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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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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都不会忘记。”即使是现在,想起那本小说月小白还是一脸残念。
  “其实那个故事是真实的,用的便是蓝雅莲的记忆。”
  难怪会是第一人称,还那么黄暴无节操简直是精神污染。
  “因为蓝雅莲的介入,扭曲到了这个世界这段时间线的走向,不得已才把你放了回来。”
  “等等,什么叫放回来,你当我是狗吗?”
  “其实这个世界不稳定的因素有很多,有不少身份特殊的人。”
  “看出来了。”什么穿越的啊修仙的啊超能力的啊都不想吐槽了。
  “而你则是这段时间线里最不稳定的一位。”
  “请不要把我说的好像什么危险分子一样好吗?”
  “不是什么好像,你本来就很危险。”少女静静地看着月小白,眼中的敬畏一闪而过:“作为被天道选中的人,你的命运牵动着这个世界的走向,你所拥有的力量一旦失控,便会掀起一番不小的动荡。玄冥宗原本就是顺应天命的宗派,其宗主身为天道使者更是身兼引导天道的重任。”
  “换一种说法好了。”月小白环肩道:“如果我理解的没错,其实我才是影响剧情主线的主角,而你们玄冥宗拥有系统和剧本宗主是导演?”
  “可以这么说。”
  你特么也是穿的吧!?
  月小白揉了揉额角继续道:“主角也好炮灰也罢,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和月漠白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要解释的话还是要从五年前说起。”卜算子想了想道:“相信你也大概弄清楚了,五年前月漠白杀了孟怜羽成为魔教教主,而那个时候你和月漠白还是一体的。只不过因为当时的事对你打击太大,宗中内部认为经此往后你会变成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从而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所以只能把你无情的那一面剥离出来。”
  “无情?指我?”月小白瞪大眼睛:“所以我是邪恶的那一面?”
  “无情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以算是理性。”眼看月小白的表情不对,少女又道:“善于讲究计策,人与人之间比起感情更愿意相信利益。因为没有感性所以不会感情用事,不在乎别人只在乎自己。而代表感性的月漠白则与此相反,把感情看得很重,容易心软,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两面,哪个作为主导便会影响主体从而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
  “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作为感性的他被伤了感情后你们怕我出来主导这个身体大开杀戒所以把我弄去了另一个世界?”月小白觉得心中的怒火一层一层的往上涨,整个身子因为克制都抖了起来:“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作为保护的外壳被剥离了之后他这五年是怎么过过来的?!”
  好了,这下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想要保护月漠白,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去在乎周围原本应该算得上是陌生的人,为什么他没有逃走而是非要管魔教这堆破事,为什么他能够对那份冰冷的哀伤感同身受,为什么他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记忆中的那个自己。没有排斥,没有惊恐,没有不满,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原本就是属于他的!而过去的那五年无论是他还是月漠白都是不完整的自己!! 
  月小白死死咬着牙站在那里良久,而卜算子好像已经料到了他会失控至此,静静的等待月小白心中的惊涛骇浪平息下去。
  半响后,月小白才哑着嗓子开口道:“所以,为什么你们如今又让我回来了?”
  “因为蓝雅莲的意外介入,天道失去了我们的控制。原本属于你的命运被她所代替,连身为命定之人的你也被她所波及。在充分分析了各种原因后,我们认为你的命运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被影响改变,是因为灵魂的不完整。”
  “你确定不是玛丽苏光环太强大?”即使这是变相夸自己月小白还是忍不住吐槽。
  “确定。”少女又无意识的转了转自己的伞:“每一个不同的选择都会带来不同的后果。不完整的你,只有感性的你,太过心软。因为对弥花凤的愧疚、水悠然的留恋、孟天渊的难以面对,一直都是被动的承受。这样的后果,故事的结局,你也看见了。”
  是啊,哪像现在的他,利用蓝雅莲,威胁夏陵幽,孤立弥花凤,架空水悠然,还要把孟天渊绑得死死的。这么一想,月小白突然发现,其实这剧本根本不是什么穿越大戏而是重生复仇记啊!
  “等等,你说我的命运被蓝雅莲代替了是什么意思?”
  “这么久了你还没意识到吗?”少女突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月小白:“原本的剧情,感情受伤的你遇到了身为生意合作者的陵幽。因为同样异于常人的外貌和能力,再加上同样的孤独,你们成为了知己。”
  月小白默默提醒自己以后离夏陵幽远一点。
  “一心仰慕的弥花凤,默默守护的孟天渊,一眼初恋的水悠然,热情直白的炎季儿,古怪难缠的孟天堑。除了你穿回来的时间有些晚使得陵幽和弥花凤的线出了点意外外,其他的走向都和你现在差不多。”
  “先等等。”月小白觉得自己有些方:“你的意思是原本这些蓝雅莲的后宫其实都是我的?!”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原本都是不省心的跟了蓝雅莲后会那么和谐?别给我说什么女主教夫有方。”
  被变相承认了某种事实还被戳穿了自我欺骗的月小白感觉自己很不好,原来以前的那些猜测都是真的。话说你口中的命中之人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啊?!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月小白明显已经接受了这其实是一个耽美游戏的事实:“我是攻还是受?”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这个的话要看你是哪方面的主导。这样说吧,月漠白是后攻路线,而你是后宫路线,明白了吗?”
  完全不想明白啊!话说明明是同一个音为什么我还能明白你说的是哪个字啊?!
  月小白决定提出异议:“就弥花凤那样的也能攻?!”
  闻言,卜算子一手拍上月小白的肩,意味深长道:“少年,请不要忘记虚弱期和丧失功力的设定。而且要知道病娇存在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似乎是脑补到了什么,月小白抖了抖,直接拍开了卜算子的手。而后者还在高深莫测的道:“正所谓攻久必受,受久必攻;攻受无常,最爱强强。”
  月小白:“……” 
  “不过就你现在的状况……”卜算子打量了一番月小白道:“与刚开始相比,最近月漠白控制身体的次数是不是越来越频繁了?”
  月小白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问道:“所以?”
  “这说明比起那五年,他已经愿意出来面对这一切了。”少女的目光有些幽远:“在大多数情况下理性都是遵从感性的,你会由着他也不奇怪。除了情绪波动较大的情况外,他对你的影响都只是潜移默化的。当你再感受不到他对这具身体的控制的时候,便是你们两个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时,你的记忆自然会恢复。”说着少女步到窗前,一手抚上窗沿,转身看向月小白:“对于天道,我只是指引者,真正的选择还是要由你来做出。对于命定之人的过多干预已经让玄冥宗尝到了苦果。那位大人说的对,作为引导者,我们要做的应是辅佐而不是控制,相信被天道选择的你,而不是用自己的方法自以为是的拯救你到最后反而把你推向深渊。”说这话时,背着光的少女表情隐在一片阴影中,紫色的瞳孔里布满了深深的苦涩:“只希望这一次你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好好地活下去,也不枉那位大人为你牺牲的一切。”
  听到这里,月小白心中猛地一缩,刚要追问下去,突然一阵大风刮了过来。不过眨眼的瞬间,窗前已没有了人。  
  月小白再下楼的时候,抬眼便看见悠然的坐在他们那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宋沧玖。最会来事的那两个在武林盟主周围一边一个笑得十分谄媚和狗腿,不用猜就知道说的尽是什么拍马屁的话。而孟天渊依旧沉默的坐在那里,表情有些隐晦不明。
  听到动静,宋沧玖和孟天渊同时望了过来,倒是前者先开口道:“前辈近日可好?”
  别说得好像我们很熟好吗?月小白眯了眯眼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盟主大人应该昨日才见过面吧?在下近日的情况盟主会不知道?”
  当月小白不装不忽悠不算计谁的时候,对别人的态度一向不怎么样,任谁一开始都会觉得他难以相处。这话一出,放别人身上完全就是得罪人的节奏,可宋沧玖却依然笑道:“可是宋某对前辈的思绪悠长、关怀至深,又怎是时日能够计算得了的。”
  那一瞬间,月小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会错了意,可是另外两个满眼揶揄的目光告诉他这都是真的。武林盟主刚刚确确实实是在撩汉子,而那个汉子还是他。
  月小白的处理器卡了一瞬,然后疯狂的奔腾了起来:说好的BL GAME呢?为什么会有BG线啊喂?!他带着这样的面具还能被看上盟主大大你的口味太重了吧?!
  奔腾完月小白下意识去看孟天渊,却见男人已经把头转了过去,顿时觉得有些不好。墙头总想占便宜自家男人却不吃醋怎么办?!在线等,急!
  尽管内心已经斯巴达到了一定境界,但月小白表面还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对宋沧玖道:“那么今日前来盟主有什么事吗?”他可不信这人每次都能“恰好”视察到这种地方。
  “前辈这样叫太过疏远了,叫宋某玖儿就行了。”完全没有理会月小白再明显不过的不待见的态度,宋沧玖继续笑盈盈的道:“宋某这次来是为了邀请前辈去当地举办的灯会的。”
  “灯会?”作为在这里混了不短时日的苏灵通惊讶道:“可是夏季的灯会不是还要很久以后吗?”
  宋沧玖温文尔雅的解释道:“宋某是看前辈在这里所待的时日不多,觉得不看一看这里的传统活动太过可惜。和当地的民众协商了一下,稍加提前而已。”虽说是回答苏灵通的疑问,可说这话时女人的目光却一直是放在月小白身上的,末了还贴心的问道:“前辈觉得怎样?”
  月小白觉得不怎么样!虽说古代人确实委婉一些但也改变不了这约约约的事实!
  月小白刚想说些什么,便听一直没吭声的孟天渊道:“去吧。”男人转过身来微微笑着看向他道:“白你以前不是说过武林盟的灯会是最漂亮的吗?这样我也能够亲眼看一次了。”
  【我说你啊,天天练功有什么好的?男人嘛就是要去踏遍大好山河,见识一下大世面。王城的小吃,武林盟的灯会,南海的礁石,天山的白雪,这所有的,还有我不知道的那些,总有一天我都会带着你去看的。】
  脑中突然闪现的话语让月小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居然很没出息的因为自家男人的一个笑就答应了。只不过他还没回味多久,孟天渊就站起身道:“对了,阿厢让我陪他买些东西,我就先失陪了。”
  月小白瞪着眼看着孟天渊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脑内飙出好多马赛克。话说我是让你照顾他可你是照顾到哪种地方去了啊?!
  围观了全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蓝雅莲:“我觉得我好像目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同样围观了全程并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纸和笔在奋笔疾书的苏灵通:“这都是素材啊啊啊啊!!”


  ☆、 第 29 章

      
  武林盟被一片连绵的矮山包绕,河流在这里聚集成湖,分流成溪,青灰色的砖瓦鳞次栉比。充满着书卷气息和温吞之感的一个地方,只不过被来自四面八方的人赋予了浓重的风尘之气,喧嚣聒噪之余还有些血腥味。而当夜幕降临,黑色的夜晚掩饰了一切,又被烛火美化修饰后,无论是什么都平白染上了层柔光,添了些许惑人的味道。
  孟天渊站在河边,手上拿着一盏做工粗糙还有些丑的小河灯。与这盏河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阿厢手上的豪华加层版——莲花的底座牡丹的蕊,连蜡烛都是纹金的。少年有些纠结的看着孟天渊手上的河灯,拧着眉头哼唧了一会儿才道:“你第一次做的话也不错啦。”可那嫌弃表情却完全没有像话中一样的安慰意味。
  “这里来放河灯的不是情侣就是心有所属的人,孟大哥你属于哪种呢?”少年眼中映着流光,一派天真烂漫的问道。
  孟天渊看着被一盏盏各种各样的河灯映照着的河面,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道:“这是传统吗?”
  “唔,也不算吧。”少年歪着头想了想:“河灯上一般写的都是心中所愿,可能也有别的。只不过情爱之事一向是与这些浪漫的东西挂钩的,有情之人当然会比较多。时间一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这样。”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额……我应该说谢谢吗?”
  阿厢也算是明白了孟天渊根本不想理自己,干脆自顾自的拿着笔在自己的河灯上写了起来。边写边道:“我阿爹曾经说过,这河灯啊代表了一个人的心。上面写的东西必须要是心中真正的念想和愿望,这样才能打动河神,让你心想事成。”
  “那阿厢你的愿望一定有很多。”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做这么大的河灯?”说着少年又嫌弃的看了眼孟天渊手上的东西:“像你那样的根本就写不下。”
  “可是人的心其实就那么大点不是吗?”孟天渊用指尖蹭了蹭有些褶皱的花瓣,轻轻地把小河灯送下了水。若真像阿厢说的那样,一盏河灯代表了一个人的心,那么他的河灯只用这样就行了。那么小,那么不起眼,只装得下一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一人,便足以。
  阿厢皱着眉看着那盏好像随时都会沉下去的河灯开口道:“可你不想要的更多吗?”
  “贪多嚼不烂。”孟天渊话音刚落,便见阿厢的那盏河灯刚离岸不久就因为太重而沉了下去。
  “啊啊啊!!”少年惊恐的叫了起来。
  一旁的孟天渊耸了耸肩,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周围人声鼎沸摩肩接踵,花灯闪烁,在此刻莫名的有些扎眼。
  “别找了。”阿厢还带着点沮丧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那个谁现在肯定和盟主大人在一起啦。”
  孟天渊眯了眯眼道:“白不喜欢被外人碰触,是不会到这么拥挤的地方来的。”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少年意有所指的问道。
  为了避开他。孟天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那个人,可是越是靠近,心中的不安越是强烈。
  正在他晃神的时候,一个人步了过来,竟是宋沧玖。女人施施然的看着孟天渊,开口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几近午夜,即使是再热闹的灯会也会慢慢萧索下来。街道上逐渐变得空旷起来,只余盏盏纸灯在风中轻轻摇曳着。
  孟天渊回到客栈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床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男人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恍惚了一瞬,便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算不上直觉,只是身体下意识就朝着一个方向行动起来。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感酝酿的结果,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一直深嵌在骨髓里,随着时光的磨砺被不断加深,构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引力,带动着他到达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个郊外的荒芜地带,在这种盛大的节日背后永远是最会被忽视的地方。枯树残垣,即使是春风也不能为这里带来一点绿色的生气。然而原本巨大焦黑,已经死去多年只剩残壳的古木此刻却被一盏盏柔黄的天灯所点缀着。仿佛一棵巨大的梨树,在黑夜中燃烧了整个生命般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白花。而与那花朵几乎融为一体的是月漠白同样一身洁白的身影。男人在树枝间轻盈的穿梭着,在每一个树枝上绑上悬浮着的天灯。一身白衣被莹黄色的灯火点缀的影影倬倬,美好的不真实。
  孟天渊确实没有做过河灯,他只会做天灯。因为魔教处于群山之巅,没有河。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那几天,他和月漠白会偷偷溜上后山,放上两盏亲手做的天灯。只不过即使是放上去那灯也不会飞上天,因为为了不暴露魔教的位置,天灯绝对不可以飞远。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孩子一手扯着一根绳子,绳的那一头绑在天灯上,就像在放纸鸢一样。手中执着的拽着那细细的一根绳,仿佛在拼尽全力拽住那唯一的一点光亮,唯一的一点慰藉。
  正巧这时月漠白也把灯挂完了,坐在树枝上荡着腿。在一片灯火斑驳中向下望去,正好与孟天渊望过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几乎是下意识的,嘴角牵起了一个笑容。孟天渊看着树枝上的人,仿佛跨越了时光看见了当年那个肆意潇洒笑得一片爽朗的少年。春风暖十里,百花映初年。真正灼了眼的不是什么桃花,而是花一般的少年。一见倾心,可从不是玩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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