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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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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豆子忙了整整十多天,幽兰社已经装修完毕。
    小豆子穿着一身长衫宝蓝织锦短甲褂,带着一顶小皮毛,俨然一副风度翩翩的老板派头,正在指挥着往门口上挂上红色的彩球。
    宛佳带着花蕊、灵芯三人都女扮男装坐在黄包车到了,小豆子一看便大喜,“大……兰少爷,看看,好看吗?”
    宛佳点头,“真有你的,想不到你还挺有审美眼光。”
    花蕊白了一眼,“谁说的啊,是徽少爷专门请了人帮着设计的,就他这个土包子能弄得那么漂亮?”
    “那我也出了主意的啊,你看那张茶艺表演黄花梨木桌,就是我亲自选的。”小豆子挂不住了,赶紧说。
    “啧啧啧,还没成亲呢,就拌起嘴来了,干脆别成亲得了。”灵芯故意说着。
    花蕊脸一红,“谁愿意成亲了?”
    “哟,真的啊?那我赶紧取消明天的婚礼。”宛佳也凑了一嘴,逗着他们。
    小豆子大急,忙上前拉着又羞又闹的花蕊告饶着,“我的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我绝不还一嘴,好了吧。”花蕊脸红到脖子根,粉拳捶在小豆子的胸上,小豆子笑嘻嘻地一把抓住。
    宛佳和灵芯都掩嘴笑了。
    “对了,小豆子,你要改个适合做大掌柜的名字。”
    “嘿嘿,早就想好了,就等兰少爷点头呢。”小豆子得意地摇了摇头,“叫做兰鑫。”
    宛佳诧异,“这个名字还真的适合幽兰社呢,兰鑫?也很适合小豆子现在这幅有些儒雅风度翩翩的样子。”
    小豆子一听大小姐的赞扬,乐得一把抓住花蕊的手,“兰少爷都说好了,偏你说我不配。”
    花蕊脸噌地又红了,低声说,“你配吗配吗配吗?”
    宛佳看着小两口甜蜜的斗嘴,欣慰地笑了。
    忽闻街面上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接着就是叫嚷的吵杂声。
    “快让开,让开!”一声响亮的怒吼,顿时街上一片鸡飞狗跳的,有躲避不及的,菜篮子被掀翻的,也有人连滚带爬躲开的。
    宛佳皱了皱眉,难道又是部队的?怎么就那么不注意爱护百姓?
    “快让开!”刚才的响声近了,好熟悉的声音。
    宛佳豁然抬头,是桀星!
    大家定神一看,果然为首骑在马上的是穿着一等兵黄色军装的桀星。
    他肌肤黝黑,浓眉紧锁,紧张地奋力摔着马鞭,身后紧跟着一辆飞驰的马车,和二十多个骑兵。
    宛佳盯着马车,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马车上是不是龙炎桀?以他的个性,坐着马车回来,难道是受伤了?
    “哥……”灵芯惊喜地刚喊一个字,便被宛佳一把握住,低声说,“你忘了,我们现在是男装。”
    灵芯一惊,点头。
    宛佳看着马车远去,想了想,对灵芯说,“你去换身衣服,去督军府找桀星,问问出什么事了?”
    灵芯高兴地点头,忙拉着花蕊进去换衣服了。
    “宛佳。”徽文轩从黄包车上下来,宛佳见是他穿了一套白色笔挺的中山装,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收了心情,一笑,“文轩,我们进去谈吧。”
    她将四千五百大洋的银票递给徽文轩,“我说过吧,一个月内翻一倍,现在才十天。”
    徽文轩将银票又推了回去,“有你这个财神爷,我倒是可以坐享其成了,哈哈,这钱你收着,铺位我另外物色了两间,等下你可以去看看,一间在富人区,可以做成高档的会馆,同时接待达官贵人宴请的生意,另一间靠近督军府,可以专门接待军队的人。”
    宛佳柳眉一蹙,“这我不是很赞同,和这些人打交道固然是会有利我们商业运作,但是,也容易遇到不必要的麻烦。凡是知道秘密越多,越危险。”
    “但,这两种人能令你的事业事半功倍,只要小二们训练有素,严以律己,自然无事。”徽文轩不以为然,他掏出一张请帖递给她,“幽兰社开张,可以做得声势浩大些,丽都城的达官贵人,我都可以请到,而你是主角。”
    宛佳看着设计精美的请帖,想了想,“我出面不是很好吧。”
    “你放心,我有很好的化妆师,保准你爹站在你面前,都不认得你。”徽文轩笑了。
    宛佳也笑了,这是她和徽文轩的约定,幽兰社将以兰少爷为东家加以宣传,届时召开盛大的开幕仪式,在丽都城一炮打响,而兰少爷的背景,徽文轩早就拟定好了,并在当日登报宣传。
    “宛佳,你用这些钱是不是收购了晋家服装厂?而且你转接了军服?”徽文轩笑着问。
    宛佳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投钱,我当然关心。我还怕你携款潜逃呢。”徽文轩哈哈一笑。
    宛佳眼睛一眨,看着徽文轩半响,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真诚,便柔声问,“文轩,你能告诉我,你这样帮我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能和你合作啊,因为你值得帮。”徽文轩半开玩笑地说,“对了,宛佳,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掏出一张黑白照片认真地推到她面前,宛佳拿过来仔细端详,她惊叫起来,“是柳姨娘?”
    照片上是一个日本装束的女子,笑盈盈地和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起。
    徽文轩点头,“对,她就是柳馥香,真名爱新觉罗馥香,是爱新觉罗载漪的小女儿,其父因利用义和团一力主战建立自己的功勋,后因战败,被慈禧借故发配新疆,因此他们一家狠毒了慈禧一党,后为了报仇勾结日本人,做了很多有损国民的勾当,而他唯一幸存的小女儿馥香3岁被一位日本人带去日本,15岁回国,在东北,她曾经是一朵很出名的交际花,尤其是东北军方的高阶人士她都认识,甚至还和几位要员都有暧昧关系。”
    宛佳越听越觉得浑身冰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家里一个姨娘竟然是个这样背景的人。
    她严肃地盯着徽文轩,“你的意思是,她是……”
    “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你父亲为何会娶她,或者说,她为何会愿意嫁给你父亲,这点我很奇怪。”
    “你为什么查她的身份?”宛佳疑惑地看着徽文轩,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徽文轩绝不像他表面那样只是个儒雅翩翩少爷,他的眼睛里深沉而有一种闪光的东西,她越来越觉得他帮自己是有目的的。
    徽文轩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眼神中深层的变化,“我怀疑她,是因为她带的戒指,那枚戒指我在一个日本武士手上见过,这种戒指可以算是暗器,里面的针都带着剧毒。只要刺进血管,可杀人无形。那晚上我看到她的戒子就怀疑了,只是没有调查清楚,不能和你说。”
    宛佳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万万没有想到面对的是可能非常残暴的人。
    “宛佳,她这个人目的性很强,嫁给你父亲一定不是偶然的,所以,你凡事要小心。”
    “小姐,桀星来了。”花蕊急匆匆地跑进来。
    宛佳忙说,“文轩,你先走,让他看见不好。”
    徽文轩点头,叮咛着,“你小心。”便转身往后门出去。
    “宛佳……”桀星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高大的黄色身影也跟着飞奔过来,他看到宛佳一身男装,将头发全盘上头顶的俏丽模样,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你怎么这幅打扮啊?不过,怪好看的。”他哈哈一笑,还有些憨态。
    宛佳昂着头看他,他依旧穿着刚才的那套军装,风尘仆仆,却感觉到他的气宇轩昂,才分别不到一个月,似乎长高了好多,成熟了,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她一拳打在他胸肌上,朗声而笑,“不错,像个军人样子。”
    桀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更加兴奋了,一点头,“我立战功了,不过……”他神色忽然黯淡下来。
    宛佳拉着他坐下,“不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那么急?”
    桀星浓密的眉毛紧拧,“龙大少受重伤了,他是因为救我。”
    “多重?”宛佳心里也是一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两颗子弹同时穿过胸部,现在正在急救,出了很多血,都怪我,是我不小心,要冲去夺……哎,反正怪我,他当时就在我身边,一把推开我,对着射击的人开枪,自己却中弹了。”桀星眼圈红了。
    宛佳心情也沉重了许多,“北方的仗打得怎么样?”
    “我们已经大获全胜了,大部队还在前线,我们一部分撤回,而龙大少点名要我回来,我就跟大少一辆火车回来,谁知道中途中了埋伏,铁路被炸,忽然被一千多陨军包围。我们回来这部分人大部分都是军官,而且,龙大少是准备赶回来布局新的任务,撤回是完全保密的,所以,我们怀疑是内部出了问题。”桀星越说越气,一拳头击在桌子上。
    宛佳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桀星,心也沉了沉,龙炎桀走之前说的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不是为他的霸道,而是为他生活在这样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死亡,视乎变成了家常便饭,而她,也只停留下家斗中,忽然有种自己很渺小的感觉。
    “我和你去看看他吧。”宛佳忽然说道。
    桀星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点头,“好,如果你去,他会很高兴。”
    宛佳诧异地看了桀星一眼,“是因为他救了你?”
    “不,是因为在战场上,我看见一个真正的英雄好汉,我佩服他,你没看到他在战场上的样子,他从来不摆参督架子,和士兵一样勇猛冲锋陷阵,打起仗来像头狼。”桀星满眼的敬佩和真诚地说。
    宛佳心里一动,也许,龙炎桀真的不是那么坏。
    宛佳换上女装,带着灵芯跟着桀星赶到督军家,守卫的正是吴莽,一见宛佳立刻行了军礼,亲自带她进去。
    “站住。”一声尖利的声音喝住他们。
    宛佳闻声望过去,见是个穿着金红色织花旗袍裹着一条雪白薄绒披肩的贵妇人,她傲慢地走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眼,很不客气地问,“你是谁?”
    “大太太,她是来看望大少爷的。”吴莽介绍。
    宛佳一听便知道是龙炎桀的生母,督军大夫人,却明显的感觉到她逼视的眼神似乎对自己很不客气,便淡淡一笑,不卑不吭地答道,“大太太您好,我叫宛佳。”
    “宛佳?你是宛晴的什么人吗?”大太太面色缓和了些。
    “她是我的妹妹。”
    “哦……我听说过,你是住在宛家老宅吧?”大太太再次打量她,见她穿着一套很简单的袄裙,耳朵上挂着一对银质耳环,身上没有其他首饰,语气明显的鄙夷起来。
    宛佳心里一沉,面上没有表露,问,“是的,我现在想去看下龙大少的伤势,不知可否?”
    “桀伤重,不便见客,吴莽,你们这些警卫怎么办事的?龙大少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大太太呵斥着,扭着身子往楼上走。
    宛佳笑了笑,对桀星低声说,“有消息告诉我一下。”说着,转身就走,灵芯忙对着哥哥眨了眨眼,赶紧跟了上去。
    吴莽和桀星无奈地对视一眼。
    宛佳回到遥水镇,先去看了一眼军服厂,正遇到李大龙。
    宛佳一惊,刚想避开,李大龙已经叫住她,“大小姐,您不用避了,我早就知道这个厂是您买下的。”
    宛佳挑眉,一笑,“算你聪明。”
    李大龙赶紧上前一步,低声说,“大小姐,军服要再加一批,你们能赶出来吗?”
    宛佳将李大龙拉到一边,“局势有大变化吗?”
    “恩,可能要打大仗了,北方的陨军这次战败,居然勾结西北靳军想包围我们北面的领土,而北方寒冷季节还没过,之前我们为了南方征兵,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南方,现在必须往北方补兵,所以,我们急需一匹薄棉军服。”
    宛佳点头,“好,你放心,我一定按时赶出来。对了,我研制了一种防弹军服,你拿回去让龙炎桀……哦,他受伤了。”
    李大龙看着她有些暗淡的表情,“大小姐,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龙大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宛佳白了他一眼,“我担心他了吗?不过是担心我们江南百姓的安危。”
    李大龙扁了扁嘴,真的吗?
    “这是我研究的新军服,在夹层心脏部分加了一块防弹薄铁块,价格虽然高些,但能保护军将门的生命,这点代价我觉得应该付的。”宛佳拿了一件军服递给李大龙,“李大龙,厂是我的事,你不准对任何人说,包括龙炎桀。”
    李大龙正高兴地看着军服,压根没听清宛佳的话,直接答道,“我不会说的,龙少下过命令,不准说的。”
    “啊?”宛佳眼睛一瞪,那家伙知道?
    “喂,所以你那么顺畅地将军服订单转给我们?”
    李大龙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军服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个军服,龙少看了一定非常高兴的。哎……大小姐,刚才你说什么?”
    宛佳无奈,问了也白问,这种人,估计没什么能瞒得住他,她以后行事反而要万分小心了,这种人难以琢磨,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事落在他手里,弄不好就出事。
    一连几日,宛佳心里总是不能安宁,她一直想着徽文轩说的话。
    究竟柳姨娘为了什么要嫁给爹?只是为了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吗?
    可根据徽文轩的调查,柳姨娘很容易找到靠山,为什跋山涉水的从北方到了南方?
    “柳姨娘最近都有什么动静?”宛佳问灵芯。
    “没有瞧出什么,宛晴每日都到老太爷那里,柳姨娘很是乖巧,天天早上会向大太太敬茶,大太太可烦了呢,不让她来,她还是来,不让进门,她就端着茶站在门外等,然后就整天忙老太爷生日寿宴的事情。”
    平静,宛家似乎一切都平静得很诡异,尤其是柳姨娘母女整个态度180度大转弯,每日都泡在厨房里和厨娘们研究寿宴的菜式。
    宛佳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妥。
    “大小姐,我们觉得柳姨娘有些异常举动。”风柳忽然悄然说。
    “怎么?”
    “香巧昨天悄悄来说,柳姨娘像是要在宛家找什么东西,她天天在祠堂和老太爷院子里到处转呢。”
    宛家难道有什么秘密?她忽然站了起来,快步往张氏房间走,刚到门口便听见柳姨娘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大姐,妹妹可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寿宴那天我得主持大局,那么大的寿宴老爷说宛家近十多年都没举办过呢,妹妹我啊,其他本事没有,举办这种中西结合的宴会我倒是最拿手,所以,那日要在祠堂代替老太爷祈福的事情就只能姐姐去了。”
    张氏冷漠地说,“老太爷是长辈,祈福,我自然该去的。”
    “那就太好了,我就说嘛,姐姐是最有孝心的。”柳姨娘得意的声音。
    宛佳沉思片刻,推门而入,柔柔一笑,“柳姨娘真是辛苦了。”
    柳姨娘看到宛佳盈盈笑面,莫名其妙的浑身一颤,只感觉她一双笑眼如同一把钢刀能把她立刻戳穿。
    她干笑两声,“应该的。”便对张氏丢下一句,“那姐姐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可别误了时辰。”赶紧溜出去。
    “娘,宛家过去有什么秘密吗?”宛佳倒不在意柳姨娘的话,直接提出自己的疑问。
    “秘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张氏脸色有些发白,刚才强支撑的身体一软,扶着床缘坐了下去。
    宛佳见她脸色不对,忙问,“娘,您怎么了?”
    张氏握着胸口,像是用尽了全力隐忍什么,过了好一会,她眼圈已经布满红色血丝,美眸满上一层水雾,颤着声音低低地说,“你大舅……”
    “大舅怎么了?”宛佳大急,蹲下来扶住张氏颤栗得厉害的肩膀,“娘,您别急,大舅究竟怎么了?”
    “他……他……死了……有人看见他坐船回去,掉进江里……呜呜……他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他怎么就能抛下我死了呢……”张氏再也忍不住,抱着宛佳就痛哭起来。
    宛佳心里一紧,不由抱拥住母亲,她瘦弱的双肩似乎再也承受不起什么。
    但,她心里疑云重重,张汉良怎么半夜一声不吭自己走了?又怎么可能那么巧掉进江里死了?记得他是游泳一把好手,除非……
    她咬了咬牙,紧紧握了握娘的肩膀,“娘,不能让大舅白死!他死得冤枉!我们一定要替他报仇!”
    张氏听出了她话里意思,人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说有人害他?”
    “对,要知道是不是被害其实很简单,只要问下外婆家有没有来人告诉说家里出事了,就真相大白了,而知道您和大舅过去的是不是只有爹?”
    张氏柔弱的眼睛顿时划过一抹愤恨的目光,“我也怀疑着,你大舅来这里就是为了劝我走的,他不可能招呼不打就自己回去了。”
    “所以,娘,我们要冷静,既然有人敢做,自然会露出马脚,我们要替大舅报仇!”
    “他太过分了!他实在太过分了!”张氏咬牙切齿地低喊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直不停掉落。
    “放心,这件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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