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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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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佣伎吹贸隼础U娴牟槐靥谝猓Λh兀自叹了口气,可是心口还是隐隐作痛。
  “你很羡慕吗?”括苍无声无息地就走了她身旁,面对着一片白雨,似乎不知该如何踏出去。夕玥失色:“王爷!”这是多么难堪啊!夕玥垂首绞着衣带不肯说话。
  括苍慢悠悠地道:“我觉得你看柔荑的神情,充满了羡慕。”夕玥小声地说:“怎能不羡慕呢?”括苍问:“为什么要羡慕呢?你也可以,不是吗?”夕玥苦笑:“孩子难道是妾身想要,就会有的吗?”括苍问:“那你觉得,你还缺了什么?”夕玥沉吟半晌,直到脸颊红了又白:“王爷的恩宠。”
  括苍眼角流露出的笑意,瞬间化解了夕玥的尴尬:“原来如此。何不早点说出来?”这种事,可以坦白吗?坦白,会有用吗?虽然怀疑,压在夕玥心头的那块石头,却是轻轻地坠了地。
  柔荑指示采珠把一扇窗打开,从那扇窗口,她正可以看到门外。本应离开的夕玥,却和括苍一齐站在屋檐下。括苍听到开窗的声音,回头一望,正遇上柔荑探询的目光,于是笑了笑对夕玥说道:“这雨下得比来时更大了,不知怎么出去好。”
  夕玥看向屋内,柔荑的目光毫不回避,直勾勾地盯着他俩。夕玥唤婢女为她打起伞:“妾身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她走下台阶,雨点砸在伞面,噼啪作响,几乎把雨伞砸烂。夕玥站在雨水里,向括苍行礼道别。
  括苍转身,猛然发现浣纱就立在他背后。浣纱仓促行礼,就撑起一把伞往雨中跑去。括苍若有所思地看着婢女消失在雨中的身影,半晌才回神,重新踏入柔荑的卧房。
  柔荑双手撑在床上看着他:“你不走了吗?”虽然是这么问,脸上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雨这么大,难道不是老天要我留下来吗?但是,等这阵雨过了,还是有别处要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愿天无霜雪

  小小的王女坐在床上,小球从她的腿边滚出去,她伸长了手臂,努力向小球爬去。她是那么胖,以至于整个身躯像是趴伏在床上。柔荑双手掐在她腋下,轻巧地把她提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王女挣扎了几下,“哇”大哭起来。
  “还是夕玥吗?”柔荑落寞地问。站在入门处的浣纱默不作声地垂首。柔荑抱着哭泣不止的女儿站起来,一面拍着她一面踱步,但王女的哭声并没有因此停止。柔荑的心思根本不在哄女儿上,她只是不能再安稳地坐下去。
  柔荑有极不好的预感。括苍与夕玥,本来并无多少感情可言,可是从她生下这个女儿后,他们一下子亲密起来。夕玥原本就是众人口中最合适的王妃人选,现在又得到括苍的如此关照,这是不是意味着,夕玥对王妃之位已经十拿九稳了?尽管柔荑不想承认,似乎,这种变化是由她的女儿出生开始的。括苍不喜欢女儿,这不仅仅是传言或猜测,对于这个长女,他居然连抱一抱的兴趣都没有。
  “别哭了!”柔荑突然大叫,王女愣了一下,哭得更歇斯底里。柔荑使劲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我叫你别哭了!”
  “夫人!”不明就里的浣纱赶紧把王女夺过来抱在怀里,“夫人生的什么气?王女这么小,哪里听得懂?”柔荑坐在凳子上沮丧地啜泣起来,浣纱咽下嘴里的话,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块东西般的难受。
  柔荑哭了一会儿,猛地又站起来。抱着王女的浣纱以为她又要打孩子,连忙侧身一躲,可柔荑还是将孩子抢了过去。柔荑紧紧搂着女儿,断断续续地哭诉:“我知道不该打你,爹爹不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你要是男孩就好了……”
  浣纱蹲在地上看着她们道:“夫人,你看,王女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打她,自己也心疼。那王女,也是王爷的亲骨肉啊。”柔荑的哭声暂停了一会儿:“浣纱?”“毕竟是王女,王爷怎么会不喜欢呢?”柔荑摇头:“可是,他连抱都不肯抱一下。”浣纱小声道:“夫人不该得罪旖堂王子的。”柔荑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好人。”“可是只有他能说动王爷。”括苍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也不容许别人忤逆他,敢在他面前提意见的人,只有旖堂。浣纱无奈地劝她:“我们有求于人,当忍则忍。奴婢听说,夕玥夫人的娘家和旖堂王子走得很近,夫人难道要输给她吗?”
  望仙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婢女掌灯引路,旖堂踏着漆黑的楼梯走上三楼,正对露台的门敞开着,三楼的空间内流转的空气里有一股寒意。柔荑抱着王女站在露台上,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来:“旖堂王子。”
  见到她明媚的笑容,旖堂心里掠过一丝疑虑,面上仍然抱以礼貌的微笑:“柔荑夫人,别来无恙。”柔荑走回房间里,把王女放在席上玩耍。席上零零落落摆满了玩具,王女抓着一只布偶摔了出去,落到旖堂膝上。旖堂把布偶还给她,自嘲地笑道:“我以为夫人这辈子不算见我了。”柔荑面无表情地反问:“是吗?我这样说过吗?”“让我猜猜柔荑夫人所为何来。”旖堂故作迷惘,“是因为夕玥夫人之事?”
  柔荑没有否认:“你答应过帮我当上王妃的。”旖堂讪笑:“柔荑夫人是要与我做交易吗?做交易,是要拿出东西来的。”柔荑面有愠色:“我什么都没有,你帮是不帮?”这个女人真是无知得可爱:“那我为什么要帮你?”
  柔荑低头思索了半晌:“好,不帮就不帮吧。那你也不许给我捣乱!王爷为什么突然对夕玥那么好?一定是你说了什么对不对?”旖堂否认:“怪不得我。如果你生的是王子,王妃的位置已经是你囊中之物了。”
  “不要再提什么王子王女!你们这群奇怪的家伙,都是括苍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柔荑忍无可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女儿而备受指责,也不知道她幼小的孩子有什么错。
  旖堂仿佛在欣赏她的失态。柔荑收拾起情绪,强作镇定。旖堂凝视她半晌,才缓缓开口:“因为女儿不能继承王位,不能将腾兰王室的血脉延续下去。腾兰封建之初,流传着一句谶语,说腾兰王室会在这一代断绝。腾兰王室向来人丁稀少,到了我们这一代,已只剩下王兄与我。父王与王兄十分畏惧谶言成真,偏偏王兄都二十五岁了,膝下尚无一子,他能不着急吗?”
  原来括苍是担心没有后嗣吗?“这和夕玥有什么关系?”
  “他当然不能把赌注都押在一个女人身上。”
  柔荑费解地看着他,使劲晃晃脑袋,她不想去管这些复杂的问题,她只想知道,括苍怎么才能回到她身边:“我还有一个女儿,夕玥什么都没有,他天天跟夕玥在一起,夕玥就能生出王子吗?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每个月和爹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那就抱着你的女儿去见他。”柔荑双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旖堂。她也想过这么做,可是——“会有用吗?”旖堂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还有一个女儿,夕玥什么都没有。”
  柔荑厌恶地蹙眉,念着浣纱的叮嘱,没有甩开他的手:“你学我说话做什么?”旖堂不敢造次太过,得了便宜就收回了手,看着柔荑但笑不语。柔荑想了想,问:“你让我抱着孩子去见他?”旖堂点头。柔荑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现在旖堂可是跟夕玥一伙儿的。柔荑怀疑道:“你不会害我吧?”
  “你也可以不听。”旖堂站起来,抚平衣裳上的褶子,便转身向楼下走去。
  院子里的桃树出了芽,园丁担着两桶粪水到院子里。在窗口的括苍把窗门合上,走到座上。小僮送上新煮开的热水,旖堂为括苍倒了一杯热茶:“柔荑夫人分娩后,大哥就很少去关心她,听说连王女都鲜少见面。王府内外议论纷纷,说大哥对柔荑夫人不满,夕玥夫人将要取而代之了。”
  “就因为我对柔荑母女疏于关心了吗?”括苍道,“我并非对她有什么不满,只是不能万事俱到。王女,也很好。”这句话在旁人听来,多少有点言不由衷。括苍问:“是柔荑找你抱怨了吗?”
  旖堂坦承:“大哥明鉴。”
  括苍苦笑:“这样无聊的事,也只有柔荑做得出。”
  旖堂摇摇头:“大哥此前对她百依百顺,现在一下子不闻不问,落差如此之大,她心中难免不忿。”
  “我没有对她不闻不问。她是个可爱的女子,只是,缠起人来,真是躲也躲不开。边界战事正酣,还要筹划平定清凉山的事宜,在家只想寻个清静之地。”“清凉山?”从上回刺探清凉山失利,括苍就没有提过平定清凉山的事,后来清凉山的柔荑又来到王府,旖堂以为他已经暂时放弃这个计划。现在要平定清凉山,柔荑怎么办?“是。所以说,我该去柔荑那里吗?”
  “那——大哥要如何处置她?”
  “处置?”括苍奇怪地看着旖堂。“大哥不是怕她影响平定清凉山的计划吗?”括苍摇头,旖堂猜错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处置柔荑。他不是能轻易被影响被动摇的人,而柔荑也不会试图忤逆他:“我只是不想被打扰。”
  此时外头突然响起女子的嗓音:“王爷在这里吗?”旖堂忙观察括苍的神色,括苍神色平静,但眼神已望向门口。旖堂轻笑:“其实偶尔被美人缠着,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括苍无奈地笑笑,神色间对他的言论却是赞同的。旖堂起身道:“不敢打扰王兄的雅兴,看来我该告退了。”
  柔荑正抱着王女往里闯,才到门口,正遇见旖堂从里头出来。柔荑一愣,旖堂向她使了个眼色,柔荑抱紧王女,绕过他走到里面去。“你在这里。”柔荑一见到括苍便眉开眼笑,忽然又敛起笑容似乎有些生气,连括苍挥手让她坐下都不搭理。
  括苍走到她身边,慈爱地抚摸着王女头顶的绒毛:“女儿啊,你娘在生什么气呢?”
  柔荑瞪了他一眼:“不要这样对她讲话。我不抱着她来见你,你早就把她、把我都忘了。”
  “我们一年不见,我都不会把你忘了,这才几天,怎么会忘记?”柔荑生气地背过身去,括苍继续说,“你生我的气,不肯面对我,那为什么来这里?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走吧。”说罢就往门口走去,身后的柔荑竟然也没吱声。括苍走到了门边,回头,见柔荑气呼呼地瞪着他。看见他回头了,柔荑想笑又忍着笑问:“你怎么不走了?” “你怎么肯看我了?”括苍朗声大笑,走回去揽过她的肩。                    
作者有话要说:  

  ☆、夜深风竹敲秋韵

  落地灯台歪歪斜斜向一旁倒,因为撞到灯台摔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灯台不偏不倚地砸到她的身上,然后“咣当”倒地。“呜哇——”小女孩后知后觉地大哭起来。婢女采珠慌慌张张跑进来,看到这幅场景吓了一跳,急忙一手将王女抱起一手将灯台扶正。受惊的王女躲在采珠胸前,越哭越响。
  小睡中的柔荑懊恼地睁开了眼睛:“采珠,你把她抱出去。”采珠轻捂着王女的嘴,连忙躲去外头。
  王府即将迎来的第二位小主人,又是柔荑夫人怀上的。这一回不仅是柔荑重新荣升王府最尊贵的女主人,夕玥同时被一些恶意的流言所淹没。柔荑夫人生下王女之后,王爷失望之极,不再盛宠柔荑夫人。半年之后,分沾雨露最多的夕玥夫人依旧没半点动静,反而是柔荑夫人再次传出好消息。人们都说,夕玥夫人怕是指望不上了。
  采珠不知道把王女带去了什么地方,听着她的哭声越来越远,柔荑的耳畔虽然清静了,心里却越来越空。她坐起来,睡不着,怎么睡得着?括苍告诉她,他的军队要进入清凉山剿灭夷人的山寨,柔荑问:“会死人吗?”括苍说:“战争中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更希望夷人能认清局势,自觉投降,我兵不血刃平定清凉山,他们也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哦,他们一定不会投降的。”夷族是一个骄傲的民族,自认是女神的嫡裔,拥有上古天神所赋予的出众的力量,能在环境恶劣的清凉山中生存繁衍,似乎就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们不惧怕任何敌人,更不屈服任何敌人。
  “那就有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括苍说他的目的并不是他们的生命,他要的只是一个完整统一的腾兰。“你会难过吗?”
  柔荑摇头:“为什么要难过?他们想要我死。”那些是夺走她儿子的人,是把她沉入水底的人。括苍心里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柔荑的头发。这头青丝如今终于长到了腰部的上方,被齐齐截断的末端也已经变得参差不齐。
  明明不在乎的,为什么夜夜都睡不安稳?
  胸口闷得慌,柔荑难受地躺平,使劲吐了几口气。但压迫在胸口的那口气仍然没有散去。她烦躁地下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括苍到了哪儿了,他还安全吗,那,他们呢?
  垄间河畔丁州,是腾兰最靠近清凉山夷人聚居地的城市。一个月来,大批的军队通过水陆两路从腾兰各地向丁州城聚集,垄间河上停泊着数十艘丁州百姓从未见过的大型战船。丁州城内外已经传扬开官军要踏平清凉山的消息,但是,这些大船在此处停泊了将近一个月,仍无动静。
  深入清凉山,必须走水路,但垄间河上游水浅流急,水道曲折,不适合大型战船航行。丁州城外临时圈起了一大片地,附近的工匠都被征召而来,日以继夜地打造轻快灵活的新船。
  “十八里营的船何时能到?还差多少船?”
  “十八里营的船最快明日。总数还差四百艘,本营和十八里营都在加紧赶制。但是,木材不够用了,我们在尽快调集。”回答的人是易行,因为括苍平定清凉山的计划,与一众将领新近从局势较为稳定的南方边境调回,参与此次战争。
  括苍一指不远处的山峦:“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易行望了一眼:“殿下,那山内外有五个村庄,砍伐树木可能会导致山体崩塌,山边的百姓怎么办?”括苍头也不回地道:“那就让他们搬出来。”
  “新伐的树木需要干燥,然后才能用于造船,这中间的时间,恐怕别处调集的木材早就到了。”
  “我们只是要进清凉山,这船不需要用很长时间,能浮于水面就行。”括苍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看着易行,“听懂了吗?”易行默然:“卑职这就去办。”易行领命而去后,括苍方才转头面向另外一人——曾经的腾兰王府侍卫军指挥使、此次战争的统帅平夷将军飞翎:“你要说的是什么?”
  “敌情。”飞翎问,“王爷,仅凭您的那张地图要与夷人开战,太单薄。夷人有多少人?有多少军队?有多少个村落?分布的面积多广?有怎样的装备?王爷你都清楚了吗?”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按照柔荑所说,夷人有二十多个村寨,括苍到达的大岗寨,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即便有大岗寨作为根据地,要在广袤深山中一个个找出这些山寨,没有十年八载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漫长的时间,必定会被夷人抓住机会反扑,括苍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军队置于这样的危险之中。“我还有一张地图,一张完完整整的,清凉山地图。”
  飞翎吃惊问:“在何处?”
  括苍指着自己的脑袋:“脑子里,某个人的脑子里。这几日,我会派人去接她。”
  “她?”
  “柔荑。她自清凉山来,必定熟知夷人的虚实。若是没有她,我怎么敢说平定清凉山?”柔荑的出现,是腾兰王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括苍甚至觉得,困扰历代腾兰王的夷族,正是等待他去消灭。这是上天给他的契机,让他完成历代先祖都不能完成的功业,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平定清凉山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飞翎面露难色:“柔荑夫人既是夷人,她——可信吗?”
  “你考虑得真周全,不过,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
  他看上去胸有成竹。飞翎颔首:“卑职听说,柔荑夫人身怀六甲,是否方便长途跋涉?”
  “所以,我本来也不想麻烦她走这一遭。”只是,看来终究不可避免。柔荑嘴上说不在乎夷族的存亡,但当他要求柔荑画出清凉山地图,她却用种种理由推脱。括苍不愿强求,那是她的家乡、她的亲人,她岂会那么容易将他们出卖?括苍按照原定的时间离开广源,需要一点时间,需要一点手段,慢慢就会让柔荑改变主意。
  船自腾兰江顺流而下,不日将到丁州。浣纱捧着一件褙子走入船舱,柔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神色憔悴。“夫人,”浣纱唤了她一声,“我们到甲板上去看看风景吧。”
  她给柔荑披上褙子,柔荑紧紧攥住她的手问:“浣纱,他们进山了吗?”
  “没有。王爷说会在丁州等夫人。”
  柔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刚才我梦到他们进山了,打起来了!”梦里她站在大岗寨的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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