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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莫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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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丛怒火蓦地袭上心头,季东朗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目冷如刀地盯视着她。谁,还能有谁?

    跟他在一起这样亲密的时候,她居然还会想起顾淮安那小子!

    一得到自由,裴乐乐像只逃脱铁掌的小鹿般,轻喘着爬到浴缸的边缘,想要借机跳出去。

    “你想去哪?”可是季东朗却蓦地从后面扣住她的侧颈,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将她按回又凉又硬的浴缸上。

    好痛!

    裴乐乐几乎能听到脊背在天然石材的浴缸上炸裂的声音。

    “哥哥——”忍不住后退着哀求,这样粗鲁的他,让她一时间心惊肉跳,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还叫我哥哥,在你心里,我就只能是你哥哥吗?”季东朗一手撑着手臂,一手则把她不老实的双手反剪在头顶,身下这个小女人就像只被人五花大绑的小小鸟,趴在屠夫的砧板上,任其宰割。

    “不……不是,”裴乐乐拼命地摇头,手腕上传来阵阵难忍的刺痛中,她微微咬牙,眼泪也不争气地滚落而出,“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居然还叫他哥哥!

    有一瞬间,季东朗真想就这样强要了她,可是一看到她那疼得战栗的身子,就怎么都下不去手。

    看着他莫名暴虐的模样,裴乐乐更觉得害怕,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明明答应过她的,会给她温暖和甜蜜,给她快乐的幸福。可是此时此刻的他,为何又变成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以为他是好人吗,他禽兽起来,可比我禽兽多了。”顾淮安的话,再次萦绕在耳畔,裴乐乐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哭泣,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看着她低头无措的样子,看着她眼底不断涌落的泪花,季东朗的心底有一瞬的疼惜,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怒火。怎么他跟她亲热,她却哭得像自己强bao了她?!

    “看着我!”铁掌蓦地捏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瞧着裴乐乐,像某种猎食的野兽般,低喘着咬上她的耳朵:“你是我的!跟我zuoai的时候,也只能想着我!”

    (题外话,好恶俗的台词,嘤嘤嘤,其实莫道觉得最恶俗的台词是——噢,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而且,在船戏的时候不小虐小打一番番,莫道就浑身不舒坦呦。好了,原谅莫道的恶趣味了,俺掩面退场……)~

 第十三章 求你,放了我

    “你是我的!跟我zuoai的时候,也只能想着我!”

    耳畔,是霸道冷冽的宣言,裴乐乐心底一颤,还还不及反应,就被他狠狠一撞,迷失在欢情的浪潮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原本温暖的水已渐渐地冷却下来,季东朗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缩着身子不住地发抖,想到再泡下去可能会感冒,便不情愿地结束了战斗。

    跨出浴缸后,他先给裴乐乐披上浴袍,又把她拦腰抱起,走回了卧室。被他轻轻放平在床上后,裴乐乐眼看着他又欺身压至,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往后一缩,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蜷抱住身体。

    看她如此畏惧的样子,季东朗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没有理她,而是从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为她细细地吹起头发。

    他开得档数不高,所以风柔柔的、很缓和,像是沐浴在三月的暮光里,也渐渐抚平了裴乐乐忐忑的心。其实,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体贴的,也很会照顾人,可是刚才在浴室里,他为什么会那么凶悍暴戾,把她欺负得浑身的筋骨都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几乎没有半分力气。

    见她抿唇偷偷瞟着自己,季东朗按停了吹风机,随手搁置在一旁,又转身平躺下来,默然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侧身看着自己身侧的女人,乌木色的昏灯下,床上罗衾似雪,而她白皙如玉的胴体则轻陷在雪浪似的锦被中,凝眸望去,竟比月光还要皎洁。

    “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那一瞬间,他喉结一耸,差点又起了冲动,可他却看到她腮边的泪水,心也跟着冷沉下来,“你刚才求我放了你,一遍又一遍地求。”

    裴乐乐被他说了脸色酡红,她微咬住唇,一言不发。

    “放你?”见她低着头,就是不答话,季东朗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不得不抬起眼眸,裴乐乐却对上他急躁而不甘的目光,她莫名地竟有点怕,就小声嗫嚅说:“因为……很疼。”

    “疼?”季东朗哑然失笑,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隐隐红肿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我给你的就只有疼吗?”

    这样若即若离的撕磨,像是一个可怕的蛊,裴乐乐被它玩弄在手里,渐渐地身不由己,心里越发委屈。

    “是!你刚才把我当仇人一样的,对我那么凶那么狠,怎么可能不疼?!”她用拳头打他,用手去推他,明眸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一伸出手,季东朗才看到她手腕上那圈暗红色的指印,还有她的脖颈上、肩上、胸前、甚至腿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紫,有些地方甚至已破了皮,还渗着浅浅的血丝。偏偏她还梨花带雨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是一朵被人碾压蹂躏过的白莲花,让季东朗一时五味陈杂,心里又恨又悔又疼。

    恨她对自己始终有着难解的心结、竟连这样亲密的时刻都不肯释放出自我;悔自己明明是想要好好爱她、疼她、护着她的,可所做的一切却偏偏南辕北辙;至于疼,看到她这样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他又怎会不觉得心疼?

    “唉……”季东朗在沉默中叹了口气,他拉过她颤抖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哭泣的双眼,柔声说:“傻丫头,我怎么会把你当仇人?是我这次太急太无理,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

    “一个对不起就算了吗?”看他如此着急自己,裴乐乐的心终于软了,她抬起双手,可怜巴巴地把淤青指给他看,“那这些怎么办?”

    季东朗拉起她的双手,在那红印斑斑的腕上轻轻一吻,说:“下次换你欺负我,把我当仇人好不好?”

    “下次?”裴乐乐的双眼蓦地睁大,她摇摇头说,“你这么可怕,没有下次了!”

    季东朗哈哈一笑,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那秀气的脸蛋便软软地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餍足地叹了口气,吻吻她的小脸、又吻向她嫣红的唇,这次她倒是不躲了,也许是已经没劲儿躲,就这么任他亲着吻着。可是越吻他的身子就越烫,动作也越来越迫不及待,像只饿极了的狼。

    “你……又要做什么?”终于意识到情形不对,裴乐乐吓得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她心里矛盾极了,她明明那么爱他、渴望着他,可一想到他在床上那种肆虐如狼的表现,她就觉得恐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想要什么,是拒绝他,还是迎合他?

    好在季东朗却蓦地停顿下来,看着自己身下这个脸色嫣红的丫头,他想今天的确是吓到她了,只好贪恋不舍地吻吻她的脑袋:“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喝了药,早点睡吧。”他叹了口气,把桌边准备好的药片和水递给她,便起身站起来,打算去另一间屋子里消磨一夜。没办法,他不敢在这种情形下和她单独呆在一起,恐怕自己还做不成一个柳下惠。

    他这是要走吗?

    裴乐乐喝了药,看到他落寞起身的背影,心里不来由地发慌,然后,她几乎是本能地坐起来,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季东朗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住她。

    拉了拉身上半掩的被子,裴乐乐说:“我失眠,还总做噩梦,你知道的。”这句话说的半真半假,其实她不傻,又怎会看不出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怀疑。每每看到他的那种神色,她就觉得恐慌,仿佛心里揣着个不安于室的怪兽,随时都会蹦出来。她突然好想鼓起勇气,把那件藏在她心底的丑事坦白地说给他听。

    “你想让我留下?”季东朗坐下来蹙起眉,见她认真地点头,忍不住哑然失笑道,“你就不怕我……”

    “怕!”裴乐乐拉着他的手臂,靠近他的怀里,“但是也期待。”

    “什么?”季东朗几乎僵化,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哥哥,我爱你,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在一起,过去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想的,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变?”裴乐乐抬起手臂,一寸寸抚上他俊逸的脸,目光诚恳而专注,“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比起那件事,我更想和你好好地说说话,我们有太多太多的过去都是彼此缺失的,不是吗?”

    “好,”胸口微微一震,季东朗掀开被子坐进来,又低头摸摸她温暖的脸,“你想说什么?”

    裴乐乐目光复杂地看住他,藏在心里的那番话,眼看就要呼之欲出:“我……”~

 第十四章 吻你一被子,养你一辈子

    “我……”

    裴乐乐抬头凝视着他,压在心里的一番话眼看就要呼之欲出,却又偏偏似被堵在喉咙眼里似的,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忽然想起前几次顾淮安和自己斗嘴时,季东朗是怎样严令禁止地警告她、揶揄她。他这样在乎这些事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知道真相,他会气的发疯,或者根本不是气,而是……从此看不起她,不再理会她?

    这个想法就像雪球一样在裴乐乐的心里越滚越大,她开始觉得害怕,刚才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又再度动摇了。

    季东朗好奇地看住她:“怎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傻样?”

    心里微微一酸,裴乐乐无力地垂下头:“是有太多话想要说,千头万绪的,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季东朗叹口气,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又握了握她纤弱的肩膀,才说:“说说小小这孩子吧,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她从出生到长大的故事,我是她的爸爸,却对此一无所知,总觉得是个遗憾。”

    裴乐乐抬起头,瞅了瞅他,就靠在他的肩头说:“其实,当年我知道自己怀孕以后,就觉得特别害怕,又不敢跟别人说。我也有想过偷偷把这孩子打掉,但又舍不得。毕竟那时我年龄还小,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跟表姐商量这件事,表姐的意思是让我瞒着父母把这孩子做了。那时候,我甚至都已经跟她去了医院,可一站在手术室门口,我就觉得心里像被人挖空了一样,死活都不肯进去。表姐和姐夫在医院一个劲儿劝我,帮我分析利弊,讲清道理,我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脑子就是转不过来筋,哭着求他们要留下这个孩子。最后表姐看不下去了,她说生吧,大不了她和姐夫先养着。

    “你表姐真是个好人,”听她这番娓娓道来,季东朗心里酸溜溜的,又像被丝线牵扯般拥堵的难受,“哎,当年如果没有你的坚持,我真的……差点就见不到我女儿了。后来呢?你爸妈怎么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从没见你去看过他们?”

    听他说起爸妈,裴乐乐垂眸,心里泛起难言的情绪:“后来……我肚子一天天变大,渐渐藏不下去了,就对父母说了实话。那时妈妈已经再婚了,跟着一个教授移民到了国外,爸爸还在家乡里工作,他们两个立马就抛下一切赶过来看我。见到我那个样子,自然少不了一顿吵骂,他们问我孩子是谁的,我就是不说,有时候逼我逼的狠了,就说当我是走马路上被流氓qiangjian了吧。”

    “傻丫头,你怎么能这么说?”季东朗眉头轴得老高,听了这话真是又气又无奈,“为什么都自己扛着,不肯告诉我?”

    裴乐乐看着他,咬咬唇,眼泪忽然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是我犯的错,当然要由我自己来承担。”

    “乖,别哭,你这个样子弄得我心里酸酸的,”季东朗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她一口,又哄着她问,“你之前说,你爸妈对这件事情很反对,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为此闹僵的吧。”

    “是啊,我怀孕的时候反应特别大,妈妈在家陪着我,爸爸一看到我的肚子就生气,有一次他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不肯说,他把我拽到医院,威胁我如果不肯说就让医生替我把孩子引产了。我当时就吓傻了,反应特别激烈,甚至跪在地上哭着求他。可求他不管用,他是铁了心要我打掉孩子,他也是个知识分子,丢不起这个人呐。爸爸一怒之下,就说要么告诉他孩子的爸爸是谁、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就断绝父女关系,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就跟他顶嘴,说要是有人问他这孩子的爸爸是谁,你就说……”裴乐乐眼泪越掉越凶,说到这里,更是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老公让车给撞死了。”

    “你真是……我究竟欠了你几辈子,害你这样咒我?”季东朗哑然失笑,握住她的手,心里却是怅然,“你爸一定气坏了吧?他恐怕要记恨我了,真怕以后娶你的时候,他不肯答应。”

    “他管不着我,”裴乐乐擦掉泪,嘟起嘴倔强地说,“那次之后,爸说以后再没我这个女儿,就甩手回了老家。他走了,妈妈就成天唉声叹气,表姐和姐夫都劝她,说不就是个孩子么,咱家又不是养不起。可妈妈说她担心的不是养孩子,而是我的下半辈子,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就跟她妈说,这个孩子,如果不生下来,我可能会难过一辈子,这辈子都不会好过。最后孩子是剖腹产,孩子的性别也是生出来才知道的。反正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只要是你留给我的,我都很喜欢。”

    “很痛吧?”听到她受了这么多苦,季东朗心里又疼又愧,紧紧抱住她,低声说,“我是说生孩子的时候。”

    裴乐乐摇摇头,勉强冲他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还好,生产的时候挺顺利的,虽然疼,但是更多的是开心。但最难熬的不是怀孕也不是生产,而是喂奶。因为我是剖腹产,医生要按压伤口,催奶的时候也疼得厉害,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怕呢。”

    季东朗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心里如刀搅一般:“我真恨我自己,那时居然能狠下心来不去找你,如果我找了你,你就不用独自承担这一切。”

    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裴乐乐又搂住他的脖子,嘤嘤哭了起来:“有时候我也恨过你,但更多的是想你,不过小小半岁以后就开始生病。妈妈因为国外那边的家庭而不得不离开,爸爸又跟我闹僵了,小小的病只能靠表姐一家救济着,那段日子简直昏天暗地,我每天忙得已经顾不上去想你,也顾不上恨你了。”

    季东朗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傻丫头,傻丫头!”他说着,又低头吻吻她哭红的双眼,满心满肺都是疼惜,“你怎么可以这样傻,为什么非要苦苦瞒着,不肯告诉我这一切?”

    “哥哥,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裴乐乐在他怀里慢慢抬起头,流着泪,看着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心里的滋味就像风筝断了线板,万般彷徨悲伤,“其实告诉你又能怎样,孩子是我自己任性要生下来的,无谓让你跟着受累。何况那时候……你还没有跟杨婉婷离婚,我以为是我妨碍了你们的婚姻,觉得很对不起她,而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怎么可以再给你添麻烦?”

    “那是不是如果这次我不回来,你就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这件事?”季东朗握了握拳头,心里百味陈杂,对她幼稚的做法更是又气又怜。可他怎么能怪她?她才多大啊,哪里想得了那么许多。

    “原本想等孩子长大成才了,我也稳定下来了,再找机会告诉你的,没料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裴乐乐说着,把脸贴进他chi祼的胸膛,手臂则搂住他的腰,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好怕,怕自己还会再失去他,怕得整个人、整颗心都蜷缩在他的温暖怀抱中,累也唰唰地落,“那时候我就想,既然你已经知道有这个孩子了,你想了就可以来看看,你永远都是孩子的爸爸。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我没那心气了,就想把孩子健健康康地养大。”

    她的泪仿佛穿透胸膛,滴进了季东朗的心里,他伸手摸上她泪迹斑斑的脸庞,语气极其认真:“你放心,你以后不会再孤孤单单一个人了。这辈子我养着你,我养你和小小,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们,永远也不会。”

    他是那样坚定的望着她,裴乐乐不由得看得怔了,她知道他说得是认真的!所以她点了点头。

    她期盼了那么久,不就是想盼来这么一个真心实意的承诺吗?现在他已承诺了她一辈子,决心要给她这一辈子,而她……是不是也应该对他坦诚布公,把所有真相都一应说给他听?包括顾淮安的事?

    裴乐乐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而季东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那一时的失神,他翻过身压着她,低头伏在她的颈窝里细细舔吻着,就像是一种神圣的膜拜。原本,他还想趁机问问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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