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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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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大意了,与解临雅在那处谈话,竟然没注意到在他们的身侧藏了人。
  那人将她与解临雅的对话,告知了风清遥,难保她会不会将那对话告诉第三人。
  “师父,你放心,那人绝对不会将你的事再告知他人的。”风清遥急忙劝说道。
  凤长歌愤怒地一眼瞪过去,气愤道:“你不是他,你怎知那人不会将这事说出去?”
  她有些急,她与解临雅在姑苏城的对话让他人听去,这对凤长歌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她静静下心,细细地想,究竟是谁将那些话都给听去?
  白勾月!
  凤长歌的眼前忽得一亮,站起身子,正欲出去找白勾月,风清遥急急拦在她的面前。
  “师父,你要去哪里?”
  “是白勾月告诉你的,对不?”凤长歌问,风清遥的脸色霎时一白。
  他不知道凤长歌是怎么猜到是白勾月告诉他的,但这确实与她说的无错。
  心想在无极长宫时,凤长歌的推测他们三人中是谁推了凤长歌掉下混元巨鼎时,那头头是道的理由,让人几乎无法反驳。
  风清遥才再次知晓了一件事。
  眼前的凤长歌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带着他四处寻好吃,寻好玩无忧无虑的师父。
  她有了城府。
  “师父,徒儿会去找白勾月来见你,只是你答应徒儿一件事,不可伤了白勾月。她只将这事告诉了徒儿,其他的人她都未告知。”风清遥白着脸色劝道。
  凤长歌静静地凝视他,默然了会,才应了一个好字。
  “师父在这里等会,徒儿这就去找白勾月来。”风清遥说,转身打开门提步出去找来白勾月。
  在来时,风清遥告知白勾月凤长歌已猜出是她在姑苏城中偷听了凤长歌与解临雅的对话。
  这一吓得白勾月不愿再跟他走。
  风清遥最后对她许诺,不管一会凤长歌会不会责怪她,他都替她承受,这才给了白勾月提步的勇气。
  来到凤长歌的房间时,见到凤长歌,白勾月总是隐不住心中的害怕颤抖着身子,揪住风清遥的衣袖。
  凤长歌见状,冰冷的声音问:“我有那般可怕吗?”
  “不,不是。”白勾月的声音结巴,“我,我是第一次见到长歌姑,姑娘您。我以前就对您很是崇拜,没,没想到,能,能亲眼见您一面。”
  说完,白勾月还打了个嗝,在凤长歌的注视下抓住风清遥的衣袖更是用力。
  “好好说话,我不会待你怎么样。”凤长歌轻声道,平静无波的神情中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凤长歌再次拿出个杯子,再倒了一杯茶放在对面,“过来坐下谈。”
  白勾月看了看风清遥,见风清遥轻轻颌首才敢走过去。
  坐在凤长歌的面前,白勾月只觉得椅子上如有针扎,难以安心坐好。
  风清遥见状,大掌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丝勇气。
  白勾月脾气虽刁蛮,但实则胆子却异常的小,这跟她自幼在没有父亲的命令下就不许出门关系有关。深居闺房,只能在家中院子习法修炼,接触的人少,这胆子自然也小。
  何况,凤长歌本就是她一直在深闺中所暗自崇拜的人,亲眼见到这人时能不有几分激动几分害怕吗?
  只是,风清遥握住她的手给她勇气,这点让白勾月心中一暖,心中对凤长歌的恐惧也少了些许。
  “那日我与解临雅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凤长歌问。
  白勾月看了看身旁的风清遥,小声道:“我是在你们之前到了那边的,正准备走的时候就听到你们来的脚步声,当下没想偷听的,只是听到你们的谈话有些在意,就听了。”
  玄武一族的庇佑之力能控制土,在天界谁都知道,玄武一族的跟踪是难以发现的,主要其原因便是他们走路无脚不声,让人难以发现。
  白勾月比他们先去,又躲在暗处不动,这也难怪凤长歌与解临雅一点都不曾察觉出来。
  “你就只将那日的事告诉了清遥?”凤长歌继续问。
  “是的,我只跟他说了!”白勾月激动地道,对上凤长歌询问的眼神,她激动的深情在脸上戛然而止,轻声再道:“其实听到您与雅公子的对话,我深知要是将那些话告诉其他人会给您带来多少的不便,您为复仇而来,身旁之人每个都可能是将你害死之人,在望不见暗处危险的情况下,你的身份若是被他人知道,或许会给你带来再次的死亡。”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将此事告诉清遥?”凤长歌不解问,明知道这个道理,却还将她身份的事告诉风清遥,岂不是很矛盾。
  “因为风清遥不愿对您认错。”
  被点名的风清遥身子一僵,想起那时做的糊涂事,他至今都在怨恨自己的看不透。
  白勾月望了望他,继续道:“那时,风清遥明知自己有错,可是他一直以为你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你用长歌之名混进无极长宫,以他为踏板接近向宫主,得到了凤长歌生前在向宫主身边不曾得到的宠爱和赏识,为此对你恨之入骨。另外,他一身的伤还不愿上药,他那时已有求死之心。我想,若他知道了你的身份,想必就不会再与你作对,也会为了你继续求生。”
  话毕,白勾月小心翼翼地看着凤长歌,继续解释道:“风清遥一切怨恨因你而起,因也只有你才可熄灭。何况,您的十年寿命,还剩九年,您与风清遥的师徒情这般深,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应该要好好相处。”
  白勾月的话,猛地提醒了风清遥。
  凤长歌却诧异地看着她,问:“你们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她与解临雅的交谈中并未说这事,白勾月是如何得知的?
  “是向宫主告知的。”
  “他?”凤长歌狐疑地问,她的命格被昭元长老算过,只有十年寿命的事向宴生确实知道,只是向宴生为无事将这事告知他们吗?
  “你去解临雅的那天,我们去告知向宫主,说你出了城,他便告知我了我们你只有十年寿命的事。”
  白勾月的话中似有什么隐瞒,凤长歌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问:“我出城,向宴生就告知你们我只有十年寿命的事?”
  白勾月和风清遥未说话。
  向宴生那句‘她不值得救’的话,他们怎么也说不出口告诉凤长歌。
  这两人的表情,凤长歌猜测出在那之前向宴生定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她想知道向宴生说了什么伤人的话,继续追问:“向宴生在告诉你们我只有十年寿命之后,还说了什么话?”
  两人依旧不答。
  风清遥似想到什么,气愤道:“师父,你待宫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宫主却将你推落进混元巨鼎,宫主负了你,你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清遥,你何时起才可以少了这么一份的冲动?”凤长歌有些无奈地道,“以你对向宴生的看法,他不必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将我害死。他应该知道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我即可为他献出生命,他何须为杀我用这种手段留下个脏名?”
  “可是,终究还是宫主害死了你。”风清遥小声埋怨道。
  以向宴生的本事来说,确实不需要那种手段,可是向宴生推凤长歌落鼎的事实是从解临雅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这怎能让人不去信。
  “不,我不是他害死的,向宴生不过也是被人所利用。”
  “他那般厉害,谁能利用他?”风清遥不服气地道。
  凤长歌有些恼怒地看着他,道:“我这般厉害,还不是死在一个偃术所造的混元巨鼎里。”
  “师父,我不是那意思!”风清遥急急解释。
  凤长歌无奈地叹了口气,“清遥,再厉害的人终是难挡暗处的箭,我只有十年寿命,能在你身边的日子并不多。你要学会遇事多考虑,无极长宫以后还要多靠你来支撑。若你还是这般冲动,只会像上次那般将无极长宫带入一个危险之地。”
  “师父,徒儿是在替你生气,知晓了宫主就是推你落鼎之人,师父你难道不伤心气愤吗?弟子听到之时,就恨不得去杀了宫主,可是给一直忍到了现在。”风清遥反驳道,话中之意说明了他一直以来的隐忍之意。
  

第一百三十章 回无极长宫,练温温的到来
  凤长歌无奈地揉了揉眉头,风清遥的不懂事实在是太气人。
  “若我不在,你在解临雅的口中得知我是向宴生推的,你就会去与他拼命?”凤长歌挑眉一问。
  风清遥恼怒地低下头,不答,脸上的神情却替他说出了他心中所想的。
  窗外呼呼风声打扰了屋子里片刻的安静偿。
  凤长歌不语,她能劝的都已经劝过,可风清遥就是这般执迷不悟。
  她抬起头,深深地望着他。
  风清遥垂着头,微光落在他抿紧的唇上,未被微光照到的双眼,如布下一层阴沉。
  这样望去,他身上的阴郁微重,那曾经灿烂爱笑的少年已寻不出丝毫的痕迹。
  仇恨,愤怒,这情绪轻易地就可将人改变。
  沾染上这两种情绪的人,何时才可变回来?
  “清遥,你我已断绝师徒关系,以后我的事你不可再管,即便我再次死在向宴生的手上,你也不可出手。”凤长歌淡淡地道。
  风清遥身子轻轻一颤,握着白勾月的手,不由地紧了几分。
  白勾月侧目望去,他的眼眸中有着几分悲伤。
  “师父,徒儿的错真的就这般大吗?被你逐出师门,如今想帮点你的忙,却还遭你嫌弃。对于师父来说,你我真的就再也没了那点师徒情谊吗?明明推你落鼎的不是徒儿,对你从始至终都是忠心耿耿的徒儿,可师父容不下徒儿的错,却能容忍得了宫主的过。既然狠不下心去向宫主报仇,那你从冥界归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风清遥表面强忍着悲伤,却在字字间说出了自己的悲伤。
  凤长歌顿时哑了言,风清遥的话,在她的脑海霎时间忆起了解临雅的容貌。
  她记得解临雅也爱拿他与向宴生来比较,说她心中总是将向宴生看得太重,对他却总是太过薄情。
  如今,风清遥也说她容忍了向宴生的过。
  是她太过于偏袒向宴生了吗?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凤长歌道:“解临雅入魔了,他留在了幽冥殿当妖王,怕是今生再也不会踏过边界到这边一步。”
  凤长歌的话让风清遥和白勾月两人都诧异一震。
  解临雅入魔了?
  这对天界来说可是一件大事。
  难怪,只见凤长歌回来。
  “清遥,如你所说。我容忍得了向宴生任何的过错,那是因为我最在乎的人终究是他。他将我从照阳堡门外捡回来,教导我,养育了我。与他的恩情,我用性命都不够还。确实你也说得对,我既然狠不下心报仇,我就不该从冥界归来,我与阎王交易用三千年换了十年,在天界的十年之期一过,剩下的三千年里我就要为阎王任劳任怨做牛做马。”
  凤长歌的语气淡淡,有着将生死苦难都看透的淡然。
  未料到她会这般坦诚就将心中的话所说出来,风清遥愣怔地如同根呆木。
  “这是任谁看来都是不划算的交易,可我做了。那是因为我在冥界之时,并不知究竟是谁将我推入鼎里,我心中的怨恨和恼怒不比你少。在解临雅告知我,是向宴生推我落鼎,我心中也曾有气愤,曾也恼过他。可我,终究下不了手。”
  “何况,清遥看事也不能只看表面,向宴生是推我落鼎,但你可知,他面具下的脸是怎么样的?他残了的双腿是怎么样的?若是因害死我而付出的代价,这代价已经足够了。”
  话音落,凤长歌凤眸灼灼地望着他,双眸中的坚韧不管经了多少岁月都未改。
  只是,她人却变得更加的稳重可靠。
  望着这样的凤长歌,白勾月的心中猛生敬佩。
  以往在家中听人说,凤长歌有勇无谋,遇事就只会迎头上去打,从不想如何用最简的方式快速制敌。
  如今这般看来,凤长歌不但脑子极其聪明,为人也是是非分明,一点也不如别人看中所传的那样。
  风清遥听了她的话,默然地沉思了一会。
  他问:“师父,你见过宫主面具下的脸?”
  “见过。”
  “宫主面具下的脸怎么了?”
  凤长歌声音顿了下。
  向宴生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他的容颜如何绝对不能轻易告诉他人,若引起慌乱他怕是也再难让人服他。
  “面目全非。”她答,用着解临雅曾来忽悠她的词来忽悠风清遥。
  果真,风清遥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师父,你可否说得详细些?”
  “我应过他,绝不将他的脸告诫外面,你可以自己去想,面目全非的一张脸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另外,我与向宴生的事,我真的不希望你插手进来,我会自己处理好与他的恩怨?”
  风清遥对她的话依旧有些介怀。
  凤长歌从冥界归来,不找她帮忙,如今知道她的仇人在何处,却不允许自己去帮她。
  好歹也是有过这师徒情义,这般地不信任他,让风清遥的心里很不滋味。
  风清遥的性子变得没以前阳光灿烂,但是将心里所想的都写在脸上,凤长歌都一一看得出来。
  她道:“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我本想去妖魔老巢将解临雅救回来,他却为了我而入魔成了妖王。清遥,我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而我想保护的人只有宴生。在去寻找解临雅的路上,我遇见了假凤长歌事件的主谋,不得不说,那人很是厉害,连我都轻易被他制服……”
  “这怎么可能?!”风清遥诧异地截断她的话。
  凤长歌抬眸,与他正视,“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没,没有。”他低下头回答凤长歌的话。
  凤长歌继续道:“接回刚才的话,那人未施出全力就将我轻易制服,可见其能力在我之上,或许比向宴生还要强。在他的手下我分不开身来救你和解临雅,我只能救我想要救的向宴生。清遥,危机未解,为了你好,我不希望你插手关于我的任何时间。”
  “今日与你说的话,你们也都藏在心底,莫要告诉他人,因为你们要是将此事告诉他人,我的死期很快就会再来。”
  凤长歌肃穆地说得有条有理。
  “师父,你这话是要我们做一个旁观者吗?”风清遥依旧介怀问。
  凤长歌点了点头。
  风清遥又再次沉默了起来,想了许久,他才轻轻点头应好。
  这下口头上,风清遥是答应了她。可是发生什么事之时,凤长歌希望风清遥能像他今天所答应自己的话,什么都别去做。
  与风清遥与白勾月又交谈了一个多时辰,再次嘱咐他们莫冲动和不要将她的事告诉他人,才放他们走人。
  在丰守城待了三日后。
  发现再无妖兽来袭城,部署工作都已做好,重新安排新的驻守弟子。
  而来支援的无极弟子,及其他三族来帮忙的弟子都随着向宴生回了无极长宫。
  这次的战役比想象中的结束还快。
  回到无极长宫,众人也为这结束的战役而欢呼。
  向宴生还特设了宴席,为这场战役的胜利而好好庆祝一番。
  将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后,向宴生与凤长歌就回了成天山上。
  向宴生一回成天山,就道要去密室修炼,故而让凤长歌自己回屋里休息。
  凤长歌并未回房中休息,而是去了晬天山走走。
  清涟走后,晬天山十里桃花已枯,再不见桃花芳华。
  没有灵兽守山,晬天山的景色再也普通不过。
  在纷纷扬扬的飞雪中,晬天山被白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一眼望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白的。
  这景色再次告诉凤长歌,清涟已不在的事实。
  触景,让凤长歌黯然伤神。
  凤长歌并未在晬天山待得太久,就回了成天山。
  只是回了成天山,凤长歌依旧不知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想起,自己的死与着无极长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顿时便觉得胸口中有什么压着,让她难以喘过气来。
  抑郁得着实让人难受。
  吱呀——
  关进的窗忽得被人打开。
  寒风呼呼地吹了进来,伴随着飞雪。
  凤长歌以为是风大将合紧的窗给打开,起身去将窗户重新合好,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窗外趴了进来。
  她脚步一顿,看清那个小小的人影,竟是小麒儿。
  小麒儿进了屋子,见到凤长歌站在那,立即道:“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明明他才是闯入他人房间的人,怎听他这话感觉自己成了闯入的那个。
  凤长歌心中突生了抓弄他之意,提步走上去,道:“怎么?这是我的屋子,我想走那就走那。”
  她傲然挺首地走到小麒儿的面前,小麒儿见状,立即跑得远远的。
  “都叫你不要过来,你怎么就非要过来?谁像你这般坏心肠的。”小麒儿极其唾弃说。
  这如避蛇蝎的模样,他是真不愿意让凤长歌靠近他。
  凤长歌不再抓弄他,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就在窗户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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