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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入明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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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林野从包装精致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没找着打火机,于是在指尖转着玩,视线无处可去,便闲然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时唯一的想法是——
  她可真是瘦。
  那腰和腿,细得仿佛能轻易掐断。
  她拐进小巷里,他才收回目光,叼着没点燃的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低地笑了一声。
  风荡过,被吹碎。
  古镇不大,才来没多久就遇到了三回,唯恐又遇上,陶奚时买了早点便匆匆回了客栈,没心思多逛。
  顾乐生和宋靥都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里厮杀着的背景音乐在房间里回荡着。
  陶奚时把早点放在桌上,去厕所洗手。
  宋靥摘下滑至额头的眼罩,爬起来去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坐在桌边吃早餐,她咬着芡实糕含糊地叫顾乐生,“快起来吃饭呀,等会儿还能再逛一条街,下午两点半的高铁票。”
  屏幕中跳出一行“game over”。
  顾乐生猛地坐起来,“这么快就结束旅程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三人收拾了客栈里的行李,去外面快速地逛了一圈,又挑了一些纪念品,乘着来时的公交车赶去高铁站。
  到达g市时,天公不作美,阴沉的天似乎即将要下一场大雨,大风呼啸,吹得站口等车的乘客们忍不住低骂这突变的坏天气。
  初夏的气温遽然降了好几度。
  回到家,陶母电话打进来,先是关心地询问了一番旅途的情况,紧接着接上说:“冉冉刚中考结束,姨妈说她非闹着要一个人来城里找你玩,她乘了下午的车,等会儿你打个车去车站接接她。哦对了,明早我和你爸得出差一周,这星期你带冉冉玩,妈把零花钱打给你。”
  徐冉竹是陶奚时的表妹,小她三岁,从小在不远不近的一个小镇里长大,尤其向往着城市里的繁华热闹,也非常迷恋这城里的生活。
  从记事以来,一到假期,她就闹着要来这里玩。但初二开始,因为准备中考的原因,成绩平平的她被扔进各种补习班里,忙活了两年,考完了才被允许再来这里。
  车站喧嚣依旧,陶奚时在人来人往间轻易地找到个子高挑的徐冉竹,在她手中接过一袋特意带过来的新鲜摘的雪梨,听她兴冲冲地念叨,“奚时姐,我终于解放啦,有两个半月的假期!”
  说到假期,她萎了一瞬,“可惜妈妈给我报了高中的补习班了,我只能玩一星期,奚时姐我好羡慕你啊,高考结束能整整玩三个月吧?还不用补习,真好。”
  陶奚时安静听着。
  出了拥挤的车站,徐冉竹才后知后觉地注意起陶奚时如今的模样,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绕着陶奚时转了一圈,诧异道:“姐,你什么时候把头发染成黑色了?!”
  “啊,脚踝的纹身洗了?怎么虎口的也洗了?胸口那个字母洗了吗?”
  “姐你现在怎么穿得这么素啊?你以前不穿裙子的啊……”
  “耳钉也不戴啦?咦……”她凑近,“今天是素颜哦。”
  与之前印象里的陶奚时截然不同,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她惊讶的同时也感叹,“奚时姐你这样也好美啊,像浓浓姐……”
  话语戛然而止,陶奚时神情一僵,徐冉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过后吐吐舌不太自然地转着话题,“姐,我还没吃饭,好饿啊。”
  而陶奚时神色隐晦,垂着眼皮,压下了唇角,半晌,语调冷得毫无情绪,“我带你去吃饭。”

☆、第3章 野种

  陶父与陶母将出差时间提前到了今晚,走前一遍遍叮嘱陶奚时照顾好徐冉竹,仍是不太放心,打电话去家政公司请了一个临时保姆照顾两人这一周的生活起居。
  夜幕降临,徐冉竹站在俯瞰城市夜景的巨大落地窗前,十五楼的视野很广阔,她捧着一杯热牛奶,看不厌似的,视线始终黏在眼下灯红酒绿的世界。
  陶奚时在厨房削雪梨,削完之后转身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瓶酸奶,咬着一只雪白干净的梨去客厅开电视,瞥一眼徐冉竹,接着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
  转了一圈,她关掉电视,踢开拖鞋坐进沙发里,捡起沙发上的ipad打开某视频播放器,打算找个综艺节目看。
  一打开app,占据首页的是一条最新的娱乐新闻,封面上的图略显模糊,机场的背景下,拥挤的人群中有两道较为清晰的背影。
  咬一口雪梨,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陶奚时的手顿了顿,她缓慢地嚼着香甜的果肉。
  由于该则新闻占据了大半的版头,她下意识地点开了那条娱乐新闻。
  视频的时间只有两分钟多,解说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尖细的音色用着快速的语调报道:“据香港媒体报道,慕容毓于十九号凌晨携子低调返港,疑似赶赴盛斯行八十大寿……”
  屏幕中的视频有些模糊有些晃,像是路人拍的那种短视频,但还是能辨出视频中两道惹眼的身形,戴墨镜的女人走在前头,一袭正红色长裙,长至脚踝,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正在讲电话,看不出神情,步履匆匆。
  “影坛巨星慕容毓当年突然息影,未婚生子轰动整个娱乐圈,虽然遗憾最终没能和盛亿南修成正果,但所生之子却成为盛斯行唯一承认的长孙,含金汤匙出生,说是万千宠爱也不为过。”
  镜头切到身后几步之遥的身段挺拔帅气的男生,他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短tee,右肩处是某潮牌logo,下身是黑色长裤和板鞋,非常清爽干净的穿衣风格,视频里的解说直夸气质好,衣架子。
  他戴着一顶纯色帽子,应该是不喜欢入镜,所以帽檐压得格外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低着头,只留线条凌厉流畅的下颌部位。
  “而慕容毓获盛亿南慷慨赠上亿分手费后,定居温哥华,鲜少露面。盛家这位小太子更是被保护的密不透风,近二十年,媒体可谓是费尽心思,却挖不到过多的的消息,只了解到他在香港念完小学后就被送出了国,据国外留学圈的某些同学透露,他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天才。”
  后面的解说陶奚时没再注意听了,她的注意力放在了低头走在后面的那个男生身上,视频的最后,是远远拍到几名黑衣保镖一路护送两人,隔绝开一众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们与路人。
  徐冉竹在这则消息放完时坐到她身旁,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正在朋友圈给自己刚才拍的迷人夜景配文,嗒嗒地打字,按下发送后,抽空带一眼电视,“奚时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娱乐圈了?”
  陶奚时只说随便看看,扔掉梨核,转开酸奶盖。
  徐冉竹回忆起刚才在新闻里听到的名字,随口问道:“姐,你知道盛斯行是谁吗?”
  问完又自顾自地解释,一边打字一边讲:“他是香港……不对,这么说吧,他在福布斯富豪榜上,蝉联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亚洲首富,可厉害了是不是?”
  陶奚时低笑一声,有点冷,紧接着就切换了app。
  刚才视频中男生的面部轮廓很眼熟,她记忆力向来不错,尤其是他右手臂上纹着的那串看不懂的字符,还有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以及他无意识地抬手转一下佛珠的动作,她印象尤其深刻。
  果然。
  她就知道,嚣张成那样,目空一切的人,不会是普通的富二代。
  确实是那种有底气将法律称之为垃圾的纨绔少爷。
  也确实是有强大到任何人都无可撼动的身家背景。
  ——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轿车一路匀速行驶在路面,街道两旁的夜景美不胜收,艳丽鲜活,灯光像焰火似的,将四周装点得流光溢彩。
  车厢里空间很大,万籁俱寂,烟味浓重。
  女人修长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降下车窗后,车外的风呼啦一声猝不及防地刮进来,她神态自若地伸出手,动作熟稔地弹了下烟灰。
  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搁在耳边通着电话,她一边听,一边用眼角余光往前带了几眼。
  前座的副驾驶被放到最低,男生侧躺在上面,窗外斑驳的光影掠过他镌刻般精致的侧颜,黑发压皱在一只柔软的枕边,他始终背对着后座的女人,从一上车就开始补觉。
  回来之前飞机延误了许久,抵达后机场记者的围堵与旅客的哄闹,已经将他仅有的耐心磨的一干二净,这会儿状态差得不行,情绪也不怎么好,半睡半醒之间,被突如其来灌进来的疾风吹得瞬间睡意全无。
  他坐起身,冷着调子吩咐司机靠边停。
  司机放缓了车速,从后视镜看后座的女人,似乎在等待什么指令。
  慕容毓对着电话那边说等一会儿,手机稍稍拿开了一些,声线带着天生的柔与媚,“怎么?要去哪儿?”
  “随便找个地儿补觉。”盛林野不耐,“您在这儿又是抽烟又是吹风,我可没法睡。”
  慕容毓笑,让司机继续开。
  “阿野,盛斯行的生日宴会八点开始,你现在跟我去挑份像样的礼物还来得及,任性成这样,你猜你爷爷今晚会分你多少股份?”
  她之所以大费周章把盛林野从英国带回来不是没有目的的,只是刚回来他就一声不响去了扬城,惹出那么大动静,她花了一些功夫才把人弄回香港。
  一众小辈里,盛斯行唯独惯着盛林野,她可得利用这点得天独厚的优势,好好稳住他在盛家的地位。
  今晚的生日宴会,谁都知道,不单单是生日宴会。
  想到这儿,女人陷入了沉思。
  掐了烟,烟味被风吹散。
  而盛林野被这似有若无的烟味勾起了烟瘾,在中置杂物盒里翻出一包拆过的烟,敲出一支,无所谓地耸耸肩,扔出三个字。
  “谁知道。”
  说完侧头,又扔三个字,“打火机。”
  “不给。”慕容毓回神,随手将打火机滑进手边某个槽口里,挽唇眯眼,“除非你答应我,等会儿在盛斯行面前乖乖的。”
  盛林野咬着未点燃的烟,直接侧过身,“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嗯?”她笑了笑,似在回忆,“前几天在扬城酒驾追尾的人是谁?隔两天你沈大伯被你气得犯病,结果你倒好,躲开众人自己跑到古镇去惹事?在古镇打架斗殴还闹进局子。你自己算算,你去内地才几天的时间,蔺管家在你身后给你收了多少烂摊子。”
  讲到这里,慕容毓干脆跟电话那端的人讲了声抱歉,收了线,继而意味不明地笑一声,“阿野,你是真大胆,驾照都被吊销了还敢那样玩。”
  “你要想继续这样能耐下去,今晚最好表现的好点儿,像你十五六岁时那样,乖的全世界都喜欢你。”
  “你和谁玩我管不着,盛斯行那边的底线你自己得守住,否则,你等着他把外面盛亿南的那些野种带回家顶替你?”
  盛林野向来不耐烦听这些话,仍旧咬着那支没点的烟,转回身去,同时,咬字清晰地蹦出一句。
  “我不也是野种?”
  他话里的嘲讽之意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她,又或者是针对两人,可她仍笑得愉悦:“你姓盛,盛斯行唯一承认的孙子,谁敢说你野种?嗯?”
  一通及时来的电话打断了对话,慕容毓笑着接起来,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开始谈关于复出的事。

☆、第4章 脏水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从枕底传来。
  陶奚时眯着眼睛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的眼睛很不舒服,她缓和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捋开挡眼的头发,她坐起身打开灯,一直等到来电结束,她始终保持着曲膝坐在床头的姿势。
  紧接着,手机又开始震动,对方坚持不懈,大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良久,震得手快发麻,陶奚时抿唇,终于划过接听键。
  夜色浓稠。
  晚上十点整,街道喧嚣,霓虹灯绽放得正美,整个城市灯火通明。
  陶奚时很快找到小巷里新开的那间酒吧,有人等在外面,是个男生,坐在花坛上低头玩手机,幽蓝的光线映照出他秀气的脸。
  “陈列。”
  她低声喊。
  花坛前的男生抬起头,手机滑进短外套的口袋里,走过来很自然地搭着陶奚时的肩,转个弯把她往酒吧里带,“你怎么回事啊?失联这么久,一群人眼巴巴等着你高考回来呢。”
  陶奚时没出声。
  今晚过来,确实有事要处理。
  酒吧虽然是新开的,但人气爆棚,开张前三天都有活动,里面挤得不行。
  外面热火朝天,其中一个包厢里的气氛却是处于触而即发的危险状态。
  陈列压着汤苑的肩,扫一眼包厢里面面相觑的众人,给角落里的某个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把音乐给关了。
  万籁俱寂。
  隐有门外的噪音撞进来。
  “什么意思?”
  汤苑被陈列按着肩,她想起身,他就更使力,暗自较劲了一会儿,她妥协般抱起双臂,冷冷盯着陶奚时。
  所有的目光便往她身上转。
  陶奚时坐在陈列对面,柔和的灯光时不时打在她周身,她一个人坐在那儿显得格外寂寥,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苑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这一句话,仿佛是点燃炸药的那一簇火苗。
  砰!
  汤苑一脚踢上茶几,立即就推开陈列站了起来,带着愈发高涨的怒火。
  “敢情你今天过来是和我们一伙人划清界限的?!”
  陈列一时没设防,被汤苑挣脱,他以为汤苑会冲过去质问陶奚时,谁知她猝不及防地转身,抓过他一只手臂,动作很急地捋起他外套的衣袖,指着上面一道略长的结痂疤痕,冷声——
  “陶奚时你给我看清楚,陈列手臂上这道伤是为你受的!我肩上和背上的纹身,是你拉着我去纹的!阿澄在医院躺的那大半个月也是因为你!付临清那么好的人也差点被你毁了!你看看这里的每一个人!谁不是真心实意掏心掏肺的对你?现在你想和我们划清界线?你以为你过去一身脏水洗的干净?!”
  “谁不知道你陶奚时劣迹斑斑坏到无药可救!”
  包厢里,一张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曾经亲密无间形影不离的朋友,此刻看她的目光震惊而受伤。
  而她看他们的眼神,恍若陌生人。
  “对不起。”陶奚时垂下眼睛,睫毛微颤。
  是她的错,她自私又可恶。
  这个圈子是她建起来的,这些朋友是被她拉进泥潭的,如今她却想独自抽身。
  曾经无所畏惧肆意妄为,后来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妄想补救的她其实极其可笑又幼稚。
  是啊,过去一身脏水,怎么洗得干净。
  陈列低头拉下袖子,甩了甩手,开了一瓶酒,自顾自地喝,不作声。
  陶奚时没看这里任何一个人,始终低着眼睛,心里堵得慌,多余的话也不再说,起身走向门口。
  没人去拦她。
  “陶奚时。”汤苑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眼睛发红,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嗓音掺杂着难以察觉的哽,“你今天走出这扇门,我不会让你好过。”
  她前脚刚踏出去,身后一阵酒瓶破碎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摔的。
  汤苑?陈列?
  又或者是其他朋友?
  外面依旧拥挤,陶奚时压着翻腾的思绪穿过人流,推开酒吧大门,与此同时,有人走进来,白色的t从眼角一晃而过。
  那人又高又瘦,斜下脑袋看与他擦肩的女生,顿了一秒,折身伸手拉住她。
  “陶奚时。”
  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腕,力道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时隔几月,她如今的模样,刚刚匆匆一瞥,他差点没认出来。
  陶奚时转身抬眼,拉着她的付临清衣着整洁清爽,气质一如既往的优越,眉眼干净,眼神温凉。
  熟悉的清冽味道,混合掺杂着门外花坛里似有若无的花香,还有夜风的凉,扑面而来。
  身后酒吧里的噪音仿佛被隔绝得很远。
  世界都静止了几秒。
  他盯着她,不动声色松开她手腕,眯起了细长的眼睛。
  陶奚时受不了他眼里冷漠的审视,手不自觉攥成拳,退了两步,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脚步很快。
  少年始终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从来不会变,永远不会变。
  只是她不再是过去的她了。
  这样也好。
  从一开始,大家就不该是一路人。
  ——
  酒吧旁是露天停车场,陶奚时走路经过时无意听见停车场里有男女的争执声,有路人频频侧目,她恍若未闻,目不斜视地低头继续往前走。
  她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一团乱,过去的片段杂乱无章地浮现,一幕比一幕糟糕,糟糕到令人心冷。
  太过出神,所以当有人从停车场的护栏上跳下来挡在她面前那一刻,她整个人是懵的状态,有点被惊到。
  后头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渐近,眼前跳出来的男生一头银发,单手撑着地站起来,扫一眼陶奚时身后追出来的女生,皱起了眉头:“大姐您能别跟着我了吗?缠着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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