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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相投几时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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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眼见朱龙飞不是知音,气哼哼从朱龙飞床上跳起来,骂道:“恁呆王八羔子,人家送你东西不要,伪君子,假清高。”把袖一拂,转身便走。

    “等等!”朱龙飞先张臂挡住宋玉去路,然后又低声下气拱手请求道:“在下斗胆请宋姑娘办一件事。”越是这样泼辣和肆无忌惮的人,越能办事。

    “你皮痒,你欠揍呀?”宋玉卷袖握拳,准备与朱龙飞打仗了。

    “既然这样,只好如此。”朱龙飞伸手入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宋玉说,“这样可以吧!给姑娘买果子吃。”

    “你竟敢用一两银子收买本姑娘!”宋玉无比生气地斥骂喝道。

    “你别生气,那再添一两。”朱龙飞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金子。

    宋玉立即改容,脸色缓和下来,笑逐颜开说:“好吧,什么事,我办得到,尽力而为。”伸手接过朱龙飞的金银,左看右看,掂量轻咬,生怕朱龙飞给她假银子。谁说摩尼教善信不爱钱呢?对教主如此忠心的善信也不堪金银一击,摩尼教主碧空劝教徒把财产全部上交教坛,这种不得人心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请问宋姑娘可认识刘小惠,我想拜托姑娘替我寻找刘小惠,我有话跟她说。”

    “──哈哈,──哎哟,我的妈呀,你真会开玩笑。”宋玉忽然捧腹大笑,笑弯下腰,笑出眼泪。

    这有什么好笑?难道我的话就这么可笑吗?朱龙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玉笑够了,把那个背对朱龙飞并捂着脸庞的姑娘推到朱龙飞的面前,笑吟吟道:“她就是刘小惠,她都送上门来了,你还打着灯笼找她哩!真好笑。”然后好象恍然大悟似的神秘兮兮对朱龙飞挤眉弄眼说,“你很有眼光哦!”

    这回轮到朱龙飞哭笑不得了,没料到他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个刘小惠竟然就差一点便撞入他怀中,滚到他床上。想当初刘易安劝他娶这刘小惠做老婆时,自己还假惺惺严词正色拒绝哩,这件事太巧了,巧得令人哭笑不得。

    一念之间,随时都会落入对手连环圈套中,朱龙飞也不免吓出一身冷汗,暗叫侥幸。



………【(九)疑信参半】………

    朱龙飞没料到刘易安的女儿刘小惠如此漂亮,他自觉无法用言辞形容这个美女,身材匀称,三围起伏,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无一不是恰到好处。而刘小惠那对水汪汪的丹凤眼,简直迷死人。红里透白不施脂粉的芙蓉秀脸,以及只有一流工笔画家才能用狼毫勾画出来爪子形下巴,堪称完美。朱龙飞不得不承认,他闯江湖以来,阅人无数,还没有见过如此让男人折腰并为之心动的国色,这女孩埋没民间,不送进皇宫当皇后还真是暴殄天物。

    在朱龙飞眼中,刘小惠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纯净、圣洁、迥出尘表。

    老色鬼碧空竟然能忍住欲火,把这门大美女推到朱龙飞面前,多么难得呀!

    当然,朱龙飞也没料到这个美女是碧空的美女助手王美人赌气送给朱龙飞的,如果碧空晓得这个本来属于自己的美女,竟然跟自己擦肩而过,肯定会生羊肉落入狗口之叹。

    刘小惠若惊弓之鸟看着朱龙飞,不知如何是好。

    宋玉大咧咧地对其他几个女孩道:“姊妹们!走,别做这讨厌鬼,妨碍人家办正事,咱们出去回家休息吧!明早再向教主复命。”几个女孩答应一声,结伴去了。

    朱龙飞关上房门,从怀中掏出刘易安的血书递给刘小惠过目,并把刘易安遭受教主怀疑是叛徒,已身陷囹圄的事略说一片。

    刘小惠只知道教主带走她父母问话,没想到父母竟然有生命危险,不禁六神无主,放声大哭起来。

    宋玉等人其实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一旁偷听房中的动静,她们没有听到朱龙飞对刘小惠说的悄悄话,只听见刘小惠的嚎哭声,不免猜疑不定,暗骂朱龙飞是色鬼饿狼,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竟然对女孩这样狠,实在太可恶了,看来明日有必要在教主面前告他一状。

    次日,宋玉等人向碧空教主汇报情况,把朱龙飞的行径说得颇为不堪。碧空教主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伤口初愈的碧桃花拖着病体急不及待来找到他父亲碧空,质问他父亲碧空为什么用这样下三滥的诡计套她的男人?碧空无可奈何冷笑一声,安慰碧桃花说:“女儿呀,为父用心良苦,想试试他对你忠不忠诚,因此安排几个美人去引诱他一下,上天保佑,还好,他没有上道。”

    碧桃花只是不信,那有不吃腥的猫?对于他父亲碧空,自她母亲死后,整日挖空心思纳妾搞女人,说要替碧桃花添个弟弟,以便将来承接教主之位,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教主这几年纵情声色犬马,只给碧桃花净添十个妹妹而巳。碧桃花对她父亲的行径虽然很看不惯,但那个时代重男轻女,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也拿她父亲碧空教主没奈何。但对自己瞧上眼的男人,她仍然想控制,绝不能容忍自己的所爱对自己不忠。

    碧桃花气喘喘闯到藏春坞云水阁,寻找朱龙飞兴师问罪。朱龙飞一夜未眠,正打凉水洗面,他看见碧桃花又惊又喜,迎上前去,想拉碧桃花的手,并说:“挑花,你身体好些没有,想煞我了。”

    碧桃花看见刘小惠梨花带泪地坐在朱龙飞房中,顿时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最也克制不住愤怒,对迎上前来的朱龙飞随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掌掴响过之后,朱龙飞脸上赫然添上五道指痕。

    朱龙飞摸摸被打得火辣辣肿痛的脸庞,正要出声解释。碧桃花却已双眼含泪,骂声:“奸夫淫妇,不知羞耻!”扭头就跑。

    碧桃花那声奸夫淫妇,骂得朱龙飞既感动又委屈,他跟碧桃花还没结婚,碧桃花就这样骂人,那意味着碧桃花已承认朱龙飞是她的爱人了。

    刘小惠忐忑不安向朱龙飞道歉道:“都是我连累你,这事由我向她解释好了,我有办法说服她。而我父母的事就请朱义士替我效劳奔走了。”

    朱龙飞点头同意,说道:“我跟她说的话,反而会越描越黑,就拜托刘姑娘替我分辩几句。”

    于是朱龙飞又出门去找碧桃花磋商营救刘易安等人事情,碧桃花象没事一般,叫刘飞玲把朱龙飞带到芝兰馆会面。

    刘飞玲奉上清茗,朱龙飞与碧桃花寒喧几句,便切入正题。碧桃花看看朱龙飞脸上犹红的掌印,忍不住揶揄道:“你是不是上这丫头上浑了头,所以这么卖力替她父母的事奔走?”

    朱龙飞面对碧桃花咄咄逼人的气势,既不生气又不着急,从容淡定地说道:“桃花,我不管你怎么想,今日可不可以先谈公事,这男女的私情暂时搁置不提?”

    碧桃花冷笑道:“我若纠缠这件事不依不饶哩?”

    朱龙飞反唇相讥说:“那我便自认倒霉了,原来你我曾经并肩作战超越生死的豪情,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一个误会便怨气冲天,猜忌丛生,酿成积憾。这样的情缘不要也罢。”

    碧桃花闻言也耸然动容,她是个被教育过通情达理的人,很快就确认自己可能是疑心生暗鬼,无事取闹,自找苦吃,于是放下架子,陪笑道:“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

    朱龙飞也一笑置之,摆手道:“办正事吧!”

    “什么事?”碧桃花又装糊涂,明知故问。

    朱龙飞说:“你父亲认为刘易安等人是叛徒这件事尚待商榷,是一桩疑案,何况疑罪从无,先放刘易安他们一马,搞清楚情况再说。”

    碧桃花对刘易安的案情其实也疑信参半,但她口气仍然很硬,不服气地道:“如果那些人是摩尼教的叛徒呢!难道他们就不该死吗?你没看见三教四帮围攻摩尼教时,成百上千的摩尼教善信因这件事流血牺性吗?”

    朱龙飞说:“我没说不可以严惩叛徒,只是认为最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绝对不可以杀人媚人!”

    碧桃花也对朱龙飞强调那句绝对不可以杀人媚人的说法颇为费解,但她最后显然同意朱龙飞的请求,口气软了下来,掠发陪笑道:“那我找父亲谈一谈,看看他能不能放过这些人。”

    午饭之后,朱龙飞又来找碧桃花询问教主碧空处置刘易安等人的结果,碧桃花称病避而不见,只遣刘飞玲出来回话。

    “桃花哩,教主可有同意开释刘易安等人没有?”朱龙飞迫不及待地向刘飞玲讨教道。

    刘飞玲脸色凝重,摇头摆首道:“迟啦,人都死了,还救什么!”

    朱龙飞大吃一惊,气愤地吼道:“死了,怎么死的?”

    刘飞玲说:“摩尼教对叛徒处置很严厉,凡是叛逆者,一慨处以石头刑,集中善信们用石头砸死这些叛徒。刘易安等人害怕受刑,已在昨天跳下愚蠢崖,畏罪自杀了。”

    朱龙飞大叫一声,发疯似的望愚蠢崖方向奔去。



………【(十)欲觅人间种】………

    愚蠢崖青山依旧,白云悠悠。

    有个身穿白衣的妇女正在那儿陈列祭品,奠酒而祭。香烟缭绕,纸灰飞扬。那种气氛让旁观的朱龙飞感到有些恐惧,甚至不寒而栗。

    那个妇女很年轻,大慨二十三四岁上下,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凄切,令人恻目。这个妇女是为追悼丈夫而哭泣的,朱龙飞所以晓得这个年轻的女人是死了丈夫,原因是这个女人一面哭泣,一面念念有词,口中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她丈夫的不是,说什么只望你加入摩尼教是图个养家糊口,谁知让你加入摩尼教竟然是去送死,你对摩尼教忠心耿耿,替摩尼教立了大功,人家却把你当成仇人,一顿棍棒打得半死不活,又再用石头砸死,这样作贱人是为什么呀?你为明志跳下这愚蠢崖证明自己是青白的,但人家还不相信你,还诬蔑你是畏罪自杀,你怎样做都不对,千错万错,你不该加入这摩尼教………

    从这妇女的哭诉中,朱龙飞晓得事情大慨。摩尼教集合善男信女用石头刑处置刘易安等人,刘易安等人不甘受辱,一些人愤而跳下这愚蠢崖以示清白,但结果仍然不能自辩,即使是以死明志,也无力改变大家对他们的误解。

    面对遍地粘满血迹的石头,朱龙飞也感到痛心疾首和无可奈何,逝者如斯,生者何堪?死者为大,出于对死者尊重,朱龙飞还是老老实实在愚蠢崖烧香合掌,舞蹈叩拜一通。

    那个年轻妇人吃惊瞪着妙目,见鬼似的望着朱龙飞,她显然不敢相信还有人替她丈夫抱不平,叩拜这几个大家如弃鞋履般丢弃的所谓叛逆者,大部分摩尼教善信已跟这死者划清界限了,怎么还有人同情这死者,还来烧香叩头呢?

    “你是拙夫的朋友吗?”

    “我…嗯…是…”朱龙飞无言以对,只好含糊其词敷衍这妇人而已。

    “教主昨日集合几百摩尼教徒要俺丈夫认错认罪,否则用石头群殴至死!”妇人说着,指着地上染满鲜血已呈暗黑色石头痛哭流涕道,“俺相信丈夫没有做出背叛摩尼教的事,他不能承担背叛摩尼教的恶名。教主给拙夫三个选择,一个是认罪认错;二是拒不认错,让众人用石头砸死;三是跳下愚蠢崖以死明志。这没影的事怎能混帐认错?被教众等用石头砸死两个人之后,拙夫等只好跳下愚蠢崖以死明志。”

    朱龙飞临风想象刘易安等人绝望赴崖的悲壮情景,心中也感到难受,暗暗自责道:“刘老前辈,对不起!我答应替你请命奔走,然而什么事也没做到!”作为一个重契约守诺言的商人,答应人家的事没办妥,这对他的名誉和行状确是有些损害,也是一个以侠义自命的人难以容忍和面对人生污点。朱龙飞只能对着刘易安在天之灵默默发誓,承诺给刘易安的女儿安排一个好归宿。

    在这一刻,朱龙飞又想起碧空那句“宁可杀错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斩钉截铁的话。碧空教主这种对暴力近乎偏执的迷信,彻底打消朱龙飞对摩尼教的幻想,刘易安等人的死,让朱龙飞完全丧失加入摩尼教的信心。英雄并非如传说中那样美妙,虚构的神话与现实根本不是一回事。物极必反,盛极而衰,象太极阴阳图案变换轮转,碧空教主以及他的摩尼教其实也亦正亦邪,不过如此而巳,朱龙飞自觉已看出碧空等人的器量与局限。

    这一日中午,朱龙飞要求刘飞玲给他送来一坛十斤装的杜康酒,喝得稀里糊涂,真的醉了。

    朱龙飞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个丫头摇醒他,对他说:“小姐请你到天一阁见面。”朱龙飞只道是碧桃花邀请他商议事情,也没多想什么,不假思索跟着那丫头便行。

    天一生水,天一阁四面环水,阁楼建在水塘中间,水塘上一池睡莲,红红绿绿,醒人眼目。朱兰玉彻,曲径通幽,一道小挢贯通天一阁前门,另一条小桥从天一阁后门延伸出去,越过水面,连接幽林。天一阁如此雅致,住在这儿的主人想必也是个趣品呗!

    推门进入阁中,底层是个宠物房,内中畜养许多小犬、波斯猫和叫不出名字的雀鸟。楼梯下窗户旁边栓着一头红嘴绿鹦哥,那红嘴绿鹦哥一看客人便张口用广东话招呼道:“恭候光临,恭喜发财!”

    朱龙飞撩拨那红嘴绿鹦哥说笑道:“恭喜发财,你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商人吗?你吃饭没有?”说着掏出一文铜钱在那红嘴绿鹦哥面前晃了一晃,那那红嘴绿鹦哥一见朱龙飞只拿出一文铜钱给它,用嘴刁过铜钱,然后狠狠扔在地下。

    朱龙飞没料到这红嘴绿鹦哥居然如此势利,也能分辨出银子的大小,又掏出一两碎银在那红嘴绿鹦哥面前晃动,红嘴绿鹦哥见了银子神情兴奋,扇动翅膀,接过朱龙飞的银子放在食物托盘中,然后回复道:“你吃了吗,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我来吃你了──”朱龙飞一面笑,一面上楼。他走上阁楼一看,眼看阁楼富丽堂皇,摆设十分华贵,那香炉花瓶、瑶琴、古剑、字画,无所不有。阁中会客室桌上酒菜俱备,款式甚多,十分丰盛。阁楼卧室与会客室之间,还有一付春宫图屏风。朱龙飞看见那屏风,吃了一惊,心中寻想:“这是个什么所在,碧桃花就算最大胆,大概也不会叫他到她闺房中会面吧?”朱龙飞正要回头向那丫头请教,那丫头叫声:“主人在房中等你,我走了。”说完,也不管朱龙飞怎么想,一溜烟跑了。

    “冒味相邀,吓着娇客了。”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秀丽徐娘,年纪虽然比碧桃花大些,但风韵犹在。这女人的脸,甚至可以说比碧桃花还漂亮。这个女人是谁,叫他朱龙飞来这儿干什么?

    朱龙飞与那女人四目相对,彼此观望掂量。却见这女人穿着一袭簿如翅翼的绣花丝绸衣裳,红色的抹胸清晰可见,那对硕大的胸脯随着那女人的呼吸起伏,让人担心会那抹胸锁不住春光,随时会掉到地上一样。秋水盈盈的双眼,含娇带俏;春山淡淡的双蛾,仙笔难描绘;樱桃似的嘴唇,瓜子般完美的脸庞。玉手如葱,一双金莲赤足价值千金。如果抱个白兔,还让人误会这个女人是耐受不了广寒宫寂寞而下凡尘寻找男人的嫦娥。

    那女人也惊睁妙目,把朱龙飞相了又相,象古董商在街头掏宝发现价值连城的珍品一样双眼放光。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朱龙飞装糊涂装到家了,这女人是谁他确实不晓得,不过这女人找他来干什么事就不用烧香求神拜佛,请教什么天机了。

    “我是教主的女人,王美人!”王美人媚眼如风,笑盈盈地对朱龙飞说。

    教主的女人?碧空教主果然有眼光,艳福不浅,拥有这般妖精一样的人间尤物作玩具,也不枉来到这个世界作这男人一场了。

    王美人也对朱龙飞紧盯着看,暗自喝彩。当初碧空吩咐她从摩尼教善信中挑选几个漂亮的村姑出来时候,王美人十分反感并抗拒,不免抱怨大发牢骚:“老色鬼,你又想干什么,趴上姑娘身上不到几年工夫就厌倦了我吗?”于是,她坚决拒绝替碧空教主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工作。

    但碧空教主身边另一个女助手陈佳丽对这件事却十分上心,心领神会地踊跃执行教主的旨意,替碧空教主张罗起来。

    王美人气急败坏地对陈佳丽提醒道:“你是疯是傻呀,你难道不知道老色鬼的意思是什么吗?你再给他选几个新人出来,我们这些旧人还有立足的地方吗?”

    陈佳丽却乐呵呵地点头说:“知道,知道,教主的意思是叫我挑选几个好姑娘作为礼物送给一个男人。”

    “谁,他是什么人,教主为什么这样巴结他?”

    “我也不知他是什么人,只听别人说他在危急关头救了教主一命。教主报恩,送几个姑娘家给他受用。”

    “藏春坞这么多姑娘,随便点几个给他就是,何必费事,花那么多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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