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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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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主……”风清遥欲言又止地看着向宴生。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边界战事刚结束,四族会又要开始。
  若在四族会开始之前就能抓到假凤长歌的话,无极长宫说不定就可以将威望拉回来,也不必去与练温温去许什么婚约。
  心思这么一起,风清遥道:“宫主,要不你让些弟子与我一起出去抓捕假凤长歌?”
  向宴生摇头,“只有两个月时间太短了,四年都抓不到,怎可能在这两个月中抓到?何况,现在也未听到假凤长歌行踪的事,也不知边界一事之后,他潜伏起来想做什么。”
  “是的,什么都不做,比什么都做危险多了,谁知道他会在突然间做什么大事出来。”凤长歌附声同意,两道柳眉紧紧地皱在一起,不知以她之名四处作恶的亲生父亲,接下来会做什么事。
  只是听不到关于她的如何消息,凤长歌隐隐感觉到不安。
  叩叩叩……
  敲门声的传来,打断了凤长歌的思绪。
  “宫主,老夫人的侍女求见。”孤影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凤长歌轻轻地笑了笑,“这边刚说完,老夫人就迫不及待了。宫主,别忘了我们说的。”
  “知道了。”向宴生没好气地应道。
  虽然已知道罗揽会来与他谈练温温的事,只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宫主,尽量拒绝老夫人三次左右,等到练温温来找我第三次。”凤长歌再次提醒道。
  向宴生抬头,正视着她,她俏丽的小脸上满是自信,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早已经算好了每一步,就等着敌人如何踩进她的圈套里。
  知晓她有办法,可是向宴生却隐隐有一种被当棋子的感觉。
  只是,被她当棋子便就被她当棋子吧。
  向宴生心里自暴自弃地想到。
  “好。”他无可奈何地应道。
  “那我就不去了,宫主你自己去吧。”凤长歌道。
  向宴生没再说什么,打开门,罗揽的侍女来告知罗揽有事想见他一面,让他前去栖水阁一趟。
  知罗揽要耍什么把戏,向宴生未有拒绝,而是答应前去。
  前去栖水阁。
  却在栖水阁的门前见到一抹黑色的人影,定睛一看,竟是银公子。
  在朱雀凤凰林时就听闻银公子说过,他有东西在罗揽这边保管着,近期会来取,没想到他口中的近期会是今天。
  银公子见到向宴生,淡紫色的双眸闪烁起讶异的芒光。
  “向宫主,好久不见。”银公子率先开口道。
  向宴生轻轻颌首,“银公子好久不见,今日可是来向母亲拿回保管的东西?”
  银公子听到向宴生的问话,淡紫色的双眸微微地显露出一丝的失望和悲伤,沉寂了会,他轻轻应道:“似乎没那么快能拿回来。”
  银公子的眉与睫毛都是银色的,风起,拂过他银色的发丝在空中轻舞。
  “本尊可否问下,银公子寄存在母亲这边的东西是什么?”向宴生问。
  罗揽向来是个识趣的人,只要有些威望和地位的人,她从来不会为难,甚至会讨好。
  银公子在天界虽是个谜,但却在天人心中的威望并不低,按道理来说,罗揽应该会讨好他,怎会扣押他的东西不还?
  “是个很贵重的东西,只是老夫人今日不愿意还罢了,我他日再来,说不定她就愿意还了。向宫主似乎是来找老夫人的,我就不在此多打扰,先行告退一步。”银公子恭敬行礼。
  向宴生朝他轻轻颌首。
  刚动两步,忽得银公子像是想起什么,道:“向宫主,我给你的那本书,学得可好?”
  “那书的事,本尊还未谢过银公子,里面的法术确实很厉害。”向宴生道。
  银公子轻轻一笑,“厉害就好,好了,这次真不打扰向宫主。”
  说完,银公子做楫离去。
  向宴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罗揽认识银公子而有些诧异。
  银公子神出鬼没,罗揽自嫁进无极长宫后,出无极长宫的事屈指可数,她是如何认识罗揽的?
  银公子的影子都已见不到,向宴生依旧在原地出神思虑这事,直到罗揽的侍女出声才回过神来。
  进了院子,没走几步,就看见罗揽坐在小池旁的凉亭处长椅上给池中锦鲤喂食。
  只有她一人在那。
  罗揽虽已白发苍苍,可身上那盛气凌人的气势随着年纪增长越发厉害,坐姿随意的她,那气势依旧散发出来。
  也许就因为这气势,无极长宫中有不少弟子都畏惧与她。
  向宴生走进去,罗揽听到声音,见到他的到来,放下手中的鱼食,高兴地看着他,道:“宫主,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母亲叫,怎敢不来。”向宴生淡淡地道。
  罗揽笑容可掬,“宫主日理万机,事务缠身,本该是我去见宫主才对的,可若不是这身子老了不中用,走两步就忽得喘不上气来,也用不着让宫主来一趟。”
  向宴生眉宇微微一皱,“母亲身体怎么了?”
  罗揽似就在等向宴生这句话,眼里掠过一抹狡黠。
  “还能怎么样,就是老了,我已经九千多岁,眼看离入黄土的日子也不远。”说着,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这一生来,我已算是过得满足,只是还有一个遗憾,希望死前能完成。这遗憾宫主如此聪慧,想必已经猜到了。”
  罗揽目光算计地落在向宴生的身上。
  向宴生移开视线,望另一处望去,清冷的语气道:“请恕儿子不孝,不懂母亲的心思,请母亲说出来。”
  “宫主,你是真不知?还是只是在装傻?”罗揽无奈地道,望着向宴生冰冷的双眸,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宫主,我不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你将凤长歌带回无极长宫养了近五千年,看着你对她有意,可是都那么多年,为何你不娶她?既然那么多年你不娶她,那现在她都已经死了,那你就将她彻底忘了,为无极长宫找一个女主人。”
  “儿子一心就在无极长宫身上,并无心思无理会儿女私情。”向宴生不满拒绝道。
  这一步真的让凤长歌给算中。
  不必他去找,罗揽自然会来找他谈这事。
  她对罗揽可真是了解。
  “宫主,无极长宫现在缺的就是个女主人!”罗揽苦口婆心地道。
  “即便无极长宫缺个女主人,本尊也不想为了这个就去娶练温温!”向宴生生气道。
  面对他的怒意,罗揽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向宴生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温温那处做得不好,引来宫主你的反感,你与我说说,我去告诉温温让她改。”罗揽的语气不由地轻了许多。
  用完装病与威慑的手段,罗揽选择了用柔情来攻略。
  若非在来之前就与凤长歌商量好,在罗揽说出想让他娶练温温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身走人,或者从一开始就不会听从侍女的召唤而来。
  只是为了凤长歌的大局,向宴生沉默了会,道:“儿子与练温温相识不过几日,让儿子现在就娶她,儿子做不到。”
  “只是这个理由?”罗揽讶异问。
  向宴生轻轻点头。
  罗揽开怀一笑,道:“能理解,宫主你终日都在打理宫中的事,也就与凤长歌有过接触,这些突然要你去娶妻,难免你会说做不到。既然这样,我让温温多与你相处段时间可好?”
  向宴生心中有些不愿,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点头,让罗揽更是高兴。
  “看来宫主真的是懂事了,真希望我在埋进黄土时,可以见到你与温温的孩子。”
  向宴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
  向宴生去了罗揽那处之后,凤长歌就与风清遥来到五重晬天山上。
  在晬天山中,见到有不少的弟子在除已经枯死的桃花树。
  凤长歌不解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桃树都枯死,一直放着也不好看,冬天也快过去了,所以昭元长老就唤人来处理枯死的桃花树,重新种植一些新的桃花树。”风清遥解释道。
  想起清涟的事,他犹豫地再次开口,道:“清涟死之事,昭元长老依旧没调查出来,他道这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完全不知该从何调查起。”
  “那人能在这三年中抢夺神器,杀害这么多的无极弟子自然是有些本事,昭元长老调查不出来,也是可以预想到的事。”
  “只是,师父我对这事还是有一丝半解,为何那人会是你的父亲?”风清遥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长歌抬头看向他,风清遥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怕刚问出的问题伤了凤长歌的心。
  凤长歌将视线收回来,望向在忙碌的弟子们。
  也不知这些弟子忙碌了多久,已有大半的桃花树被除去。
  没有了桃花树,一眼望去,空荡寂寥,连清涟曾存在过的痕迹都寻觅不到。
  这让凤长歌微感悲伤。
  “你问我这问题,我又何尝不想去问。”她目光寂寥,低声地喃喃自语道:“我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可我从未想到过,我最后会落得那个死法,听上去很蠢不是吗?”
  “师父,这一点都不蠢!”风清遥认真地道。
  “你一开始不也以为掉进混元巨鼎还能活着吗?结果却死在了混元巨鼎中,难道心中就没想过,这很蠢?”凤长歌反问道。
  “若没人陷害,她也不会死在混元巨鼎中。”一个声音插进他们的谈话中。
  凤长歌一惊,诧异地转过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是银公子。
  银公子的到来让人很吃惊,可让凤长歌更吃惊的是,他们刚才的谈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凤长歌不由地骂自己笨。
  先是醉酒时被练温温听去与向宴生的对话,导致练温温知晓了她的身份。
  现下与风清遥的谈话又被银公子听到。
  银公子是个浑身都是谜的人,正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若被他知道她就是凤长歌的事,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
  只是,现在还不能慌了脚步。
  凤长歌收起心中的惊慌,镇定下来,朝着银公子轻轻一笑。
  “银公子怎么来了无极长宫?”
  “来向老夫人讨东西,没讨到,正准备回去。刚才听到你们在谈凤长歌的事,就走了过来。”
  “是吗?”凤长歌不着声色地反问,“不知刚才的对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也就听到你最后说的那句,说凤长歌死在混元巨鼎中很蠢。”
  听到银公子的话,凤长歌暗自松了口气,提到嗓门的心放了下去。
  这几日来,她的警惕性低了不少,居然与风清遥毫无防备地谈起凤长歌的事,看来下次若非事先有准备好,绝不与他人轻谈凤长歌的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意外发现,故意秋
  银公子的眸色一沉,淡紫色眸中流露出几分的悲伤。
  “凤长歌是个聪明的人,死在混元巨鼎中只不过是被人陷害,被人陷害岂能说是什么蠢,只能怪陷害她的人手法太卑鄙。”银公子轻轻说道,神情惋惜。
  凤长歌与风清遥在暗地相互对视一眼,她轻轻颌首,道:“银公子说的是,确实是陷害凤长歌的人手法太卑鄙。”
  银公子愁眉绽开,轻轻一笑,“刚才在成天山上见到向宫主去老夫人那,心里思忖着怎么未见到长歌姑娘,原来长歌来这了。偿”
  与银公子见面不过只有在骄阳城和朱雀那边,虽然有过合奏一次,凤长歌可不觉得自己足以让银公子去惦记她。
  收敛心中的疑惑,她也报以亲和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宫主在恼我,所以将我支开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长歌姑娘怎么惹宫主生气了?”
  “就是对宫主的终身大事劝解了几句,宫主嫌我多管闲事,就恼了。”她尴尬地笑道。
  身旁的风清遥身子怔了怔,愕然地看向凤长歌,若不是刚刚与她一起,见她现在这副表情,还真是信了她刚才说的话。
  “向宫主要成亲了?!”银公子震惊地问道,难以置信。
  凤长歌轻轻颌首,“也不是说成亲,只是老夫人安排对象给宫主,成亲之事八字还没一撇。”
  “原来如此。”银公子暗暗松了口气,“向宫主若是成亲,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伤心。”
  “这个自然是,宫主名声在外,暗恋他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这婚事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知可闻得多少女儿泣声。”凤长歌附声笑道。
  银公子依旧面色沉重,“不管他人,只是为了凤长歌,他此生便不能娶妻。”
  没想到银公子会说出这话,凤长歌的身子微微一怔,“银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人谁不知凤长歌陪了向宫主多少年,若说人死去就可娶妻,那是对凤长歌的不公。向宫主若真的为其他的原因而去娶妻,说实话在下会看不起他。”淡紫色的双眸中露出几分的鄙夷。
  银公子竟对向宴生娶妻之事持这么大的意见,虽然他有没有意见,向宴生都得娶妻,只是这态度终究是有些让人惊讶。
  凤长歌眉梢一挑,眼里有了打量,问道:“银公子是在替凤长歌不值。”
  “这是自然,凤长歌一代奇女子,为了向宫主尽了一辈子的忠心,何况,她爱慕向宫主的事人人皆知,她现在死去不过也就四年,向宫主就开始娶妻,这任谁都会替凤长歌不值。”
  在天界从未听人说过银公子生气的模样,这下他却为凤长歌的事而生气。
  凤长歌不知,他这生气的点来自何处?
  是真的只是替凤长歌不值,亦或有其他的原因。
  “长歌姑娘也是,既然向宫主没有要娶的意愿,你便不要多添嘴舌去干涉,是个侍女就该做好侍女的本分。”
  银公子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凤长歌微微愕然。
  望着银公子生气的面容,她应道:“是,银公子说的是。”
  “什么叫他说的是,身为奇公子就可以这样对他人的事管这般多吗?喊你不要对宫主的事多添嘴舌,那他这又算什么,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对宫主的事管这般多。”
  见不惯自己的师父遭银公子责怪,风清遥站出来为凤长歌辩解。
  凤长歌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清遥师兄,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与银公子争吵。”
  “但即便这样……”风清遥望着凤长歌,忽得说不出辩解的话。
  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而劝向宴生的人也是凤长歌,这下被银公子责骂的也是凤长歌。
  这来来去去都是为一个人而吵闹,这吵的意义是什么?
  银公子收起面容的不善,道:“清遥公子刚才所说的没错,我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管这么多。只是我终究是为凤长歌不值,凤长歌是个好姑娘,她所受到的不公平自己很多,我不想她受到更多的不公。”
  凤长歌微微一笑,“银公子这般关心凤长歌,看来你与她的情义很深。只是,凤长歌已死,对与她来说不公的地方也就只有惨死在混元巨鼎中而已。至于向宫主会娶他人为妻,即便她没死想必也会理解。毕竟向宫主不爱她,强扭的瓜也甜不了,情爱之事从来不是谁强求得来的。”
  “或许吧。”银公子若有所思地应道。
  “银公子,升降梯到了,我们可以走了。”有无极弟子在远处大喊道。
  银公子听到声音,回身大声应一句,回过头与凤长歌与风清遥道别。
  “刚才的话若有得罪之处,望两位见谅,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银公子带着歉意说。
  凤长歌轻轻一笑,“银公子是性情之人,为凤长歌生气也是能理解的。”
  “谢谢理解。”
  “银公子既然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与凤长歌道别后,银公子便随着那无极弟子坐着升降梯离去。
  “那白毛真是乱发脾气。”风清遥不满地咕哝一句。
  凤长歌侧目看向他,道:“就你这脾气还敢嫌弃其他人乱发脾气?”
  “我!”风清遥被凤长歌这句话问得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想了想,他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在替师父你不值吗?”
  “下次不要在四周没墙的地方喊我师父,要是被那个耳大的听去,我便有多一分危险。”凤长歌严肃道。
  风清遥有些委屈地看向凤长歌,道:“师父,其实你现在让大家知晓你的身份也无所谓,你都差出了将你害死之人是谁,剩下的不过就是抓住那个人而已。你这般躲躲藏藏,天天见人就满嘴谎言的……”
  “怎么见不得,我满嘴谎言骗人?”凤长歌挑眉不悦地问道。
  风清遥立刻摇头,道:“师父,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活着很是累,身旁的人都为凤长歌的事而起争执,而你明明是最有资格说凤长歌事的人,却因为他人不知,而生你的气,反驳你的话。徒儿为你觉得委屈和不甘而已。”
  “那也是我的事,我都不嫌委屈和不甘,你替我委屈和不甘什么。”凤长歌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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