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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中命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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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让我感觉到他是在意我的,可是可能过了几天这种感觉就又消失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折磨,一直到我发现他有妻子这件事,”GAGA泣不成声,“我都没心思工作了,回到家只能躺着发呆或者哭,一看到他就会很高兴但又很痛苦,你不明白我有多讨厌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拍了拍GAGA的肩膀,可那只拍的手却微微有些发抖,“因为你爱他。”
  GAGA没有说话。
  菱画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发麻,眼睛落在虚空中的一处,“你会变得不像自己,只因为你爱这个人。”
  会因为他不经意的笑容而欣喜,因为他绝情的举动而难过,整天脑海里都想着他,见到面又手足无措,他可以轻易地操控你的情绪,轻松得宛如操控一只木偶。
  没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场游戏从最开始她就已经输了。
  **
  第二天一早,她和瞿溪昂一起坐飞机去P市。
  一路相安无事,除了必要的公事之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他甚至连看都没怎么看她一眼。
  和他们上次来P市时一样,一下飞机他们就直接驱车前往Gunter所在的办公大楼,Gunter也早早就已经在等着他们,和他们一一握手。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Gunter看看瞿溪昂,又看看她,开玩笑道,“Rene,怎么感觉你和上次见到时不一样了,是不是被Chase摧残得不行?”
  菱画心里百味俱全,表面上只能装得云淡风轻地把玩笑开回去,“Gunter,你是想说我变老变丑了是吧?”
  “没有没有,”Gunter爽快地大笑,和他们一起往会议室里走去,“你在我们的领域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名了,很巧,今天还有一位你的旧识也在。”
  旧识?
  她疑惑地蹙了蹙眉,自然地就抬头看向瞿溪昂,想看看他是否知情,可他面无表情,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似的。
  菱画在心里别扭得咬牙切齿。
  进到会议室,她立刻把目光放去,想看看这位她的旧友是谁,可目光一触到坐在会议室最里面的那个人时,她的脸色猛然大变。
  “Hi Rene,”只见那人站了起来,温和地朝她摆了摆手,“好久不见啊。”
  温和的,沉稳的声音。
  竟然是Ken。
  是被她亲手捅了丑闻,在仕途鼎盛期被迫离开克伯宫的,她曾经的恩师Ken。
  “Hi Chase,”Ken也朝瞿溪昂打了招呼,眼睛里满是意味深长,“别来无恙。”
  她拿着文件的手几不可见地微微发颤,过了一会,她才强装笑容,嗓音沙哑地回,“Hi Ken。”
  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此刻的心情,就像好不容易遗忘的黑夜再次充满了天际,黑暗无边,而她根本无处可逃。
  下一秒,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握住。
  因为他们站的位置的前方是桌子,所以没有人看到此刻站在她身边的瞿溪昂竟然轻轻在桌子底下拉住了她颤抖的手。
  他的手心是冰凉的,此刻包裹着她的手,重重地、坚定地握了握。
  菱画的心一沉,紧紧地咬了咬牙。
  “Gunter,”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让她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慢慢转过头去,她看到路辛远站在会议室的门口。
  他穿着灰色的西装,面冠如玉,如往常一般温尔文雅,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抱歉,我来晚了,”而此刻,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
  好一场鸿门宴。
  如果说在看到Ken出现的时候她的情绪瞬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那么,在看到路辛远时; 她整个人都仿佛如坠冰窟。
  为什么; 他怎么也会来?他想要做什么?
  而路辛远在看到她时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很讶异,似乎也没有预料到她会在这里; 可继而立刻变成了眉头紧锁; 他的视线在她和瞿溪昂的身上来回流转,脸色愈来愈难看。
  安静的会议室里; 气氛变得无比地诡异,而菱画发现; 她身边的瞿溪昂却还是如常般从容不迫。
  难道他早就知道路辛远和Ken都会来?
  “大家都入座吧; ”
  老狐狸Gunter此刻拍了拍手; 率先坐了下来,“我想你们应该都对彼此已经有所了解,也就不需要再做圆桌自我介绍了;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Chase; 目前的情况是,Lu和Ken给了我比克伯宫更高的筹码。”
  “可以理解,”瞿溪昂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也拉开了椅子,“工厂一旦建成,造成的蝴蝶效应难以想象,在巨大的商机面前你有权利作出任何选择。”
  “那你愿意把这块商机留给我们; 对吗?”Ken温和地耸了耸肩,看着瞿溪昂的眼里却是冰冷一片。
  菱画看着Ken,心里很清楚Ken一定已经知道毁了他仕途的人是瞿溪昂。
  瞿溪昂将双手交叉托在下巴下,“不。”
  “那你手里有什么底牌来和我们竞争?”路辛远此刻坐在瞿溪昂的正对面,眼睛里都是讥讽,“噢,大概是你之前背着GKang来找Gunter谈的那笔秘密交易对么?”
  菱画坐在瞿溪昂的身边,看着对面路辛远的脸,她觉得此刻的路辛远她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一样,冷漠、强势、尖锐,他有点像另一个瞿溪昂,和他在一起的四年里,她见过他强硬的一面,却也不是现在这样的。
  也或许,她从来就不了解真实的路辛远。
  “Chase,”路辛远见瞿溪昂没说话,身体微微前倾,“如果我把这笔秘密交易呈现给GKang看,你猜会怎么样?你背着他干的这些勾当,为你自己个人牟取的这些利益……会让他怎么看你?我真的很好奇啊。”
  “Gunter,不如我们现在就拨通GKang的电话?”路辛远淡淡笑着转向Gunter。
  Gunter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鹬蚌相争,得利的永远是他这个渔翁。
  “可以,”谁料,瞿溪昂竟然微微颔首。
  路辛远和Ken对视一眼。
  “恰好,GKang也很关心会议的进展,他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来谈论这件事。”瞿溪昂忽然侧头看向身边的她,“Rene,麻烦帮忙拨GKang办公室的电话。”
  她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可她依然感觉到了他的镇定。
  为什么,在处于如此劣势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镇定?当时她和他一起来的P市,她很清楚他的确是背着GKang做了点手脚,当时她还在GKang的面前和他对了一样的口供来保护他,而路辛远现在要当面对峙揭穿他,他能怎么辩解?
  强装冷静地拨完号,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咬了咬牙。
  电话接通,GKang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各位。”
  “GKang,您好,”路辛远此时开口道,“我是XY Lu,路氏财团的代表,相信您应该认识我。”
  “路氏目前是克伯宫幕后的财团,但如今在P市的工厂项目上,路氏可能不一定会选择支持克伯宫,而是跳开克伯宫直接和Gunter合作,不过,我有一个更有趣的消息想和您分享,克伯宫的Chase先生在此之前已经私底下和Gunter签订了关于工厂的合约,不知您是否知情?”
  说完这些,他看着瞿溪昂,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眼里全是胜券在握。
  Gkang沉吟片刻,问道,“Chase,确有此事?”
  “是的,”瞿溪昂不慌不忙地回答。
  “是以你私人的名义和Gunter签的?”
  “是的。”
  随着他的肯定回答,Ken和路辛远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都越来越浅显。
  她的手在桌子底下慢慢握成了拳。
  “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GKang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很不愉快,“我想,身为克伯宫的高层,你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菱画看到路辛远朝她看过来。
  他的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看,这就是你心中敬佩的、想要辅佐的男人,他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Gkang,在您想要对我下罪状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要说,”谁料到,瞿溪昂此刻整个人朝后靠在椅子上,呈现着放松的姿态,“我已经把这份合约的电子版传给了Daisy,她现在会将实体版交给您,请您注意看合约的第27条。”
  那头传来小迪轻声的说话声,和GKang翻动文件的声响。
  “怎么?”GKang说,“合约的期限是70年。”
  “没错,”瞿溪昂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之前之所以以我个人的名义和Gunter签下这份合约,是因为根据条例,我个人能够保证工厂区70年的土地权,而若是以克伯宫或者路氏财团的名义签,最多只有10年的土地权。”
  “那么,对于Gunter来说,是70年工厂持续运营的稳定性对他来说有利,还是10年呢?”
  他的话音掷地有声,路辛远和Ken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当然,我是冒了一定的风险,因为工厂项目迟迟没有启动、可能永远是个空壳,不过Rene当时也在场,她能站在最客观的角度来说明我冒风险的正确性,”瞿溪昂此时轻轻侧过身,看向她。
  菱画触到他的目光时,手指微微一颤。
  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眼底里此刻竟然没有一丝阴霾,如此纯粹地流露着对她的信任和绝对的自信,就像刚刚他握住她的手时所给予她的力量一样。
  她这时放下了手里的笔,对着电话那头的GKang不急不缓地说,“GKang,Chase和Gunter签订的这份合约是我亲手翻译的,我能背出其中的每一条,Chase的手法铤而走险,但如今工厂项目一启动,他的先行举动就为克伯宫争取了先机,另外,合约上还有一条——他的个人合约可以在5年后转成克伯宫的合约,70年的土地权也依旧保留,我想,这是其他任何人或财团都无法给出的丰厚筹码。”
  说完,她不经意地再次对上他的眼睛。
  他漂亮的眼睛里认真地倒映着她,还有清晰清亮的笑意,真是好看极了。她认识他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轻轻呼吸了一口气,她也同时看到了路辛远的目光。
  遥远的、绝望的、灰暗的。
  闭了闭眼,她侧过头。
  那头的GKang听完她的话过了一会,说道,“Gunter,我想Chase和Rene已经代表了我的意志。”
  Gunter微微颔首,“我心领神会。”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挂下电话,Gunter朝瞿溪昂伸出了手。
  两只手在空中轻轻地握了握。
  下一秒,路辛远从椅子上起身,铁青着脸,无视在场的所有人,大步朝门外走去。
  “那么,我们正式签订补充和约吧,”历经风霜的Gunter没有对路辛远的表现作出任何反应,微微笑着看着瞿溪昂。
  “好,”瞿溪昂这时转过头对她说,“你在门外稍等我会。”
  她点了点头,收起文件没有停留地往外走。
  会议室旁的窗户开着,她走到窗边,揉了揉自己的眉间。
  “Rene,”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Ken的声音。
  转过身,她的手不着痕迹地在身后握成了拳。
  Ken走到她的面前,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会,“你变了很多。”
  “聪慧,锐利,胆大,冷血,为了一个目标可以不择手段,”Ken一字一句,“你变成了我和Tim最想看到的样子。”
  她无话可说。
  “我很早就知道我的事情是你和Chase做的,失去了克伯宫的地位我没有过得有多糟,但也没有多好,所以路辛远找上门来,我才会答应帮他,”Ken的手轻轻撑在窗台上,“可没想到终究还是没玩过Chase。”
  “你想要继续参与这个游戏?”她忍了忍,终于开口。
  Ken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不了,到此为止了,随着陪着家人的时间越长,我对这些事情就感觉愈来愈淡,到最后变得麻木不仁,再也提不起当年的兴趣。”
  “另外,你不需要对我感到歉意,我玩了几十年权力的游戏,年轻时我干过和你一样的事情,甚至比你有过之而不及,在你的立场上,你没有错。”
  她看着Ken,目光略微发颤,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对Chase的心不止于此吧,”两人之间沉默许久,Ken忽然冷不丁地说。
  她一怔,目光动了动,没有吭声。
  Ken笑了笑,“毕竟我比你多吃了几十年的饭,这点细节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所以你才会这样帮他,但你的眼光并没有错,这个人的野心和能力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前所未有的,他的眼睛在看着哪里你我都很清楚。”
  “不过,当那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对他所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感都被宣判了死刑,我想你心中应该也很明白。”
  说完这些,Ken对她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菱画一个人站在窗边,目送着Ken走出大楼,坐上车消失在这座城市里。
  城市中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天色渐渐地暗下来。
  时间流逝,一分钟,一个小时,一天……所有的时间都指向了最后死刑审判的那一天,或早或晚,那一天都将到来。
  那是命运,也是结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身后传来会议室门打开的声音和一些说话声,人声过后,再次变得安静。
  她转过身,走回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此刻只有瞿溪昂一个人。
  暮色中,他戴着一副眼镜,正对着门坐着、安静而认真地看着手里的合约,光晕打在他的脸颊上,毛绒绒的,让他看上去少了两分冷冽。
  而且他有些疲惫,她能从他的眉宇间看出来。
  原来他也会感到疲惫。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
  她反手关上门,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走到他的面前。
  然后,她微微俯身,枉顾他的眼神,直接吻住了他紧闭的薄唇。
  过了一会,她抬起身,脸不红、心不跳。
  “你真是出尔反尔的典范,”他看着她,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我随心所欲,你避如蛇蝎,我谨遵原则,你又妲己附身,每天都得玩一个不同的花样。”
  她轻轻笑了一声,“学你的。”
  瞿溪昂望着她脸上淡而苍白的笑容,良久,抬手摘下了脸上的眼镜。
  他的目光牢牢地锁着她,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然后他凑过去,撬开她的嘴唇,长驱直入,反复地吮着她的舌头。
  她也闭上眼睛回应他。
  唇齿相依,她所有想说的话仿佛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他,那些说不出口的、没有办法说的、她永远都不想表达的……全部都在这个吻里。
  而此刻,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后——路辛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会议室的门外,他像个无声的幽灵,安静地看着会议室里的他们,脸颊灰暗、毫无血色。
  可瞿溪昂看到了。
  他一边吻着菱画,一边和门外的路辛远对视。
  一门之隔,一人旗开得胜,一人如坠地狱。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
  等菱画和瞿溪昂一同从Gunter的大楼走出来时;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然而,她一出旋转门; 就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靠在门外的出租车等候站站牌边。
  是路辛远。
  他手里拿着一根烟熟练地抽着; 淡淡地吐着烟圈,英俊的侧脸上是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抽烟的样子; 从前他们在一起时; 他不碰烟、哪怕是别人递过来的,而且他也曾对她说过; 他不喜欢烟味。
  面前的这个人,她分明是这样熟悉; 可又是如此陌生; 从他时隔三年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起; 他好像就已经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他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觉得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来。
  路辛远抽完一根烟; 将烟蒂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朝他们走过来。
  他走到她的面前; 目不斜视地看着她——只看着她。
  身边是瞿溪昂,对面是路辛远,她心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百感; 可已经没有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时的惊慌失措。
  因为刚开始那些纷乱的头绪好像已经慢慢变得清晰,有的情感已经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也有一些已经如消亡融化的蜡烛。
  世事难料,可又真真切切。
  没有等她或者路辛远开口; 瞿溪昂已经直接转身离开、走向停在一旁的车,他坐上车、关上门,可过了一会,车子却没有发动的意思,像是在等她。
  这个男人真的是……
  她在心里忍不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每一次,他甚至都不屑与路辛远正面碰撞,不是高傲地离开,就是这样把战场留给她一个人解决——他就是可以自信到认为无论路辛远怎么动摇她,她还是会和他走么?
  菱画收回视线,再次看向路辛远。
  “抱歉,”路辛远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没有想过今天要把你置于这样的境地。”
  她垂了垂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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