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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了前任他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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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荀打算她:“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来了才最叫我担心呢,你连游泳都不会,怎么就敢跑到船上去挟持别人,万一那人是个壮汉,你挟持得住吗?”
  江荀的声音沉沉,严肃地问她。
  林默被问得哑口无言,须臾过后,才慢吞吞地说:“我只是想帮你抓人,没想那么多。而且你身后都是刺客,分了心受伤怎么办。你的腿不是就……”
  江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都是些小伤,有什么要紧的,打仗时候受过多少比这更严重的。”
  “况且这都算不得什么东西,过个十天都好了。”
  林默揉揉眼睛,垂着头,嘟囔道:“我本打算悄悄混进黑市,如果没什么线索再悄悄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干扰你。”
  可一看到江荀被围住,她便管不了许多了,急吼吼就冲过来帮忙。
  她这话放在心里没说出来,但是江荀仿佛听见了。
  江荀拖着腿走到床边上,摸摸她的头发,林默刚洗过的头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柔柔滑滑跟绸缎一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掺杂了几粒沙子,“别再这样了,我受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我把你救上来的时候,你呼吸都没了,我弄了好久,你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我又失去你了。”
  江荀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着,最后一句话直说得林默心咚咚咚地乱跳起来,血涌上来弄的她晕头转向,无法思考。
  林默虽知道江荀心里是有自己的,但也不清楚江荀究竟有多少分喜欢,有些喜欢是喜欢一个人胜过别人,有些喜欢是非那个人不可。她不知道江荀是哪种喜欢。
  这一个看似轻飘的“又”字,实则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味道,将林默坠入江荀无边无际的心海里,她这才发现偌大一片的海域,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这一条小舟。
  “对不起。”林默抱了抱他,想要将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以后不会了,真的。”
  她抬起头在江荀的下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盯着看他的反应。
  “怎么,见我受伤心疼了?这么主动?”江荀顿了顿,轻笑一声,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
  “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以后我保证乖乖的。”林默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
  江荀斜了她一眼,口气凉凉地说道:“小骗子。”
  他见林默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于是将她塞进被子里,掖好被子,“快睡吧。”
  林默撑开眼皮子,拨开弄弄睡意,问了句:“你呢?你都受伤了还不休息吗?”
  江荀有些不舍得揉揉她脸,“我过会儿来,先去解决个人。”
  江荀虽已经很疲惫了,但还是穿好鞋准备出去,只听身后的人迷迷糊糊说了句
  ——
  “我以后会乖乖的,不骗你。”


第60章 讯问
  万金手脚都被捆着; 嘴里塞着东西,他不得不蜷缩起身子,好让自己身上的热气不那么快散去。
  可在想到当下的处境后; 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可衣服都黏在身上; 连寒战都打得不太利索。
  虽说他在任职的时候跟镇北王没有产生过什么过节,但实际上少有官员敢跟他作对; 谁不知道皇上对他信任有加; 加之镇北王很少做过落人把柄的事情; 拉拢还来不及; 谁敢跟他作对。
  正因如此; 万金心里才慌得不行。
  镇北王这人估计是很难拉拢的,让他隐瞒自己的罪行万金想都不敢想。
  可自己眼看着就要晚节不保; 还牵连到自己儿子万海的前途命运,甚至整个万家的未来都会在这两天被一锤定音。
  他今年都六十几了,怎么就自作自受折腾到了这番光景,早知道就……
  “砰”的一声; 门被打开,一丝光线漏了进来,万金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江荀看到万金那种有些狼狈的老脸,顿时心中涌起一股厌恶和烦躁。他有些惊异于自己的情绪波动; 因为他实在少有强烈的情绪转折。
  大约是前一分钟还停留在二人温暖的拥抱世界中的缘故,眼前的这一切,加上小腿时隐时现的刺痛; 江荀对万金的耐心顿时降低到了最低点。
  他沉了沉气,声音简直冷到极点,“人证物证都在,不用我提醒你吧。”
  他走上前取下万金嘴里塞着的东西,万金吞了口口水,觉得嗓子里的干涸有所缓解。
  万金抬头看着他,眼珠有些浑浊:“就是王爷看到的那个样子,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江荀:“你最好别嘴硬,把你卖蛊的由来从头到尾说一遍,还有背后是谁指使的,都交代清楚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介意对你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江荀手间转着一把匕首,转得银光飞起,“你伤了我半条腿,也尝尝这滋味怎么样。”
  他倏然抬起手,朝着万金的小腿狠狠地扎了进去,万金惨叫一声,直吸气不出气。
  “太吵了,去把门关上。”江荀皱着眉偏头对李玉说道。
  李玉赶紧把门关上,心里跟着有些紧张起来,他很少在江荀脸上看到暴怒,江荀大多都是不带什么表情地完成这些事情,就跟家常便饭似的。
  但李玉明显感觉到江荀今天不太一样,似乎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残酷和报复。
  万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江荀指关节泛着白,将匕首在万金的血肉里轻轻转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李玉听得头皮发麻,让他去宰人倒还罢了,接触这个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啊啊啊啊——”万金撑不住,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声音大得不像个六十岁的人。
  “说吧。”江荀死死地捏住万金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
  万金被江荀看得不寒而栗。
  江荀将匕首一把拔出,顿时窜出一小股血柱,疼得万金又是惨叫一声。
  他把匕首转移到万金另一条小腿上,用带血的锐利的刀锋在万金裤子上蹭了蹭,然后沿着他的皮肤文理摩挲着。
  万金大口地吸气出气,眼睛紧紧地盯着江荀的手和那把匕首,只见江荀猛地又抬起手臂准备扎进去,大声喊道:“我说,我全说。”
  万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将喉咙间的吐沫狠狠咽下去,仿佛能尝到一丝血腥味。
  “万家的收入来源本来就我一个人,吾儿将近三十岁才做上官,我退休后便想着有没有来钱快的法子,到湩阳来看我儿子的时候,碰巧发现湩阳黑市有人贩卖蛊虫,十分赚钱。”
  万金喘了口气,继续往下说。
  “若是养了蛊母,一只能在黑市卖出千金。湩阳有钱人多,愿意出手买蛊虫的不下小数,因此我便动了这歪心思。如今落到王爷手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该怎么罚就怎么办吧,这事儿总归是我老糊涂了,对钱财动了贪念。”
  江荀将那匕首幽幽在手里转了一圈,“所以这事儿只跟你一个人有关?”
  万金重重地点了点头,冷汗从额头滚落到鼻尖,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江荀轻嗤一声,“算了,我暗示你一次。刘大全和顾书,你不会不认识吧。”
  听到这两个名字,万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他的绛紫色嘴唇颤抖起来。
  江荀把他的反应一一都看在眼里。
  万金:“不、不太认识。顾书我知道一些,是我儿子职位上的上一任县令。”
  江荀没说话,抬起手猛地将匕首插进了万金的另外一条小腿中,李玉只听到“叮”的一声,似乎是匕首嵌入地板的声音。
  这得多疼,李玉缩缩脖子。
  果不出所料,万金又是尖叫一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两条小腿都被下了刀,剧痛之下却没有大出血,江荀特意避开了重要血管的位置,就是想让他保一条命乖乖说出知道的东西。
  “我刚刚说了——我只暗示一次,听不懂么?”江荀提醒万金,“我这个人,下手不论年纪,你若疼晕了若是失血死了,我只能去问问你那乖儿子。”
  万金迟迟不说出事实,就是为了将自己的事情跟他儿子万海摘干净,江荀看得清清楚楚。
  对于万金和刘大全、顾书的关系,江荀不能确定,所以刚刚诈了一下,然而炸出了万金心虚的反应,这让江荀彻底确定刘大全和顾书的死应该跟这父子两脱不了干系。
  “不过么,你那乖儿子骨头可还没你这老东西硬。他不久前就跟我说自己收缴了刘大全的财产,还到处追踪刘秀秀的下落。他虽然是县令,管着湩阳,可我是皇帝身边的人,无论他犯没犯事儿,我想绑他就绑他,想审讯他就审讯他,就是一不小心弄死……”
  江荀抬起眼睛,轻飘飘地说着,他手中转悠着的仿佛不是匕首,而是万海那条脆弱的小命。
  就算江荀一不小心弄死万海,凭着皇上对他的信任,也落不下任何罪名。这潜台词万金听懂了,不禁心中一凛。
  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儿子扯进来,万金下了决心。
  “我说,我说。刘大全和顾书是被我下了蛊,我本来只想控制住刘大全,没想夺走他性命的,谁知那蛊虫过于利害,我一时没控制好,叫他被蛊虫夺了神志,丧了命。至于那顾书,追查刘大全的死因追得太紧,又严厉查处黑市交易,我不得不对他使用了同样的方式。”
  “你为何要加害刘大全,他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王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哪儿都适用。况且刘大全是湩阳第一富豪,盯上他家东西的不止我一个,不过我先下手为强罢了。那顾书不也是看上了他家的东西,想出个政商合一的法子来,娶了刘大全的女儿刘秀秀,他胃口不比我小。”
  江荀讽刺道:“他既然能娶刘秀秀,那也是他的本事,只能说你们没本事,想出这种无耻的法子来。”
  万金强撑着,略带不屑地说道:“王爷是有所不知,我与刘大全曾也是半个朋友,好说歹说让他同意将女儿嫁给我儿子,不过那时我儿子身上只有个闲职,他们刘家一直看不上。那顾书不过是个湩阳小小县令,不是给刘大全灌了什么迷魂汤,刘大全竟马不停蹄地赶着把他家女儿送过去了。”
  “我看,他们就是活该。”万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瞧着顾书比你那乖儿子厉害些,毕竟人家在湩阳五六年,将湩阳治理得服服帖帖,百姓无不称赞,你儿子倒好,没来半年,这蛮人也引进来了,巫蛊也重拾起来了,还有你个倒霉的老东西给他拖后腿,这想不引起皇上的注意都难,说不定再做半年,都能当宰相了。”江荀勾起嘴角轻蔑地一笑,冷眼瞧着万金的反应。
  万金被他说得哑了半晌,竟一时找不到台阶下,只得愤愤道:“王爷还是太年轻,那湩阳县令油水那么丰厚,姓顾的定是贪了不少,不然也不会叫刘大全心甘情愿把女儿嫁过去。他县令做得再好,背后也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荀挑挑眉,“油水丰厚就一定贪?按照你的逻辑,你儿子也贪了?算起来,你儿子来湩阳不过半年,一座漂亮豪宅都建起来了,比我的还阔绰,不知是贪了多少?幸好你提醒我了,等会儿我顺便去抄个万府,倒要看看你儿子是不是身子正得很。”
  万金见又被江荀捉住了话柄子,扯到了万海头上,急急道:“此事与我儿子毫不相干,都是我暗中替他谋划前程罢了,我儿子是不知道的。那宅子是动了我积蓄建的,并非拿的官家的银子,还望王爷明察。”
  江荀不疾不徐地说:“别急啊,与你儿子相不相干不是你说了算,我去随便查查就知道了。不过你们爷儿两倒是一条心,借口找的都是一样,台词对得挺好啊。”
  万金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事实就是这样。”
  江荀抬起脚,落在他一条小腿上,不轻不重地踩下去,“就这些了?没了?”
  此举无异于伤口上撒盐,万金疼得“嘶”了一声,连忙道:“没了,不敢隐瞒王爷。我也任命了,还求王爷不要牵扯到我儿子,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我定没有半句怨言。”
  江荀嘲道:“都说不要轻易把软肋留给敌人,你倒好,三句不离开你那乖儿子。不知道他晓得你被抓后,会是个什么反映。”
  江荀的目光尖锐,万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第61章 交易
  第二天; 万海得知了黑市被搅乱的消息,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派人去自己父亲隐蔽的处所去看看; 却被告知他父亲一夜都未归。
  万金曾告诉他; 若自己没有消息; 一定要及时清理销毁掉屋子里的信件和其他通信的证物,万海来不及多思考; 着急上火地便往万金的住处去了。
  万海本来是想将自己的父亲安顿在府上; 但万金却执意住出去; 还告诉他平日里不要跟他有过多来往; 以免被旁人发现自己也来了湩阳。
  万海心里清楚; 自己做事情不如父亲考虑得周到全面,因而也不敢干预父亲的决定; 自己终究是差了父亲一等。父亲为官数十载,虽没立下汗马功劳,却从未得罪过谁,也没遭到过其他官员的弹劾与报复; 接归功于父亲思虑周到。
  明成客栈是湩阳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客栈,位置也比较偏僻,但干净简约。
  明成客栈的三楼,最拐角处有件小屋子; 屋子里有楼梯,上去便是一个小阁楼,隐蔽而私密; 便是万金住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是,那楼梯并非暴露在屋内的,而是要揭开一张画卷,才能看到楼梯的入口,实在是设计特别。
  万海匆匆来到明成客栈,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巷子里几乎没什么人看到他来了客栈。一推门进去,客栈里也是冷冷清清,只有三两个小二步调悠闲地晃着。
  他们见是万海来了,也不迎上去,只朝着他点点头示意。
  他们都知道县令大人在这里藏了个人,不过那人很少露面,想必是个羞怯的美女,万大人这是金屋藏娇呢。
  万海来到三楼,楼道上也没什么人,静悄悄的。
  想到自己父亲一夜都没回来,心中不禁忧虑惶恐了起来。
  他推开门,却见到房内正座上坐着一人。
  “真巧啊,万大人。”江荀手里把玩着一柄合上的扇子,撩开眼皮子瞧着他,淡淡地说。
  “王、王爷。”万海诧异得都结巴了,心虚地朝江荀施了个礼,“王爷怎么在这里?”
  “不清楚么,还是装傻?”
  “这、这……”
  “这是你父亲住的地方吧。”江荀将扇子在虚空中轻轻一点,“不是说你父亲住在京城的郊外么?”
  “王、王爷误会了,这这这里是——”万海迅速扫了一眼挂在墙壁上那副画,见那画还完好无缺地静静挂着,心里稍稍镇定了一些,“这是我长租的屋子,一般有朋友来就招待在这里,有些朋友不喜欢热闹,这家客栈位置安静。”
  他费尽心思编完一通后,后怕得背上都开始冒冷汗。
  江荀怎么会这么快就摸到这里来,难道是早上跟踪他了?还是说是自己父亲告诉他的?父亲一夜没有回来,会不会已经被江荀抓走了?
  不会的,不会的,江荀找过来一定是碰巧罢了。
  江荀懒得听他编的这一通,甚至懒得点破他话里的破绽,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李玉,好了没?”
  万海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只听见楼上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随即那画卷被人从里面掀开,走出来一人,手里捧着个大箱子。
  李玉:“都在里面了。”
  万海嘴角抽搐了一下,连挣扎都不知道怎么挣扎。
  “看看?熟悉吗?”江荀随便捡起一封信,递给万海。
  万海麻木地接过了一张纸,垂着头看,却看不进去任何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嘛。
  江荀见万海许久不说话,打破了他的沉默,“你说你父亲是不是也太粗心了点,东西就这么随便放,我还没怎么搜就弄了一大箱子。”
  万海曾经劝过父亲让他做事情别留下这些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他父亲却说他糊涂——为他人办事最怕的就是对方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留着这些证据,反而可以作为威胁对方的东西。
  至于他父亲究竟是在为谁干活,他问过一次,万金却让他别管,只要完成自己叮嘱他做的事情就行。
  眼下看来,竟是父亲在保护他。
  可已经没什么用了。
  他凝神看了看纸上的东西,没有署名,内容却越看越让人心惊胆战。
  “勾结外族,侵扰边境,你可知罪?”江荀厉声问道。
  万海膝盖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豆大的汗水打在纸上,“王爷啊,我不知道这些事情,真不知道。”
  “怎么,你想与你父亲划清界限?巧了,昨晚你父亲也想急着跟你划清界限。”
  万海脑子里面嗡的一声,一想到万金已经被江荀捉走了,顿时跟主心骨倒塌了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丝血液都开始四乱奔腾。
  父亲原来真的已经被江荀带走了,那父亲跟江荀说了什么?全都说了吗?
  万海匍匐上前,抱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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