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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包影帝-北辰庆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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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的眼睛像是镀上了一层钢铁的薄膜,尖锐而冷漠,他现在连装都不用装了,他可以大胆而放肆的展现出他心里的所有愤怒和仇恨。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过身冷眼看着曹元。
  “他现在在哪里?”曹元问道。
  “呵,”周锦突然笑了起来,“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哪里关我屁事?”周锦的声音透着歇斯底里的愤怒,他冷声道:“我不见了的时候,你问过我在哪里吗?”
  曹元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与周锦愤怒到发红的眼眸静默对视。
  “你没有问,你连问都懒得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巴不得我死了,是不是?。”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曹元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如果那天出车祸的人是我,难道你会找我?”
  周锦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曹元。
  “你会找我吗?”
  过了整整一分钟,周锦开口道:“我会。”
  周锦向曹元走近,空旷的化妆间里只有两个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墙面一样宽阔的镜子里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四个人遥遥相望。
  “我会找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曹元沉默。
  “因为我有这个东西,”周锦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曹元心脏的部位,
  两个人的距离突然近的诡异,周锦抬起眼,像擒得困兽的猎人一样,玩味地看着曹元的脸,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周锦的手开始缓缓地在曹元的胸口画着暧昧的圆圈,“是我还是他。”
  “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张脸吗?漂亮的,小男孩的脸。”他故意将声线压得低沉,说:“至于这个身体里到底是谁,重要吗?”
  化妆间外传来工作人员移动摄影器械的声音,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一名工作人员敲了敲门,探出半个头来,对周锦说:“周老师,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周锦收回挑拨着曹元的手,说:“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工作人员走后,周锦的视线马上回到曹元的眼眸上,嘴角扬起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
  他不仅要拿到奖,还要拿到人。
  “第一,”曹元徐徐开口道,“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的脸。”他一把将周锦在他胸前不老实的手指打到一边。
  “第二,这里面是谁,很重要。”
  周锦没想到曹元会将他推开,他一时没站稳一个趔趄,撞在了化妆台上。他看一从曹元冷漠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狼狈。
  “我告诉你,他早死了,死了。”周锦愤怒地喊道。
  ——
  颁奖典礼正式开始,场内掌声如雷,主持人在台上讲了一个笑话,逗得场下的观众笑声不断。
  曹元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会场的出口处,春末的晚风从空旷地走廊里吹过,一面薄薄地墙,隔开了室内的欢愉。
  曹元将身体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主持人激动地一项一项宣布获奖名单。
  他早就猜到了。这一切都那么的明显,当那天带着一身水汽的周锦从外面回来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声音,但他就是从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感觉到这不是他的小锦,这轻而易举地敏感让他连自欺欺人都来的艰难。
  他一直都是一个怯懦的人,不敢开始,不敢结束。当事实的真相清晰地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会学鸵鸟的行动,一次一次将自己的头埋在黄土里。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假装听不到自己最不想听见的答案,这样他就可以装作他的李蹊一直都在。
  但现在他已经骗不下去了,他的李蹊不在了。
  会场内一片欢腾,主持人已经开始公布获奖名单。
  “优秀导演……”
  “优秀编剧……”
  “优秀男演员……周锦!”
  掌声雷动里,曹元听见周锦走上台,说:“有人问我为什么想当演员……谢谢大家一路陪伴,这个奖是属于你们的,我爱你们。”
  如雷鸣般的掌声透过薄薄的门扉传了出来,银色的月光透过格子窗,一块一块的照在会场外的走廊里。曹元将头低下头,用右手盖住左手,按了按食指上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轻声说:“小谨,你知道吗?你得奖了。
  会场门被推开了,两个瘦瘦高高的男孩从门里溜了出来,“这典礼实在是太无聊了。”
  “嘘……小声点,千万别被元哥发现了……”
  “元哥您怎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啊?”
  曹元微微仰起头,胡乱用手抹了一把脸,说:“还不是被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给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虐完了,马上千里寻夫,宝宝们坚持住!

☆、第 50 章

  颁奖典礼后,周锦二话不说,马上从曹元家搬了出去。他在市中心买了一间精装公寓,付的全款,空着手直接搬了进去。
  周锦走后,曹元的生活变得规律而平静。早上去公司处理工作,有时候要出差,小东小西赶通告的时候去现场盯一下,这俩家伙人虽然不怎么老实,但都很机灵,跟他们的点播,说一次就能记住,不过现在还是年纪太小,玩性没收,时常要他费些心思。
  除此之外,曹元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那就是去博物馆。
  博物馆并不安静,时常有周边小学定期组织活动,带领同学前来参观。一群头戴小红帽的小孩儿在巨大的玻璃柜前排成一长条,将脸贴在玻璃上,小小的鼻梁被挤得歪倒一边,肥嫩的小手点在玻璃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五指印。
  被这群小孩磨得没了脾气的导游,一手扶着挂在嘴边的话筒,机械地重复着她说了无数次的台词:“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今年出土的宇晋七十五年的人物画像。”
  一卷画像陈放在玻璃柜里,四盏白炽灯分别悬挂在玻璃柜的四个角上,白皙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最后在画作顶端汇聚成昏黄的光斑。
  这卷画像残破得厉害,正中间破碎得斑斑驳驳,被精心修复后,有的的地方颜色偏亮,有的的地方色泽发黑,两种颜色沿着皲裂的纹路回合在一起,让这幅画上的人脸略微变形。
  导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非常遗憾,这副画卷遭到了损毁,人物面部部分破损严重,已经无法分别出这个人的五官。但我们仍然可以从保存下来的这半部分看出这幅画作画工相当的精细。你们看人物的头发丝,还有身上的衣服,这些细节都处理得栩栩如生。
  嬉闹地小孩们并没有认真听,他们瞪着眼睛看着这张画像。一个圆脸的孩子,用头撞了撞玻璃墙,大喊了一句:“这张画画的是谁啊?”
  导演用手托了托小孩的下巴,让他停下拿头撞玻璃的举动,“这幅画是为谁画的现在无从考证,虽然专家根据这幅画像残留的部分绘制了复原图,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看见的,但画卷并没有留下人名和标记,所以我们现在也无法推测。但很多专家认为这上面的人是画家凭空想象出来的,或者是融合了多个人的特征,并没有实际的原型。”
  小孩将眼睛瞪得更圆了,他抬起和手背一样圆润的脸庞,大声说:“我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我刚刚看见他了。”
  “你骗人,”一个戴眼镜的小女孩指着他的鼻子,说:“小胖你又骗人,老师都说了这上面的人是想象的。”
  “我没有骗人,”小胖急的圆脸发红,他粗着脖子吼道:“我刚刚真的看见了,就在走廊里。”
  导演笑了笑,没在意小孩的童言童语,她一手握住小孩如藕节般饱满的手臂,拉着他往另一个展览室走去,“我们现在看到的,是现存最古老的青铜礼器……”
  那群小孩走后,适才喧闹的展览厅陷入一片沉静,曹元从走廊里的那条长椅上起身,默默向那件玻璃柜走去。
  隔着透明的墙壁,他将脸微微凑近了些,嘴里呼出的热气马上再玻璃壁上凝固成一团白雾,他像那群孩子一样,伸出手指,将手贴在玻璃柜上。
  这幅画画得真好,很像他。
  从博物馆出来后,天已经半黑,他坐进驾驶座准备开车回家,一点火,那辆红色二手小破车便发出突突突的叫声,紧接着在曹元以为要熄火的时候,车身冷不丁地往前一耸,陡然冲将出去。
  这小破车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了,每次不是没油就是没气,换着花样惹他发火,真的该换一辆新的了。
  以前李蹊还在的时候,也一直跟他商量着要买一辆新车,那时他满口答应,说先送他去驾校把驾照给考了,然后买一辆新车给他当考试过关的礼物,他真不该这么说的。
  曹元并不准备买新车了,这车他开得时间久,开得顺手。
  从博物馆回家的路上,曹元去了一趟超市,买回一条鲫鱼。现在他会自己做饭了,简单的番茄炒鸡蛋,土豆烧牛肉,已经不在话下,最拿手的是炖鱼汤。
  将新鲜的鱼去鳞除内脏,在腹部用刀划开几寸长几寸深的小口,做鱼汤有一个小窍门,那就是在熬汤之前将鱼放在锅里和生姜一起先煎一下,这样做不仅汤汁鲜美,而且没有鱼的腥味。高压锅压好后,汤汁纯白细腻,鱼肉入口即化。
  一大锅好汤,曹元一个人喝不完,没喝完的便用大碗装好,上面封上保鲜膜,放到冰箱里留着,还能再吃上几次。
  隔上一段时间曹怡然便会来曹元家看望一下,美其名曰照料弟弟。结婚后的王太太仍然十指不沾阳春水,至今没有学会做饭。王强整整追了她八年,功德圆满后还是把她当宝贝宠着,将持之以恒进行到底,这一点曹元委实欣慰。
  曹怡然在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削着土豆,挂在嘴边念叨的,翻来覆去总是那句:“小元啊,你就再找一个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在周锦那棵歪脖子树上挂着?”
  知道曹元和周锦那点事的,都担心曹元失恋会想不开,觉得他变得沉默是全是因为周锦那个负心汉。
  只有曹元自己知道,并不是的。他其实是在缅怀,缅怀一个四百年前就已经死去了的人。
  他始终记得那天李蹊披着一身的雪花,从门外冲进来,认真的对他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求求你,如果我走了,不要忘记我好吗。”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个请求对于李蹊而言有多么沉重。这个世界上比没有人知道你走了更悲哀的,是没有人知道你曾来过。
  那时,他信誓旦旦地握着李蹊微微颤抖的肩膀,坚定地说,我会找到你的,我会找到你的。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那时他不该这么说的,因为他在骗人,他找不到了。
  曹元默默将切好的洋葱倒进烧热了油的平底锅里,油星一下子溅了开来,噼里啪啦得响,曹元扯着嗓子,说:“姐,你们到底给宝宝想好名字了没?”
  曹怡然已经有了身孕,现在还平坦的肚子里住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咳,”曹怡然无比怨念地叹了口气,说:“想了,大强子非要叫什么王自得,难听死了。”
  “自得?为什么叫这个?”
  “怡然自得啊……”
  曹元大笑,这个笑话太冷了,但是至少他们两姐弟里,有一个现在过得很幸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这时候曹元会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一会儿。有时他会默默看着对面那栋楼亮起的灯,数着今晚又有几家没有归人。那亮着灯的房间里,时不时闪过交错地人影,温馨而热闹。而没有亮灯的房间,空无一人,和他的房间一样。
  更多时候,他会将头靠在墙壁上,抬眼看天上的星星。这些年光污染越来越严重了,当年头顶满眼的星光,现在全被霓虹灯抢了彩,只能勉强看清最亮的那一颗,那一颗好像是北极星。
  光的行走速度是每秒三十万公里,他头顶的那颗北极星距离地球有大约四百光年,也就是说,光在宇宙里走了整整四百年才到达地球,他现在看到这一颗的星,其实是四百年前的那颗。所以,现在他看到的,是四百年前的风景。
  每每想到这里,曹元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和这片浩瀚无垠的宇宙想必,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没有那么的遥远。
  时间像长了两条腿,走得飞快。一年的光景,一晃眼就过去了。
  这一年里,曹怡然的宝宝出生了,一个八斤八两的大胖小子,乐得王强要给他取名叫王大发,曹怡然不得不认了,退而求其次,给儿子取了“自得”这诨名儿;小东和小西分别拿了最佳新人奖和最具潜力奖,领奖的时候这俩小兔崽子还不忘拿曹元开涮,说什么真心感谢元哥这一年来的谆谆教诲和细心打骂;至于周锦,曹元跟他没有联系,只是从别人那儿听说,说他跑去演电影,在片场屡屡耍大牌,把投资商给气的直接要求换人,现在已经不演戏了,改经商。
  时间似乎从每个人的身上流淌而过,唯独漏掉了他。
  这一年来,曹元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在搜集关于时光穿梭的资料上。他认真搜集关于时空和引力的论文,这些论文艰深难懂,大多数是用英文书写。他看不大明白,往往一看就看到了深夜,但还是一知半解,他非常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学物理学,而要学什么文化产业管理,文化产业管理有个屁的用。
  曹元大概了解到现在主流的观点是存在时空穿梭这一可能性,但目前为止并没有条件来证明这一可能性,也就是说这个难题目前还是无解,但可能在未来攻克,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后来有一天晚上,曹元在一本最新的前沿科技杂志上看到一篇关于时空穿梭的文章。文章篇幅很短,挤在页面的右下角处,比豆腐块还要小一点。
  论文中论述了一种观点,那就是时空穿梭可以通过虫洞实现,而虫洞的出现地点和时间是可以通过严密的计算推测出来的,也就是说时空穿梭可以实现。但这个假设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没有人知道穿过虫洞会发生什么,直到目前为止,论文作者还没能找到志愿者。
  这篇文章让曹元眼前一亮,他马上开始寻找作者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这篇论文作者,王晓达。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长假的最后一天,且行且珍惜
宝宝下个星期有考试,此生无念脸……

☆、第 51 章

  大学的教室窗明几净,王晓达教授在讲台上站定,他的声音温和而平稳,“时间被称为第四次元,如果人类能够掌握第四次元,那么我们就可以在未来和过去之间任意穿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时间是抽象的,我们像盲人摸象一般,看得见历史,却看不见未来。”
  眼睛上带着的金边眼镜,反射出窗外夕阳的余光,他转过身来,在身后的黑板上花了一个首尾相连的环,“有同学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昏昏欲睡的同僚之中,一名同学高举左手,鹤立鸡群得扎眼,“这是一个环。”
  王晓达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是的,但这是一个特殊的环,因为它只有一个面,叫莫比乌斯带,莫比乌斯带本身具有很多奇妙的性质。如果你从中间剪开一个莫比乌斯带,不会得到两个窄的带子;而是会形成一个把纸带的端头扭转了两次再结合的环。”
  王晓达从讲台上拿出白纸和剪刀,当中做了示范,“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一个扭曲的类莫比乌斯环的时间平面上,一条时间轴从A点出发,是可以回到原点的。即对于一个时间立方来说,我们不仅有无数的时间轴,而且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类似于空间的概念,时间是可以折叠的,它是一个环形流动的结构,过去和未来是同样的一个时间节点。”
  王晓达眼神迷恋地看着手中的那只莫比乌斯环,轻声说:“也就是说,所谓的过去和现在只不过是在不同的空间里同时发生的,很美妙,不是吗?”
  叮铃的下课铃突然响起,打断了王晓达的思路,他轻咳了一声,说了声下课了。从睡梦中惊醒的同学们立马拎上背包鱼贯而出,适才还星星点点坐着几个人的教室,一下子空无一人。
  王晓达默默将教案收进皮包里,一个人走进了教室,王晓达抬眼,便看见一个眼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人有些疲劳,脑袋上那一头坏脾气的粗短硬发,一根根炸毛地树立着,那人开口道:“王晓达教授,我想当您实验的志愿者。”
  “你了解我的这个实验吗?”王晓达教授的办公室里,王晓达将这项实验的全部资料统统翻找出来,乱糟糟地堆在办公桌上。他的眼里有难以掩饰的兴奋,毕竟这种不要命的志愿者,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曹元翻阅着这些繁琐的研究报告,一边用手轻轻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隆起,从上飞机一直到现在,他已经十来个小时没有合眼了。晕机加时差的双重反应,将他折磨得双眼血红,他合上手边的资料,郑重地向王晓达点了点头。
  这个实验的原理就是通过假设性模拟推算出下一个时空隧道出现裂缝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在该时间内穿越这个裂缝,以答道时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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