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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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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这句话才是决定一切的一样,刚刚还恨不得冲上来拼命的都露出一副犹豫之色,月小白都能想象得出孟百沉当初在江湖上的名声是有多惊天地泣鬼神令人闻风丧胆屁滚尿流。早知道他就直接恐吓了,这才是魔教应有的作风啊,搞什么私下交易从中瓦解果然小说中的套路不可信!
“说了这么多,本教主其实只希望各位能记住一点。”月小白眯了眯眼又道:“本教主的原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随着话音声落,一双银眸猛地张开,锋利的眸光如同实体化的杀气,所到之处皆引起一片寒气,令人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臣服。
宋沧玖刚才还想说“别担心他们只有两个人”好怂恿这些白痴去拼命,结果看这个样子发现她已经不用说了。即使说了估计也不会有人上,而且经历过刚刚的事这只会使得她看上去更像个不怀好意的。所以直到门口的两个身影施施然的离开也没有人上去阻止。
不过装逼完的月小白并没有好到哪儿去,几乎是一出武林盟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就昏了过去,好像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一旦松下来就带走了他所有的生命力。脸色苍白,呼吸起伏不定,入手之处一片火热。
月小白昏迷了整整五天,伴随着一直持续不下的高烧。孟天渊以为他自己会疯,但实际上他只是一直眼神可怕的守在床边。不过按孟天堑的话说他那和疯也没什么两样了。
昏昏沉沉中月小白感觉自己在看一场电影,一场名为《月漠白的一生》的电影。从他睁开眼的第一个画面,到碧血崖上那伴随着鲜血和寒冷的一幕。清晰得连他父亲眼角鲜红的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幸好他遗传的只是瞳色而不是这玩意儿,真是太娘了。真实的他似乎都能闻见那浓浓的血腥味,感受到那彻骨的寒冷和绝望。一帧帧,一幕幕,残酷而又不容置疑的灌输到他的脑子里,他第一次觉得记忆是这么令人沉重的一件事。不过还好,他的过去也是有欢乐的,有带他到处持强凌弱的沉姨,还有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孟天渊,这便足够了。以月小白的毛病基本上就是一边看一边吐槽,根本不在乎这其实是他的记忆而他这样做只是在间接的吐槽自己。这个过程中,他的手中一直牵着另一只手,准确的说自从那个时候握住了就再没松开过。他说过,他会陪着他,会保护他,永远。
月小白醒来的时候手仍然是被牵着的,顺着触感望过去他看见了满眼血丝的孟天渊。愣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当他的记忆回来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和月漠白真正合二为一。话虽然这么说,但月小白是不相信被强行分开那么久的灵魂真的可以毫无间隙与瑕疵的重新合并的。就如同被割烂的血肉,即使是愈合完美得表面不留丝毫疤痕,那皮肉之下也已经不是原来的组织了,而是角化变硬的瘢痕。没有什么伤口可以完全愈合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不差分毫,就像发生过的事不管轻重总会在心上留下点什么,从来没有完全的放下。就如同即使月漠白的理性和感性合二为一,他也变不回孟天渊记忆中那个完整的月漠白了。
月小白原本是有些不明白如果非要压制一方的话为什么作为理性的他还能控制这具身体,当他看见孟天渊那一双通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血泪的眼睛时他突然就明白了。相比为了他而牺牲自己,这个人真正想要的只不过是月漠白的平安罢了。正因为月小白代表的是利己主义的理性,所以这个身体的主观意愿选择由他主导,想必这也是另一个他的愿望。
“对不起。”
孟天渊从未想过月小白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况且这句话理应由他说出才是,他才是置他于危险境地的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只不过在孟天渊开口要说些什么之前,月小白又开口道:“对于再一次让你为我提心吊胆,我道歉。虽然我不能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我会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不会再拿自己冒险了。”
月小白说这话时语速很慢,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眼神也有些飘忽,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羞涩。但是这对于孟天渊来说就已经够了,况且这个人从来没有骗过他。
月小白被一个宽阔结实的臂膀环住时一点都不意外,孟天渊轻柔却坚定的抱住他,颈侧温热的呼吸似乎拂过了每一寸肌肤,让他感到浑身都热了起来。埋在肩膀上的人轻轻地蹭了蹭他闷声道:“白,王城的小吃,武林盟的灯会,南海的礁石,天山的白雪,这所有的,还有我不知道的那些,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月小白突然就觉得结合后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要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眼眶发酸有些想哭?
☆、 第 34 章
月小白和孟天渊离开武林盟时遇到了一个意外之人。不,也不能说是意外,月小白知道他会找来,只是不知道他会这么快找来。
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一身基佬紫分外的拉风。五官深邃,眸光锐利,仿佛一把不但外观精致而且能够披荆斩棘锋利异常的宝剑。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双手环肩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看上去张狂又危险。虽然这张脸月小白是第一次见,但看到男人身边的阿厢,这人的身份对于他也就不言而喻再清楚不过了。而对方也完全没有想要遮掩隐瞒的样子,大刺刺的站在那里,恐怕已经恭候多时了。
月小白其实挺想绕道走的。面前这位名叫夜殃,堂堂百媚教教主,同时也是孟家两兄弟父亲的唯一徒弟。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明明是个男人却扮成女人还一心想要攻占魔教报仇雪恨的就是这货。至于月小白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都是苏灵通抱着他的大腿要当他死忠小弟时无偿告诉他的。对于莫名其妙又攻略了一个这个事实月小白表示:这都是命啊!
“在下是来求合作的。”对方上来便是这么一句,脸上笑咪咪的表情真是似曾相识。
“教主凭什么觉得在被算计了那么多之后被你耍的人还会想和你合作?”月小白双手环胸,一脸的不爽。
像是料到了月小白会是这反应,夜殃不紧不慢的道:“如果您口中的被耍是那场婚礼的话,我看教主大可不必介怀。毕竟真情总是要经受诸多考验的,不这样的话您又怎会得知自己是否看走了眼呢?”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孟天渊一眼。
“那你的人扬言要把魔教收入囊中又怎么解释呢?”月小白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同样意有所指的看了下旁边的阿厢:“不过我要承认,他那段时间可是为怡春院招揽了不少客人。”
“你是怎么?!”被识破了身份的少年看上去十分惊恐,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殃一个眼神瞪得噤了音。如果夜殃长得再难看一些更像一个奸邪之徒反派炮灰,说不定还会恶狠狠地来一句“你个废物!!”想想都觉得很带感。不过月小白已经深知这个故事的套路,凡是长得好看的男的即使刚开始是反派也不会有事。
“我现在为我所做的一切向您道歉,还望教主能够谅解。”夜殃一脸的真诚,还十分郑重的弯了弯腰,看上去真的很像一个名门正派,月小白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装武林盟主装上了瘾变不回来了。
“其实我也不过是偶然听得了一些教主小时候的往事,有些感同身受想要深交罢了。”男人又开口道:“身为男子,从小被女人欺压,甚至被害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闻言,月小白眼神暗了暗,却也没吭声。夜殃又道:“你并不是一个因为性别原因自甘忍受一切的人,没有局限于身份反而让自己凌驾于一切之上。我看得出,你天生就是一个改革者。如果我们联手,一定可以扭转男女之间这种不公的地位,拯救所有被压迫的男子于水火之中!”他眼中的野心和憎恶终于□□裸的冲破伪装喷发了出来。
听了这么多,月小白颇感这货不愧是邪教头子,洗脑和煽动的能力真是不在话下。如果他没有穿越并经历了一系列现代教育的话,他说不定就会动摇一下。这简直就像是现代社会在争求女权一样,只不过在这里反了过来争求男权。而且看样子十分极端,非武力不能用之,月小白会答应才怪。在他看来,女尊和男尊的真正区别其实在于主导社会走向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而不是男女能力的替换。好吧,关于谁来生孩子这一点这世界还确实替换了。不过在同等意义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处于哪个世界,他们能做的事除了生理上的差别其他方面其实都是对等的。只不过传统的观念一直压制在能力之上罢了。或许基于生理上的差别,在正常世界女人确实比男人弱一点,这个世界男人也确实比女人弱一点,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东西的翻转颠覆。其实这个世界一直让月小白毁三观的不是女汉子或是男娘炮,而是他们过于极端化了自己的性格和角色,因为性别原因选择了坐以待毙而不是反抗命运。而这,并不仅仅是武力□□或是单方面的镇压能够改变的。真正需要改变的是思想。而一旦牵扯到思想问题,那就是需要一个时代的漫长时间来演化的产物了。
“要合作,可以。”月小白突然笑了起来道:“但是你要按我的方法来。”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对于夜殃来说,他仍然觉得月小白的笑十分让人毛骨悚然。
几个月后,《江湖日报》新推出了一个男性专栏,专门介绍一些成功的男性人士。苏灵通兴冲冲地拿着新出炉的样刊要给月小白过目——即使他对于第一刊竟然不是自家教主大大的专访还有些幽怨,一时没注意便和频繁回夫家的弥花凤撞了个满怀。当两个人争着谁先进去时月小白的房门啪的一下打开了,水悠然施施然的从里面走出来,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们俩一眼便抱着一摞卷轴走远了。身为新人还不了解内部风雨的苏灵通十分不理解弥花凤突然惊恐起来的表情。可面前的房间内却完全不见自家教主的身影,只有应儿一边打扫一边对他们道:“你们来晚了,教主和左护法早上刚走。”于是弥花凤刚还一脸惊恐的表情顿时有些幸灾乐祸。这个苏灵通倒是理解,教主去度蜜月,教务全堆到水长老身上,确实应该幸灾乐祸一下。
王城的清墨居最近新进了一尊玉佛,摆在大堂正中一进门便能看见。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老板要弄尊佛回来,而按月老板的话说就是:被一双无悲无喜的眼看着说不定哪个来偷东西的刚进门就放下屠刀迷途知返了,多防贼。而月老板名下的另一产业怡春院最近是非蛮多,很多女性同胞都不满好好的温柔乡突然只卖艺不卖身了。但是但凡敢来惹事的都被轰了出去,而且楼里的公子们也都越来越难吃豆腐了。
月小白刚和夏陵幽谈完一场半路跑题到孩子教育方面的生意,一边感叹当年高冷的玉美人彻底转型□□一边踏进怡春院的门槛,立马就被蓉樨窝在秋实华怀里撒娇的一幕闪瞎了眼。颤了两下退出来埋到孟天渊胸前惊叹:“天渊啊,我看不见了,你在哪里?”惹得后者哭笑不得,抬头便对上怡春院主管调侃的眼神。暗叹自家教主果然记仇,被秀了一脸就秀回去。
近日一直过分活跃致力于祸患一方的百媚教终于消停了一些,但还是传闻不断。据不可靠消息,听闻该教开始向男子传授武艺,人称自卫防身术,包教包会。因为无偿授艺不求入教再加上惹不起,武林各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身负传奇色彩脸戴神秘面纱又猎艳无数的碧血罗刹继采花之后又开始采草,祸害完女的又开始祸害男的,使得他通缉令上的数字又蹭蹭蹭涨了好几个零。不过鉴于暂时还没人能打得过他,依然逍遥法外。
一张长长的卷轴上“南海之行”几个字下面被画了道横线,执笔的人一边啃着笔杆一边感叹道:“这张纸上还能写下很多地方呢。”说完便与身旁之人相视一笑,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与君行天涯,携手赴海角。相伴不相离,同袍至白首。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有番外
☆、 番外一:十里红妆为君倾
月小白对婚礼有阴影,明明是如此喜庆的仪式还有阴影真的不能怪他。要知道任谁一生中仅有的参加过的两次婚礼都伴有阴谋诡计婚还没结成都会有阴影的。而且大红这种颜色对于他来说代表的往往不是什么吉祥如意,而是鲜血和死人。所以说当他接到蓝雅莲的婚贴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很抗拒的。哦,这里必须要说一下,蓝雅莲之所以要举办婚礼不是因为她又勾搭了什么汉子,而是她觉得自家那两个没有正式过门就先生了娃于心有愧想要补偿一番,堂堂正正给个名分什么的。对于女主终于肯负起责任步入正途这一点月小白其实是很欣慰的,但这一点点欣慰并抵消不了他不想去的强烈意愿。真的,要不是弥花凤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来求他他才不会去呢!
一旦有喜事,那份喜悦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样总是会传染到很多地方,让很多人都头脑不清一脸傻笑。这一点即使是以打打杀杀为主要业务的魔教也不能幸免。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教还算是弥花凤的夫家,在红包和喜糖的炮轰下已然变成了重灾区。
魔教位置隐蔽,又处于群山之中,不可能让蓝雅莲八抬大轿的过来接人,但气氛总是要有的。月小白一大早刚出门便被满院的红绸刺瞎了眼,一晃神还以为教中着了火。接着不知哪里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好像要反上天去。隐约好像有无数的人声在四周响起,伴随着笑声相互说着什么吉祥的话。喧嚣和吵杂注入耳中的一瞬间变成了恐惧和惊慌,把心口堵得死死的。连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一股无力感慢慢侵袭着全身,指尖冰凉的吓人。
“白!”
被一声惊呼从溺水一般的失重感中唤回,月小白才发现自己正被孟天渊扶着肩膀,而对方近在咫尺的眼中担忧的神色再明显不过。
面色苍白,满头冷汗,双眼无神,魔教教主此时的情况格外的糟糕。明明只是热闹的气氛而已,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侵袭每一处经络和每一滴血液,从内到外的把他击溃。
魔教教主喜静,偏好素色之物,尤爱白衣。没多少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而知道他以前完全与此相反的人也早已死的不剩几个。
如果非要说的话,月漠白小时候的性格随孟百沉,那种放到江湖上注定会成为下一代混世魔王的小流氓。放荡不羁还喜欢来事,总之一句话:熊得不能再熊的熊孩子。也算是白瞎了他那一副好皮囊。如果他没有到魔教,或许会变成令狐冲那样笑傲江湖潇洒恣意的人物,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如果。魔教的教育原则一向是优胜略汰强者至上。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可亲手杀死同伴却是把人逼疯的第一步。身边的人一天比一天减少,昨天还一起嬉闹今天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每一次武功的切磋都是一场殊死搏斗,生与死就只在一瞬间,即使幸存也都是伤痕累累。长此以往,哪还有人笑的出来。而最终的那场屠杀,只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明明以前最喜欢嬉闹和喧嚣,最向往繁华和热闹,如今竟有些接受不了了。
月小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扭头看着正给自己换毛巾的孟天渊。那样小心翼翼又正儿八经的表情简直和他小时候那张早熟的脸一模一样。从小就被这样照顾惯了月小白也享受得格外心安理得,只不过此时看着这样的孟天渊,他突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最可怕的不是改变,而是那么多年一成不变,特别是在魔教那样扭曲变态的教育之下。虽说孟天渊是孟怜羽她亲儿子,但除了基因上的练武天赋那女人也没给他更多的好处。现在一想,她儿子那么早熟估计也是被她给逼的。
被月小白突然变的同情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孟天渊刚想开口便被抓住了手。
“你还在,还没变,真好。”感叹一般地说出这句话,眼中的某些情感浓郁得仿佛要溢出来。
看着这样的月小白,孟天渊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反握回去,开口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老实的点了点头。
“这都是因为白你啊。”孟天渊轻笑着抵上月小白的额头,继续道:“因为你是我的救赎,我的希望,让我相信只要有你在总有一天所有事都会变好。”
“那还是让你失望了。”月小白不满意的哼了哼:“我明明把一切都搞砸了。”
“怎么会。如果不是你,凤儿根本不可能嫁人,外面那一群也没胆子那么闹腾。而魔教也许也早就与正道闹起来了。”
“说的不错,看来我确实很伟大。”月小白点了点头,气色也因为心情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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