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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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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何小曼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今天曾玉裳想去南湖,又怪不得今天老者也会去南湖,甚至,都要去那间雅座。
  因为那里有他们共同的记忆。
  因为那里一别,他们再也没有相见。


第166章 伤口
  四十多年分别,蓦然相见。如此猝不及防。
  曾玉裳的神情说不出的疲惫; 比她走了远路; 或是大声说话; 还要疲惫百倍。
  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她瘦成小小的一团睡在被窝里; 眼窝深陷,曾经犀利的眼神也变得涣散而无望。
  突然,何小曼心中生出一种不祥感。
  人若心中有个念想,会有意无意间吊着一股子劲。虽然曾玉裳说不想见他,但她心里的思念,何小曼看得清清楚楚。
  如今; 这股子劲突然就散了,像紧紧绷着的一根绳子,突然就软了。
  曾小姐她会不会……
  何小曼不敢想。
  不一会儿; 陶月君上楼来; 将烫伤药给了何小曼; 自己照顾曾玉裳喝了水。这回,曾玉裳再也不会精神奕奕地与药片作斗争,就着水,连吞了好几口; 终于将一把药片分了好几次服完。
  曾玉裳很累了; 不一会儿便闭上眼睛; 似是睡得熟了。
  何小曼与陶月君这才退出房间; 只待门一关上; 陶月君就一把拉住何小曼的手,眼见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月君阿姨,我们去楼下。”
  陶月君一直忍到自己的卧室,方才靠在何小曼的手上,嚎啕大哭。
  何小曼知道,今天这场变故,让曾玉裳涣散,让陶月君无措,幸好自己还在,她得坚强起来,和陶月君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可能。
  她紧紧地抱住陶月君:“月君阿姨,你在这儿哭个痛快便好,万万不能在曾小姐面前再绷不住了。”
  陶月君点着头,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刚刚在楼上,差点就……”
  “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他……”何小曼叹道。
  她扶着陶月君在一旁坐下,彼此都需要平复心情。
  陶月君却还是有些懵:“其实我不认识他……但是看得出来,他位高权重,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
  她茫然地望着何小曼:“小曼,他是不是忘了小姐?又或者,不想承认?”
  老者在水榭上克制的表现,让陶月君迷茫。
  “不。”何小曼摇摇头,“到了他的位置,太多身不由己了吧。如果他已经忘了曾小姐,今天就不会在那里出现。”
  “但是他们好客气。”陶月君显然对这场重逢备感失望。
  “人多口杂,这一别数十年,蓦然相见,又让人从何说起。”何小曼轻叹一声,打起精神,“月君阿姨,这几日我课不多,上完课立刻就会回来,你一个人想必人手也是不够的。”
  陶月君抓住她:“小曼,这几日你别回办事处住了,就住我们这边吧,你的那间客房横竖还在呢。”
  何小曼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陶月君也很害怕。
  以前曾玉裳虽然身体也不好,但她能拿主意。现在曾玉裳的精神一散,陶月君就没了主心骨,要仰仗何小曼了。
  何小曼去办事处的宿舍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到曾家花园的主楼住。这才终于有空去查看自己腰间的伤势。
  还好,曾玉裳的这件夹旗袍还算厚实,虽然茶水浸了进去,终究由夹里隔了一下,伤势并不很重。何小曼自己上了药膏,一阵阵清凉的感觉,终于觉得不那么火辣辣地疼了。
  肉眼可见的伤,痛不过内心深处看不见摸不着的伤口。那才是痛不可当。
  第二日,曾玉裳倒是能起床,只精神很差,往日的优雅也变成了让人心疼的虚弱。
  何小曼一大早就去很远的市场上买了些材料回来,让陶月君熬粥。
  真是天知道,在这年代要取这些熬粥的材料有多难啊。
  曾玉裳也不过略吃几口,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跟陶月君道:“小曼不是想看我年轻时候的照片嘛,你去拿来。我也想看看。”
  陶月君取了几本影集,和一个大盒子过来,影集里放着小照片,而大盒子里则是镶了相框的照片。
  年轻时候的曾玉裳,果然与何小曼一样,丰姿绰约。
  有些像月份牌上的旗袍美女,有些却神采飞扬,顾盼生姿,活泼得像当年的女明星。
  也有学生照,小夹袄,百褶裙,腿上裹着羊毛的长筒袜子。
  “其实我最喜欢念书。我以前念书成绩很好的。”曾玉裳轻轻拿起一张学生照,嘴角浮起浅浅的微笑。
  何小曼知道,她一定又想起了当年的“阿白”。
  良久,又放下,拿起一张旗袍照,那照片上的曾玉裳,少见的珠圆玉润。
  “这张是国际照相馆拍的,印了两张,还有一张……送人了。”抿嘴一笑,送了谁,彼此心照不宣。
  曾玉裳拿给何小曼看:“这张我也是蛮喜欢的,那时候流行细眉毛,剃了眉毛拍的照片,第二天去学堂上课,还被人笑话了。”
  是谁笑话,依然心照不宣。
  “国际照相馆还想拿我这张挂在店堂里的,要是我没送人,我也就同意了。偏生我送了人,这个照片我就不想再给不相干的人看了。”
  再翻一页,曾玉裳也呆住了,何小曼也紧张起来。
  原来,她还是保留着“阿白”的照片。年轻时候的阿白,比后世的任何一个流量明星也不差。
  哪知曾玉裳似是没看见,竟没有多看,轻轻地翻了过去。“这张是我和姐姐去划船的时候拍的……”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讲解。
  讲着讲着,终于有些累了,合上影集:“你们再看吧,我上楼歇一歇去。”
  “我陪你上去。”何小曼赶紧起身,扶曾玉裳上楼休息,一边还说,“曾小姐,要不你搬到楼下来住吧,上上下下的也不方便。”
  曾玉裳却不以为意,淡淡的道:“也走不了多久了,别麻烦了。”
  听得何小曼又是心中一凛。
  刚送了曾玉裳上楼休息,何小曼才走到楼下,只见陶月君脸色尴尬地领着一个人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南湖遇见的那位老者。
  阿白。
  两个面无表情的年轻男人先进花园,迅速走到进屋台阶处,再不往前一步。
  何小曼知道,就这几步路,这两男人应该已经像探照灯一样,将整个花园都已用目光搜寻了一遍。
  老者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一双布鞋,除了头发还是一丝不乱之外,一切都显得非常朴素。但他终究和市井间的那些老人不一样,他的眼睛如深潭,似是蕴藏着无数故事,又似波澜不惊。
  “我找玉裳。”他声音温和,说话也很慢。
  这话是对何小曼说的,似乎是知道何小曼刚刚还和曾玉裳在一起。
  “曾小姐刚刚休息……”才说完,何小曼就后悔了,立刻道,“我去跟曾小姐说。”
  说罢,立刻跑上楼去。
  老者仍旧保持着波澜不惊,负手看着客厅墙上挂的字画。而那两位面无表情的年轻男人留在了屋外,像两尊雕像。
  片刻,何小曼下来,低声道:“曾小姐请您上去。”
  老者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般,双眼一亮。
  何小曼将他领上楼,指着走廊尽头:“就在那儿,门是虚掩的。”
  老者看上去还是那么镇定,向何小曼点点头:“谢谢你,小同志。”
  何小曼知道,这是不要自己再留在这儿的意思。便识趣地转身下楼。
  陶月君有些不安,低声问何小曼:“要不要给他送杯水上去?”这是待客之道,来了客人,没有上茶,陶月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讲真,这种事何小曼也没主意,想来这种大人物也不会随便喝别人的茶吧……
  不由就望向门口的“雕像”。
  哪知道,“雕像”这回开口说话了:“不用,首长不喝外边的水。”
  果然。这下安静了。“雕像”说完,又石化了。
  室内的两个,如坐针毡;室外的两个,纹丝不动。
  就在何小曼和陶月君已经焦灼到不行的时候,老者终于缓缓地从二楼走下。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你们。”
  陶月君不知所措,赶紧回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何小曼也微微躬身相送,心头却明白,这句“谢谢”,包含了多少意思。
  绝不止今天的迎送,还有陶月君多年来的悉心相伴,和何小曼与曾玉裳相识后,给她带来的快乐。
  今天,他们换了一辆车牌很寻常的车,显然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两位“雕像”护送老者上车,终于绝尘而去。
  何小曼和陶月君立刻转身进屋,跑到楼上。
  只见房间的窗帘拉开,曾玉裳站在窗前,望着早已空荡荡的大门外。她是在这儿目送着她的“阿白”离开。
  四十四年前,和四十四年后,都是她在这里,送走了他。
  “小姐……”陶月君赶紧过去扶住她,“你不能久站,赶紧歇会儿吧。”
  何小曼也道:“就是啊,先前还说累了想休息呢,这会儿精神这么好。”
  曾玉裳的确精神好。脸色有了罕见的红润,嘴角洋溢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167章 重任
  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曾玉裳不说,何小曼和陶月君便也不问。
  反正; 曾玉裳在冬天之前曾经恹恹地眼见着要卧床不起; 却被“阿白”的到来抚慰了心灵。她心情很好; 又开始与药物作斗争,每天在喝水还是不喝水之间顽强抵抗。
  何小曼与陶月君私下达成了默契,不去多想未来,只曾小姐还赏一天花儿; 那她们就开开心心地陪伴; 尽力让她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都不用去面对俗世间的愁云惨雾。
  不过; 曾玉裳提了几次,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见小曼的男朋友。何小曼觉得,这个遗憾不能留。
  春节的时候; 丁砚请了一个长长的假期。按理那边只有圣诞假与春假,但他们也知道华人最最重视的还是春节,丁砚的休假还获得了批准。
  飞机照例降落在S市机场。
  因为亲眼目睹的何谓“送别”; 何小曼内心格外珍惜相聚。早早地便去了机场,直到将蓝天都快盯出一个洞的时候,终于望见远远地晴空上飞来了一个小黑点。
  丁砚越加成熟,打扮也明显变得更加欧化和开朗。穿着一身长长的风衣,嗯,如果一定要在附近的年代找一个参照的话; 何小曼想了半天; 大约像日剧里某位福山先生吧。
  冲上去; 来个标准的久别重逢的拥抱,丁砚就再也没有放开何小曼的手。
  “何同学脸上生了颗小痘痘啊?”
  “不如丁同学肤若凝脂啊!”
  “何同学真是好会形容。”
  “不如丁同学妙语连珠啊!”
  “何同学请你好好说话。”
  “呃,丁同学真是好凶呃……”
  笑得丁砚一伸手就拨乱了她的长发:“胡闹!”
  二人早就约定,丁砚在S市陪何小曼玩两天,然后再一同回C州。不过,这回丁砚不用再住酒店,因为曾玉裳邀请他前来做客。
  坐上车,丁砚问:“我给曾小姐带了一条羊毛披肩,给月君阿姨带了一个按摩仪,你看合不合适?”
  何小曼倒是没关照丁砚买礼物,见他这样细致,也是挺高兴。
  “很合适呀,曾小姐最喜欢旗袍配披肩,她自己也有好几条披肩,都是很好看的。至于月君阿姨,平常操持家务真是很辛苦,送个按摩仪再好不过。”
  说着,老脸一红,道:“其实我也挺愿意帮月君阿姨做家务的。不过她老嫌弃我手脚笨,明明我挺聪明的啊……”
  “哈哈。”丁砚笑了,“不用故意知会我,知道你哪哪都灵巧,就是不擅长做家务。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的你。”
  真是贴心。
  何小曼这么能干的一姑娘,偏偏下厨不灵,其他家务也是麻麻,虽然热情比较高,但总让王秀珍嫌弃,说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看来不用着急,总有人喜欢这一款。
  听说丁砚今天到S市,曾玉裳和陶月君都有些莫名激动,大概是很久没看到年轻人的恋爱了,她们内心也有些春天的气息。
  陶月君更是买了许多菜,打算大显身手。
  把曾玉裳都看妒忌了:“月君你真是偏心,平常也没见你烧这么多菜给我吃啊。”
  陶月君也是哑然失笑,这个曾小姐,还跟两个小屁孩“争风吃醋”,这么多年,她还真是始终心怀赤诚么。
  “平常咱们曾家花园也没这么多人吃饭呀?”陶月君笑着辩解。
  曾玉裳想了想,旋即便丢下了:“算过了,我一个人,你弄三个菜,今天四个人,你也只弄了八个菜,这么算起来,我没亏。你就折腾去吧。”
  逗得陶月君哈哈大笑:“真是小器,头一回见你这么小器。”
  正说着,何小曼的声音已经从大门口传来:“我回来啦——”
  把曾玉裳吓了一跳,不由嘟囔道:“回来就回来,还要拿个高音喇叭喊喊的呀。”
  嘴上这么说,曾玉裳还是迎到了台阶处,吓得何小曼赶紧放开丁砚,挽住曾玉裳进屋。
  “外面好冷的,你干嘛出来吹风啊!”
  “我又不出去,就在这台阶上嘛。”曾玉裳的解释颇是带着几分讨价还价的味道。
  进了屋里,曾玉裳跟个“丈母娘”似的将丁砚从头打量到脚。
  何小曼有些啼笑皆非。她一直以为曾玉裳是最最。。宠。。辱不惊的人。毕竟人家在南湖的时候,“大人物”当前,她都可以连头都不抬,还喊何小曼安心喝茶。
  这份镇定与教养,不是大户人家绝对教不出来。
  可是要知道,到了新社会,已经没有几家人还敢自称“大户人家”了,也就是说,曾玉裳这样的作派,基本上是绝版了。
  但是。今天。这个“绝版”大家闺秀,居然像市井小民一样打量人。而且是毫不掩饰,从头看到尾,可见,她是有多好奇丁砚。
  还好丁砚也一样。宠。辱不惊,随便你怎么打量,他都像是绝缘体一样。
  这一刻,何小曼在旁边目睹一切,终于相信什么叫“丁氏定力”。丁砚不会因为对方是谁去选择是不是打量,在他的字典里,应该只有一个字,就是“看”。要么看,要么不看,多少简单明了,完全没有中间地带。
  “小丁坐。”曾玉裳破天荒地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丁砚坐下。
  真是奇了怪了,平常曾玉裳跟人说话,其实甚少这样周到。
  丁砚依言坐下,也拉了何小曼在身边坐下。何小曼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便老大不自在,想去厨房里给陶月君打下手。
  “怎么就急着跑呢?”曾玉裳不满。
  何小曼还找借口:“月君阿姨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忙。”
  有人真是……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被曾玉裳笑话:“小丁你只怕不知道,我们小曼能干得很,上上下下对她都是赞不绝口,所以天生就不是擅做家务的人……”
  哪知道丁砚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曾小姐您说得对,她做家务看得人着急。这样吧,月君阿姨一个人要是忙不过来。我去,换小曼来陪你。”
  “这怎么行?”曾玉裳惊讶。
  “没什么的,我在国外谁会来做饭给我吃,谁会来给我打扫卫生,还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着,果然将风衣脱了,进厨房给陶月君帮忙去了。
  这下何小曼期期艾艾地甩着手出来:“丁砚才动手,月君阿姨就说哎哟哟帮手来了,小曼你还是外边歇着去吧。”
  “哈哈。”曾玉裳被逗笑,这画面感太强,光听描述就可以想象何小曼被嫌弃的场景。
  “不用勉强自己,谁都有不擅长的。”曾玉裳望了望厨房里忙碌的丁砚,不由赞道,“这孩子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是个做事的人。”
  “咦,我又失。宠。了……”何小曼快伤心哭了。
  曾玉裳笑惨,一把搂了何小曼,低声道:“小丁再好,也是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我们才觉得好。”
  “真的?”何小曼那颗忌妒之心终于慢慢收敛起来。
  吃饭的时候,不出所料,丁砚与曾玉裳相谈甚欢。何小曼早知道,这二位都是博览群书的人,而且,性格也都不尖刻,所以他们相处起来也很愉快。
  晚饭后,曾玉裳道:“小丁,小曼,来一下我房间,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二人上了楼,何小曼有些担心曾玉裳的身体,赶紧扶她坐下:“总觉得你今天太累了。”
  “今天高兴,不觉得累。”曾玉裳笑得特别淡定。
  自从她见过阿白,这种淡定的笑,就一点都不能让何小曼安心。每回曾玉裳这样笑,何小曼就觉得她心中有一种安排好了一切的感觉。
  果然,曾玉裳淡定地笑着,开了口:“今天见到小丁,我很高兴。你和小曼都是善良聪明的孩子,也是可以托付的孩子。有件事,我要跟你们两人说……”
  她的郑重让何小曼有些心慌。
  丁砚不知道厉害,微笑着问:“不知道曾小姐想说何事?”
  曾玉裳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声音低沉,却说得缓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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