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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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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肩上蝶
作者:林清时
文案
专注虐文一百年,慎入~
与世隔绝的夷族圣女柔荑,遇上偶然来到深山中的陌生男子括苍之后,毫不犹豫地追随他踏出大山。
这个偶然踏入她的生活的括苍,却背负着许多柔荑所不知道的故事。
伶人家庭出身的菸芳,与寄居乡下的富家少年流辉青梅竹马,双双成年时,却迎来漫无止尽地分别。
当掀开流辉的另一面,他不再是那个热情、开朗的少年,菸芳看到的都是血淋淋的真相。
请不要吐槽作者的节操问题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柔荑,括苍 ┃ 配角:流辉,菸芳,旖堂 ┃ 其它:初音国事记之醉花阴,初音国事记之浣溪沙
☆、夷人之境
沿着垄间河逆流而上,两三日后,再也见不到任何村庄。此时弃舟继续向北步行,可以到达清凉山脉的深处,传说便是夷族所居的地方。这一路树木参天,藤蔓环绕,绝不似有人烟的样子。一行青衣便装的腾兰士兵,二十来人,身背弓箭,手执镰刀,在树荫蔽日的丛林中斩出一条小路。
在隐蔽的草木底下,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队伍中一人喝令道:“前方有水,稍作整顿。”在最前头的士兵循着水声仔细寻找,终于在一片杂草底下发现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水潭。
士兵们让路,让一位蓝色锦袍的男子走到水潭边。男子蹲在水潭边,水里映出一副俊秀的容颜,潭水中他的身后除了一个士兵半露的头部,都被一片密不透光的绿叶填满,这层层叠叠的绿,似乎正应了他的名字——括苍。他用衣袖蘸水,擦了擦脸,便退到后面去,找了块地方坐下。
一个三十五六岁、络腮胡子的汉子喝够了水,走过来道:“王爷,我们已经走了两天,原路返回去至少也需要两天,我们只带了五日的干粮,再往前走,就要饿死了。”
括苍望着不知路在何方的密林,不甘却又无奈,点头:“我们往前再走一阵,等日到中午,便开始折返。”络腮胡子抬头,这该死的树叶,让人连太阳在哪里都找不到。总算让他在树叶的缝隙中觅到了几道刺目的阳光,从阳光的角度来看,也快到中午了。
清凉山脉隶属腾兰,但没有一代腾兰王真正统治过清凉山,甚至在地图上,清凉山的深处也只是一片空白。因为清凉山深处隐居的夷族,屡屡阻拦腾兰的统治。前几代腾兰王也曾试图征服夷人,皆因对清凉山地形一无所知而告负。括苍的父亲也数次派小队人马进入清凉山,多数迷失于深山密林之中生死未卜。如今括苍嗣位方半载,决定亲探清凉山。尽管遭到腾兰上下的反对,他还是在一个清晨带着二十员士兵出发了。正如老国相的评价,他这么年轻,有的是勇气。
括苍拄着树枝,踏着草叶前行,脚下能明显感觉到隆起的树根。开路的士兵聚到了一起,不再前行。络腮胡子吼道:“怎么回事?”
一名士兵回头喊道:“将军,这里有路。”
括苍一听,赶紧拨开了士兵冲上去,络腮胡子紧随在他身后。士兵聚集的地方,果然有一条一人宽的小路,潮湿泥泞,一级一级呈现出不规则的台阶形状,就在士兵们站着的地方,是一块容得下六七个成年人站立的平地,草木稀少,几块大石头压在其上,表面光滑,看起来是经常有人坐在上面。
括苍兴奋地沿着小路往山下走,被络腮胡子一把拉回来:“王爷,让他们开路。”士兵这时候有些畏畏缩缩起来。络腮胡子骂道:“磨蹭什么?”
“将、将军,万一前边真的有夷人呢?我们人少,他们、他们……”
“毒蛇猛兽你都不怕,怕几个夷人?”络腮胡子揪住那名士兵推下去。士兵大叫着伸手乱抓,滚了一身的泥巴,终于抓住路边的一把野草,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胆怯地看了一眼络腮胡子,被络腮胡子一瞪,吓得赶紧往山下走。
背后突然响起一声犬吠。
括苍惊得回头,却什么也不见。前方又响起一声犬吠,络腮胡子大叫“不好”,士兵们迅速集结环绕在括苍身边。茂密的草木丛中,一颗颗头戴树叶冠子的脑袋冒了出来。那些人或手持弓箭,或高举大刀,对这些闯入领地的陌生人虎视眈眈。
眼看双方就要交手,括苍大声喊道:“先慢动手、先慢动手!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在深山中迷路,偶然经过此地。能否请你们领头的人出来,让我解释个清楚?”
对方没有回应。络腮胡子道:“王爷,这些野人讲的都是鸟语,听不懂我们的话。”
忽然有一个人叫起来:“你才是野人!我们不杀好人,但官府的,没一个是好人!”
“我们不是官府的!”括苍连忙否认。
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骗谁呢?你们这些人,连衣服和兵器都一模一样,真当我们没见过官府的人?”
络腮胡子小声说:“王爷,一会儿我们挡住他们,王爷见机就跑。”
括苍内疚地说:“本王一意孤行,连累了你们。放心,不管本王回不回得去,王弟一定会厚恤你们的家人。”
络腮胡子瞅准了夷人包围的漏洞,把括苍一推,扯开嗓子大吼:“杀!”括苍只感到很多箭“嗖嗖”从身边掠过,在地上滚了不知多少圈,被藤蔓缠住了身子,他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得脚下有没有路,拔腿就跑。
几个夷人突然冒了出来,括苍心下一慌,手伸到腰边去拔刀,猛然想起路上因刀太沉重便交给士兵拿着了。他只好没命地跑,幸好这几个夷人手上没有弓箭,只能追着他跑。夷人久居山林,行动比他敏捷地多,跑出没多远,本被他甩在后面的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两个到了他的前头。括苍的脚步刚一停下,背后一股力量把他重重撞倒,一个夷人兴奋地大叫:“抓到了、抓到了!”脖颈一凉,锋利的刀刃紧贴着他的皮肤——
“这个是领头的,别杀,带回去给长老。”另一个夷人说。
括苍也赶紧说:“兄弟,别杀我,我不会逃,我跟你们回去见长老。”
夷人啐了一口:“谁是你兄弟?”
大约在半山腰,有一个夷人的村寨,四周用竹篱围起,一座座竹楼错落地分布在面积不大的寨子里。括苍一路被押到山寨,没有见到护送他的将士,夷人态度凶恶,他不敢多言语。山寨里的人们闻风而来,围在路边看这些山寨的青壮押着他们的“猎物”进寨,不时有人对他们发出称赞。
这里不管男人、女人,皮肤黝黑,多半穿短衫、裤子,只有老年妇女和极少的年轻姑娘穿着裙子,而相应的她们也是为数不多的头顶巨大冠饰的人。
山寨的中部,是一块难得的开阔平地,矗立着一座格外高大的建筑,并且有石砌的围墙保护。夷人们把括苍推到中央,朝山上山下吆喝着,越来越多夷人聚集到这里来。这些人打量括苍如打量一只从未见过的野兽,充满惊奇和嘲讽,括苍懊恼地扭过头,可是不管朝哪个方向,都躲避不了那些讨人厌的目光。
影子已经缩在脚下,现在是正午了。广场上摆起了几张凳子,又过了一会儿,七位三四十岁到八九十岁不等的女性坐到了那些凳子上。这山寨,莫非是女人做主的吗?括苍朝中间那女人看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那女人是七人中最年轻的一个,三十四五岁,身材粗壮,皮肤黝黑,看上去与男人无异,只是胸前尚有极其丰满的两团肉。她的位子后头是一个形似亭子的高台,扎满绚丽的彩带。
“请圣女。”一个女人高声叫道。所有人立刻从座位上起来,面朝庙宇的大门躬下了腰。站在括苍的位置看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脑袋顶着一顶硕大的牛角帽,她几乎是侧着脑袋才能坐进台子里的。她处在在阴影里,括苍眯起了眼睛仍看不清她的脸,身上的彩衣与红裙却十分醒目。她坐在“亭子”里,一动不动,像极了庙会时候被人们抬着游行的神仙。
括苍深吸了一口气,这场面不像是与他谈判,倒像是对他的审判。“谁是你们这里主事的人?”括苍问。
粗壮的女人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向众人说道:“这个人,是官府的人。他带着一群人,闯入我们的家园,打破我们的安宁。我们要对他施予惩罚!”夷人群情激奋:“淹死他、淹死他、淹死他!”
“不,我们是迷路来到这里的!”括苍高声辩解,被愤怒的声浪盖过。可恶,这些蛮不讲理的野人!等人群的声音渐渐弱下来,括苍抓紧时机向粗壮女人喊道:“你们如此粗鲁地对待迷失的客人吗?”
“客人?”粗壮女人不屑地笑,“心怀善意的人来到这里,我们热情款待;心怀恶意的人来到这里,我们就将他淹死!”
括苍仍然辩解:“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在山林中迷失了方向的路人。”
粗壮女人拍着膝盖大笑几声:“我们善良但不愚昧。你回去之后,就会向官府报告我们的位置,官府就会派人杀了我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我不是官府的人,也不会向官府出卖你们的行踪。”
他的保证并没有打动任何人。粗壮女人不屑的神情让括苍明白所有辩解都无济于事,括苍沉默下来,冷对指手画脚的人群。
粗壮女人面向圣女,面露敬畏之色:“圣女,他是来自外界的瘴气,将我们毁灭于灾难,请允许我们处死这个入侵者。”括苍冷冷看着那个台子里的阴影,只看见那个沉重的牛角帽往下一沉,她点头了。粗壮女人高声向大家宣布,圣女已经同意处死这个外来入侵者。紧接着,一个女人捧着一大捆竹简走到圣女身边,另两个女人上前,一起把竹简打开在圣女面前。只见那圣女伸出手,在竹简上点了几处,小声对身边的少女说了几句话,少女又传达给粗壮女人,粗壮女人再次高声宣布:“六天后的正午,我们到螺子溪边,欢送我们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彼美孟姜
月光照进天井里,格外清晰格外明亮。沮丧地背靠着栅栏而坐的括苍低着头,手臂搭在弯起的膝盖上,即使看不到表情,也能感受到他周身的狂躁。括苍尽力在克制着自己的狂躁,他需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思考,才能寻找从这里逃离的办法。那手指粗的铁环环环相扣,缀成坚不可摧的铁链——
怯怯地藏在黑暗里的人影,那一抹鲜亮的红色即使在黑暗里还能被括苍捕捉到。被发现了,藏在那里的人,缓缓走出来,一只手按在胸口,忐忑不安。山里的月光极其清朗,她的发饰衣着清晰地展现,容颜也大约能看见。“‘圣女’吗?”括苍的口气带了一丝嘲讽,而对方显然没有察觉。她的眼睛骤然亮了一下,好似很惊讶,然后胆子突然大起来,走向括苍。
和白天见到时候不太一样,没有那个高大的古怪头冠,披着奇长的头发,头发末段扎成一束,发髻上装饰着银步摇,和着月光闪亮。衣服还是白天那套,不过换了双露趾的草鞋,脚趾雪白圆润。十六七岁年纪,却是一脸不谙世事的天真纯朴。美到了一种极致,这个少女,在括苍挑剔的眼光里也是如此。少女一直走到贴着栅栏的地方,挨着括苍坐下来。括苍一惊,倒像要与他促膝长谈一般。
“你是谁?”这个时候她没有了半分羞怯,十分坦然地对话。
“腾兰王,括苍。”说这句话的时候,括苍好像苦笑了一下。是啊,堂堂腾兰王,竟然沦落到被一群蛮族当作入侵者杀死的地步。身后不知还要被后人怎么样嘲笑呢。
少女和他面对面,眨眨眼睛,也许她对“腾兰王”这个名词只是一知半解:“括苍,是你的名字?”括苍仰面闭上了双目,没有否认,就是理解正确。月光正面洒下来,令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是无疑,那是一张美丽的脸,勾勒分明的线条绘出细致绝美的脸,看得她的心怦怦乱撞。少女的手扶着栅栏,就差一点点,就要放到他的手臂上:“你从山外面来的?外面的人,都像你这么好看吗?”
再次惊讶,这个少女,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括苍目不转睛盯着她,她羞赧地垂首,两侧落下的刘海挡住了她的脸。括苍摇头:“世人都有美有丑。这里有丑陋的侏儒,也有你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物。”少女的头仍未抬起来,括苍似有意似无意,把她停放在栅栏上的那只手握在了掌心里。
过了好久,少女用力拔出手,握在胸前。括苍因为鲁莽而感到羞愧,急忙把手藏到身后。听少女嘤嘤的声音道:“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事吗?”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听说外面有很多很大的村子?”
此处几乎与世隔绝,寨子里的人很少有机会到山外面去,哪怕游走四方的商人,也很少会到达这里。若说她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吧。“那不是村子。在我们那里,村子只是最低级的一种聚居方式。我们有市镇,有城市。大的城如丁州、乔荡,腾兰首府是广源。”
“你住在哪里?”
“自然是广源,腾兰王府。”她感兴趣的应该都是与他有关的问题。“我统管整个腾兰的军政。这清凉山,不过是我腾兰辖境中的几座山麓。”
她忽然笑了:“你说这清凉山,也是你管的吗?”括苍缄口不答。在她眼里这或许确是个笑话,清凉山纵然划在腾兰辖境内,但官府对交通闭塞地处偏远的蛮夷聚居之地,缺乏有效的控制。括苍并不是第一个想要终结这种情况的腾兰王,由于地理所限,腾兰军队始终无法进入清凉山深处征服蛮夷,括苍此番亲身探路,也归于失败。他好像不高兴了,少女立刻停止笑声。
括苍摇摇头,见少女半晌不说话,便问:“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却不说你叫做什么。”
“娄提。”有些奇怪,听在括苍的耳里自然如此。少女用食指在地上划了几下,问:“你看得懂吗?”
括苍笑了一下,伸手在地上写字:“我教你一个写法,往后对山外面的人,便这么介绍。‘柔荑’,这两个字既美,与你的名字读音也近。只有这样的名字,才配衬得起你呢。”她忽然站起身,括苍急问:“去哪里?”
“去拿笔。只在这地上写一遍,我如何记得住?”她倒是十分认真。
“你明天若来看我,可以到时带来。”明天?柔荑歪着头想一想,又坐了下来。括苍问:“快到子夜了,你何时回去?”听他的语气,很不想她离开。柔荑回答:“无所谓。圣祠里只有我和我的女伴居住,再晚回去也没有人知道。”括苍怅然叹息:“你有女伴相陪,我却是一只落了单的孤鸟。”
柔荑看着他落寞的神情,心里又是忐忑又是疼痛。小心翼翼又挨近他一点儿:“我不是在陪你吗?”括苍转过来拉住她双手,太突然,柔荑躲不及,就没有再躲。括苍紧紧握着她的手:“何不把门打开?你习惯这样隔着栅栏说话吗?”柔荑瞪大了眼睛,这个提议实在太大胆。括苍黯然道:“一定令你为难了。我只是、只是想不到,在临终一刻,还有机会交结到你这般红颜知己,若我们的来往止于此,实在太遗憾了。”
她低头了,“我是入侵的敌人,你有所提防是应该的。”她的内心在挣扎,“不过是将死之人,能得到圣女的青睐,莫不已经是三生有幸?”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被困于这铜墙铁壁般的山寨,纵然有许多惶恐,也不得不斩断牵挂,如今遇上了你,忽然觉得割舍不下。”
“你等等,我去取钥匙。”她飞快地跑起来,括苍才注意到自她的裙下发出一阵铃铛响,在她的足踝上套着一只脚镯。柔荑,真的很美。
柔荑打开门,括苍却坐在栅栏下,甚至没有挪动一下的意思。柔荑把门关起,将铁链绕上锁好,把钥匙从木桩间轻轻一丢,括苍能看到它落在什么地方,却不可能够得到。柔荑走到括苍身边,提着裙子坐下。她赤着脚,纤细的裸足呈在月光下,洁净皓白。括苍也看到了那只套在她左足上的脚镯。括苍伸出手,捉住了她的脚踝,柔荑缩了一下,还是没跟他硬抗:“你的鞋呢?”
“刚刚跑丢了一只,索性都丢了。”括苍拎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柔荑紧张得胸闷,呼吸急促,紧紧盯着他。括苍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脚上的铃铛,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腿和脚腕,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温度让血液都加快流动。他脱下了柔荑的脚镯,欣赏把玩。这个人,再过几天,就要被处死了,柔荑泪流满面。
为什么突然哭了?括苍奇怪地看着她,没有安慰,却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她一直想要的,兴许是这个。柔荑很服帖,任由他摆弄,他把手从她的裙下伸进去,她也没有拒绝。括苍脱掉上衣,柔荑的裙子很多层,他一齐从下方掀起,柔荑忽然把裙子压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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