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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欲望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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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这头都能想象到她嘟着小嘴的样子,我嘿嘿一笑说,你知道的,男人都有事业,总不能每天花天酒地的瞎混吧,今天你有空吗,晚上我接你去。她说,我这段挺忙的,没什么空呀。我调笑道,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我真的挺想你的,她很正经地说,我真的挺忙的,要不我介绍个朋友给你,好吗?我问,有你漂亮吗?她说,我给你介绍的能差吗?她以前没有干过这个,只是在酒吧唱歌,从来是卖艺不卖身,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找我,让我给她介绍个客人。
第九章 她叫谭芳
第九章 她叫谭芳
她叫谭芳,长得清丽脱俗,肤光赛雪,见到她,我竟然有点紧张,看得出来,她也很拘谨,我们俩有种相亲的感觉,我跟她说,到我那儿去吧。她就顺从的跟着我。我走一步,她就走一步,我停下来,她也跟着停下来。这次我没带她去宾馆,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怕偷拍。前两天上网时,有报道说某些宾馆被人安了摄像头,然后拍下**场面刻录成光盘敲诈。我孑然一身,倒不怕有人敲诈,问题是把这个场面上传到网上也够丢脸的。
进屋后,我开了灯。我不太习惯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况且接下来两个陌生男女就要直奔主题。我指着卫生间的门对她说,要不你先去洗洗。
我就坐下来先看电视,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心跳的厉害,我这人和陌生人在一块就会比较紧张,以前和灵儿第一次是喝了不少酒,酒能壮胆,感觉还好点,后来比较熟了,当然更没问题了,越来越驾轻就熟。现在则是在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
好一会儿,她才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披着浴衣,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空气中有了一种清香的味道。我说,你先看会电视,我也洗一下。
我在卫生间就激动起来,搓了半天,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我有点**过长,特地将里面好好的清洗了下。
我拉着她走进了卧室,只开了台灯,我想这样朦胧的感觉不会太尴尬,她脱了衣服,麻利的钻进了被子,我马上关了房门,褪去衣裤也钻了进去。
她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做,我碰到她冰冷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身体有点抖。前奏完了,她下面一片湿润,关键时候到了,她也不会配合。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也会手足无措。还好和灵儿相处的这段,我有了不少经验。所以现在碰到这样的处女,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趣来。不懂正好,可以慢慢调教啊,将一个处女调教成**,该是多么有成就的一件事。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她发出有节奏的呻吟,是那种想忍住不叫却又舒服得控制不了的音量。我通过镜子看到她皱着眉头的脸,下身越来越舒爽,速度越来越快,这是个良性循环。最后我冲到了顶点,一泻千里。
我又睡着了,醒来时,几缕明媚的阳光在窗帘的缝隙处探头探脑,我努力回想我们做完之后是否聊过天,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看来做这个运动量比跑5000米还要累。
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摇椅上看着什么,很认真,都没发现我已经醒了,我擦了擦眼屎仔细一看,她拿着我前段时间写东西的一个本子,上面有我写的诗歌和未完成的长篇小说。我有点不高兴,基本上我本子上写的东西不想让别人看,特别是那篇小说,还没有成形,我只是先用粗糙的语言叙述了个情节,还没有好好的修改,这样让人看到真是丢脸死了。我咳了一声坐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像个受惊的小鸟看着我,接着她脸腾的就红了,像个未成熟的番茄,她尴尬的把本子放到咖啡桌上。她说,我起来无聊的很,看见有个本子,才翻了下。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以前闲的没事干的时候瞎写的,我边穿裤子边说,幼稚的很。
“不会啊,我觉得写得很好,虽然我只看了前面那一首诗。”她笑了笑对我说。脸上的红晕还未削去。
是吗?我也对她笑了笑,我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票子递给了她。她扭捏的接了,好像是接受了别人的施舍。
再见,她转身就想走。我说,哎,等等。你电话多少,以后我直接联系你就行了,不用通过灵儿了吧。
她把手一伸,我说什么。她说手机啊,你的手机,我马上把手机递给她。她拨了个号码,身上就响起月亮之上的音乐来。她说,就是这个拨出的号码,你保存起来吧。
她走后,我沉思了一会,突然蓦然想起了什么,我翻开那个本子,看到了前面的那首诗
《是否》
当我混浊的泪水擦过峡谷的峭壁滴入泥土
是否;那湿润的地方也会长出美丽的花朵
当我柳枝般的双臂历经太阳的熔炼而长成钢铁
是否,我粗重的双手还能捉住爱情那轻柔的翅膀
当我墨黑的童发被时间老人诅咒而与白云同色
是否,我爱情的信仰还能像大树一样的坚定
当我笨拙的身躯领着长长的影子在这个星球上踽踽而行
亲爱的,是否,你美丽的双眸也会像河水一样的泛滥多情
第十章 杨兵被骗
第十章 杨兵被骗
杨兵来了,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来太原,其实我和他已经渐渐的相处淡了,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就是随着时间的变化,原先的一些朋友会淡出我们的圈子,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性格不合,兴趣不同,也跟家境有关,交朋友和找伴侣有时候很像,讲究门当户对。说真的,他性格算很好了,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傲气,会留意别人的感受,这是很难得的,所以以前我能和他玩到一块。
但我对他的家境还是心存芥蒂,这就是穷人家孩子的悲哀,生活在这个世界,钱就好像太阳一样时刻照耀着我们,让每个人对它顶礼膜拜。一般放寒暑假我都宁愿去找堆堆,在他家我能处之泰然。要去杨兵家也得堆堆号召,我才在他后面屁颠屁颠的跟去。后来因为每次我和堆堆去杨兵家,杨兵不是赌博就是刚赌博完正在抓紧时间睡觉,我们也不好意思打搅他,此后联系就少了,再后来我毕业了忙于自己的事情,一年只回家一次,也就是见堆堆的时侯能见见他,已经少了往日共同的东西。所以还略显尴尬。
我知道他这次来一定是有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向我借钱,他是听堆堆说我在太原混的不错才来的,由于我的手机频繁更换,他手机里存的还是我一年前的旧号码,新号码也是堆堆告诉他的。
我想不应该啊,他家那么有钱,怎么还找别人借钱。但我也不便开口问,幸好他看出了我的疑虑,说,我被人骗了,整整骗了我800万,不敢回家了,我爸这次真的能把我打死。我惊讶的问,到底怎么回事,被人骗这么多。他摇了摇那张苦瓜脸,唉了一声。
你应该很久没回咱们县了吧,发生大事了,一个女的成立了一个公司,我们都不知道她具体经营什么,但她说只要投资进来,一个月能给一毛的利,一毛的利你知道是多少吗,就是一个月能给你十分之一的收益,一开始还没什么人相信,但渐渐就有人传开了,是真的。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禁不住身边的获益的人的诱惑,也就投进去10万试试,真的一个月之后她就给了我1万,我想这多好啊,一年就能翻一倍还多呢,虽然开煤窑赚钱比较多,但是风险大,得时刻提防上面有人查,还得留意安全,要是死上几个人,手续齐全的煤窑,一个得给家属20万,像我这样没证的,要私了给的更多,而且要是闹大了,被记者一曝光,还得判刑,说不定还得脑袋搬家,你说我有关系不怕?有关系也没用,你想想,咱的关系也就是这点地方的,充其量到了临汾市,再到省一级就困难了,到了中央那肯定是没戏,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到时只能任人宰割。我第二个月就把银行的存款都提了出来,有150多万,都给了那女的,然后就赚了15万,我那段时间真是疯了,真的,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我怎么能那么相信呢。我先是问我爸要钱,我说肯定赚钱的,比你存到银行里强何止十倍。但无论我怎么苦口婆心的劝,我爸就是不相信,你知道,人老了都比较谨慎,现在想想幸亏当初我爸没有答应我,要不然现在可就更惨了。我并没有放弃,开始向一些身边的朋友借钱,我说你放心,一年后我给你存到银行的双倍的利息,他们也知道我的家底,又清楚我平时的为人,所以很多朋友都借了。这样我就借了600多万,加上我自己的总共有800多万,一个月下来,公司就又给我返了80万,我马上就换了辆奔驰,心想反正这也是白赚的。以后什么也不用干,每年吃利息就比我爸都强多了。没想到这个美梦只做了有两个月,那个公司突然就消失了,那女的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好多和我一样的人都着急死了,后来没办法就报了案。公安局统计了下,被骗的钱有1亿两千万多,还不包括一些没有报案的。我这时才后悔死了,一个人要是能拿到别人1亿多,谁还肯傻呼呼的还啊,肯定是跑了,跑到随便一个外国,都能过上逍遥的生活,就是过上十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说完他又唉了一声,脖子就像一堆烂泥一样瘫软了,歪到了左边。我说,那后来抓住那女的了么?骗了那么多钱,公安部应该会通缉了。他说,抓是抓到了,那女的也是傻*,跑了之后也没去外国,还在北京美得看鸟巢呢,就被抓了。我说,抓住了就应该没什么事了吧,你也应该能把被骗的钱拿回来了啊。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那女的把那些钱已经挥霍了不少,而且剩下的钱也不可能还给我们了。”
“为什么?”
“国家认为我们这些所谓的受骗者本身也存在违法性,相当于变相的给那个女的放高利贷,一毛的利啊,属于超级的高利贷了。这样下来,好像那个女的成了受害者,我们反而成了迫害别人的人了。”
我说,你就这样走了,那些朋友还不是到你家里去要。
他说,我爸前几年开煤窑赚了不少钱,600多万应该能出得起,不过一定气得半死。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早些年他爸当了几年稽查局局长兼税务局副局长,那时就开始私开煤窑,因为关系硬,又不用办证,就省了一大笔钱。这些年煤窑开着,煤价大涨,的确赚了不少。
他说向堆堆借了3万块钱,不想在山西待了,打算去南方闯闯,后来他言辞闪烁,我听出他的意思,也是想问我借点钱,我也给了他3万块,他脸红了红说,你放心,等我在南方打拼成功一定还你,即使我混不好,等我爸气消了我就能回家了,你的钱我肯定能还了。
第十一章 投其所好
第十一章 投其所好
我打电话约谭芳出来,她有点犹豫,期期艾艾地说,晚上,我,我有点事情。 “是这样啊”我实在没想到她会拒绝我,脸马上烧红烧红的,好像在火炉边刚烤过一样,还好隔着电话她看不到。 她接着说了句,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文·冇·人·冇·书·冇·屋←如果你能请我吃饭的话,我会考虑的。
当然可以,我高兴地说,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七点钟在百姓渔村门口见。 我知道她租的房子在北张村,离这个饭店不远,过个十字街再往东走100米左右就到了。
天空下起了小雪,百姓渔村前霓虹闪烁,7点钟正是晚餐的高峰时间,外面停着大约有二三十辆车,它们紧紧挨着就好像恋人肌肤相亲互相取暖。 不少车子的车牌都被一块空白的牌子挡住,以便于这些公款吃喝的人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被记者拍到。 谭芳穿着一件粉红色羽绒服,系着白色的围脖,正跺着脚朝相反的方向望着。
嗨,我走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了一声,她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我嫣然一笑,用戴着手帕的手象征性的打了我一下。
进了旋转门,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孩热情的迎上来,她开叉到很深的裙子在灯光中轻柔的浮动,那若隐若现的大腿上雪白的肌肤令人浮想联翩,相比之下,谭芳就是个清纯可人的女学生。
我们点了菜,又要了两杯热开水。 谭芳将手从手帕里抽出来,双手捂住杯子取暖,她的手瘦削雪白,看起来她真是冻坏了,看到她柔弱地样子,我不禁心生爱怜。
我们开始聊一些有的没的,因为彼此不太熟悉。 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不过当第二道热菜上来的时候。 我们已经聊得很投机了。 我和她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爱看台湾的综艺节目,她喜欢看康熙来了,黑涩会美眉和棒棒堂男孩。 我也喜欢看,另外我还向她推荐吴宗宪的节目,她不以为然地说,这个人经常说一些带有颜色地话。 我不喜欢。 我说,人家也没有说的太直白,只是点到即止,拿捏地比较好吧,况且在现实当中我们聊天还不是也那样,有时候比那还过呢。 她并不苟同,说,在公共场合和私下聊天怎么能一样?我说。 这就是台湾综艺的特色啊,把私下的话在公共场合说出来,小s还不一样。 她听了也不辩解。 不过马上质疑我说,我一个小女孩看看综艺节目情有可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那么爱看,有点幼稚哦。 她渐渐的也敢和我开玩笑了。
我厚颜无耻道。 怎么能说我是大男人呢,我才20岁。 她惊奇的问,真的?看到我笑得前仰后合,她才知道我在骗她,就一本正经举起了手作势要打。 她这个表情很可爱,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的同桌赵艳春。 我讨好地说,你知道王力宏在金曲颁奖典礼上地糗事吗?她说,不知道,什么糗事。 我就给她讲起来了,那次颁奖嘉宾是莫文蔚。 她说。 得奖的是。 王,力。 。 。 。 说到这儿。 王力宏就兴奋的站起来,开始和身边的人一个个拥抱,都没听清楚其实莫文蔚报的是王力行,因为她说黄是王,真正得奖的人是黄力行,这时黄力行也站起来一个个的拥抱,结果两个人都到了领奖台,王力宏这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真的?那后来怎么办?”她笑着问。
我说,能怎么办,总不能给他也颁个奖吧,后来林志玲说,总不能让你白上来啊,我就给你个爱地拥抱吧。 那时林志玲是主持人。
她又说,真的?挺好玩的。 她听我说某一句话,为了表示惊讶,总会说“真的?”并不是真的质疑,只是已经成了近乎口头禅。
我知道女生都爱听些八卦,正好我这人平时比较清闲,老爱看那些综艺节目,就给她讲一些明星的三角恋啦,那些明星吸毒啦。 我说起来直呼他们地名讳,如果让旁边的人听到,一定以为这些明星是我的好朋友。 但谭芳并不介意,听得有滋有味。
她突然问我,你能不能给我写首歌词,我说,啊?她接着说,你写首歌词,我谱上曲,说不定一下能火了呢。 我听了心里颇为高兴,但还是说,那你是高看我了,我可没那能耐。
她说,不是啊,我上次看你的诗写得挺好的啊。 我说,那你就用我的诗去谱曲吧,白给你,真有一天能火了,版税全给你,我分文不取。 她说,歌词和诗不一样,歌词注重押韵,即使没有意境只要有押韵也可以。 我说,这你可难倒我了,我不会写那个。 她嘟起樱桃小嘴道,你就试试嘛,我想在酒吧唱首原创歌曲,就当帮帮我好吗?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好说,好吧,我试试,三天后给你。
一夜激情之后,我又沉沉睡去,做*真是有别于一般的体力活动,每次我都是在高潮过后,几秒钟就能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痛,昨天晚上喝了点白酒,我抬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经11点多了,拉开窗帘,阳光炫目,闭了眼好几秒才重新睁开。 我摇晃着脑袋四处看了看,又叫了几声,才发现谭芳已经走了,桌上放了她一张小纸条:你睡觉地样子真可爱,不忍心吵醒你,我先回学校了。
我打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我想,哦,也许正在上课呢。 等我正在厕所里排泄便秘物,忘情地呻吟之际,突然听到卧室的手机响了,我非常恼火,就像打扰了我地一顿美餐。 起初我得便秘的时候,很是困扰,有一种被**的感觉。 但是慢慢地我发现便秘对一个闲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每当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拉出来一小截香蕉一般的硬物来,就非常的有成就感。 而且每次拉完之后浑身轻松,好像是体内一块铁秤砣被排泄出来一般,这种感觉是健康的人无法体会的。
第十二章 谭芳生气
第十二章 谭芳生气
等到电话响了有十来声的时候,我才收拾停当,跑到卧室拿起了手机,是谭芳打过来的,她说,你是谁,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 我一阵疑惑,她应该知道我的电话啊。 我说,是我。 谁?她又问,我说,我。 谁?我!我有点来气了,她的笑声这才传过来,我知道是你,生气啦,逗你呢。
我说,怎么会,我肚量大着呢。 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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