎面驶来,极其罕见的车牌号令他浑身巨震。他本就苍白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把趴在车窗上眺望夜景的少年强行摁入怀中,一只手轻轻盖住他莹白如玉的脸颊。
“怎么了?”周允晟的脑袋被压在青年坚硬的胸膛上,呼吸有些发堵,忍不住挣扎了两下。
“别动。”薛子轩哑声开口,嗓音里暗藏恐惧,那是薛阎的车,他竟然也在这里,不,绝不能让他看见少年,这辈子,他必须把少年藏好,不让任何人夺走。
车渐渐驶近,小王也认出家主的车牌号,远远按了一声喇叭。对方回按一下,就是这一下,令薛子轩呼吸暂停,心脏狂跳,“怦怦怦”的响声连周允晟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 他再次询问,嘴唇却被青年用手指轻轻摁住。
“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小怡,不要离开我好吗?” 薛子轩将少年紧紧抱着,大拇指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手掌将他精致的脸庞遮住大半,沙哑的嗓音带上了几分哽咽。这一刻,他是如此恐惧,这比上一世,少年知道真相后更为恐惧。
什么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未得到和已失去,而是将要得到之时却骤然失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曾体验过一次,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
他知道车窗贴着车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他依然担忧的无以复加,车子渐渐驶近,他的肌肉也跟着绷紧,好在对方只按了一声喇叭就开走了,并未停下来寒暄。
车尾灯消失在匝道拐角,薛子轩回头凝望许久,这才松开怀里的少年,帮他理了理额角的乱发。
周允晟分明感知到,刚才那一刻,青年的神经已绷到极限,他的心跳那么快,呼吸那么浅,嗓音因为恐惧而显得破碎不堪,他究竟在害怕什么?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庞,是担心自己被人看见?
之前装的那般温柔体贴,最后还不是露了馅儿?何必给人希望,又硬生生将这份希望摔碎呢?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是真的想要去相信青年释放的善意,想要相信他能带自己脱离困境,但他还是让他失望了。
既然害怕别人认出来,又何必帮他改头换面。这些艺术家的脑回路果然与常人不同,周允晟垂眸冷笑,对青年的戒备心不减反增。
薛子轩丝毫不知道少年在想些什么,他似是劫后余生般搂着他,缓缓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命令小王开快点。
车子在喷泉池边停稳,他牵着少年快速下车,对迎出来的小周视而不见,径直带人上楼去了。
“薛少怎么了?脸色很难看,检查结果不好?” 小周满脸疑惑。
“检查结果没有问题,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受了刺激,小姐还躺在医院呢,他看一眼就走了,还有闲心带小土包子去剪头发买衣服,实在是反常。” 小王比划一下脑袋,暗示雇主可能精神方面出了岔子。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薛少把小土包子打扮成这样问过薛先生没有?要是让附近的人看见,并且怀疑起来,薛先生的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是谋杀,小周不得不紧张。要知道附近的住户,有几家与薛瑞存在竞争关系,时常盯着薛宅的一草一木,忽然间多了一名与薛静依长相神似的少年,怎么不惹人疑窦丛生。
“薛先生还不知道,晚上有的闹了。” 小王摇头叹气。
薛子轩将少年带到自己房间,反锁房门,拉紧窗帘,这才打开壁灯,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你要干什么?”周允晟歪着脑袋看他。
薛子轩打开衣柜挑选衣物,一件一件折叠整齐放进箱子,柔声道:“收拾东西搬去外面住,你跟我一起。”碰见薛阎后他才意识到,住在这里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为什么忽然要搬走?”周允晟状似懵懂,实则心里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肯定是不能见人的,不如软禁在外面,等薛静依动手术的时候直接带去医院。难怪这人对他如此温柔体贴,原来是为了防止他离开薛静依后出现情绪反弹。
因为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某些人看见,这句话,薛子轩没法对少年倾诉,只是走过去,双手捧住他脸颊,慎重道:“小怡,我想保护你,所以要带你离开,相信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薛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包括我。隐去未尽之语,他继续整理衣物和日用品。
半真半假的谎言最难拆穿,因为撒谎的人会用真实的那部分催眠自己,让自己也深信不疑,骗过了自己,自然也骗过了别人。周允晟知道他说的没错,薛家的确不是好地方,但要保护他之类的话,说说也就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但是欺骗归欺骗,能离开偏僻的薛宅,去往交通更为发达的市区,周允晟求之不得。若是能在动手术之前攻破反派系统的防御,脱离他的掌控,从市区逃出去,总比从山区逃出去容易得多。
这个念头刚浮现,智脑便开始发出警告:“检测到宿主试图离开任务场地,请宿主留下,否则将启动二级惩罚,否则将启动二级惩罚。”
以往开口闭口就是抹杀,要么便是十级惩罚,现在“抹杀”两个字几乎不再提,阵法也是从最低级开始启动,这样仁慈的系统,周允晟觉得相当陌生,也相当有趣。
一个习惯了灵魂撕裂般剧痛的人,对一两个小时的身体疼痛,早已产生了强大的免疫力。系统所谓的警告,听在周允晟耳里等同于笑话。
他嘴里说着:“我觉得这里很好,静依在这里,我想留在她身边。” 心中却跃跃欲试。
系统并未马上开启惩罚,它还在观望事态发展。
薛子轩知道少年对薛静依有多么留恋,他是为了她才跟随自己来到帝都。他想了想,安慰道:“静依可能要在医院住很久,老宅地处偏僻,来往不便,我们住进市里,每天都能去看她。我在医院附近有一栋公寓,来回只要20分钟。”
其实薛静依从不会留在医院太久,薛宅的医疗器械比医院更为高精齐全,还有医生护士24小时待命,在薛家疗养,比医院舒服太多,但他绝不会告诉少年真相,他留在这里,总有一天会遇见薛阎。那是他的噩梦。
周允晟“认真”考虑片刻,点头答应了,好心问道:“要我帮忙吗?” 没有这位大少爷的允许,他可不敢随便碰他的东西。
说起这个,他才恍然忆起,青年今天的表现很不正常,他会抽烟,会席地而坐,会抱着他不撒手,还会亲手帮她穿鞋,仿佛病态般的洁癖一夕之间不药而愈,然而,洁癖真的那么容易克服吗?
薛子轩心里十分熨帖,如此乖巧懂事的少年,他有多久未曾见过?想起来,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但似乎又只是在昨天。真好,能重新见到年少的他,感觉实在太好。
“帮我把这几件衬衫叠起来。” 他取出几件白衬衫,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先洗个手,”周允晟跑进浴室,按压洗手液,双手果然如医生描述的那样,揉了药膏,淤青很快就散了,除了轻微的刺痛,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薛子轩笑容微窒,少年谨慎小心的态度,一瞬间让他清醒过来。他差点忘了,这辈子的薛子轩曾如何伤害过少年,又是如何在少年心底留下浓重的阴影,以至于他不敢叫自己哥哥,不敢与自己同桌吃饭,甚至连自己的物品都不敢碰触。
他的乖巧懂事,何尝不是变相的冷漠疏离。这项认知令薛子轩倾刻间从重生的狂喜跌入恐慌的地狱。他面色灰败,看着衣柜里一成不变的白衬衫,忽然觉得无比厌恶。
稳了稳心绪,他走进浴室,握住少年沾满泡沫的双手轻轻揉搓,然后放在水龙头下清洗,再用帕子细细擦拭。
“饭前饭后洗手,这是良好的生活习惯,但只是叠个衣服就完全没有必要,我的确患有洁癖,受不了别人的碰触,这其中却绝不包括你,小怡,对我而言,你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能坦然接受。” 他一字一句轻柔诉说,为了彰显话中的真实性,把少年白嫩的双手贴合在自己脸颊上,缓缓蹭动,并露出痴迷而又眷恋的表情。
没有人知道,这双手会创造出怎样的奇迹,它们曾经是世界的瑰宝,也是他至死的渴望。多少次午夜梦回,他紧紧握着这双手,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少年的原谅。
现在,由细嫩掌心传导过来的体温告诉他,那些梦境已经变成现实,他虽然犯了一些错误,却还有挽回的余地,无数感激涌上心头,他垂眸,在残留着洗手液馨香的掌心烙下一个滚烫而又虔诚的吻。
周允晟被青年类似于告白的话镇住了,直至对方亲吻自己掌心才猛然回神,暗暗忖道:原来薛子轩不仅想骗我的心,还想骗我的身。他是gay吗?怎么看不出来?
不过,无论对方心里打着怎样的主意,对他而言都没有影响。他只要离开薛宅,再想办法摆脱系统的掌控,日后就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至于这场感情游戏,最后谁骗了谁,又是谁输谁赢,现在还是未知数。
这样想着,他发挥了百分百的演技,迅速将手抽回来,白皙的脸蛋渐次染上红晕;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合拢,遮住眼底的羞涩;嘴唇一开一合,似是有话想说,却拼命压抑,模样显得十分慌乱无措。他撇开头,脚步挪移,试图逃离此处。
薛子轩再也无法压抑满腔热爱,将他死死抱进怀里,粗重的喘息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血液在沸腾,重生后的不确定感,终于化为实实在在的拥有。他知道少年有可能会胆怯退避,但是他不想再等了,1分1秒也不想再等,几十年的苦痛绝望,以及此后几百近千年的寻觅,他的耐心,早已消耗得一干二净。
“小怡,小怡,小怡……” 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呼唤着怀里的少年,脸颊埋在他颈窝,用力嗅闻他的气息。
周允晟起初还答应几声,后面便开始不耐烦,“嗯嗯啊啊”地敷衍,歪着脑袋,垂着眼睑,暗暗骂了一句“疯子”。
薛子轩花了十几分钟才平复激荡的情绪。事实上,自从醒来之后,见到少年,他一直踩在云端,如梦似幻,从未有过踏实感。一只手勒紧少年纤细的腰,一只手摁在他后脑勺,强硬地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薛子轩这才恢复冷静自持的常态。
“刚才那些话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你一定要记住,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见少年脸蛋通红,目光闪躲,薛子轩笑着拍拍他发顶。
周允晟心中不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表情。
薛子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下到2楼,把少年的证件带上,衣柜里不男不女的服装全留在薛宅,让薛静依自个儿慢慢穿,今天买来的那些男装还未发货,可以让售货员改送去市区的公寓。
“好了,看看还有什么忘了带。”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前,薛子轩柔声提醒。
“我能带上这个吗?”周允晟指了指摆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他现在一分钱没有,总得为离开薛家后的生活做打算。别人顶多用电脑上上网,办办公,他却能用它创造旁人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
“当然可以。”薛子轩立即把电脑拆开放入箱子,一切收拾妥当,两人携手下楼。
看见一手拖着箱子,一手牵着小土包子的少爷,小王和小周非常惊讶,连忙问他要去哪儿。
薛子轩不答,也没让小王开车,自己拿着钥匙去取车,让少年等在门口。外面已是繁星点点,灯火辉煌,草丛里偶尔有悉悉簌簌的虫鸣传来,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美好。
周允晟坐在行李箱上,心情十分明朗。离开薛宅之后,他必须先想办法摆脱系统,然后弄一笔跑路费,等生活安定下来,在筹划该怎么报复薛家这些畜生,至于薛静依,让她慢慢等死也就够了。
一张计划表在脑海中逐渐成形,强烈的情绪波动再次引起了系统的警惕。它发出尖锐的嘶鸣声,用冰冷无感情的嗓音说道:“检测到宿主试图毁灭平行世界,系统将代表主神执行抹杀程序。现在宿主还有三十分钟时间悔改,30分钟过后,程序将立刻启动。” 话音刚落,表盘开始倒计时。
周允晟经由侵入系统内部的那一丝精神力感知到,它已经启动了自毁程序,三十分钟的蓄力过后,它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系统与宿主的灵魂绑定在一起,它若是爆炸,宿主也会魂飞魄散,这次可不是开玩笑。
它虽然变得仁慈了,但主神为他制定的最高准则却不受任何影响,一旦有人试图破坏这个世界原本的平衡,就会遭到无情的抹杀。而现在,周允晟的想法触犯了他的底线,被他认定为异端。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周允晟暴跳如雷,立刻从箱子上跳下来,在原地踱步。薛子轩已经打定主意带他走,作为一个傀儡,一个只负责提供新鲜心脏的容器,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撒泼,打滚,跪地哀求,能让薛子轩同意他留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但是这些招数有用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薛子轩既然为他改换了面貌,必定已经想好该如何安置他,薛宅里只能有一个薛静依,根本没有所谓的孪生兄弟。
他越想越气恼,看了看智脑上显示的剩余时间,终于有了命悬一线的感觉,什么叫不作不死?这就是了。
冥思苦想中,薛子轩的座驾缓缓驶来,如果无法在半个小时中让他改变主意,周允晟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但他并未泄露内心的焦虑,而是拖着行李箱,仿若无事地走过去。
恰在此时,又一辆车开进大门,堵住薛子轩的前路,薛瑞抱着薛静依下车,福伯和小邓从后备箱取出折叠轮椅,迅速打开,薛李丹妮也随后跟下,手里抱着一条毛毯。
“这么晚了,你们去哪儿?”薛瑞沉声询问。
正往轮椅上铺毛毯的薛李丹妮也停下动作,满脸惊怒:“你怎么穿这身衣服?哪儿来的?你还剪了头发,谁允许你这么干?”她恨得咬牙切齿,活像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少年生撕了。
薛瑞把女儿轻轻放在轮椅上,拍了拍激愤的妻子,示意她为女儿盖毛毯,这才走上前,冲跨下车的儿子问道:“你要带他去市区住?”
他一看见模样大变的少年,便知道,对方在薛宅住不得了。若非迫不得已,他原本也不想把少年带回来,儿子能送他离开自然最好,随便找一个公寓软禁者,也比养在薛宅安全。他从未想过儿子会宁愿舍弃妹妹,也要保住一个陌生人,所以他不像薛李丹妮那般愤怒,反倒觉得儿子的顾虑更周全。
薛子轩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许久不见的父亲,现在的他年富力强,意气风发,正是最得意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最残忍最冷酷的时候。他一定认为自己打算把少年带到别处软禁,所以态度才会如此平和。
软禁?怎么可能?他的确会把少年藏起来,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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