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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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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月漠白的真实身份了,更何况蓝雅莲还是个嘴漏风的。只是他不明白,若真的相识,为何……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月漠白淡淡开口道:“你既然不是小影,自然也不用去承他的情,还他的债。虽然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但能让你用他的身体过上他向往的这种了然一轻的生活,想必他也是欣喜的吧。”说到最后,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柔软,连嘴角也无意识的翘了起来:“像我们这样半生忐忑的人,能得到这样的结局也算是解脱了。”
  那种怀念故人并真心为对方高兴的口气和表情让苏灵通心中一震,铺天盖地的酸涩感让他差点红了眼圈。他突然觉得,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能为这样一个人效命也算是一种幸运啊。
  其实苏灵通是在一堆尸体中醒来的。门派内部的秘密清扫,无非是为了什么内部不可见人的利益争斗,最后把屠杀的责任都推到那些臭名昭著的邪魔歪道身上。而身为卧底的原主人就这样被无辜的牵扯到了,死在了无差别的自相残杀中。而那时他的怀中还揣着一封染着血的书信。苏灵通原以为那只是一封家书,却没想到是事关反叛的重要情报。那个人死都护着这封书信,以至于被人从背后一刀捅过。因为这份情报事关着某个人的安危,所以即使是豁出了命也要送到。苏灵通突然有些怀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份强烈的执念,才招来了他进到这个身体里,阴差阳错最终还是遇到了这个人。
  “那个……”苏灵通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选择可能会影响他的一生。把他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安稳生活打破,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
  “我有个东西要交给您。”
  一人骑行确实要比马车快上许多,不出一天孟天渊便已经到了州界之地。一直快马加鞭不曾停歇,在逃离着什么一样仿佛身后有多么恐怖的东西。好不容易停下来已经几近黄昏,栈道上人影卓卓,遍地尘沙,竟凭空生出几许凄凉。
  即使是这里的驿站也是一副萧索的样子,经营者闲而无事的趴在桌上,看见孟天渊进来倒是多了几分惊异之色。开口道:“客官这个时候还赶路,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孟天渊奇怪道:“此话怎讲?”
  “客官不知道吗?这个地界每到这个月这几天都会下起大雨,很多商家和行路者都会避开这段时日。毕竟谁都不想冒雨前行或是困在我们这种小地方。”
  “这样啊。”孟天渊抬头望了下外面的天,一路疾驰而来倒也没注意,此时才发现这天色好像确实都是阴沉沉的。不过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雨是在傍晚时分下下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一旦开始便再没停下来过,凶猛的仿佛要把一切凿穿。店内已经黑的看不见东西,只有孟天渊那一桌还莹莹的亮着一豆烛火。纤细的火苗在风中摇曳着,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熄灭。空气中的粒子躁动不安的悬浮着,气氛压抑的渗人。大片大片的阴影笼罩在四周,在静谧的环境中一点点膨胀。孟天渊朝那大块的阴影中扫去一眼,突然抬手扫过那唯一的光源。火苗猛地扭曲起来,连带的周围的阴影也顿时狂躁起来,宛如被激怒的毒蛇,扭动着身躯要绞死猎物。空气中掺杂着潮湿气息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孟天堑有些狼狈的从雨中进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湿漉漉的男人踢了踢脚下残缺不全的尸体,颇为嫌弃的道:“过了这么久你杀人还是这么简单粗暴,一点都不艺术。跟了那谁那么久怎么也没学会一点。”然后就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附带的还有抵在脖子上还染着血的剑。
  即使被这样对待着,孟天堑还是笑得一阵花枝乱颤的道:“哎呀,我们家小天渊生气了呢。”并在那把剑狠狠刺过来的瞬间不偏不倚的歪过头,连一点血痕也没留下。
  “不过我倒是忘了,他不喜欢你杀人,你这剑恐怕是好多年都没见过血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此时孟天渊浑身上下的戾气还没收起来,更别说还遇到了一个他极其不待见的人,态度不能更差。
  “我?”孟天堑颇为无辜的眨眨眼:“给老弟你送东西啊。”说着从怀中掏出个物件扔给孟天渊:“你忘在武林盟的东西。”
  孟天渊莫名其妙的打开那个布包,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那里面,竟然是一盏天灯。这盏天灯很明显已经被用过了,底座上斑斑点点的蜡痕以及烧焦了的边缘都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而那上面的字迹孟天渊再熟悉不过。
  愿君事如意,一生平且安。不求名昭世,但愿寿长久。从以前开始,月漠白每次都会在天灯上写下这句话,寥寥数十载,从未变过。孟天渊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不写些别的东西上去,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人能平安无波的活着已是不容易的事,又何必奢望更多。他月漠白不争名不图利,要的不过是一生安稳,便足以。
  “喂喂,别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好吗?”孟天堑很不给面子的出声道:“虽然从六岁之后我就没见你哭过了,但是我也一点都不怀念啊。”
  孟天渊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便走,徒留身后笑得一脸揶揄的孟天堑。
  “那些杀手,是百媚教的人吧?”被大雨困在驿站的第二天,孟天渊终于主动和自己哥哥说了第一句话。
  此时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正在嫌弃这里的酒,抱着酒罐子随意的回答道:“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
  “按夜殃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连这点杀手都对付不了你也不配是父亲的儿子了。”孟天堑重重的放下酒罐子,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无论是从立场,身份,武功还是性格他都不怎么待见你呢。”
  “你直接说他讨厌我算了。”
  “嘛~反正你也不在乎。”当哥哥的耸了耸肩,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估计你以后什么也不会在乎了。”
  孟天渊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一时间场面静默下来,周围的氛围颇有些诡异。
  最先打破这段沉默的还是嘴停不下来的孟天堑,男人貌似无意的感叹般的开口道:“话说现在的情况和我料想的不太一样啊。我还以为经过那一次后我和月漠白已经算是一家人了。”
  “不要再提那一次了。”孟天渊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如果不是你的药,白他也不必……”说到最后牙关紧闭,眉头紧锁,满眼的不忍。
  “你还真的以为是因为药啊?”孟天堑一脸看傻瓜的表情道:“你真以为他会因为药的原因而甘愿屈居人下?”
  “是,他不会。只要他不愿意,没什么可以逼迫得了他。”自然而然的接口。
  “你知道你们还闹到这种地步?!”孟天堑睁大眼睛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但是你不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的身边只有我。他信任我所以才会选择我,而这并不是他把这当□□的理由。它甚至什么都代表不了!”孟天渊突然情绪激动的看向孟天堑,厉声道:“而你知道他身边为什么会只有我吗?这全部都是我害的!”
  “如果不是害怕我孤单,姥姥根本不会把他带回魔教,他也不会被折断了双翅禁锢了自由,最终还遭遇到了那样的事!他原本应该是个众星捧月,跟随者众多,从未感受过孤独的滋味的人才对。可是如今他变得孤立无援,冷漠疏离,甚至连别人的碰触都忍受不了,这些全部都是因为我!你以为成为他的唯一是件很好的事吗?只要有我的存在,他眼中的孤寂就永远不会消失,他的那盏灯也永远飞不高!”
  孟天堑被自家老弟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默默感叹一句果然面瘫爆发起来都是话唠,随口又道:“你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未免也太钻牛角尖了,一件事的结果往往是有很多因素造成的。”
  “呵~很多因素?”孟天渊自嘲的笑了起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五年前的那场屠杀,即使是过了这么久还是孟天渊每每从梦中惊醒的源头。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年深冬一身单衣满身染血赤脚站在雪中的月漠白,而他身后,是尸横交错宛如地狱的景象。以一人之力,几乎屠尽了半个魔教。那是月漠白第一次杀人,而一旦开始就仿佛再也停不下来。满眼的冷冽和恨意,铺天盖地的杀气,以及似乎永远也流不尽的鲜血。直到孟天渊执剑挡在他身前。
  那人眼中受伤的神色映着那皑皑白雪苍凉的让人揪心。雪花纷纷而落,似乎让他一瞬间白了头,连带着心中某一片也空了一样。寒风冷冽,衣袖翻飞,早就被血色浸染了的白衣飘扬在空中仿佛红蝶飞舞。冰肌雪骨,鲜红晕染,立于其中的男人更是美得惊人,却也单薄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化蝶而去。
  孟天渊多希望那一次月漠白刺过来的剑没有停下来,而自己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他太了解月漠白了,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比别人看得更透彻。如果说魔教是一座牢笼,那么杀了孟怜英就相当于掀了这座牢笼的顶。而月漠白之所以还要留下来继续面对这充满痛苦的一切正是因为自己绊住了他。孟天渊生于魔教,就注定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而这也使得月漠白宁愿自闭整整五年也不愿意离开。
  愿意为了认定的人而忍受一切。孟天渊就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感到痛苦万分。他宁愿月漠白能够更自私一点,更心狠一点,更为自己考虑一点,而不是把他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而他能带给月漠白的却永远都是无尽的伤害和痛苦。那个人是他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的啊,发誓了要好好保护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支离破碎。他又有什么资格再留在他身边再占据他所有的好?
  孟天堑亲眼看着自己从来滴酒不沾的弟弟那天抢过他手中的酒坛把自己灌成了一摊烂泥。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而且一点没有减小的趋势。好像老天积存了整整一年的泪水终于冲破天幕倾泻而下,发泄一般尽数抱怨给大地。
  喝醉了的孟天渊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平静无波,脸上的悲痛哀伤尽显无疑。迷蒙着眼把头埋在肩膀里闷声闷气的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孟天堑都快把头贴上去了才模糊地听到些片段。
  “我…喜欢你啊,怎么可能……不喜欢……。踏遍山川,当然愿意啊,只要有你,即使是刀山火海也随你去啊……”
  这样的孟天渊让孟天堑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即使被自己抢了喜欢的东西也为了不让长辈为难而闷不吭声的那个小男孩。明明他才是比较小的那个,明明他才是更有资格撒娇无理取闹的那个,却一直让着忍着,尽量让一切都维持平和。那时孟天堑一直很嫌弃他的这种窝囊的性格,现在孟天堑才发现或许这个看似一直忍气吞声的弟弟才是最为敏感最先看透了一切的那一个。他能感受得到父亲和母亲的矛盾,所以尽力的去调和,不像孟天堑自己只是一味的维护父亲。而孟天渊也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想要家庭完整,所以从来不吵不闹。而当父亲要带他走的时候选择了留下也是因为期望着父亲能再次回来。而当父亲再也回不来的时候,不似自己的疯狂,那份平静估计也是早就预料到了的缘故。他想要占据月漠白全部的目光,所以隐藏自己把自己变成那人想要的样子,一藏就是这么多年。他们是兄弟,所以孟天堑比其他人更明白孟天渊远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甚至十分危险。他们是同脉而出,怎会完全不同,毕竟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他一直以为孟天渊不去争只是因为以他的能力不需要去争,或是还没有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可是直到月漠白的出现他才发现,他弟弟对这个人的执着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那浓烈的保护欲已经扭曲到了即使是自己也不能去伤害他的地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不是只被圈养的家狼,而是只随时都能咬死人的野狼啊。而一头野兽遇到另一头野兽,除了厮杀争斗完全地压制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和平共处。不是其中一只一味示弱把自己伪装成一只绵羊就能了事的。
  孟天堑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脑瓜子感叹道:“我碧血罗刹从不做后悔的事,可这一次却有些后悔了呢。夜殃啊,你到底和我老弟说了些什么?怎么劝都劝不回去了呢?”说到最后,眼神猛地一厉,连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若是真的想假戏真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一道惊雷落下,雷电的光芒瞬间塞满了整个小店,亮得刺眼。孟天堑双眼猛地一缩,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就扔了出去。然而,许久之后,并没有重物或是铁器落地的声音,那把匕首竟稳稳的悬浮在了空中。孟天堑眯着眼看着刀尖指着的人,不善的开口道:“来者何人?”
  “卜算子。”
  “所为何事?”
  “情缘未尽,特来续牵。”
  (作者语:这是一个努力把自己变成忠犬好讨好女王结果变不回去了的故事)

  ☆、 第 32 章

      
  外面的雨下了几天月小白已经不记得了,反正还没停就是了。在这期间,不少喜服被送了过来,一看布料和样式就是那种挺不菲的高档品。一边感叹着竟然又傍上了一个土豪,一边看着自己的手随便扯出一件把剩下的那些又扔了回去。
  “公子不再好好挑挑吗?这些可都是教主的一番心意。”旁边的小童鼓着脸有些不满,目测又是一个武林盟主的脑残粉。
  一粉顶十黑啊孩子。再说了像我们家漠白这种高冷设定的没有把衣服全都扔你脸上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吗?月小白有些恶劣的想着,却见自己的手只是轻轻地挥了挥什么都没说便让小童出去了。月小白有些分不出这到底是宽宏大量还是不屑一顾,最近他的心情十分平静,这也代表了另一个自己的心态也确实很安稳。可越是这样月小白越是不安,就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一样,越是这样就越是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按咏梅的话说,如果他失控了的话毁灭的是别人,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另一个自己失控的话便会自我毁灭?想到这里月小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要安慰自己怎么可能便见右手把一把匕首塞进了袖子里。 
  夭寿啊啊啊!!
  冷静啊小漠白不就是失恋了么多大点事啊你后宫那么大随便再挑一个呗实在不行你看宋沧玖也挺不错的一妹子虽然有时候精分了点但感情嘛培养培养总会有的不要想不开啊啊啊!!吓得月小白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披上鲜红的喜服,镜子里却一脸上战场英勇就义的表情,月小白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即使不是自杀,在一干武林人士的瞩目下刺杀武林盟主也是妥妥的找死的节奏好吗?!
  不要放弃月小白,连作为理智的你都放弃了的话让小漠白怎么办?!月小白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好让自己好好清醒一下,既然他是主角,那他一定会有主角Buff。你看自从他穿回来之后不但魔教保住了连玛丽苏都击退了,绝对是有Buff的啊! 
  喜堂之上,一身红衣襦裙外罩镶金纱袍的宋沧玖负手而立,金冠珠簪,粉黛饰面,一派端庄典雅之姿。她身侧两边分别坐着各大门派的观礼之人,无不是江湖上的个中翘楚。大喜之日,宾主尽欢,当堂之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其乐融融。不多时,已有不少“豪杰”绯红染面,倒是原本应是被灌酒最多的武林盟主却频频推拒,即使提盏相敬却仍然面如常色。
  有莽者便直言道:“盟主这可是留着清明以尽情消受美人恩啊。”
  此言一出,引得周围一阵哄笑,便知此人已醉得不轻。若放平时,哪有这胆子调侃堂堂武林之主。
  正主却只是莞尔一笑,三分礼让,三分从容,剩下的却尽数隐于半合的眸中。
  倒是有些坐于隠角之客滴酒未进,闻声而望,将眸中隐喻尽数归为眼底。随后轻叹道:“大雨未歇,雷鸣不断,非黄道之吉时。盟主此行非善事,恐有劫难。”只是声音甚小,非能传于人耳。
  若说其中蹊跷,绝非少数。除了武林盟主成亲突然还把礼成之日定在多雨之时外,原本征讨魔教的武林大会迟迟不开也是其中之一。有不少门派已经充分的表达了不满,只是都被宋沧玖笑眯眯的搪塞了过去。直到月漠白在众人面前亮相,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宋沧玖表露出了理解之意。毕竟要是你家有这么一个美人,谁还想去打打杀杀啊。况且这武林盟主对他们也算厚道了,没有取消武林大会而是尽快把人娶回家。只是对这美人挺不厚道的,万一她死了还要让人家鳏居。
  当月漠白在小仆的陪同下步入喜堂时,刚刚还一片喧嚣的大堂一瞬间都寂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新郎身上。外罩红袍拖地,上绣兰草金蝶。内着对襟曲裾,纤腰紧束,金铃摇坠,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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