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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富婆-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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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呃。”程安安懒散的回答。
“在私底下帮一帮你妹妹!”程显说完这话,起身回放,可程安安不干了。
为什么说让她帮谁就只能帮谁?那靳子良呢?不是说好了可以嫁给他的吗?
靳子良被顾彦川的人识破差点儿打死了,你却还让我不要搀和,爸,母亲当年的死,是不是就因为你无情呢?
程安安心里很是糟乱,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抛却父女关系以外,道上儿的人差不多都这样,她习惯了。
可偏偏是她自己的亲爹。
眼瞅着,程安安手里端着的汤碗在抖动,差点儿就举起来摔碎了。
“爸,你有没有觉得你很自私?你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你棋盘上的棋子吧,包括我?”
程安安笑着把没喝完的汤碗放在了茶几上,身子后仰,翘起了二郎腿,还当着父亲的面儿,点了一根烟。
一口烟龙从她嘴里喷了出来,衬托着她很爷们似的表情却又很邪魅和无奈。
程显的脚步顿在了去书房的门口间,稍稍转眸看着女儿,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的弧度:
“下棋还真是渴望棋逢对手,却又不想输得太惨你会怎么办?”
“掀了,下棋有什么意思!”程安安说着,直接把烟头儿戳进了汤碗内,起身预走,又补充了一句:
“爸,你每天自己跟自己下棋,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程安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她好不容易打听到子良在军总医院,只是一时半会得知他有军方的人守着,没机会去看他。
一下子,觉得打开家门的那一刻,她无处可去。
晚上,又是灯红酒绿,一声声碰杯的声音此起彼伏,嘻哈之声,宣泄着青春本该有的肆无忌惮。
一杯杯红酒,一张张钞票,伴随着闪光灯下扭动着的男男女女,程安安不知道是喝多了不舒服,还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摆摆手离开了人群。
一出夜总会大门,空气静了下来,这才感受到年末的天,好像凉了不少。
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心里复杂的情绪冲进她的鼻腔,她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在安排着她们姐妹俩。
程安宁转正了,正浸润在成就感的浴池中。
电话许久之后被接通,程安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能去看铁蛋吗?”
陈双此刻已经准备睡下了,宋德凯在给陈双准备夜宵,省的女人半夜饿的要啃他的手。
万一哪天晚上啃错了地方,他堂堂男子汉就当到头儿了。
“靳子良啊,他不是在医院吗?不是随时可以探望吗?”
陈双自上次宋德凯回来说的一句简单的话,得知靳子良在医院。
当然,宋德凯本来就不喜欢多说话,当时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句,没大碍在医院。
“有守卫,不让进病房!”
陈双一愣:“等等,我问问他,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陈双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宋德凯小心翼翼的把陶瓷罐放在炉子上慢慢炜着,里头炖的是煎的表皮泛黄的一条半斤重的鲫鱼,外加一颗荷包蛋和豆芽。
汤汁炖个二十多分钟就成奶白色了再加上是陶瓷罐,到陈双半夜起来饿了的时间为止,刚刚好不会敖干。
“德凯,安安想去看看靳子良,你给通知一声吧,要不,放我出去跟她一起去看看子良?”
听到自己女人这么说,还“放”她出去!这个“放”字,顿时让宋德凯眉心紧蹙。
侧目看着还在吃零食的女人:“我送你去!”
……
军总医院门口,程安安已经抽了三根烟了,时不时抬头看去。
此刻晚上九点钟,马路上灯火通明,时不时随着一辆远光灯汽车的驶过一下子又暗了一会儿。
很快,一辆军用吉普车路过程安安的面前,驶进了医院,转头便进了停车场。
“小心点儿!半个小时,必须回去睡觉!”
宋德凯叮咛到,随手掏出了一根烟,却没有赶紧上火,只因女人还没有离开,只是回头看着她:
“你不去?”
宋德凯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摆摆手说不去了。
陈双哦了一声下了车找到了程安安,宋德凯隔着挡风玻璃看着离开的背影,这才拉开车门站在车外点了一根烟。
“谢谢!”程安安见了陈双的第一句话便是忍不住道谢。
“不谢!”陈双说着,带头引路,来到靳子良病房门口的时候,几位战士齐声立定敬礼:“嫂子!”
随后,便是齐刷刷收礼稍息的声音,透着干脆利索和刚毅不屈的精神。
那一刻,程安安是羡慕的,甚至想起了自己的老爸,为什么在靳子良受害的紧要关头,硬是派人把她给弄走了?
原来一开始,自己的父亲就没承认靳子良。
羡慕陈双的原因是,她有强大的军事后盾,可以保护任何她想保护的人。
如果她也有的话,那么,靳子良一定会相安无事。
伴随着平静的脚步,和忐忑的心情,程安安跟着陈双进了病房,终于看见了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超级大黑蛋。
第771章调虎离山
“铁蛋!”程安安叫了一声,那张充满中性阴柔之美的脸上头一次流露出渴望的微笑。
陈双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转身出门之际,陈双不得不感慨,安安把自己弄得像个男人,可是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时,她又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世界上最淑女的那位。
骨子里,也变得越发感性。
“你来干什么?”
陈双一愣,不由得回头看去,靳子良打着石膏的胳膊放在洁白的被子上,脸上也贴着纱布。
点滴平静的连接着他的左手默默地往下滴。
“我……我来看你啊!”一向高傲的程安安也哑然了,要是搁在以前,她一定拳脚相向,分个高低上下。
可眼下,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太寒心了?要知道程安安可是准备嫁给他的,他当初也答应了做上门女婿的。
“不用了,我好好的!”
话语十分绝决,程安安的心都沉到了大海,一想干脆利索的她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走。
没有哭,没有询问,也没有动手逼供。
她觉得一定是当时子良被囚困身陷险境时,自己却被父亲找人给带走了,他才记恨。
“安安!”陈双看着从眼前离开的身影,不忍叫了一句。
“子良,人家来看你,你咋了这是?”陈双见程安安离开,进了病房问道。
靳子良欠身:“嫂子,你……你怎么来了?”
“我和安安姐一起来的!”
陈双说道,靳子良斜着身子,把自己床底下那张从来没用过的凳子拽了出来,示意嫂子坐下。
“嫂子身体还好吗?”
靳子良淡淡的问道。
陈双是很诧异的,曾经的靳子良虽然皮肤比较黑,个头儿也才一米七六上下,在部队,这身高才勉强够用。
可是,他的眼睛很亮,整天不正经的偷奸耍滑,好像骨子里天生就蕴藏着不眠不休,也一样存着耗损不尽的精气神儿。
说难听了,是孩子王,说好听了,精力充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永久不变的军魂。
而眼前,他就像是被抽走了军魂一样,像个没有着陆点的一叶扁舟,在浩瀚的大海上摇曳着,找不到方向。
“你怎么了?”陈双没有回答靳子良的话,且蹙眉反问道。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一点都不好!”陈双斩钉截铁的打断。
从始至终,靳子良的右手都打着石膏耷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挂着点滴的左手放在被窝里。
毕竟点滴的药液比较凉,天也慢慢冷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靳子良打着点滴的左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手背上还挂着针头儿,双指之间却捏着一枚勋章递了过去。
陈双一看,这可不是普通陆军所获勋章,正想着,还没回过神,医生进来了。
原来靳子良的药滴完了。
“换药!”医生绕过床腿,拿出新的盐水瓶,往里注射了药剂,随后熟练的挂在钢架上,把输液管拔掉后插进了新药瓶内。
一股气泡腾起,随后,滴液在真空囊内有节奏的滴着。
“子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双接过那枚勋章,要知道勋章对于军人来说就像是自己曾经踏过的生死路,是荣耀,是用生命换来的荣耀。
陈双见靳子良不理她,目光从勋章上挪移开,落在了靳子良的脸上。
他目光扭曲变形,起身拔掉了针头,血,顺着他手背上的针眼儿呲了出来。
“那个医生……”
陈双愣了,反应一向不慢的她没起身就叫了一声:
“拦住那医生!”
外头的兄弟脑子里只有任务,军嫂一声令下,二人快走几步,一脚踢了出去,手中的冲锋枪把手直接右甩,磕在了那医生的右边太阳穴上。
那人直接被厚重的抢把给砸晕在地。
不知情的病患家属吓得绕道前行,还以为杀医生了呢。
走廊里聚集的人只多不少,没有人在意病房里发生了什么,等到人群散去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子了。
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还有几滴零零散散的血迹。
点滴的针头垂在半空,随风摇曳着,一滴一滴的落下。
宋德凯的脸已经不能用阴沉形容了,那颗心脏就像是被人拧紧了一般,疼的他连喉咙都在抽搐。
…………
冰冷的手术室,无影灯打下来的白光都是刺骨的冰凉感,将熟睡中的女人那张本就苍白的脸,照耀的更加苍白了!
一旁穿着浅蓝色无尘服的医生惊恐的看着打下手的护士。
是的,那些带着严实口罩的背后,各个都是男人。
“这是犯法的,我……我不能干!”
那中年男医生脱下了口罩,一脸惊恐的说道。
“干不干随你!”
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被其中一个人握在手心,就从后背抵住他肾脏的部位:
“很多有钱人得了肾病没有肾源呢,这一把不会折了本钱!”
当下,这医生的冷汗就流了出来,颤抖着双手,拿起盘中一枚注射器,就朝着女人的太阳穴扎去。
那可那针头距离女人太阳穴越紧,医生就越发的紧张,心里默念着:
“这一针,不会出人命,也不会影响你腹中胎儿,你就像睡了一觉,很快就好了,就两个月,最多两个月!”
李伟终于扎了下去,随后,掏出自己的针馕,给陈双头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这是做什么?”
“额,刺激血液循环,增强药力!”
李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他是第一次被挟持做这种勾当,脑子里想的不光是他自己的安危,还有妻儿老小。
“我们老板说把她弄成傻子!”
“会成傻子的,我就是脑神经专科的大夫,出国留学好几年呢!”
李伟尽量稳住自己的心性。
他从没害过人,这一次,他真的手下留情了,药剂就使用了十分之一,按照正常体质,两个月就会恢复正常。
好歹……好歹先让他们把自己的妻儿放了。
七天,足够他带着妻儿出国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女人被推出了手术室,一切都好像很正常。
医院的护士来回走动询问者病患者。
来就诊的病患者在导医台忍着痛苦寻找去向。
可就在这时候,一位特别的病人直接迎到了手术室门口,无尘口罩还挂在李伟的耳朵上。
“你上次说的我有可能存在双重人格的可能,我自己也感觉到了!”
李伟面对楚防震有些哑然,说是没回过神来那才是真的,他为了调整方才的起伏,直接让楚防震在办公室等他一小会,借故说他还有一位病人需要专门去一趟。
第772章会出人命的
随后,李伟进了洗手间,许久许久才颤抖着双腿走出来。
这是他医学生涯中不可抹去的噩梦。
他甚至后悔自己选择了这条路,短短的半个小时,他把自己从小到大一生的经历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又是哭,又是笑,眼泪鼻涕不住的往下流。
又过了许久,李伟才走出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回到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楚防震一眼就看出李伟的脸色特别难看,那双眼睛六神无主,好像找不到主心骨似的。
李伟回过神来,摆摆手说:
“做我们这一行的,也不是铁打的,经常接触脑神经科的病人多了,也要定期互相疗养的!”
楚防震对这一块儿不太懂,倒没有多问什么,接下来,楚防震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状况。
他有时候特别恨自己的母亲,有的时候却又不忍。
李伟给他的建议是,除了控制自己的内心,站稳自己的立场以外,如果达不到自我调整时,可以借助外界的力量去找准自己位置。
“外界?”
“嗯,比如你心里有一位特别重要的人,他或许可以帮你认清自己,坚持自己!”
对于李伟来说,楚防震不是轻度的多重人格,再加上他今天经历了什么,内心的打击有多大,没有人知道。
草草的聊了几句,便把楚防震催促着离开了。
楚防震也不好意思打扰李伟,拿起外套起身离开医院。
一辆面包车横在了诊所门口,车窗上都贴着黑膜,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驾着一位腿脚无法行走的女人上了车。
在推拉门关上的那一刻,楚防震的眸子一怔,那背影,好熟悉!
曾经午夜梦回时,她多少次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闯进了他的脑海,折磨着他无法入眠。
眼瞅着那车徐徐的离开了,楚防震这才反应过来,把衣服往副驾驶一丢,跳上驾驶舱开着车就跟了上去。
他刚才留意到了,透过挡风玻璃看到的副驾驶和驾驶位上的人根本不是她大哥,而是两个面带凶相的陌生男人。
虽然,这一生没能照顾她,可是,楚防震不得不承认,宋德凯对她爱护有加,绝对不会让她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来医院。
而且离开医院的时候,那样子跟死了似的。
眼瞅着前方正好是红灯,楚防震眼瞅着那辆面包车就朝着外环路而去,等到红灯一过,楚防震一脚油门下去,找了许久才远远地看到那辆面包车。
可是很快,前方面包车的人似乎发现了有人跟踪,还没来得及跟上京北高速,就被突如其来的几辆车给卡住了。
车上一下子跳下来三个人,指着车尾骂道:
“怎么开的车?没长眼吗?”
楚防震眼瞅着那辆面包车上了高速疾驰而去,顾不上那么多,掏了一千块钱说道:
“够了吧!”
可是,这几个人明显是找茬,硬是要通知交警,人也不让走。
楚防震没辙,只能等交警来处理,可是,他心里却突然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想。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关心那个女人呢?她害了楚家家破人亡,她本来就该死才对。
不对,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没有能力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没有能力给她一个完美的将来……
眼看着楚防震的眼神一会儿温柔似水痛苦绝望,一会儿凶神恶煞恨不得要吃人。
“同志,你没事吧!”赶来的交警也发现这人不对劲,当下就叫人先叫了救护车。
其他几人一看,尼玛,这下搞大了,说不定他们还得反过来赔钱呢。
……
军总医院,先前靳子良的独立病房内,成了“刑场”。
之前冒充医生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耸拉着脑袋,血顺着他的鼻头儿往下落,滴在他面前的地面上,汇聚了一小滩。
宋德凯什么都没有说,先把人给打成了这幅模样,看的身旁火速赶来的当地武装部部长一阵恶寒。
“宋少校,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尚部长怯生生的脱下军帽小心翼翼的说道。
宋德凯双手叉腰冷冷的看向尚部长,这一眼,宛如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利刃般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直戳人的灵魂深处。
“这可是在你的管辖区域内。”
一句话低沉沙哑,可却具有震慑灵魂的威压感,尚部长当场就差点软了身子跪下去,后背的冷汗流出来很快结了一层冰似的。
说完,宋德凯再也没有说别的,转身出了门。
门外的武装战士们自动让出一条道儿来,随后,井然有序的跟着宋德凯身后小跑着离开了医院大门。
尚部长这才恢复神智,赶紧跑了出来,屈膝哈腰的连连解释,这要是不说清楚,好像自己这部长的职位就是个摆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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