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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宠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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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喝了一口钱漫漫递给她的姜丝可乐,热度恰到好处,不烫不凉。
“宋清让,谢谢你。”
“闻溪。”
“嗯?”
“你其实不用和我分得这么清楚。”
闻溪听到他这句话,脸腾得一下红的彻底,两朵红晕爬上脸颊,像天空打翻了太阳。
“要休息了,我先挂吧。”
宋清让刚想说好,就听见滴滴滴的挂断电话声,他哑然失笑。
她和家里养的那只猫一样,稍有风吹草动,逃的无影无踪。
手机以抛物线的方式落在沙发上,钱漫漫火速围过来,她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对闻溪道,“快一刻钟。”
“什么?”
“你和宋总聊了快一刻钟。”钱漫漫在她肩膀蹭了蹭,八卦的说:“溪溪,你什么时候和宋总这么熟了?”
“当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闻溪站起来,不再理会后面好奇到抓心挠肝的钱漫漫,“我去洗个澡。”
“噢,对了。”
闻溪停住脚步,视线笔直的看着前方,没有回头。
她的眼睛紧闭,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与淡然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
钱漫漫听见闻溪状似无意间的说:“把你刚才拍的照片发给我。”
钱漫漫呆了一秒,反应过来,憋着一腔的笑意,连声答道:“好好好,现在我就发。”
莲蓬头的水从头顶倾泄下来,闻溪站在水帘中,清楚的明白,她不排斥宋清让。
也许……
也许……她还有点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 ***
宋清让洗完澡没多久,接到了江凛久打来的电话。
他飞回国后本想打给她,好好警告一下,她倒还自己主动打过来了。
“表哥表哥,明天我请剧组吃饭,你要来吗?”江凛久雀跃的问他。
“不去。”宋清让寡淡搭腔,白皙的指间握着一只黑色钢笔,没有停顿的继续在白纸上书写。
宋清让待会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要开,眼下需要准备一下。
“不去吗?”江凛久的尾音拖得老长,老神在在的再次说道,“真的不去吗?”
“不去。”宋清让干脆拒绝,正欲挂断电话,听见江凛久在那头意味深长的说,“真的不去呀?溪溪也在哦。”
宋清让的钢笔在纸上重重的划了一道印记,他面无表情的开口问江凛久,“时间。地点。”
“明晚七点,尘源酒吧。”江凛久洋洋得意,如果有尾巴的话,她尾巴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果然,她知道她的表哥一定会去。
宋清让想起前几天看见的微博热搜,眉骨直跳,他这个表妹也教人不省心。
宋清让手指虚握成拳,轻咳了一声,“江凛久,把你对闻溪的好奇心给我收敛一下。”
“哇哇哇,表哥冤枉啊,我多大的好奇都没明面上表现出来,超演技发挥,真的真的。”
“为什么要说不存在的东西。”宋清让幽幽开口。
江凛久:“……”
“表哥,你知道吗?你小小的一句话,对我的伤害有多大。”江凛久装模作样的哼哼唧唧。
“你跟着钟叙提高一下演技也好。”宋清让缓缓道。
“假如当初知道是钟叙演男主,我打死都不会去的。”江凛久气鼓鼓的说。
“可钟叙跟我说,他知道是你演女主,所以非要去抢个男主来演。”
“表哥,你别提钟叙,我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名字……我先挂啦。”
“嗯。”
宋清让看着小拇指上的尾戒,沉默不语,他转动几圈,从手指上取下这枚戒指。
宋清让原本带着戒指的地方,露出两个英文的纹身字样。
*** ***
尘源酒吧位于清市的黄金地段,与昙华街相隔不远,经营了有些年头。
闻溪以前在清市读书时,放学喜欢去昙华街买SS的甜点,会路过尘源酒吧,但她还从来没有进去过。
三层式的独栋建筑,周边用白色木质栅栏围起来,上面缠绕了很多的星星小灯,屋檐下挂着一个小小的褐色木匾,上面手写着尘源酒吧四个字。
不细看得话,可能根本不会发现这是一个酒吧,因为从外面看上去,它更像私家小别墅。
“溪溪,这家酒吧我来过几次。”江凛久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闷闷的说。
江凛久想起以前她和钟叙来过,可惜时过境迁,钟叙变了。
闻溪坐的是江凛久的车,今天钱漫漫家里有事,姐姐在医院生小孩,她便索性让钱漫漫没有来,放了她的假。
钱漫漫原本担心闻溪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当初钱漫漫当闻溪助理,顾乘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打电话过来了解情况,生怕闻溪一不小心有什么闪失。
她算是领教过顾乘风的厉害。
只是江凛久说她请客,只请她愿意请的人,人不会太多。她又信誓旦旦说会照顾好闻溪。
因而钱漫漫放心的赶去医院了。
闻溪侧过头去看江凛久,她以为江凛久会接着说下去,没想到她却沉默了,整个人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江凛久和闻溪下车,旁边那辆黑色的卡宴也停了下来。
钟叙迈开长腿,从驾驶座走下来,宛如画报里的人。
闻溪看见江凛久牙齿紧咬着下唇,无波无澜的走进去。
闻溪和江凛久进去的时候,老板正一边闲聊一边擦酒杯。
“苑姐——好久不见啦。”
“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江凛久听见陈苑的话,笑了起来,“苑姐,我一直都很漂亮,谢谢。”
陈苑忍俊不禁的笑了笑,“你自恋的毛病,算是改不掉了。”
江凛久笑着和陈苑打招呼,那个之前与陈苑聊天的女人顺势转过头,闻溪见状愣了愣。
她没想到会看见以前的老同学。
“闻溪?”
徐吾漾以为自己眼花,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发现并没有看错。
“闻溪,你现在混得不错嘛,都不联系我了。”徐吾漾走过来给闻溪一个熊抱。
见到昔日的朋友,闻溪勾了勾唇,“是想联系我打一架么,社会我漾姐。”
“别提了,我现在是怂货我漾妹。”
徐吾漾指着旁边的小不点,“这位才是我姐。”
“你家小团子真好看呀。”闻溪弯腰感叹。
“以我和陈老师的基因,生出来的小孩不好看才怪。”徐吾漾一本正经道。
“酿酿,叫人。”徐吾漾走到她身边,笑着指向闻溪和江凛久。
“漂亮姐姐好——”
“嘿,真有眼光,要不要两个姐姐给你签个名。”江凛久笑着说,手碰了碰小团子的耳朵,“这个耳朵,毛绒绒的,好逼真啊。”
“我麻麻说,不能让别人摸头……但素我给漂亮姐姐摸。”
萌娃这种小大人的感觉,简直萌翻天。
“我先走啦,闻溪。陈倦说他过来了。”徐吾漾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拎起包,牵着小团子向外面走。
她经过闻溪身边,低声道:“闻溪,下个月我们打算弄一个同学聚会,你要来吗?”
“我……”
“你可以考虑一下,是陈倦他们那个年级办的,我只是作为一个外来家属蹭吃蹭喝哈哈哈。”
闻溪沉默了一会,点头。
“我看那天有没有事……”
“对了,你是换手机号码了是吧,我之前打过几次,打不通。我们今天要不加一个?”徐吾漾舔了舔唇,笑着继续道。
“好。”
闻溪记下徐吾漾的手机号码,目送她离开。
她看见陈倦的车停在外面不远处,他从车里走下来,动作娴熟的抱起小团子。
不知在徐吾漾耳边说了什么,两人笑了起来。
“这两个人好般配啊。”江凛久感慨道。
钟叙站在不远处,眸子暗了暗。
“漾漾和陈倦高中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闻溪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暗自祝福。
因为昨天江凛久和陈苑提前打过招呼,说今天会来,她便轻车熟路的带着闻溪和江凛久直接去三楼。
穿过一楼的长走道,是舞池。
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着一群男男女女,她们彼此身体贴在一起,随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的起伏,疯狂的摇摆。
闻溪手指攥紧了包包。
闻溪一路跟在陈苑后面,江凛久则放慢了脚步,她皱着眉骂身后一言不发跟块木头似的男人。
“我似乎没请你。”
钟叙低笑,“我自己请自己行不行?”
“随便你。”
钟叙牵起她的手,手指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还在生那天的气?”
“谁生你的气了,你跟我什么关系啊。”江凛久不耐烦的甩开钟叙的手,他却更加用力的回握住。
“当然是夫妻关系。”
看见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的那副嘴脸,江凛久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离婚了。”
江凛久使劲挣开他的手,一路小跑,走到前面挽住闻溪的手臂,“溪溪,你走的好快呀。”
钟叙一人落在后面,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到了,在这里。”陈苑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下三三两两的人,大多都是女生。
“小久,你终于来了。”任导看见她,笑了笑,“不介意我今天拖家带口来吧?”
任太太站起来,温温柔柔道:“是我闲着无聊,便跟他一起来了,但愿没有麻烦你。”
“当然没问题,不过多付碗筷的事儿。演技方面我可能真的不行,请客吃饭喝酒我蛮在行。”
其他人笑了起来,任凯含笑,“你够实诚,演技要靠磨,哪有个个都是祖师爷赏饭吃的演员呢。”
钟叙斜看向她,她的嘴一张一合,红的像颗樱桃,特别想采撷尝一口。
她这一年多,变化了不少。
闻溪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江凛久挨着她坐下去,站起来,又坐下去。
闻溪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吗?”
“没没没。”
江凛久欲哭无泪,她坐这里,待会表哥怎么办。
江凛久,你蠢不蠢。
是你表哥追妹子,你跟着瞎坐什么坐。
明明该坐另一边的啊。
酒饭过后,闻溪发现江凛久没在包厢里,不知道去哪了。
其他人在包厢里聊天,玩桌游,唱歌,任凯和他太太唱着一首民谣,是好妹妹的相思赋予谁。
印象中,任凯在剧组笑得次数加起来还没今天这么多。
看见他和他太太,闻溪又有点相信娱乐圈是有伉俪情深的,只是太少。
闻溪询问过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便起身离开包厢。
三楼的走道呈环形,外侧是金色的围栏,镶嵌着雕花图案,看起来有种复古的感觉。
闻溪沿着走道内侧走,经过一扇门,她一个不小心,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看见里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熟悉的江凛久,一个是江凛久看不顺眼的钟叙。
更让闻溪大为惊讶的,是现在这个画面。
这个画面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强了。
此情此景,难以想象。
钟叙将江凛久抵在墙上,眼底还有来不及收回的缱绻温情,眉目宠溺温和。
这与平时不近女色,冷言寡语的钟老师截然不同,倒是和江凛久说掐她屁股的钟老师一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三双眼睛面面相觑。
“嗨,溪溪。”
江凛久实在忍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率先开口朝她打招呼。
“嗨,小久。”
唔……貌似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闻溪低下头:“对不起,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口嫌体直的小溪流。
把漾漾放出来遛一遛^ω^
第9章 第九宠
闻溪心里憋着一口气,郑重的朝两位抱在一起的男女,深深地鞠了一躬,关起门迅速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复杂现场。
江凛久见闻溪溜了,开始挣扎起来,男人因为常年去健身房锻炼,匀称的肌肉宛如一堵厚实的围墙,牢牢的禁锢住她的所有行动。
她的手被钟叙紧紧握住,整个人往他怀里带。
江凛久气的想用头去撞他,“钟叙,你他妈给我放开。”
两人身体挨着一起,鼻尖相碰,呼吸缠绕在一块,钟叙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钟叙将她垂下的一缕发丝重新勾回耳后,低声喃喃道,“想你了,很想你。”
江凛久一听,鼻子有些发酸,黑亮的眼里蓄满泪水,牙齿咬着下唇,兀自强撑着。
这三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她过得并不算好。
钟叙看着怀里的人,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流不尽似的。
“宝宝,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啊,嗯?”
江凛久眨巴眨巴杏眼,奶凶奶凶的骂他,“要你管。”
“现在不挺会哭的嘛,下次拍哭戏可以好好琢磨一下今天。”
江凛久:“……”
江凛久闻言,好好的眼泪说收就收,她瞪了眼钟叙。
果然当初选择和这臭男人离婚是有原因的。
摊上这种嘴巴毒舌的人,分分钟降低生活幸福感。
“反正她都看到了,要不要亲一个?”钟叙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颈项,江凛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男人什么逻辑???
钟叙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江凛久看着这张清俊的脸,莫名其妙受到蛊惑,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或许这一切归咎于酒精吧。
否则她看着钟叙的薄唇,怎么会想去啃一口呢。
她凑到他唇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一瞬间,热气从钟叙的脸颊流到他的四肢,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钟叙黑眸紧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江凛久在他脸颊印下了一个红唇印。
这女人。
“江凛久,你是不是想在这里……”钟叙低笑。
钟叙气息不稳,眸色幽深,江凛久趁着他放松警惕,不注意的这刻,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弯腰抽身而退。
钟叙:“……”
“钟老师,请你对你的前妻放尊重一点。”
江凛久正义凛然的说完,背脊笔直的走出门,留下钟叙还在原地站着。
钟叙一动不动,倚着墙,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过了会,他伸手摸了摸右脸颊,看见手指上嫣红的颜色,舔了舔唇瓣,似乎在回味她刚才的吻。
“靠,不仅没吃到人,脸上还吃了个口红印。
*** ***
闻溪一路小跑,跑到走廊尽头才停下来。
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在她脑袋里如海浪般翻滚,她还真没想到江凛久和钟叙是这种关系。
因为在《难赋情长》剧组里,江凛久是表现的极度讨厌钟叙。
至于钟叙呢?
虽然没有江凛久表现的那么明显,但他对江凛久也显得十分疏离,两人之间很少有交流,除非在拍戏现场,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所以……原来两个人都是假装的吗?
表面上装作讨厌对方,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实际上躲在粉丝眼皮子底下偷偷谈恋爱?
刺激。
相当刺激了。
小久哪里叫演技不好,这明明是超水平演出好吗?
骗过了所有人。
闻溪摇头失笑。
服务员说卫生间在一楼,闻溪只好沿着木质的楼梯走下去。
整个楼道一盏壁灯,有些昏黄黯淡,墙纸上挂着的面具年代久远,在幽冷的月光下露出獠牙。
闻溪每走一步,楼梯便发出细微的声响。
看来这家酒吧虽然经营多年,但是设备却没有跟上时间的脚步。
闻溪下楼后,发现离楼梯不远处居然有电梯。
这么一看,顾客一般都是乘电梯上去,否则楼梯怎么会破败不堪,没有去修缮呢。
闻溪想了想,决定待会乘电梯上楼。
酒吧的卫生间不大,胜在干净。
闻溪从卫生间出来,直接朝左边走去。
舞池的周围摆放着散台,以便有人跳累了需要中途休息一下。
其中某个卡座,几个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起喝酒,旁边坐着三两个女人。
闻溪如果走电梯,必定经过这几个沙发男,她低下头,默默的从走廊过去。
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闻溪抬起头,眼睛无波无澜的看着前面黄毛沙发男。
黄毛沙发男一瞬不瞬看着她,粘腻的视线似乎要把她吞噬掉,闻溪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其他沙发男纷纷起哄,带着各种的调笑。
“封哥,这是又看上了新猎物啊?”
“不是我说,这女人的腿确实好看,真他妈个长啊。”
“封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我打赌这次的不好追……哎,这不是某个明星吗?”
“谁啊?”
“我哪知道,我只是有一点印象而已,总觉得在电视上看过她。”
“不知道?!那你还放他娘的屁啊。”
他们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到闻溪耳朵里,她觉得自己目前没发火,完全是她的脾气好。
“我们认识一下啊。”
封宙站在闻溪面前,油腔滑调的说。
闻溪斜睨了他一眼,平淡开口,“我不想认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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