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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富婆-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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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启凡,怕就怕有军警介入,那这件事绝对能把京北翻个个,所以他有些事情也不想直说。
就比如,程显和隆彦确实只有一个遗孤,不可能是两个。
程安安和程安宁之间绝对有一个不是程显和隆彦的孩子。
……
陈双在第二天就返回京北,因为她知道的时候,就在当天天亮,那三个妇女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兰子,竟然连夜赶往京北。
可见寻找隆彦之女的心有多迫切。
陈双迷迷瞪瞪的状态下,抓着手机就通知陈家返航的航运在码头耽搁半小时,她就算是赶牛车也得尽快抵达洞川湖的码头。
按理说,陈双是陈家航运的大老板,让船停运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可她还是赶得很紧。
因为航线都是经过严格部署的,哪些航运大约几点钟经过,哪些航运要几点钟靠岸,都是有规章制度的。
这半个钟头倒是没什么,但是,还是要在海上航行时,尽量挤出来。
这一路上,可谓是乘风破浪,比来的时候缩短了三个小时抵达京北。
这个时间是当天凌晨三点半,陈双抵达京北码头的时候,秃子都吓了一跳:
“陈老板,您怎么那么快就度假回来了?”
“我只是想去洞川南解个手,这不就回来了!”陈双似笑非笑的和秃子开玩笑,可秃子的脸却僵硬了。
特么,做一天两夜的货轮,跑到洞川南去解个手?然后又回来了?
“哎对了秃子,你今年多大岁数了?”陈双刚要回去,突然想到了什么。
秃子一愣,今儿陈老板问自己年龄干什么?该不会要消减员工吧。
再加上之前犯的错,秃子抬了抬眼皮小声说道:
“俺……比属驴的小八岁……”
陈双微微挑眉,看模样秃子还看过前朝典故呢,说是一文官大臣,有一日皇上就问他属什么的。
他和皇上都是属马的,刚好四十五,怕冒犯,就说自己是属驴的。
秃子是三七岁。
陈双当下不急着走了,虽然按照年纪来看,秃子刚好赶上那个时期,只是年龄比程显要小不少,所以也不确定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当下,陈双就拐进了仓库,秃子一路跟着,一脚把补觉的大麻子给揣起来泡茶。
他说自己不懂那些文嗖嗖的东西,大麻子喜欢喝茶,所以也会泡茶。
反正喝到嘴里都是一个味儿。
“你有没有听说过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那会儿,一个叫程显的人?”
陈双落座之后,秃子拽开了小煤球炉的炉门,上了一口大铁锅,兑了水,说是要下点面给陈双吃。
听闻陈双这话,大麻子手里的面条儿差点散了一地:
“听说过,俺家就是本地人,那程显程爷,谁不知道哇,除了现在的小毛孩子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她老婆!”
“他老婆?”光头嘶了一口凉气,蹙着眉头从纸袋子里掏面条的动作十分缓慢,似乎在思考:
“姓隆吧……不过真是很少人见过程夫人,程爷结婚的时候都没摆酒席,不过老板,你问这干什么?他们两口子当年那可都是这个级别的人物!”
秃子腾出一只手翘着大拇指说道。
第1041章安宁被掳走了
“这么说,程夫人也是道上的人喽?”
其实陈双在得知杜来燕她们在寻找隆彦的女儿时,陈双就有想过这个问题。
隆彦一定也是个女霸主,只是陈双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如果按照金启凡说的,程爷的手指骨在退隐之后被人给掐断了。
那隆彦有可能就是当年这指力组织的头目,可她也是程爷的妻子啊,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呢?
陈双可不可以假设隆彦和程爷的感情并不好,甚至恨程显入骨,所以就算是人死了,她也照样不让程显好过。
甚至连给程显看病治疗的潘叔都给废了手,这要是转过来想,隆彦压根就是不想让人破坏她的“成果”,她的目的是让程显一辈子生活无法自理,一辈子是残疾。
可偏偏潘叔和程显是把兄弟,他不可能不帮,心里也知道这一帮,他姓潘的注定会被报复。
所以后来,即便是金启凡询问,他也只是摆摆手不肯承认,也不说是谁干的。
这么一想的话,陈双觉得很有逻辑性,感觉这也是最能解释眼前问题的说法。
“可不是?”团子用筷子搅合了一下锅里的面条,盖上锅盖继续说道:
“很多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程爷当年风生水起,但是,很多人都传言他是入赘的,是靠女方家的势力才混成一方霸主的。
甚至听说啊,那时候好几个地下帮派呢,都被程显收复了,有些摆不平的,只要程夫人出马,一句话就摆平了!”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能摆不平吗?手底下秘密组织了身怀绝技的那么多指力高人。
这玩意儿,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保不齐半夜去撒泡尿人就没了。
不过,秃子说程显很有可能当年是入赘的,这个也有可能。
杜来燕要找的是隆彦的后人,而不是程家的后人,这一点就可以肯定了。
再加上,以前通过小柳了解过的关于程显的事情,说是自从他老婆死后,他就金盆洗手退出了。
这很明显,根本不是单纯的因为老婆死了伤心欲绝而撒手不干的,是不敢……
想到这里,秃子的面条已经下好了,里面还打了个鸡蛋花。
陈双笑着接过碗筷:“没看出来,你还会下面条!”
“那是,有时候忙要守夜,多少都得会下个面不是!”秃子完全没听出来陈双在讽刺他。
“煤球一个月得用不少吧,报账了没有?”陈双看了看墙角堆着的一人高那么多煤球问道。
“这都是咱们兄弟自个商议着,一人一个月掏个十块钱,就够了!”
秃子嘿嘿一笑说道。
陈双点点头:“下次买煤球开的发票拿去财务部盖个章,给报销!”
秃子微微一愣,当下一高兴说道:“陈老板您太好了,其实钱也不多,一个月也就七八十块钱的煤球!”
“不要拉倒!”
“要,要要……”秃子一听,当下代表兄弟们一个月多了两包烟钱,赶紧谢谢陈老板。
吃了面条,和大麻子秃子聊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双躺在了仓库的折叠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秃子小心翼翼的和大麻子出去了,带上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十分小心。
陈双不知睡到了几点,被一阵电话吵醒,一睁眼才发现窗外阳光明媚,海浪拍击着码头的声音忽远忽近。
电话是程安安打来的:“陈双,你来一趟医院,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陈双顿了那么几秒钟才彻底反应过来,当初入院的时候,是陈双一手安排的。
根据医院的要求,程安安就算是康复了,预估也要住三个月以上,半年以内的院,就怕后期有什么突发病况。
毕竟这次手术用的所有高科技医用机械都是试点的,而且主刀医生也不是境内人,所以,容不得出一丝差错。
如果稍有不慎,所有试点的器材都会被重新整合,甚至撤离医院。
眼下,程安安似乎有急事要出院,还真得陈双去办理出院手续。
陈双也是吓了一跳:“你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又咋样啊,住院费医药费我都交了!”
程安安就是不同意,陈双起身,简单洗漱,就开车去了华侨医院。
到了脑神经科疗养部的时候,靳子良在外头抽烟,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嫂子!”见陈双来了,靳子良勉强收起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但是脸上的倦容抹不去。
“咋回事?你们俩该不会吵架了吧!”
陈双顿住了脚步问道。
“没有!嫂子你进去劝劝她好了!”靳子良说道。
可心里却有些失落,她说好的,康复之后她就跟着他随便找个喜欢的地方落脚,哪怕是穷乡僻壤,亦或者是深山野林。
只要有饭吃,她就愿意跟着他,然后,就生好几个孩子……
那个时候,靳子良目光闪烁着,看着女人很久很久,心里却压抑不住的亢奋。
甚至已经在心里默默地规划他们的未来了,甚至连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了一遍。
只是因为一句话,男人心理历程却踏过了下半生的憧憬。
而现在……她却推翻了男人心里一切的憧憬,将他拉进了地狱。
“你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呢!”一进门陈双就说道。
一段时间不见,安安的光头上长出了些笔直的碎发,头上开颅的伤口也愈合的很好,几乎和头皮只有颜色深浅之差了。
“不行,安宁被人掳走了……”安安眼神露出疼惜和紧张:
“我爸他……竟然无动于衷……我爸他对我冷漠也就算了,因为我从小就叛逆,可是安宁她很听话,她……毕竟是我妹妹!”
陈双一愣,杜来燕那波人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安安,你冷静一点,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兴许我能帮你呢?”
毕竟安安在医院躺着,这里虽然算不上与世隔绝,但是,只有靳子良陪着,外界的纷纷扰扰在程安安倒下的那一刻已经和她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
“你看!”程安安觉得陈双现在的势力在商场上绝对是翘楚,而且,她其实手底下也有道上的人。
所以,程安安相信陈双的说的话,她能帮她。
当下掏出了手机给陈双看了一条短信:
“你妹妹被人掳走了,生死不明,只有你能帮她。”
陈双稍稍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安安,虽然知道安宁为什么被掳走,可是,凭什么说能帮她的只有安安?
难道不该报警吗?
第1042章偷梁换柱还是釜底抽薪
“陈双,你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有些事你是不知情的,我感觉很有可能是我妈以前的姐妹……对了,你还记得我那把小刀吗?”
程安安收起电话,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完全没有中心,有些慌乱。
似乎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只可惜,陈双其实这些都知道。
“哎……双,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还是先帮我办手续!”
程安安还是坚决让陈双帮她办理手续。
陈双却显得十分平静,十指交叉就坐在椅子上半垂眼帘一动不动。
“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安安推了一下陈双的胳膊,摇了她几下。
“安安,你被利用了你知道吗?你在为二十年前的一场孽缘买单你知道吗?”
陈双笑的很凄凉,她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这件事,颠覆了太多她本以为很确定的事情。
程安安愣了,虽然早就领教过陈双处事不惊的心性,可这件事和她有关,陈双那眸子里毫无波澜。
程安安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你看了就知道,你换衣服,出院手续不办,但是,我可以带你出去吹吹风!”
陈双说道,程安安目光一亮,在陈双起身去找马克的时候,程安安很快就穿戴整齐。
那金色吊牌选在领口,牛仔褂,破洞牛仔裤,白色的球鞋,配上她那刚长出来没多长的毛寸,一股久别重逢的气质似乎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等陈双好说歹说了半天,Mark才同意,而且最迟明天就得回来。
看到安安的那一刻,陈双心里有一丝带着倒刺的叶片划过,又疼又痒。
疼的是她被利用这么多年,痒的是,她……曾经的程安安又回来了。
阳光下,树荫底,靳子良似乎刚又点了一根烟,回头看去,当下目光复杂,不知道是阳光太耀眼,还是有另一道光芒刺痛了他的眸子。
他紧紧地眯起了眼睛。
陈双开着车,后排座是靳子良和程安安,这一路上,各自都有心事,所以,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程安安看了一眼她的黑蛋,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手送进他的掌心里。
在等红灯的时候,陈双发出去一条短信,这条短信是集体发的。
“安安,你把你脖子上带的那个吊牌给我!”
陈双说着,从反光镜里看着后座的安安,她摘下来是摘下来了,可是,却暗含秋霜一般的眼神看着手心里的吊牌。
金色链子从她手心里的吊牌末端垂下来,慢条斯理的晃动着。
随后,还是递给了陈双,陈双接过来之后,低头翻看了一下,LY?
隆彦的开头字母?
程显啊程显,你好厉害……
随机装入了自己的怀里,程安安问:“这吊牌从小跟着我,你拿这个干什么?”
明显,安安有些不舍得,倒不是因为它的质地很值钱的原因,只是发自内心的不舍。
“这东西,能要你的命,这个答案满意吗?”陈双说的话虽然很冷,但是她的手却紧紧的抓着方向盘。
一切的始末她都知道了,只可惜,你即便是几十年前再如何的强大,他也已经退了,后浪绝比前浪高……
再过三个红绿灯就上高速了,之后十分钟的路程就能抵达程显家。
就在这个时候,陈双的短信回复了——查到了,您要找的人在一辆车位xxx号的吉普车上,正在前往您所说的地方。
很多条短信都回过来了,其中有一条是实时信息,连有多少人都讲述的很清晰。
毫无疑问,这货是老骚发来的。
而且,陈双每接近程显家里不到五公里,老骚的信息都会接踵而至。
以至于之后,陈双了解了现状。
现在程显那所谓清雅居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前后抵达的还有金启凡,以及华木。
但是,有一拨人和道上的一看就不是一路人,全是女的,年长的还有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妈,下边三十岁四十岁二十多岁的,甚至还有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总共是二十八人。
陈双不用现场看,都能联想到这场面,至于那以女人为组织的,自然是指力,也就是隆彦手底下当年的一批部署。
只是有个先来后到。
程显家的院子比当地民居房要大不少,因为他喜欢打太极。
眼下,很多人在接近程显宅子二里地的方位全部分散了。
程安宁在杜来燕的钳制下,显得很是不服气:
“你这是在袭警!”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了下去,杜来燕依旧面无表情:
“你再说一遍你母亲是隆彦?”
“我妈本来就是隆彦,怎么了?”
程安宁被绑着双手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只能愤恨不平的瞪着杜来燕。
“但凡你有本事证明你是母亲是隆彦,我今天动都不动你!”
“这要怎么证明?你去化验啊!”
程安宁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打晕了!
很显然,程安宁身上没有任何可证明自己身份的事情,包括金牌也没有,纹身花纹也没有。
程显那钢条染着红漆的栅栏门是打开的,似乎早就料到。
昏迷的程安宁被人丢在院子里:“程显,别当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
兰姨打开了堂屋的大门,转身就退去了,她是个妇道人家,当下转身就回了房间。
她摸着玻璃面下那张照片,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程显!”杜来燕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是身杆儿很直挺,脸上虽然有鱼尾纹和细小的岁月痕迹,可那眸子里透着的锋利,彰显了她这四十多年的人生,都一直如此:
“隆彦的女儿到底在哪儿?”
程显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躺在院子里的安宁,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无其事的弧度:
“她就是!”
“她不是!”杜来燕很肯定,这丫头绝对不是隆彦的女儿:
“即便隆彦已经死了,可她的女儿一定不是她!”
“是她!”程显一向平静的脸眉心抽搐,本已经四五十岁,平日里看上去却如同三十末的年纪。
可在这一刻,老气横秋。
“你要的证明是这个吧!”一个清澈,却很平静的声音传来,似乎没有被这二十八个身怀绝技的人吓到一分一豪。
啪嗒一声,那条金链子挂着的吊牌被甩了出去,就落在杜来燕的脚前。
她低头一看,慌忙的后退了一步,似乎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了一般,眼神露出了骇然。
正厅内,程显对面的是华木和金启凡,二人都同时抬头向外看去,这个声音太熟悉……
第1043章程显的棋局如此之大
哪里容得下华木和金启凡多想陈双怎么突然出现了,只见杜来燕当下,一眼就认出了陈双。
介于警惕性,她似乎没经过思考,抬手一掷出,一枚闪着银光的钨钢小刀旋转着冲着陈双的眉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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