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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假面 作者:匡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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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樛高中一开始和孙雯雯也不熟络,那时的她虽然性子开朗,讨人喜欢,可圈子也局限在两类人:成绩好的,玩得开的。而孙雯雯成绩一直不上不下的,在班上属于比较低调的个性,上课从不举手回答问题,课间永远呆在教室里,体育课上基本上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就会立即赶回教室写作业。
  她们开始成为朋友,是在一天的晚自习上,作为班长的她,巡查教室的时候,发现她小声啜泣着,旁边的同学有给她递纸巾,她也没要,就一味地埋头哭着。当时南樛担心她会影响班级纪律,便带她走出了教室。
  记得那晚月色皎洁,孙雯雯和她坐在湖边亭台边谈心。
  她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哭?
  孙雯雯说她有个赌徒父亲,为了遏制他,她曾经在他面前发了毒誓,扬言他再赌博,她就会辍学。大概是被这威慑到了,父亲消停了一段日子,可最近又忍不住手痒了,还对她说想辍学也行,还能省点学费。
  当时的南樛听言倒是义愤填膺,直言怎么会有这种父亲。
  那晚,两人都没有再去上晚自习,她安慰了孙雯雯好久。
  第二天,南樛去找了慕瑞生,提议帮她发起众筹。
  孙雯雯得知后,笑著感谢了她。
  两人的关系也是从那时好起来的。
  好久好久以后,她觉得她错了。
  大学的孙雯雯性子活泼了点,打扮得也时尚了,只是两人明显有了距离。
  零零碎碎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
  袁苒凑近了些,抬起眼,问:“南樛,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店里太吵了,她耳膜被刺得有些疼,闷着声音道:“我也不知道。”
  手机发出了电量不足的滴滴提示音。
  葱白手指划开手机屏幕,她看了看,最后两条信息是慕宥的,时惟以好像好久都没有跟她联络了。
  她点开慕宥的消息,看完后,又把它塞进了包里。
  袁苒用手指碰了碰她,惊讶地说:“你和慕宥经常联系吗?”
  南樛漫不经心地移动目光,换上往日的纯然神情,很自然道:“是过年的拜年短信,我一直没看。”
  “学弟咋不跟我拜年啊。”袁苒没好气道。
  ##
  饭后,她和袁苒分别了。
  夕阳隐去,暮色四合。巷子外侧传来狗吠声。
  树枝结上了细细的冰层,南樛在寒风中抖了抖身子,干涩的薄唇微微张着,白雾呼之欲出。
  家还真是远啊,下了公交站后还要走半个小时,记得以前念书时,都是骑自行车,40分钟的路途,那时也没觉得远。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心跳陡然加快了,正准备回头,侧边猛地冲过来个强壮男子,拽着她的胳膊,后颈被使劲捶了下,滑腻的肌肤立即红了,麻辣辣的疼顿时遍布全身。
  她一头栽在地下,吃力地偏偏头,看向眼前的男子,留着大胡子,凶狠冷冽的目光盯着她,狰狞又邪恶。
  前天刚下过雪,地面上还是湿哒哒的,她的棉衣一下子就浸透了水,冷涩的感觉传来。她心神微震,扫他一眼:“是夏荷真派你来的吧?”
  男人表情一时有点僵,用冷冷的声音爆了句粗口。
  她爬起来,笑了:“她的走狗还真多,你想干什么?这虽然不是闹市, 动静大了……可是会出事的。”
  男人嗤笑了声,缓缓靠进她。
  她往后退。
  有黑影猛扑向他,两人摔倒在地。
  上面的男子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眼睛黑白分明,有薄薄的水光闪动着。
  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Chapter 35

  Chapter 35
  慕宥已经偷偷跟了南樛一个星期了。
  她在家里,他就在外守着。她出门,他就跟着。
  不久前,他和慕瑞生摊牌了。
  初中的时候,他就知道慕瑞生有情妇的事。
  他有段时间容光焕发,精神莫名抖擞,开始注重穿衣打扮,好几次不回家吃饭,推说有公事。
  学艺术的人,总有颗敏感又严谨的心。
  跟踪几天,查阅通话记录、银行。卡消费信息,一目了然。
  父亲怯懦的心想要发泄和释放,他满足了一时欢愉,女方是为了缴清学费,两人关系很快就结束了,慕宥也懒得去揭发。
  他的天性本就如此,在他看来,维系他父母的纽带,并非什么海枯石烂的激情爱情,而是多年生活的平淡羁绊,两人维持着互不道破的将就。
  赖慧的泼辣和强势使她在家中一直处于主心骨地位,丈夫哪天会背叛她,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想来也可笑,儿子没有向着母亲,反而帮忙打着掩护。
  可事情关乎道南樛,他就没法不管。
  南樛去民大读书后,他一直在调查那起撞人事故,他觉得里头有很多疑点。这在外人看来可笑,毕竟南樛已经道歉了。
  可他就是相信南樛没有害人。
  那证人绝对撒了谎。
  他从证人那处着手,警。察对于证人身份采取保密措施,没有对外公布。据说证人还是从当时的摄像头死角以外的位置查到的。他费劲周折,查明了证人身份。
  证人的身份让他骇然,他在想,当初慕瑞生让南樛道歉,是不是也是为了保护这个所谓的证人,或者说,真正的凶手。
  刘贤作问他,非南樛不可吗?
  他心无旁骛,答:“是的。”
  刘贤作默了会儿,说黄薇那有个视频,威胁着南樛。
  他问是什么视频。
  刘贤作说,是不好的视频。
  他知道,当年,南樛第一次高考失利,是在路上遇袭了,她迟到了,她哀求了一阵子,一中老师也出面了,考官最后让她进了考场。
  她在路上被殴打的部分视频传来了网上,对方发言,是看不惯这种作恶多端的学生还能继续参加高考。南樛并没有告他们。
  刘贤作说那视频还有完整版的,在黄薇手中,当年并不仅仅只有殴打。
  南樛想让黄薇当众道歉,还她一个真正的清白,黄薇拒了。
  他默了好久好久,对刘贤作道,想要那款视频。
  刘贤作说,他和黄薇提了,但是黄薇要慕瑞生去她家当众道歉,并把老太太领回去。而且,这事得确保,南樛得翻篇,不再计较。
  他想了好久,找了慕瑞生。
  他和孙雯雯关系的曝光和老太太,必须要做个选择。
  至于南樛,由他守着,再也不让她受伤。
  他一直偷偷跟着她,他怕她像流沙,一不小心,再次溜走了。
  以前的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现在依旧没有。
  可是,没关系,在她身旁偷偷呆着,陪着她就好。
  大学有个室友喜欢念些煽情的诗词,有句泰戈尔的是说——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
  这样也挺好。
  ##
  他的守护是对的。
  南樛的眼眶湿了。
  她想到了那年高考,一群男人把她围堵在巷子里。
  她只喊了一声,就被捂住了嘴。
  他们把她拖进狭窄阴暗的地下室,打她,趴在她的身上,一双双粗粝肮脏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反抗,手指被扭伤,身上全是火辣辣的疼。
  他们拿着摄像头,拍着一丝。不挂的她。
  慢慢地,她咬着牙,不出声。
  那些人反而温柔了,动作还是快。
  ……
  后来她还是去考试了,可是题目都是空空的。
  手指被勒得红红的,动笔就疼。
  什么也写不了。
  她原本的生活是川流不息的小河,后来,渐渐地成了一潭死水,无波无痕。
  从那时起,她的青春只剩下疼痛、悲伤。
  慕宥盯着她,如同暖风一般柔软。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害怕什么。
  刚才她是悚然的,慕宥的视线让她安心。
  这不再是她高考那年走过的那个小巷子。
  他紧紧压着地上的男子,中年男子懵了会儿,很快翻转过来,挥拳打了过去,两人在平地上纠缠着。
  动静不小,周边有邻居冲了出来,制止了先前的中年男子。
  警。察很快赶来了,她和慕宥去公安局作了份简单的笔录,先前的男子只说一时歹念发作,并无其他。
  夜色来了,灯火渐亮。
  他们走出了警局。
  “走吧。”南樛说。
  他们身上衣服都脏兮兮的,慕宥脸上还挂了彩,样子颇有些滑稽。
  南樛问:“要去医院吗?”
  他有点惶然:“你受伤了?”
  “没有,我没什么事,”她眉目沉静:“你不要紧吗?”
  “没事,我不用去医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南樛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旅店,道:“我想去找个地方清洗一下。”
  奶奶在家,她可不想这样子进家门。
  慕宥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
  他不久前跟她发了短信,讲明了视频的事,还有孙雯雯的。她应该有诸多疑问。
  旅店不大,装饰得也不奢华,生意萧条。看到一对年轻男女进门,女服务员神秘地笑著,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南樛也没点破,拿了房卡,就上了楼。
  她订的是单人房,床小的可冷,被套是纯白的。南方湿气重,靠上去还感觉潮潮的。
  灯光下,他们的脸都有些惨白。
  她脑子有点发钝,好一会儿才开口:“要洗澡吗?”
  他脱下了外套,如是道:“你先吧。”
  她也没推脱。门关上,她走进了浴室。
  旅店的浴室窗户还是玻璃的,她在里间,看得了然。
  慕宥斜靠在沙发上,黝黑的眸子是静止的。
  她开了冷水,浇在身上,骨头是酥麻麻的,心是凉的。
  第一次高考失败后,在东莞的大半年,她就是真么过的。
  现在的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夏荷真早就是强弩之末,再也没办法伤害她了。
  那年她被袭击,南文仕找上头申诉,警局劝诱道,上面有人压着,案子不好办。南文仕有找人调查,源头查到了盛京的威亚,慢慢的夏荷真这个人也浮出了水面,包括她被判定为撞老人的施害方,也有上头人的打点。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会对她有如此恶意。
  她只有成长,变得无坚不摧,才有反击之力。
  浴室的镜子很大,她看着裸。露的自己,窈窕的曲线,玲珑精致,配上迤逦的水声,宛如夜色里独自绽放的白玉兰,活色生香。
  风顺着门缝里灌进来。
  不,只有门外的男人进来了,才算得上活色生香,现在顶多算得上孤芳自赏、暗自垂帘。
  没劲。
  洗完澡后,她只穿了线衣,将外套简单擦洗了一遍。
  她出来了,目光笔直盯着他,道:“你进去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男人洗澡比女人快很多,清洁过后,他没有立刻出去,南樛刚才只穿了件乳白色线衣就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有吹干,很好看。
  她好像有很多件白色线衣,据说是她奶奶手织的,以前读书的时候,他来给她上课,穿过一次,眉眼笑笑看着她。
  如今眼里只剩下冷,深入骨髓的那种。
  对着别人她还会装模作样一会儿,对着自己,她是冷峻又倔强的。
  他早该知晓,她不用伪装,不需讨好他这种人,经历过磨难洗礼的她早就变得成熟又世故。
  告诉了她慕瑞生和孙雯雯的事,她该更恨自己了。
  也许他应该庆幸自己的特殊待遇。
  他想着她,氤氲的水雾中,渐渐升起了浮躁。
  在浴室呆了一会儿,他才出来。
  南樛径直斜靠在床上,白色烟雾从她嘴角飘散,她点了烟,掐在指尖,手法看着并不生疏。
  柜子旁放置着便利店的购物袋,碘酒、香烟的包装分外醒目。
  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她抬眉,幽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
  点着烟的她,此刻眼眸是清明、洒脱的,仿佛其他的已经置身事外。
  “女孩抽烟……不好。”他一时语无伦次了。
  恰好此时,隔壁的男女莫名叫了起来,声音从低到高。
  他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他确实是想找个地方跟她谈谈,可这里让人浮想联翩。
  真不应该挑在这个地方,他想。
  他率先开口:“那个视频已经处理掉了。”
  她抓紧抽了两口,就把烟灭了。顿时不通畅地咳了两声,抽烟是在东莞学的,那种地方,除了洗冷水澡,还得找点其它的东西发泄下。
  不然,她真的会崩溃。
  她是故意选在这个地方的,这种旅馆,最纯粹,最原始。
  也危险,让人沉醉,而且也是她付得起的价格。说来,她的生活费差不多都是时惟以给的。
  她从床上下来,凑近他,轻轻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是粗糙的,应该是常年拿画笔的缘故,他身上很干净,跟她是同一款沐浴露,不知道是什么鬼牌子。
  意外的好闻。
  第一次和她靠得这么近,他的后背蹦的紧紧的。
  这跟刚才在浴室里不一样。
  她眼里平平静静的,视线微移,盯着他的喉结,踮起脚,含住了它。
  

☆、Chapter 36

  Chapter 36
  旅店昏沉一片的光线,暧昧诱惑的暗黄光泽,让他呼吸急促着。
  他耳根红了,目光是错愕的,两团火烧云腾起。
  她的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她的唇瓣很薄,很软,牙齿是雪白的。
  南樛堵着他的嘴唇,触电般的颤栗袭来。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
  她拉着他的手臂,牵引着他倒在床上。
  紧致白皙的脖颈贴着他的,压到了方才打斗时红肿的圆块,他皱了皱眉,没出声。
  他翻转过身,长腿固定着她的,覆上他贪念的芳唇,唇舌火热纠缠着,反反复复流连着她的锁骨和后颈。
  她领口低着,迷人优美的胸形若隐若现,仿若灯光下璀璨的水晶。
  他额上起了汗,还是冷的。
  她眼眸潋滟,脸红红的,透着霞光,发出了小猫般含糊的呻。吟声。
  这是不对的……
  他停了下来。
  南樛直起身,她的瞳仁乌黑一片,冷笑道:“怎么?嫌我脏了?”
  他耳廓更红了,白皙的面颊却透着青,嘴唇轻抿:“还不是时候。”
  南樛说:“你帮我销毁了视频,查明了真相。这正是时候。”
  他那来之不易的快感一瞬间就被吞噬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想和我在一起,怎么现在又畏畏缩缩了?”
  他移开眼,愣愣道:“我对你的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刻意这样,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心口忽地一重,有冰凉的手指覆上。
  “你心跳得很快。”平铺直叙的语调。
  他更紧张了,平日里的沉着不再。
  她跪坐在他手边,微微笑着,嘴角边的两个小梨涡浅浅凸了出来,道:“我不想欠着你的。”
  即便是最卑微的时刻,她也计算得一清二楚。
  南樛温声道:“我可不想和你慢慢来,这次之后,可就没机会了。”
  他愣了几秒,怔忡着,而后轻轻“嗯”了声。
  像是在回应,又像在叹息。
  ##
  “先在这里作一条辅助线。”
  “然后呢?”
  “要证明这两个角相等,可以先假设它们相等,就会知道这两条线平行,平行四边形又会有其它特征,这里加上一条辅助线,其它的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姐姐,你好厉害啊。”
  南樛在书房里教南靖做数学题,因为身体的缘故,他经常旷课,所以成绩一直不上不下的。
  “这只是思考问题的一种方式而已,这种证明题反正结果是肯定的。就相当于某个事情,你把它确定下来,其它的也能顺藤摸瓜推导出来,至于辅助线只是一点手段而已。”
  “……哦,做题目也是要耍心机的呀。”南靖抿着唇,笑了。
  南樛喝了口茶水,讲了两个多小时,喉咙早已闷闷的。
  她温和笑著:“算不上耍心机吧,其实学习是最纯粹的东西了,只要你付出了努力,其实一点也不难。”
  南靖侧眸,一下点头,一下又摇头:“感觉有时候题目做多了,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使不上劲的感觉。”
  南樛想着,说:“可以搞一个错题本,把做错的题目记下来,类型一样的就不用写了,总结同一种问题的规律,尽量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桌上忽然有“嘟嘟”的振动声。
  “姐姐,你手机响了。”
  “哦。”
  荧荧的蓝色背景,“时老师”几个大字煞是醒目。 
  她揉了揉眉心,对南靖道:“你先看会儿书,我出去一下。”
  刚走出门,她就拨通了电话。
  她缩了缩肩膀,缓了缓语气:“时老师……”
  “我在你家斜对面的柳树旁。”
  清晰有力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听到了。
  时惟以曾来过一次鲁阳,那时恰好把她从东莞带回来,不过他应该只知道她家的大致位置。
  “我现在是在我爸妈这里,你那是我奶奶那儿,不如你先找个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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