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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狂野,细嗅蔷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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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晚……我错了,你别生气。“杨景然将苏晚重新揽入怀抱,俯下身把头埋在着她的肩窝,像个认错的孩子,小声地说着。
  苏晚刚想开口骂他一顿,却发现,肩上的人没有了反应。
  她推了推杨景然,杨景然就顺着他的力道往下滑落,还好苏晚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身体,却因此身体惯性往后,后背和头先后撞在墙上,她有一瞬间大脑失氧。
  “杨景然。”苏晚拍了拍他的苍白如纸的脸,她颤抖着嗓音叫唤到:“醒醒,你不要吓我。”
  见杨景然没有反应,那些熟悉又害怕的记忆喷涌而出,一下子模糊了她的双眼,哭着喊到:“杨景然!你醒醒!你说过会陪着我,你说过你不会死的!杨景然!”
  “我没事,你别哭。”身上的人闷哼了一声,说到。
  “杨景然,你撑着,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不能睡,听到没有!”苏晚抖着身子,架着杨景然往外走。
  “好。”杨景然紧锁着眉心,努力地撑着身体,想要减轻一些靠在苏晚身上的重量。
  快到楼梯口处,她刚想叫陈妈帮忙,就见蒋伯和蒋奇先后跑上来,蒋伯扶着杨景然让蒋奇背着下楼。
  “景然!”看着杨景然被背下楼,之前吓得只能缩在角落的裴姝宓一下子哭着跑上来。
  蒋奇把杨景然放进车里,苏晚坐进去扶着他的身子,裴姝宓刚想坐进车,就听见苏晚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蒋伯也看了裴姝宓一眼,手上一用力关上车门,转身跟陈妈说:“老婆子,你先在这里收拾着,我和蒋奇先送先生去医院。”
  说完,他坐上副驾驶,蒋奇开着车一路狂飙。
  在杨景然被送进手术室后,苏晚一直坐立难安,双手环胸,咬着手指,在手术室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
  直到医生说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他突然晕倒是因为之前的伤口没有处理好,发炎高烧造成的。就是之后要好好照顾,有几道伤口还是挺深的,如果伤口再裂开,就不好办了。
  蒋奇去办各种手续,蒋伯回梨苑收拾去了。她守在杨景然的病房前,就像是回到了那个劫后余生的冬天。
  昏迷中的杨景然,依旧紧拧着眉头,薄唇一张一合,她俯身贴近,才听清,他呢喃着:“阿晚……”
  闻言,她鼻尖一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情绪。
  “太太。”办完手续的蒋奇推门而入。
  “坐下休息会儿吧。”苏晚把椅子端给他。
  “谢谢。”蒋奇点了点头,坐下。
  等他坐下后,苏晚问:“医生说他晕倒是因为以前的伤口没处理好,以前的伤怎么来的?”
  听到苏晚的这个问题,蒋奇又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旁边靠了靠,一脸“我不坐,我不说”的神情。
  “我记得,上个月他走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伤的。”相比蒋奇的神经紧绷,苏晚坐靠在沙发上,没有看他,目光随意落在一处。“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
  “太太,这个……”蒋奇一脸纠结与为难,他要是说什么都没发生,傻子都不信。可是如果他说是遇到了街头混混抢劫,苏晚会信吗?会吗?应该不会。
  见状,苏晚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只好旁敲侧击到:“蒋大哥,你和他究竟在打算什么?”
  “打算?什么打算?”蒋奇满脸疑惑,连连摇头:“什么打算都没有。”
  大概是怕苏晚继续追问,蒋奇又说到:“太太想问什么,还是等先生醒来,问先生吧。先生什么都知道。”
  说完,为了表示可信性,他还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嗯。”苏晚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杨景然,跟蒋奇说:“你先照顾一下他,我出去一趟。”
  本来见苏晚不再追问,蒋奇神经终于松了一下,听到苏晚说要离开,昏昏欲睡的神经又立马被惊醒:“太太要去哪儿?”
  “有事。”
  “那太太您还回来吗?”这才是他关注的。假如杨景然醒来看见苏晚在身边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可是,苏晚好不容易回来,如果一去就不……
  苏晚“嗯”了一声,拉开房门径直离开。
  留下蒋奇一个人愣在原地,摸着脑袋思考,这“嗯”的意思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出了医院,苏晚打了个车直奔琴屿。
  昨晚上琴屿的佣人见过她,因着她是林南风主动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林南风对她的极好,所以并未赶她出去,而且态度还特别好。听她说来找林南风的,很善解人意地告诉她,林南风昏迷后,被裴悦送去了医院。
  苏晚问了医院地址之后,道了谢又让司机带她去医院。问了护士后,找了好久才看到裴悦。
  裴悦看到苏晚后,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吐出一句:“他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苏晚点点头,然后跟说:“既然他没事,我就走了。”
  刚转身,就听见裴悦似生气地叫到:“苏晚。”
  她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不管为你做多少,都没有人能走进你心里?”
  苏晚知道裴悦说的是林南风,可是说她不知好歹也好,说她薄情寡义也好,林南风对她这几次的帮助,她记得,但她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
  虽然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裴悦说这句话的意义。
  “至少你曾经走进来过。”苏晚淡淡开口,瞥了一眼,裴悦惊愕苍白的脸,又说到:“别跟他说我来过。”
  “为什么。”
  “你比谁都清楚,我心里的人是谁,我和他有多不可能。如果能把念想断干净,绝情一点,没有什么不好。”说完,苏晚不再理会裴悦,转身离开了医院。
  梨苑现在一团糟;公司的休息室有唐靖;医院,她暂时不想去,杨景然身边有蒋奇在,她也不担心。想了想,苏晚打车去了古诺家。
  古诺开门的时候,看了看点,再看了看来人,吓得一脸凝重,直接给她一个熊抱,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到:“没事的,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苏晚无语地推开她,解释了一番,然后说:“简而言之,我需要在你家借宿一晚。”
  然而善于抓住重点的古诺直接忽视苏晚最后的总结,问:“你真的决定跟杨景然离婚?发生今晚的事情,你还会跟他离婚吗?”
  苏晚点头,说:“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签好字给他。”
  “那如果他不签呢?”
  闻言,苏晚沉默了,不再跟她谈论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古蔺睡了吗?”
  古诺无语地指了指手表:“我说小苏苏,现在几点了,早睡了好吗?”
  “你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古诺朝另个房间走去,“我去给你铺床。”
  第二天,苏晚先回了一趟公司。
  看了一遍律师理得合同后,确认无误签字,装进包里,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中途,又去了趟“雲记”,买了杨景然最喜欢的雲记白粥。
  走进医院,从电梯出来,还没到病房,就撞见了从病房出来的裴姝宓。
  裴姝宓看见她,本来由满脸伤心,一下子转变为愤怒,踩着那十厘米的高跟鞋上前,大声质问:“你来干什么!”
  医院本来就清净。她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吸引力不少人的目光,不管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或者护士,都不由得投来异样的目光。虽然有的护士想要上前来劝说,但被一旁的人拉住。
  相比裴姝宓做作的激动,苏晚很是淡定地举了举手里的粥:“你觉得呢?”
  “哼!景然已经吃过我亲自熬的海鲜粥了。”裴姝宓得意地扬起下巴,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白粥,满脸嫌弃:“你不自己做就算了,竟然还寒碜到买白粥来。你当时打发叫花子吗?”
  苏晚轻笑一声,问:“所以你说杨景然是叫花子吗?”
  没料到苏晚抓她语句的空档,一下子找不到话说,只好假装生气地说:“你竟然还敢来医院!”
  然后不待苏晚开口,立马抢着说到:“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
  “要不是你,景然也不会受这么多伤,他都已经进医院了,你能不能放过他,放过我……”裴姝宓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对着苏晚指指点点,这下演得更起劲了,哭得好看又委屈。活像被抢了丈夫的妻子:“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处伤疤吗?背上胸膛没有一处完好,全都是横横斜斜的伤疤。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请你不要再这样对他!”
  苏晚突然并不急着说话了,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裴姝宓在众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周围的人,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得都纷纷带着几分厌恶,甚至有的人还小声地骂着她“不要脸”。
  “我知道你不过是嫉妒我,只要你不再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说着,裴姝宓还抽噎了两声。
  “现在的世道啊,真是世风日下,破坏人家家庭,还明目张胆欺负人!”
  “是啊……也不知道这些人的良心都是被狗吃了吗?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小三,做婊!”
  苏晚见她听到旁人的议论,嘴角不由得勾起笑意,她冷哼一声,问:“说完了?”
  看着她上前微微走了一步,裴姝宓极其夸张地朝后退了一大步,一脸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只要你不再逼他。不再伤害他,你要来医院看他,跟他在一起都可以。”
  “我和他在一起,什么时候需要你同意了?”苏晚觉得真是好笑,既然裴姝宓做了那么久的戏,她自然不能让她白白落了那么多眼泪。
  “我说这位姑娘,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做人啊,不能太过。”一旁有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来,想要劝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要什么样的小伙子没有,为什么非要破坏人家家庭呢?”
  “就是,你看起来这么小,你这样,要是你父母知道了,肯定气得不行。”
  对旁人的话,苏晚仿若未闻,看着裴姝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问:“你不是问我他身上有多少出伤疤吗?我现在告诉你,他全身上下的伤疤一共87道。”
  “你说得对,他这些伤疤都是我害的。因为他这87道伤疤,都是为我受的。”
  “另外,我想知道,裴小姐,我来见我丈夫,为什么需要你说可以?”
  苏晚话一出,周围的人一下子都蒙圈了,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
  她嘴角的笑漾开,眉眼微弯,眼底却一片冰冷,周身散发着寒意道:“真是谢谢裴小姐如此关心我丈夫,有你这么一个红颜知己,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你能为我丈夫做这么多,如你所说,看得我都嫉妒了。“
  “既然你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那么,现在就请你收起虚伪的眼泪,滚出我的视线!”
  正当围观的人,不知道谁真谁假时,蒋奇从病房出来,远远地看见苏晚,立马迎上来,恭敬地叫了声:“太太您来啦?先生正等着您呢!”
  “嗯。我这就过去。”苏晚点点头,抬脚越过裴姝宓朝病房走去,跟她擦肩而过之际,又跟蒋奇吩咐到:“我要跟你老板共进早餐,别让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打扰我们。”
  话落,余光扫过裴姝宓青白红紫变化不断的脸色,勾唇一笑,头也不回地朝病房走去。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门手转动的声音响起,杨景然立马抬起头,看着来人是苏晚,他眉宇间一下子柔和了不少。
  苏晚走进去,看了一眼床头柜子放着的保温桶,她把白粥随意地放到旁边。“吃早餐了吗?”
  “没有。”杨景然合上手中的文件,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乖巧”地回答。
  在他的凝视下苏晚有些发毛,起身给他摆上小桌子:“想吃什么?”
  “白粥。”杨景然的目光追逐着苏晚的脸。
  苏晚睫毛微颤,强撑着淡定的神色,把白粥递给他,然后坐回沙发,双手环胸,看着杨景然。
  杨景然尝了一口,说:“我让蒋奇去买你喜欢的紫米薏仁粥了。”
  “我吃过了。”她淡淡回答。
  屋内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杨景然喝粥的声音。
  阳光慢慢从窗外漫进屋内,落在她的肩头,有些暖。
  “吃好了?”见杨景然放下勺子,她轻声问。
  看着苏晚安静的神情,杨景然眼底划过一抹凝重感,眉心不自觉拧紧,这次他没有回答。
  他不回答,苏晚也不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分别一个月,他消瘦了不少。可能是工作劳累的,可能是受伤连带的,他确实瘦了。
  很久之后,杨景然依旧左手捧着碗,右手拿着勺子,就像一尊雕塑。
  还是苏晚起身上前。从他手中拿走,也收起了小桌子。
  看着苏晚忙碌的动作,杨景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便跌落到他怀里。因为惯性,并没有把握得好,苏晚撞上他胸膛的伤口,他只是轻轻紧了紧眉心,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阿晚,对不起。”
  她不知道杨景然这句对不起,究竟是在为哪件事道歉。但不管为哪件事,都不代表她能原谅。
  苏晚深知,哪怕他受伤,只要他不让,不管她怎么挣脱,都是没用的。她也就索性靠在他胸膛,只不过放轻了力道,也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
  “怎么受伤的?”
  “昨晚喝了酒,有些恍惚,所以……嗯……”杨景然刚开口,就闷哼了一声。他握住按在他伤口上的小手,语气中竟然有些宠溺:“想谋杀亲夫?”
  “那我换个方式问,这些刀伤是怎么来的?”
  杨景然握着她的小手,指腹轻轻摩挲在她的手背,保证到:“阿晚。这些都是意外。以后不会有了。”
  “你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有了自己的秘密?”她抬眸望着他,眼中很平静,无波无澜,却看得人莫名的心慌。
  杨景然眼底滑过一丝慌乱,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算不得秘密。”
  “那我最后问你一遍,那些伤究竟是怎么来的?这一个月,你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清晰。
  “阿晚,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保证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别生气好吗?”面对苏晚的执着,杨景然有些无奈,语气中透着微不可察的无力感。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说,那我就不会再问你。”听到苏晚这么说,杨景然脸色微微放松,却看着她起身从沙发上拿过包,站在病床前,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没有其他问题,就签了吧。”
  “离婚?”杨景然扫了一眼文件上方的几个大字,脸色一沉,冷若冰霜。
  “我说过,我说得出,做得到。”苏晚强迫自己直视杨景然的眼睛,努力撑起嘴角的弧度,“还是你以为不管什么事,我都只是说说而已?”
  “阿晚。”他直起身子,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后,把离婚协议撕成两半,一起扔到垃圾桶,脸色半阴鸷半柔情:“三年前是你要嫁给我的。所以,只要我不同意,就算到死,你也只能是杨太太。”
  “是吗?”对上杨景然晦暗不明的眼神,苏晚轻声问了一句,随即突然莞尔一笑,柔婉中带着张扬:“那么杨先生,也请你记住了,离婚前,哪怕只有一秒钟,杨太太也只能是我!”
  说完,苏晚拿起包,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关门之前听见她的声音:“杨先生,请你把我的家里里外外都消毒一遍,另外我希望在下班之后,我家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话落,门关。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已经没有苏晚身影的门口,似回味了一下刚才,唇角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愉悦。
  而走出医院的苏晚,仰望着无云的天空,抬手挡在额头,泄露几缕阳光。
  她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中的甜香,做出决定后,仿佛心情也一下子豁然开朗。这种久违的感觉……
  “嘟……”喇叭声拉回苏晚的思绪。她闻声望过去,红色跑车内的古诺正朝她扬手。
  苏晚走近,坐进副驾驶,白了她一眼,系上安全带:“回公司。”
  “真把我当你司机啦?”古诺挑眉。
  苏晚偏头看向她,不喜不怒,没有神情,缓缓吐出两个字:“古诺。”
  “是是是。”古诺投降地摊了摊手,启动车子,问:“他签字了吗?”
  她手肘靠在车窗,撑着额头,望着窗外后退的街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
  “没有?”古诺转动方向盘,车子换了个方向,抽空瞄了她一眼:“没签字,你还心情不错的样子?”
  “你很希望我离婚?”苏晚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古诺。
  “不是你去见他,就是要让他签离婚协议书的吗?”
  苏晚目视前方,柔软的发随风飘扬,“我欠他一个选择,现在我还给他了。”
  古诺偏头。看着她的侧脸,柔和中带着坚定。
  大概是一旦目标明确后,真的是整个人不管做什么都干劲十足。她恍然想起,国外那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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