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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有猫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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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报复!
明目张胆的报复!
她用尽力气挣扎,也挣不开他的双臂,他的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她的耳廓上一遍又一遍描摹,她恶心的想吐。
极力控制着心中恶心欲呕的感觉,她尽量用十分坚定冷静的语气问:“李成博,你想干什么?我来这里是秦院长安排的,我的助理还在楼下等着我,如果我出了事,你第一个跑不了,你敢乱来!”
李成博嘴唇贴在梁以笙耳朵上,阴凉的笑,“我不想干什么,就想上你而已,你这么辣,上起来一定够味道。”
梁以笙一颗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说对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张狂变|态,“我爷爷很久之前就想让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后,我就和我爷爷说,我要对你负责,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脸颊上轻薄的拨弄着,“我会和你登记,明媒正娶你,然后……”
他轻轻噬咬梁以笙的耳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然后……我慢慢玩儿你一辈子,直到名正言顺的彻底玩儿死你……”
他的舌头在梁以笙耳朵上打着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儿自己的老婆,谁敢说我什么?”
梁以笙恶心至极,用力挣扎,无奈她浑身无力,不管怎样拼命甩动都逃不开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以脱身的办法。
李成博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颈缓缓舔着。
梁以笙气的大脑充血,还不等她想出办法,眼前忽然一阵眼花缭乱,她整个人被李成博扛在肩上,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后,被狠狠扔在床上。
梁以笙刚想动,李成博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的双手紧紧压制着梁以笙的双腕,牙齿咬上梁以笙的锁骨,又是一阵描摹后,发出感慨的叹息声:“真是销|魂啊!”
梁以笙气的眼前发黑,无奈整个人被死死制住根本反抗不了。
他猫戏老鼠一样逗弄了梁以笙好一会儿,见梁以笙气的浑身发颤,他得意至极的点燃另一根熏香,在梁以笙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尝尝我销|魂香的滋味儿,保准你想了一次想第二次,这辈子只想在我耳边叫……”
梁以笙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大的,这辈子没听过这样低俗下|流的话,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如果真能晕死过去倒是好了,可怕的是,她不但没有晕死过去,而且开始浑身燥热,越来越兴奋。
她现在知道李成博刚刚点燃的那根熏香是什么了,她又气又怕,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为秦墨寒守身守心这么多年,眼看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要来了,如果被这个禽|兽糟蹋,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秦墨寒?
想到秦墨寒,她的心阵阵发疼,强忍着快要抑制不住的申吟声。
那香气似乎不但只对她管用,对李成博同样管用。
李成博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不再逗弄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梁以笙嗅了两种熏香,就像吸食毒品过量一样,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半痴半傻,一阵明白一阵糊涂。
她全凭本能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李成博撕裂。
裂帛的声音让梁以笙几乎失去理智的脑海现出一丝清明,她咬了下舌尖,趁痛意积聚起几分力气,趁李成博撕扯她的衣服,松开她双臂的空隙,用力一拳砸在李成博的眼睛上。
尽管此刻的梁以笙已经没几分力气,但身体最柔软的器官被击中,李成博还是被打的一声惨呼。
趁他捂眼松懈的功夫,梁以笙推开他,连滚带爬的下床,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李成博随后追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两个人正撕扯间,房门砰的一脚被踹开,脸色铁青的秦墨寒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一把将梁以笙拽进自己怀中,飞起一脚踹在李成博胸前,将李成博踹飞出去。
李成博噗的吐出一口血,摔在地上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梁以笙搂紧秦墨寒的脖子,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的人猛的见到水,寻到他的唇用力吻下去。
秦墨寒一颗心紧张的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去,按住梁以笙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梁以笙被吻的几乎窒息,手脚却依然不安分,撕扯秦墨寒的衣服。
秦墨寒见她酡红的脸,闭着眼睛似喝的大醉一样的神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扯开,打横抱在怀里。
他打了电话叫人来处理善后,径直将梁以笙抱上车,一路开回了他的别墅。
路上,梁以笙一直在撕扯自己的头发衣服,无意识下做出的动作,更加妖娆勾|人。
…………2015/3/1 2:12:00|11957989…………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2
秦墨寒按捺着心底不断往上窜的火气,直接将她抱进浴室,将她放在花洒下,打开开关,梁以笙很快被浇的透湿。
这边用水浇着梁以笙,那边秦墨寒往浴缸里放好水,将梁以笙按在里面。
被水一冲,梁以笙混沌的脑海已经清醒了点。
见她目光不再那么迷怔,秦墨寒沉声说:“我先出去,你多泡一会儿。”
秦墨寒出去后,很快拿了间男士浴袍进来,“洗好后穿这个。”将浴袍放下,他再次出去,眼睛一直看着地下,扫也没扫梁以笙。
梁以笙虽然身上还燥热的难受,但头脑中已经明白了不少,不禁感叹她看上的男人真是君子,都这时候了还能坐怀不乱。
她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脑袋才不那么难受,身体还是躁|动的厉害,估计还要等一阵子才好,再泡下去也无济于事。
她从浴缸里爬起来,擦干身子,换上秦墨寒的浴袍。
打开浴室的房门出去,屋子里没人。
她正要出门去找,秦墨寒推门进来,见到她后,愣了一瞬,“好了?”
她走过去,搂住秦墨寒的脖子。
她摇头,脸贴在他脖子上,“没好,需要解药。”
秦墨寒挑眉,“那还不简单?”
梁以笙的衣服很快被剥开。
梁以笙按住他的手,“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好,如果没做好负责的准备,不要碰我,如果要了我,就要娶我,不然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来吧!”秦墨寒对准她的樱唇吻下去。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虽然是第一次,梁以笙却没痛的死去活来,反而欢畅淋漓,被她爱了那么久的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带往天堂。
风停雨歇后,梁以笙没了一点力气,软趴趴的半趴在秦墨寒的身上,秦墨寒搂着她,轻轻吻她的头发。
他这爱情,和他预想的有些出入,但既然老天给的就是这样的,他只好好好接住。
梁以笙仰头看他,“后悔吗?”
“不后悔,你应该知道,我已经非常深思熟虑。”
梁以笙咬了他一下,“后悔也来不及了,我说过了,碰了我就要负责!”
她撩起毯子,指了指床上的落红,“第一次哦,你要负责一辈子!”
秦墨寒笑笑,亲吻她的眉心,“好,负责一辈子!”
被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抱着,听他宠溺温柔的语气,梁以笙从未有过的满足高兴,搂住他的脖子,侧了个身,将他的手抚上腰上的蝎子,“秦墨寒,知道这是什么吗?”
“蝎子。”
“凑过去仔细看!”
秦墨寒如她所说,凑过去仔细看,发现这蝎子,竟另有玄机!
这是有篆体写的一个“寒”字,因为要配合蝎子的形状,这字写的非常写意,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名字,他无意间研究过,他也不一定能看得出。
他讶异看她,“你纹了我的名字?”
梁以笙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妖娆的笑,“这蝎子是什么颜色的?”
“墨色。”
“是什么字?”
“寒。”
“然后呢?”
“墨寒!”秦墨寒箍着她的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下,“原来是策划已久,如果我始终不动心你要怎么办?”
梁以笙目光流转,微微得意,“这不是已经动心了?”
秦墨寒摇头,“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梁以笙偎进他怀里,“秦墨寒,我是赌徒,但我很庆幸,因为我赌赢了,赢了一生的幸福,我爱你,好爱你!”
她将身子贴过去,仰头吻上他的唇。
“妖精!”秦墨寒揉着她的身子,模糊不清的说:“我也爱你,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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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番外嘛,大家过过瘾就好,所以剧情发展很快,写的好像有点仓促,接下来是许沉的,也很短,好像不到一万字,嘿嘿嘿!
有读者朋友问到新文的事情,新文初步定在三月底,或者五月初,这本书全文完结的时候,夜星会把发新文的时间在评论区置顶,到时候还能记得夜星的读者朋友欢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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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确实做到了对付镜涵的承诺,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确切的说,许沉很认真在做,认真追求她、希望打动她、已经如她所愿向她求婚。
但付镜涵却没答应他的求婚。
时间越久,付镜涵才发现沐暖晴说的是对的。
她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不管许沉为她做什么,她都觉得许沉不过是在履行他的承诺而已。
她分辩不出哪是许沉因为承诺在做,哪些因为真心在做。
两个人便这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的僵持着。
付镜涵在mo城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每天只上午看诊十人,挂号已经挂到了明年。
上午看完十个病号,下午的时间都属于她自己,她会为许沉洗手作羹汤,许沉下午下班后会回来吃饭,但从不过夜,两个人默契的共同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看电影超市购物逛公园。
付镜涵有时会想,她这辈子会不会和许沉就这样老去?
她做了一个茧,缚住了她和许沉两个人。
想要亲近,却不能完全信任。
想要远离,却舍不得这份仅有的亲昵。
两个人,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依偎着取暖,却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内心。
许沫替哥哥着急,多次催促许沉积极些。
许沉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送鲜花、送巧克力、吃饭、看电影、送戒指、求婚。
所有情侣之间能做的,他都做了,却始终走不进付镜涵的心。
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怀疑警惕的看着世上所有的人,准备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逃离。
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方法,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的方法。
她会变成这样,他不是没有责任。
当年,虽然付镜涵的父亲还在世,但因为他并不疼爱付镜涵,所以实际上他是付镜涵最信任的人。
她把一个少女所有能给的崇拜、眷恋、热切,全都给了他。
可在她一无所有,最需要守护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她,并留给她仇恨冷酷的眼神。
自那以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所以,付镜涵今天会变成这样的性格,他要负最大的责任。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去弥补,可是没有办法,她最防备的人便是他。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生怕有朝一日,他再如同以前那样,毫不犹豫的舍弃她。
她不知道。
今日的许沉已不是昨日的许沉。
经历了与父亲生离死别的痛,他悔悟了很多。
当年,父亲不止一次让许沫联系他,向他道歉,希望他可以回国看他。
他自己也曾打过电话,叫了声儿子,便哽咽的说不出话,他却狠心的挂断电话。
他忘不了父亲酒醉时让他肝肠寸断的谩骂,忘不了父亲铁青着脸色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忘不了父亲血红着眼睛冲他举起雪亮的刀锋。
他一直以为他对父亲是深恨,父亲离开之后他才知道,深恨背后是深爱。
父亲的离开是他这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痛,他不希望这样的痛苦,今生他再经受第二次。
别人都说许沉奸诈冷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他比别人更脆弱更孤独。
他与付镜涵一样,是会怀疑一切,怀疑整个世界的人。
他会冷眼看着接近他的人,猜测她是否真心真意,是否别有居心。
他这样的人,很难向人真正的打开自己的心门。
迄今为止,他只爱过一个付镜涵。
他与付镜涵是同一类的人,他们了解彼此,彼此之间又有过最纯洁最真挚的情感,他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如此的天经地义,却因为当初重逢时那句话,他们之间如同隔了一道永难跨越的天堑。
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他真心做了,努力做了,她却用惊疑不定的眼神观望着、怀疑着。
他曾经的遗弃,让他失去了她对他的信任。
所以,今天这一切,不过因果循环,与人无尤。
眼见着身边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结婚生子,他不是不急,只是急也没用。
他与付镜涵之间的关系像是被什么冰封住了,不能进一步,也不能退一步。
这天,与往常一样在付镜涵的公寓吃过饭,付镜涵忽然说:“许沉,我昨天接受了世卫组织的邀请,下个月随他们援非。”
许沉收拾碗筷的手顿住。
非洲某些地方经济落后,通信落后,治安环境差,医疗条件极差,经常有流行疫病的发生,而付镜涵她们常去的,就是那种地方。
在那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他将刚敛入手中的碗筷放下,抬眼看她,“还能回绝吗?”
付镜涵摇头,“不能了。”
世卫在很久之前就向她发出了邀请,因为对许沉的留恋,她已经拒绝了多次。
但这次,她不想再拒绝。
她与许沉的关系,已经被她逼进了一个死胡同,进不得,退不得。
僵持了这么久,她累了。
每次去非洲,那里的风土民情都会给她许多的感悟。
对很多人来说,那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但对她来说,在被许沉遗弃的许多了个日子里,如果不是在待在那里,她根本熬不下来。
她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堕|落成失足少女也说不定。
这次去,她希望她可以有更大的改变。
如果能活着回来,好好的回来,她就和许沉重新开始。
如果没办法好好的回来,那就是命。
命里没有莫强求。
许沉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才将碗筷收进厨房。
厨房内传来哗哗水流声,付镜涵愣了原地,许久许久。
许沉收拾好厨房出来,拿起外套想走,付镜涵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许沉……今晚……留下吧。”
(番外)我心匪石;不可转也1
她的初恋。
她的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为一个人神魂颠倒,牵肠挂肚全都给了这个男人。
今天,她的第一次她也想给这个男人。
她唯一爱过,深深爱过的男人。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脊背。
与她冰凉的手脚相反,他连脊背都是暖的,她冰凉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贴上去,便不想再离开。
许沉垂在身侧的拳头攥了攥,又攥了攥,猛的回头,捧住她的头,用力吻下去。
将所有的愤懑、郁气、恼怒、烦忧,全部从这个吻中发泄出来,唇齿纠缠,似乎要将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一般。
付镜涵拼命回应着,恨不得此刻融入他的骨血,再也不用牵肠挂肚,再也不用患得患失。
她渴望一份让她心安的爱。
许沉给不了她心安,她却停止不了她对许沉的爱。
混沌中,她被许沉抱起,扔在了床上。
她感觉到了痛、痛快、燃烧、迷醉。
她不知道她深爱的那个人在她身上挞伐了多久,她只知道到最后,她死死握着他是手,靠在他胸膛中,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她想,原来,靠在深爱的男人怀中入睡,是这样美好。
如果,抓住一个人的心,像抓住一个人的手这样容易,就好了。
付镜涵不顾所有人的劝阻,终是去了非洲。
两年。
对已经年过三十的她,这两年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
她走之后,许沉又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在与付镜涵重逢之前,他一直是一个人,当时也不觉得怎样,可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付镜涵的陪伴。
习惯了下班之后有人做好饭菜等他,习惯了没有工作时,两个人一起逛街购物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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