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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女天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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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她错了,就算原身死了,那也和吴飞没有关系。她从吴飞哪儿,还有孙母哪儿,不是早就知道了事情都是孙母这边一力促成,而吴飞完全不知道原本的孙梅和张二虎有过一段。
  她假装乐意和对方结了婚,还仗着吴飞欺负死了原来的“孙梅”,硬要给对方报仇,但事实上,吴飞做错了什么呢?
  ……
  孙梅的后续,赵雪槐没有继续去了解,但是张二虎的状况她倒是知道。
  张二虎知道了孙梅自杀过的事,整个人情绪变得不对。就连张老丈,也没办法再说出去找人是打搅人的做法,只能劝劝儿子开朗一点,毕竟家里还有他这个老头呢。
  张老丈的劝,张二虎有点没听进去。他想了很多,从一开始想到后面的事,发现了一个致命的关键,他不能呵护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原因是他不够有出息,不够有钱。
  如果他自己挣出了像吴飞家一样的身家,孙母还会不考虑孙梅想法直接就拒绝他吗?
  张二虎给的答案是不会,当他足够强大的时候孙母就不会拒绝他。而孙母不会拒绝他,孙梅和吴家的事也就不会促成,吴飞不会死得无辜,孙梅也不会想不通去害人。
  想通这些后,张二虎背着行囊去了远方。
  看着张二虎的离开时萧索的背影,张老丈抹了几天的泪。这世上的事,怎么就不能看重一点人品和真心呢?爱钱是一回事,可难道子女比钱财更重要?
  张家一时陷入低迷,不过张老丈隔了几天就继续巡街,趁着他还能动,就多动动,做一点有用的事。
  从街头逛到巷尾,这回张老头想着那个奇怪的赵小丫头,特意多走了一截,走到了齐芸的门前。
  他老人家是晓得住在里面这位的不凡的,因此也不敢多打搅,只走过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发现齐芸这里的门户大开,很是奇怪。张老丈明明听那个赵小丫头说了,这些天她师傅闭关,这好好地闭关,怎么会突然打开了门。
  一把老骨头,张老丈不敢进去看,努力地跑去敲赵雪槐的门。
  “丫头啊!你师父家的门开了,你去看看。”
  “什么?门突然开了!”赵雪槐“啪”地一下把门打开,问着张老丈。
  张老丈点点头:“对!你去看看。老丈老胳膊老腿,怕自己进去误事又没用,就跑来告诉你一声,你快去看看你师父她老人家!”
  没等听完张老丈的所有话,赵雪槐冲出了门,速度快得吓人。
  直到她不见了人影,张老丈才摸了摸眼睛,自己自言自语般嘀咕道:“这师父厉害,丫头也厉害啊!”
  赵雪槐冲到门前,果然看到了师父宅院门户大开的景象。
  但小心翼翼地进去之后,赵雪槐摘发现情况不对。这屋子,怎么瑞气多了许多?不像是师父出事了,反倒是功成?
  赵雪槐站在齐芸房门前,感受着里面一阵阵的瑞气涌动。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齐芸推门而出。
  赵雪槐看着宛如二十妙龄的齐芸,有些合不拢嘴。
  她看了齐芸好一会,才摸着鼻子夸了一句:“师父真好看。”
  赵雪槐说的实话,齐芸的银发变成了黑色模样,一头微有卷弧的青丝披在脑后,显得格外吸人眼球。除了头发,齐芸的脸上皮肤和五官也变成了二十岁的模样,和她白发苍苍时的不怒自威相比,此时的齐芸有着一种强势的凌厉美。
  她的威势尚在,那种嚣张明艳却是更能落入普通人眼里。
  欣赏完师父美色,赵雪槐问起自己更关心的事:“师父,这是突破大境界了吗?”
  齐芸出来的一瞬面上不悲不喜,看见赵雪槐后眼里才有了温度。听着赵雪槐的问话,齐芸点点头,答道:“是突破了。”
  齐芸看向远方的目光渺远:“也是时候破开那些隐匿的阵法,光明正大地出现了。”
  也是时候,去做她一直想给那个傻子做的事了。
  一是试试还魂阵法,二是除了齐家齐永盛。
  第二件事,齐芸感觉有七成把握,但第一件逆天之事,她尚只有一成。可二十年即将过去,越拖只会越晚,她只能去试试,能不能找回她的傻子。
  赵雪槐心中一跳,感觉师父有点儿不对劲。但出于理解和尊重,她只默默地看着齐芸。
  齐芸心中往事一一激荡而过,最后目光落在了赵雪槐身上,她看着弟子沾了许多的灰的鞋,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这回师父突破,尚还要谢你。我之前试过几次突破都不得其法,但是这回却却发现之前不成功是因为为师的福泽和瑞气不够,还是借着师徒的关系沾了你的光,才补上了我缺的那些福泽。”


第91章 
  到了一定境界,突破是越来越难的。就好比运动员,可以通过不断训练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但总是会在提升到一个程度后进入一个瓶颈期。
  对于齐芸来说,她卡在突破的瓶颈期已经有不断的时间,之前屡次尝试一直未寻得方法,这回再次试了一把,却是意外成功。
  也正是因为功成融会贯通的效果,齐芸方才知晓自己之前是缺了什么。其一是她刚刚提到的,借由师徒身份从赵雪槐哪儿蹭来的福运;二是之前弄死了齐兴伟,让她的一大心结得以释然,从而达到了心境上的圆满。
  这两项,无论是缺了那一项都未必能让齐芸突破。并且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两者都是从她的弟子赵雪槐身上牵连出来的契机。想到这些种种,齐芸对于赵雪槐的感激可想而知。
  同一时间,齐芸突破的大动静也在天上有了迹象。
  突破那一刻瑞气冲天,平日里都不露面的人物在各处关注着云省上空的迹象。当然,能察觉到的也只有接近齐芸这个境界的人或者是已经突破的修士。
  四九城,郊外两处都受到了震惊。
  反应最大的,当属齐永盛。
  他猛地睁开眼,含着恨意的眼睛看向西南方。
  这个时候,齐芸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破了!
  她才多少岁,有五十岁吗?
  齐永盛印象中齐芸不过四十来岁,还没到五十的年纪。她居然在未到五十的时候,就突破了大境界。而自己已然七十有余,比齐芸多活了整整二十多个年头。
  想到齐芸,齐永盛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惨死的儿子齐兴伟,他的儿虽然惨死,但齐芸那个女人肯定对他还心怀恨意,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是齐芸上京的时候,而到时候自己也得和对方殊死搏斗一番。
  去年突破大境界的齐永盛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他上回受伤,又郁结于心,伤势一直反复,至今未愈。
  齐星辰坐在齐永盛下方,发现自己的外公齐永盛难受得很,蹙着眉头,关切地问道:“外公,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嘛?”
  说着,齐星辰上前用手给齐永盛顺心口。
  其实这般动作并没有多少用,伤势依旧在。但来自子嗣的关心让齐永盛心中舒服了不少,他的兴伟虽然不再了,但他还有心兰,心兰的这个孩子星辰天赋也极好。
  有齐星辰在,齐永盛就能畅想一番将来齐家由他这一支坐稳的画面,这也是他奋斗的意义。这样想着,齐永盛想要胜过杀死齐芸的人更胜。只有他胜利了,齐家才是他的。
  胜者什么都有,败者就只能像齐芸那般龟缩在一处,或者更惨,直接丧命。
  而想想自己的优势,他在京中规划多年,根底深厚,齐芸若是杀他心切肯定会自投罗网,如此一来他的胜率更高。除此之外,他还有别的优势……
  对着齐星辰摆摆手,齐永盛说道:“没事,你继续打坐。上回虽然败了,但你败不馁,只有不断进取,才能有胜过对方的一日。”
  “是,孙儿定当勤勉!”齐星辰用力点头,坐在蒲团上沉心,阖上眼。
  ……
  齐芸的宅院。
  院子里最大一颗树下被挖了一个坑,齐芸拿着锄头挖出一个圆形的土球,然后将土球取了出来。
  “啪——”齐芸在土球上连拍三掌。
  三掌过后,土球外侧的泥巴纷纷掉落,酒坛的模样显现出来,分明是一坛陈年的酒。
  齐芸笑着回头:“这是我来这里时埋下的。比你小上些日子,但年头碰巧一样。”
  赵雪槐想起,齐芸曾经说自己的年岁也是让齐芸上辈子决定帮忙的原因,她莫名感觉这应该和这酒有联系。都是陈年旧事,只希望师父从过去走出来,活得畅快些。
  两人走到桌前,桌上摆着两只粗瓷碗。这些碗算是齐芸这里最寒碜的碗,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酒,只是她当年在酒家没喝完的最后一坛,心念一动偶然间才将酒坛埋下。
  粗酒配粗碗,齐芸抬手一拍,卸下酒盖儿,扑鼻的酒香漫上鼻尖。
  赵雪槐嗅得熏熏然,这酒味儿浓厚,她可不怎么喝酒。不过师父兴头来了,试试也成。和自己年岁相当的酒,不知道喝起来什么滋味?
  齐芸在赵雪槐好奇的目光下将酒水倒入碗里。
  酒色清冽,没有一丝浑浊物,想来当初酿酒的师父也是废过一番功夫。那些所谓的名酒,埋下去最后陈酿能不能成功,也是两可之说。
  赵雪槐端起一碗酒,凑到嘴边去饮。
  一口下去,味道烈让赵雪槐皱起眉。
  “怎么还有点儿苦。”赵雪槐奇怪问道。
  齐芸笑笑,没告诉赵雪槐原因,只道:“苦酒回味甘。”
  回答完徒弟,齐芸给自己倒了一碗又一碗酒。
  直至喝完一整坛的酒,她擦擦嘴角,念叨起当年:“十九年前,我就是这个样子。十九年后,我还是这样。这样看来,当年和今年一样。”
  “有些一样,有些不一样。比方说,你多了个徒弟。”赵雪槐俏皮地笑道,扶一把有点晃的齐芸,“师父,你是不是醉了,回屋睡会儿?”
  “好,为师有些头晕。你要是有空,把这事告诉那两老头一声,他们也惦记很久了。”齐芸晃了一下,差点撞进徒弟怀里。
  赵雪槐头疼地把美人师父一把抱起,给放床上。
  “师父,你醉了。好好睡。”
  “我醉了啊?”齐芸呢喃一声,乖乖阖眼睡去。
  赵雪槐照顾好齐芸,这才去客厅里。走出两步,发现自己也有点晕,想来那酒还真是醉人,她才喝了一点点呢。
  虽是微有醉意,赵雪槐还是清醒地分别给郑濂和气旋子去了电话,告诉这两位长辈她师父齐芸的好消息。
  气旋子高兴得和上回他误以为齐芸和赵雪槐早有关系生气时一样,一巴掌拍碎了一张桌子。
  郑濂更矜持些,但在面对肥羊顾客时,收钱都少收了一些,没有像以往那般狮子大开口。
  打完这两通电话,赵雪槐想起自己也可以打个电话,免得那人又念叨自己不给他打电话。
  和程旭隔着电话线聊天,也是让人轻松愉悦的事,主动由双方一起来。
  打电话之前,赵雪槐掐算了一下星期几,然后拨通了电话。正是周末,程旭放假,但两人还没分开几天,对方应该不至于来看自己,现在肯定在营里。
  电话拨通,程旭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是想我了吗?你头一回给我打电话呢。我还在忙,老李知道我要走,真是使劲压榨我。”
  “不是你自己想着多干活?”赵雪槐知道,就程旭那个人,肯定舍不得离开那地方。干活什么的,也肯定更多是出自于他的主动和自我愧疚,虽然他并不欠那方土地什么。
  被赵雪槐猜个正着,程旭摸摸鼻子,小声嘟囔:“这不是不干活……老想你嘛。”
  “我倒是想去看你,不过师父这边有点事。”赵雪槐想着齐芸突破了,只怕会去四九城一趟,就是不知道心急与否。她肯定是要跟上的,不会放师父一个人过去。
  想着师父的脸,赵雪槐神秘地和程旭说:“下回你见了师父肯定吓一跳。”
  “怎么,师父怎么了?”程旭有点儿好奇。
  “我不告诉你,你下回过来看吧。你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有人接才说明我在。或者我要是出门,也会和你说一声,免得你过来了却找不到人。”
  “要出门干嘛呢,和师父一起?那肯定就是忙师父的事了。”程旭说着,心里有点儿担心。上回的事,总是给他留下一点阴影。从那回房子塌了,再到赵雪槐消失,让他觉得有些控制不住的感觉。
  所以回去也得加紧了,程旭眸色一暗。
  那头赵雪槐也没告诉程旭,她和师父齐芸是去寻仇的。不过有人牵挂,她会更注意自己的安全。毕竟不是一个人,出事了有人担心受累,还会焦急心疼。
  赵雪槐用别的话把这事别开,说起别的事来。
  下午时分,齐芸缓缓醒来。
  她的眼角濡湿了一片,虽然突破是好事,但多年心酸想来也是让人心中难受。那股子迫于生死的压力一下子释放,也让背着重担的齐芸喘了口气。
  整理完仪容,齐芸起身收拾东西。
  她之前说的,是时候离开去做些事。择日不如撞日,齐芸打算明日收拾妥了就出门。
  赵雪槐醒来的时候,齐芸已经收拾妥当。
  “师父,你要一个人出门?不带我?”赵雪槐的不乐意写在脸上。
  齐芸想了想,拿了一个银色的小令牌给赵雪槐:“你也出门,不过事情比较多,我们师徒两个不必强行同道。这令牌是七孔山门主的,你且去找他借伪镜一用。”
  “七孔山?是郝家吗?”
  赵雪槐对七孔山有印象,记得夏季山和她说过几次。而且郝家的人,她也认识一个,吹牛吹到自己头上的神人,想着郝升,赵雪槐脸上露出个笑。
  作者有话要说:  郝升(抱紧胖胖的自己):不!我拒绝,你别来!


第92章 
  七孔山,赵雪槐递上拜帖,站在道观前等着回复。
  前面的小弟子见惯了来找郝观长的人,但是递拜帖说给好门主的却是很久未见了。
  看了拜帖的管事皱了眉,沉吟片刻道:“这份拜帖我送去给观主吧,你让那位客人稍候。”
  小弟子觉得奇怪,不过看着管事离开的背影匆匆,只得自己回前面去。
  一不留神,小弟子撞着个人。抬头一看,是观主的儿子,小弟子连忙矢口道歉。
  却不想郝升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理都不理这弟子,拔腿就往回跑。
  那女魔头怎么来了!这是郝升看到赵雪槐的第一个想法。
  他的第二个想法是——女魔头难道知道了上回的事,过来找茬了?!
  不管赵雪槐上门是什么原因,郝升都觉得不妙。
  郝升越过送信的管事,一溜烟地冲向自己父亲在的房间。
  “老爹!人家找上门来了!”郝升咋呼道。
  “谁?”郝千耳放下手里的主笔,对着桌案上的符箓吹了口气,然后才抬头看向慌慌张张的儿子。
  “哆哆!”管事的在外面敲门,说道:“观主,有人送拜帖。喊的是您门主的称呼。”
  这管事的知道郝升先他一步进去,但他想着事情可能会很重要就还是打破来父子两相处的和谐时刻。关于郝千耳郝门主的称呼,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果是打着这个称呼上门,那说明写帖子的人至少认识郝千耳十来年,十多年前的人物,大凡只要活下来的,都能有些名堂。
  不想听儿子咋呼,郝千耳扬声对跟了他二三十年的老管事道:“进来吧。”
  管事推门而入,而后恭敬地递上拜帖。
  “观主,就是这拜帖。上面还画着我们山门以前的门主印。”管事一脸肃重。
  郝千耳面色也是为之一沉,当下就接过拜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郝升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瞧见上面的赵雪槐三个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开口道:“老爹,就是这个人,别让她近来得了!”
  “你看看这个?”郝千耳指着旧门主印问郝升。
  “看着像咱们家以前的门主令牌印的,令牌老爹你有给别人吗?”郝升眼中含着疑惑。
  “废话。”郝千耳敲了一下郝升的头,觉得这个儿子自打勤加修炼之后脑子越来越愚,实在有些像是心境入了魔障。
  郝升被骂了一句,有些不甘心地嘟囔:“你折腾去!到时候不要后悔。”说完,郝升甩手走了。
  而管事那边,出去迎了赵雪槐进道观。
  足有四米高的大殿里,郝千耳独坐在蒲团上,长须飘飘的花白胡子老人,看起来仙风道骨。
  待得赵雪槐踏入殿内,郝千耳方才缓缓睁眼开口道:“敢问小友从何而来的我七孔山旧式门主令?”
  “见过郝门主。”赵雪槐道,她又掏出一枚蓝色的小令牌,“至于那个什么令,可是这个?”
  看着自家的令牌再度出现,郝千耳禁不住面上浮现激动之色。被赵雪槐看了几眼,这位仙风道骨的郝门主才堪堪回过神,急切地道:“就是此物!”
  “这东西,要换伪镜。给真东西,不然当初如何拿了你的门主令,以后就如何灭你的山门。”赵雪槐依着齐芸说过的话,将自己的来意道明。
  但此言在郝千耳耳里,就是明晃晃地威胁。郝千耳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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