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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假面 作者:匡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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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强:“她是民大的。”
  老板娘咧嘴道:“民大好啊,名牌大学,快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
  要真强:“妈,你别再八卦了。我有点事情跟她说,先出去会儿噢。”
  南樛拎着手中的购物袋,迈开步子,跟他走了出去。
  他们在店外一个石椅上坐着。
  南樛率先道:“好久不见了。”
  要真强的表情有一丝轻微的紧张,很快直入主题,说:“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讲,高考那年,你被冤枉了,其实我是知情的。”
  她错愕了。
  “那时候我和孙雯雯在谈对象,有警。察来找她问话,听说是在摄像头里看到了她,她只是让我作了担保,说早上一直和她在一起。后来我跟她分手了,也一直没有去解释。”
  “前段时间,我跟她又碰上了,她提出想复合,我想着看能不能再帮你找找那事的证据,就答应了,然后她爸和她的事最近又闹开了……”
  “别再管这事了,”南樛欠身,看着他,平静道:“你的好心都收起来吧,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嗯,”要真强默了默:“好的。”
  南樛颔首:“我先走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们高一是一个班上的,要真强在班上属于成绩优异但低调文静一类的,而南樛却是张扬又肆意的,上课很爱举手发言。他至今记得,那时候,班上喜欢她的老师还是男老师比较多,很爱和她在课堂上互动,而女老师则更加偏爱男孩子。当初,她文理科都很棒,分科时却笃定了要念理科,好几个女老师私下都聊着,真正学起来了,南樛肯定拼不过男生,况且她性子太好动,太活泼,而理科学习需要静,是一个人的寂寞奋战,有老师作过预测,说南樛肯定会退步。
  而她一直用着她的勤奋证明着自己,即便后来,去了城高,她还是持续发着光。
  良久,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慕宥——是我。”
  “我和南樛讲了这事,她叫我别管了。”
  “我和孙雯雯也正式分手了。说来,孙锟会找她麻烦,也有我的原因,我有意无意地在孙锟面前秀了几次,他定是意不平才会……”
  “后面的我也不想再管了……慕老师没说你什么吧……”
  关注当年那事的不止要真强一个,而他之所以有那么一丁点的执著也是因为慕老师的儿子。
  得知他和孙雯雯的关系后,上大学前,慕宥就找了他好几次。去年的保险大赛,室友报名参加了,找他取经,他一下就想到了关于撞老人的那个。
  后来在大赛上,又碰到了慕宥。
  慕宥和他促膝长谈一番,坚定了他想改正错误的决心。
  无意识的举动,哪怕是一点点向恶的都有可能成为刽子手。
  相反,想要改正之前的向恶,却是难上加难。
  ##
  奶奶的病有好转。
  南文仕和刘细眉买了点菜,过来看望奶奶。
  饭桌上,一家人聊得热乎。
  奶奶看着琳琅满目的菜肴,感叹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你们就别破费了。”
  刘细眉说:“没事,文仕最近生意也做得不错,这几年盖房子的多,他现在做起装修也是熟门熟路的啦,前段时间还合伙包了个工程,咱不缺钱。”
  奶奶又问了下南靖的学习情况,并叮嘱孙子注意营养。
  南文仕工作挺忙的,想着自己确实对孩子学业懈怠了,顿了顿,问南靖:“是打算报哪所高中啊?有把握吗?”
  南靖有些不好意思道:“二中吧。”
  “二中档次有点低,怎么不报一中?”刘细眉有些意外,看向儿子,瞪大了眼睛:“那儿师资明显好点,今年的状元又在一中,以前帮南樛开家长会的时候,就感觉那儿挺好的,南樛,你说是不是?”
  南樛默默扒了口饭,侧身靠在椅子上,目光清明地说:“一中老师还挺负责的。”
  “……就是就是,”刘细眉附和道:“为什么不挑最好的?”
  南靖颇有些无奈道:“妈,一中是好,可它分数线也高啊,我报了没考上那多丢人。二中分低点,把握大些。”
  刘细眉笑笑,声音却有点冷淡:“分数高怕什么,你好好努力就行了。再说哪怕没考好,差了几分,不是还能交钱吗。”
  南靖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奶奶顿了顿,道:“我看二中也挺好,离家近点。再说每个学校都有好学生和坏学生,关键还得看个人的努力程度,记得以前南樛去了城高,还不是考得照样好。”
  话音刚落,大家都默了会儿。
  南文仕给南樛夹了几块牛肉,抬眸问:“小樛,有想好要不要读研吗?”
  刘细眉微微蹙眉,讶然道:“怎么?南樛还打算读研啊?”
  南文仕说:“读研是好事,我找人问了下,她那专业读出来前景很棒。”
  刘细眉:“不是说读研不好,南樛本身就复读了一年,又是女孩子,读太多书出来……怎么说,怕年纪大了。”
  提到南樛的学业问题,南靖兴奋劲也来了,鼓励道:“姐姐,去读研嘛,你这么棒,肯定行的,将来我在同学面前也有面子。”
  “嗯,”南樛笑:“我会考虑的。”
  “小樛,”南文仕轻声唤她:“等会陪爸爸出去散散步吧。”
  ##
  夜风瑟瑟。 
  饭后,南文仕带她在湖边溜达着。
  这湖其实就是沿着各家各户的大塘,闲来有人爱来这钓鱼,不过定了个规定——只钓大的,小的放生。
  天还是很冷,手心处有阵阵的凉意传来,刚才出门忘了拿手套。
  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轻轻呼出一口气,汇成了白雾。
  南文仕突然开口道:“南樛,你是不是觉得爸爸不够疼你。”
  南樛说:“没有了,我一直住在奶奶这,和你亲近的时间也比较少。”
  南文仕侧脸微微绷着,说:“你还是怪爸爸没有把你带在身旁?”
  “一开始有一点,”她低声说:“后来慢慢也想通了,你不是我一个人的爸爸,而且我在爷爷奶奶家也挺好的。”
  南文仕并不想隐瞒她:“把你搁在你奶奶那却是有细眉的缘故,可更多的,我怕盛京那边的人来查了,那年我把你从盛京带回也是费尽周折,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所以你户口也是跟着你奶奶。”
  南樛善意道:“我明白的。”
  就算之前不明白,后来也懂了。
  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绝对的秘密。
  南文仕一家也算知识份子,一直以来都是循规蹈矩地工作着。
  2010年,他们一家都遭殃了。 
  南文仕的工作被举报,从此一落千丈。
  女儿被冤枉、被殴打,高考失败;儿子受了重伤,成了残疾。
  尝尽人生百态,才明白,真正不变的,就是什么都在变。
  南樛知道,南文仕派人去调查过这些事,知道了些小道消息,这些变化多少是因为自己,他也从未在刘细眉和南靖面前提过。
  他一直把话往心里憋着,一个人难受着。
  “爸,”南樛由衷道:“我会好好的。”
  柔和的月光洒落在湖面。
  父女俩迎着风站着。
  月下,是二人的影子。
  ##
  正月初十,曙色初露,南樛和时惟以去了机场。
  他们找了个空旷的位置等着。
  瞧着南樛哈欠连连,时惟以低眸,关切道:“昨晚没有睡好吗?”
  他今天穿了灰色的大衣,双目深邃,显得整个人更加气质不凡。
  他身上的烟味淡了不少,有股清淡的干净气息。
  南樛笑笑:“昨晚在看小说,一不小心入迷了,就忘了时间。”
  他揣摩道:“该不会是考研的书吧。”
  “……不是啦,”她有点无语道:“是本言情小说,雷清推荐我看的。”
  现在是有很多女孩子爱看些神神叨叨的书籍,时惟以差不多也了解,却没有兴趣。他问道:“是讲些什么的?”
  南樛稍稍停顿了下,很快又说:“是讲师生恋的故事。”
  他笑著“哦”了声,道:“挺应景的。”
  “什么呀?”南樛歪头看他,小声道:“是女老师和男学生的故事,故事背景是在高中。”
  他笑容可掬:“那结局呢?他们有在一起吗?”
  “没有,”南樛遗憾道:“两人的年龄、身份什么的始终是过不去的坎,而且又是在高中,那个时候感情好难呵护。”
  她想起了一中的几个班队,那时候在老师眼皮底下照样甜甜蜜蜜,被请了无数次家长照样雷打不动的交往着,现在听袁苒说都分了。袁苒还多愁善感地感叹了句,青涩的苹果在高中就想开花结果,就只能是种妄想。
  时惟以瞄了静静发呆的她,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罩在了她脖颈上,口吻有轻微的严肃:“我们肯定不会这样。”
  她笑盈盈地回视着他:“时老师,你对自己相当有信心啊。”
  “那是,”他低下头,轻轻碰了她的唇角,语气有点小埋怨:“以后别再忘了系围巾了,老是丢三落四的。”
  南樛笑了:“围巾昨晚被我收拾在箱子里,就不想再翻出来了。还有丢三落四这罪名我可不担,我在朋友当中可是最严谨的。你的文件找不到了,哪次不是靠我帮忙。”
  听她这么说,时惟以想到了花宏毅前段时间讲的关于王晗冤案翻供的事,是有人用了他的律所账号进行举报,很快他把这杂念摒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握住她的手:“是的,我啊……根本离不开你这个贤内助。”
  

☆、Chapter 39

  Chapter 39
  登机前,南樛的手机响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讶异了。
  那边是个尖锐的女声,四周还有很多杂音。
  “你好,你是叫南樛吧。”
  “嗯,是的。”
  “南樛,2010年5月份,你是不是在阳明路上撞了一个老人。”
  “昨晚那老人的孙子去了公安局,解释了当时的情况,说人并不是你撞的,而是你扶了她,送去了医院。有没有这回事?”
  时惟以瞧着她突然愣住了,拿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停顿了下,对电话那头道:“有的。”
  “哎呀——真是这样啊,那小伙子真不是开玩笑啊!”那头惊呼道,说完又顿了顿,语气客气了许多:“你好,我是电视台的,能不能对你做个专访?最近这种碰瓷的事情特别多,就想采访一下你,了解下情况,听说你还是民大的学生,真有出息……”
  时惟以察觉出异样,扫了眼,说:“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事,”南樛朝他笑了笑,又对电话那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她把手机迅速关机了,很随意道:“时老师,我们走吧。”
  时惟以揽住她的肩,向前走着。
  上了飞机后才发现买的是商务舱,她有点讶然。
  她知道时惟以并不富裕,家里还欠着债。
  坐下后,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他温和地笑了笑:“南樛,和你在一起,我想尽量让你舒服。”
  她“哦”了声,没再出声。
  这不是她第一次坐飞机,却是大学以后第一次坐飞机。小时候陪着南文仕出去旅游,也是一家人呆在经济舱,她觉得人挤一点,反而热闹。
  只是后来,就演变成了他们三人的结伴同行。
  飞机起飞后,她静得很,偶尔把视线移向玻璃窗外,看看蔚蓝缎子般的天空。
  时惟以拿出了文件夹,浏览近期的案子,偶尔瞥向身旁的人,闭着眼,睫毛略略阖在一块儿。
  他起身取下了大衣,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家里负债累累,婚姻失败,他本是一塌糊涂,不想多求。
  遇到你,我便不愿踽踽独行。
  好好休息,我的好女孩。
  ##
  到盛京的时候是中午,晴空万里。
  去时惟以公寓途中,在车上,她问起了上次保险大赛险种开发的事。
  “那个扶老人险还挺火的,之前申请专利的公司拿到了品牌,还会联合别的财富软件进行开发。”时惟以想了想,说:“现在创新意识很重要,前段时间有个手机碎屏险,是针对手机屏幕问题进行投标,是深圳一个员工开发的,现在也卖的很火。其实,魏教授也说,如果那个东财的学生早点提出扶老人险,再去申请专利,前途真是不可估量,只能说他在时间上晚了一步。”
  “嗯……反正能做出来就不错了。”
  涉及到太多利益问题,让她觉得反感。
  车子弯弯曲曲地走着,经过了大商场、行人、小卖部还有公路旁的柳树,一路倒还通畅。
  她低声问:“那个卓颖的呢?”
  时惟以略略沉吟:“听魏老师说在审核,产品要开发出来阻力不小。”
  下车的时候,南樛看到他从包里掏出了烟盒,顿了顿,又看向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她轻轻颔首。
  戒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上楼后,时惟以随意收拾了下房间,南樛去了厨房,准备下面条,打碎鸡蛋,切点肉片,简单又营养。
  两人一时无话,简单解决了午餐。
  而后,时惟以给她拿来了一个文件袋。
  袋子鼓鼓的,包装的很严谨。
  她故作认真地疑惑道:“这是什么?”
  他也没兜圈子,直接把文件袋撕开,欠条、账本、银行。卡、存折横排出来,还有好多她看不懂的。
  他低眸看她,徐徐开口:“我有讲过,我爸以前也是律师,后来因为打输了场官场,就辞了工作,一心经商。”
  这事是南樛知道的,上次保险大赛的时候,她去找了易谏,希望能帮忙翻案,易谏已退出要职,只是简单说了下有时霆这个人,当初帮秦璇打官司,输了后元气大伤,易谏说找到这个人也许能帮她。
  “我爸后来跟朋友合伙,开了家小型投资公司,股票、期货、基金什么都碰,一开始也赚了不少,08年股市崩溃,他把钱全赔进去了,还欠了很多债。”
  她抬眸看向他,轻轻握住他的手。
  南文仕也是这样,被人举报,从官场退下。
  被她握住的手带着微微的暖意,他神情严肃,继续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帮着家里还债。我的负担很重,一直不敢向你说明心意,后来我们也在一起了。这些单子你可以看,债……家里都还清了,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
  沉重的债务,疲倦的工作,是他一直承担的。
  南樛看着他,微微笑了:“以后,有任何困难,我们一起承担。”
  他眼眸顿时起了波澜,轻轻拍了她的脊背,吻上她的额头,口吻极其认真:“好的……老婆。”
  这声称呼让她噗地一声笑了。
  但她还是讲了:“还太早了。”
  “南樛,”他冷峻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我会好好努力,不会让你失望。”
  她斜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他的胸膛结实宽厚,安全而温暖。
  ##
  开学前,南樛一直在时惟以公寓里住着。
  他白天上班,南樛在房间看书。晚上回来,两人分工好,她做饭,时惟以洗碗,各自换洗衣物自己解决。
  一天夜里,她去楼下买了点日用品,把房里打扫了一遍,拿出专业书开始看。
  精算越学到后面就越难,公式多而杂,她拿着笔写写画画,不一会儿白纸就写满了横七竖八的公式。
  她想起了高一的时候,听同学说班上有人买了一沓稿纸,再用铅笔在上面演算,写满字后,用橡皮擦干净。那时她立刻去小卖部买好一叠稿纸,送给那个同学。
  那是她和孙雯雯第一次说话。
  “南樛,你人真好。”
  “没事,对我来讲不算什么,你稿纸不够了可以找我,我爸的单位有好多A4纸。”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总是带着自以为是的世故,凭借着自己的先天条件,单纯又幼稚地活跃在人群中。
  后来,会摔跟头,她自己也有错。
  没一会儿,南文仕的电话就来了。
  “爸,”她走到窗台,轻声道:“我还在盛京。”
  窗帘拉开,静谧的光辉淡淡洒下。
  南文仕问她现在是在学校吗。
  南樛默了下,道:“我在男朋友这里,宿舍现在还不能进。”
  “……是那个时惟以?”
  她愣了愣:“你知道?”
  “你走前,他来找过我,”南文仕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南樛轻轻“嗯”了声。
  “离过婚,不要紧,也合适……”
  “我懂的,”南樛说的非常缓慢:“我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
  父女俩又随意聊了下今后的生活,南文仕还提到她冤案翻供的事,在鲁阳电视台掀起了不小波澜,公安局还特地来家里道歉。
  官方说法是,那个老人以前有痴呆症,认错了人,最近又好了,说不是南樛撞的,孙子去了局里说明这个事。
  媒体也表扬了老人一家人的善心,说是知错能改、有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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