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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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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路摆放在明朗朗的月光下,玉白色的石板上浮着像是牛乳一样的光泽,弯弯曲曲地向琅极山更高的地方延伸,另一条路隐蔽在奇石怪山之间,假山挡住了傲祁的视线,这些山与石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在等着傲祁,只有他走过去才能知道。
  幽魔使指向左边的那条从假山之间绕过的小路,恭敬地说道:“独孤庄主,接下来我就不好带路了,还得麻烦您自己走,没多远,过了这一段就能看见教主了。”
  让幽魔使略感意外的,独孤傲祁在听他说完以后真的就直接往那一条路走去,没有丝毫的疑问或者犹豫。看着对方渐渐远去的背影,幽魔使轻蔑地扬了扬嘴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这一段的工作到此为止,至于下一段他压根没想过还需要做。
  这一下是真的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傲祁想着。他穿梭在一座座假山里,有些地方的空间很窄,侧着过都有些困难,会有尖锐的突出的石头撞到他的肩膀或者压着他的腹部。不过这一段路又比傲祁想象中的短得多,没多一会他就听见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和着自己的脚步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幽魔使没有骗他,绕过一座假山,离真正意义上的出口还有一个石洞,傲祁便已看到不远处一个等候着自己的背影,以及那人周围的石桌石椅和桌上精心准备的糕点。他们统统被围绕在一圈的竹丛当中,竹子硫黄色的枝干密密丛丛,竹叶又绿得似乎要滴下来,天然地将这里围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
  同样是因为听到了傲祁的脚步声,对方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面容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只看他的背影已能看出他身形颀长,如今看来他长得也是好的。面如冠玉,眉如黛山,郎目如星,眼尾微挑的角度像极了雪喙紫羽鹰上扬的尾羽,蕴着一潭梦幻迷离的桃花春水,醉得这方圆十里似乎也有和风流荡,他的鼻梁如刀雕斧刻出来的那样笔直,嘴角的线条却又轻佻地弯起。这明明是最为典型的一副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做派,然而他的眉宇间有着深刻的,完全让人无法忽视的煞气,连同把眼中的春水化作了深渊,把嘴角的浮薄变成了对人命的不屑和轻贱。
  但他在面对傲祁的时候,尽管并无意把这一切抹去,甚至还在第一时刻死死地、贪婪地看向的是傲祁手中的双龙赤羽剑而非傲祁的脸,在收回目光后他的脸上却还是换上了最为诚恳的一套表情。
  “独孤庄主,我们终于见面了。”
  傲祁缓步走到距离对方三丈远的位置,然后停了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同寻常没有任何区别,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难以捉摸,波澜不惊,仿佛把所有的情绪都存在了另一人那里,没有带半毫出门。
  他就用这样的一双眼迎上了对方的目光。
  “亓教主,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一幕了捶地!!!

  ☆、暗线

  悬在半空中冰镜一般的圆月沉在了小小一只酒杯的杯底,被酒液一浸泡,从酒杯里逸散出的醺人的香味似乎也带上了月亮独有的冷香。接着,这杯月亮就被举起,然后送入了人的口中,同酒液一起融化在了那人的唇齿间。
  魔教教主朝傲祁展示了一下一滴不剩的杯底:“傲祁兄还是那么豪爽。”
  傲祁放下杯子,眉眼一如既往的沉静,有酒液粘在他的嘴唇上,浅淡的光泽就像是融化的月光在嘴唇上遗留下的一道痕迹。
  魔教教主观察了一会儿傲祁的表情,有些惋惜地笑了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份的?因为我抓住了扈江离?亦或是我和你提议水道的时候?也对,一个小小的商贾人家,就算是通天的本领,也不太可能拿得到那样的资源。还是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我出现的时间太过恰好?”
  听着对方客套地绕了许久的圈子说了许多废话,终于还是被自己的不闻不问不说话逼得先按捺不住步入了正规,傲祁开口第一次回了对方的话:“都不对。”
  傲祁的否认反而更加激发了对方的兴致:“是更晚的时候?总不可能到了玉允坛你杀了阮媚儿才知道魔教教主是我吧?”
  见对方似乎要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下去,傲祁慢慢地将实情说了出来:“是你和淇奥第一次结伴而游的时候。”
  这答案既是意料之外——竟然是那么早的时候,却也算得上十分的情理之中。慕修齐,或者现在更应该称呼他为亓牧朽——这个万煞宗的主人,江湖中人人惧之怕之恨之的魔教教主——将“淇奥”两个字独自念了两遍,嘴里发出了一阵骇人的笑声,也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傲祁的控制欲竟然到了这样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曾经所猜测的。
  他那时搭上淇奥也算是有意为之,不过准确来说,他当时想要接近的是“拿了双龙赤羽剑的独孤四公子”,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淇奥当做了真正的傲祁,直到那天在去往西墨的路上拦到了他们。
  亓牧朽在那笑了半晌,傲祁又回到了一当初的状态,除了亓牧朽的问题,亓牧朽的任何其他表示傲祁都不会给他半点回应。不过亓牧朽自己在一旁笑了许久也不觉得尴尬,笑完后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但我听说,淇奥最近不太听你的话?”
  在琅极山脚的村庄会被万煞宗的人监视,这根本不是一件需要掩饰的事情,尤其是在傲祁的面前,于是亓牧朽就这样坦坦荡荡的问了出来。他说每一句话时都几乎是盯着傲祁,因此傲祁的目光在听到这一句话以后有了一点闪烁,尽管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却依然没有逃过亓牧朽的眼睛。
  亓牧朽接着刚刚的话似是发自内心的赞叹说道:“淇奥那么聪明的人,到这个时候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他看了一眼傲祁的表情继续真情实意地分析道,“他既然是你的弟弟,如今你已经成了独孤山庄的庄主,以后还会是武林盟主,等你们地位差距变大了,他也不是没有自立门户的能力的人,在外面自有一片天地确实比一直在你手下为你做事要好的多。以后再娶几门妻妾开枝散叶,留在千玥山庄的确是不方便。”
  山上原本容易起风,他们的四面除了假山山洞的那一个小小入口全都被种植满了竹子,风一吹竹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声音像是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回旋着从傲祁的右后方到他的前方又绕到左后方,天上原本在远处围绕的黑云被吹得也渐渐向月亮靠去。
  本以为傲祁对这个话题不愿意多说什么,就在亓牧朽准备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傲祁居然在长久的沉默之后说了一句:“他从来不需要听我的话。”
  桌上的小火炉里的火苗被吹得东摇西晃的,热气早就被寒风带走一点都没有留下,又是“呼”地一声,本就苟延残踹的火苗也被吹熄了。
  一瞬间只剩下如水的月光从他们头顶倾下。
  亓牧朽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在月光下显得异样的阴森。显然,对于心中早已经有答案的亓牧朽来说,傲祁的这个回答无非是一些掩盖或者不愿承认。
  顺水推舟的,他问道:“你和淇奥这样的关系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你有没有考虑换一个更加稳定的、实力相等的合作对象?”
  “你是说,你?”就算是这个时候傲祁的表情还像是一潭死水,手中又有着和表情全然不搭的动作,不断晃动的酒杯让亓牧朽不得不想起淇奥来。
  亓牧朽警惕地打量着对方,越看越迷糊,不过不管他面前的这个人叫傲祁还是淇奥,如今在这里的只有一个人,放下心的亓牧朽恢复了轻松,还理所当然地耸了耸肩:“我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么?”
  傲祁仿佛是在回忆,然后他表现出了自他与亓牧朽见面了以后,第一个能够被人读懂的态度——满意。
  “之前北方三堂的消息,那些生意,在我们来琅极山的途中故意制造的伏击,让武林其他的人看见我独孤傲祁一路走来是如何的千难万险依旧不放弃,还有什么来着?对了,给他们下毒,又让我做了那个救世神医,进一步提高了我在他们心中的威望,这些我的确要谢谢你。”傲祁云淡风轻的将亓牧朽的行动目的一一挑破,说到最后像是破开了的冰层,随着水流有了缓和的起伏。
  亓牧朽一脸友爱地将两人的酒杯都添满:“其实解药就在我手中,本来准备时机差不多给你送下去,可惜从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没有我出场的必要了。”
  说起两人共同的经历,尽管一段段经历其中的内容并不是什么正常的内容,但两人间对话的气氛倒渐渐轻松自在起来,甚至颇有些推心置腹相谈甚欢的意思,倒真像是一对相识许久共同度过许多事情的好友。
  一壶酒渐渐见了底。火炉里的火苗被吹灭后架在上面的酒的温度就迅速地流失,喝进肚子里没有带起半点热气,反而连五脏都有被冻住的错觉。亓牧朽把酒壶里最后一点酒倒出来,刚好够两人一人一杯。
  亓牧朽惺惺相惜地向傲祁一举杯:“那便说好了,我助你成为武林盟主,你与我合作愉快。”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而又果断的一声,就此宣告着武林一个崭新的时代的到来。
  故事自然是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亓牧朽一直都这么以为着。
  他看着傲祁将手伸向了被子,然后同他一样举了杯。
  亓牧朽的眼睛更亮了,他忍不住一瞬不瞬地盯着傲祁的手。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傲祁手向外一挥,最后一杯酒就这样被傲祁泼在了地上。
  土壤极快地吮吸尽了美味的酒液,却挽留不住如雪中红梅、既是彻骨的清冷也是彻骨的馥郁的酒香飘散开去。
  亓牧朽脸上的笑容随着酒液落地的弧线变得僵硬,他眼中沸腾的热情冷了下来,似乎隐隐听见了面具破碎时发出的声音:“独孤庄主这是什么意思?”
  “你需要的是一个傀儡盟主。帮助他成为武林盟主,架空他,将他的情报网渗透成自己的,控制他,从而制作出一个完美的傀儡盟主,来完成你一统江湖的美梦。”傲祁丝毫没有停顿,轻描淡写地将亓牧朽依旧不死心犹抱琵琶似的幕布彻底扯了下来。
  幕布后的亓牧朽自然也不是赤身裸体的,他的意外甚至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便被完全地替换下去。既然没有了幕布,再带着面具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亓牧朽扬了扬眉,不用维持温良的样子,笑容里的虚假到了极致:“独孤庄主说的我不太明白。”
  “既然要的是一个傀儡,应该找的是一个好控制的人。”傲祁似乎在自说自话,“你找错人了。”
  亓牧朽的目光移到了经过母石的熔炼和连芷柔的血祭之后已非凡品的双龙赤羽剑上:“我并不这么觉得。”
  “月明岛的凝石,你费尽心思没有得到,凤鸟莲华剑,你也没有得知它的下落。”傲祁的手按在双龙赤羽剑上,“那你怎么敢肯定,我炼出来的双龙赤羽剑,你就一定能拿到手。”
  “大概……”亓牧朽故意谦逊地笑了笑,做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是以我慕修齐掌握了你主要粮脉的动向的身份。”
  趁傲祁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亓牧朽压低了他的声音,一点一点向傲祁靠近,好像真的在说什么秘密地继续说道:“合伙人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那条供给线上的粮食我想收便收,想放便放,想断也可断,想知道何时何地流往哪里,日常用粮还是‘弑魔大会’,都只需要翻翻账簿,不过是勾勾手指的时间就能知道。”他停顿了一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大声叹道,“你能想到用‘鱼饵’吊消息,我也能想到。不知那一出调虎离山计味道如何?如果不是你把注意力都放到九灵派去了,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中毒。只可惜了那些门派里的长老,本来是我用来确认我的推测的,当做一个保险,一眨眼全部都死了。”
  傲祁眨了一下眼:“我以为玉允坛那件事以后你就放弃通过粮脉猜测动向了。”
  “我的确是放弃了。”亓牧朽无所谓地承认道,“我的意思是,放弃了推测这一个无聊的事情。”
  “所以,我不好控制也没有关系,率领武林各门派攻打琅极山也没有关系,反正最后你掌有我至关的命脉,就算我攻破了你的万煞宗,关键时刻你一声令下就能破了我的暗卫和暗使,绝地反击;就算我当了武林盟主,你依旧可以凭借这一切轻松架空我。或者说我之前树立的威望越高,对你来说越有利。”傲祁平静地将亓牧朽之后的话补充完整。
  “在我率领他们踏进万煞宗的第一步,你就已经下令让渗透进我的信息网的那些人,控制了我的暗卫和暗使。”
  亓牧朽眼底被傲祁的话掀起了黑色的浪潮,他站起身伸出手抚上了傲祁的脸颊,他的影子将傲祁绝对地罩住:“你这么了解我,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渐狂的寒风像是刀片一样切割着他们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们俩却变成了石头一般,任凭狂风呼啸自屹然不动。
  黑云以更快的速度向月亮逼近,投下的黑暗吞噬掉了原本如霜似雪的地面,那些山路小道被浸入了如墨的夜色里,模糊了它们的线条。竹林分割成了界限分明的黑白色,就连外围的竹子也不可避免地被乌云的影子染成了墨竹,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傲祁和亓牧朽的周围还被银辉照亮着。
  傲祁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因此从亓牧朽的角度并不能看清傲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这不影响亓牧朽用抚摸过傲祁的手再一次端起那一杯没有喝下去的酒,抵到了傲祁的唇边。
  兴奋和疯狂充斥在亓牧朽的嗓音里,让他控制不住微微的颤动,直至扭曲成了极具诱惑的语调:“合作愉快,如何?”
  风忽大忽小,把亓牧朽的话吹得破碎,直到方才那一阵狂风过去了,那些碎片似乎才落入傲祁的耳里,让他从僵硬的状态活了过来。
  亓牧朽能够感受到,抵着酒杯的唇被傲祁拉扯出了一个弧度。
  说话时唇的振动通过酒杯传到了亓牧朽的指尖,与此同时傲祁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亓牧朽的脑海中:“昨日酉时六刻。”
  还没有等亓牧朽的手离开,傲祁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拿在指尖轻轻转动:“这是你为何只来得及给‘弑魔大会’下催发酒性的药,而不是更厉害的毒药的原因。”
  他没有放半寸眼神在亓牧朽真正惊讶到的脸上,而是专注地看着酒杯里倒映的那一点桂影:“渗透我的暗卫和暗使,掐住我的粮脉,是么?”
  亓牧朽慎重地点了点头,目光里透露出怀疑。
  然而这个怀疑刚刚种下了种子,就被傲祁碾得粉碎:“你接触到的粮脉是真的粮脉,运送的数量时间地点统统都能对得上。暗使是也我手下真的暗使,并没有作假。假的终究是假的,不管布置得多么完美终究会有破绽。”
  “只不过,”酒杯在傲祁的指间转了一个圈,酒液却一点都没有洒出,这是淇奥喜爱玩的把戏,后面教了傲祁,两人没事的时候就拿这个比赛,“我手下的人比你想象的多了一点,消息传到的时间又比正常的慢了一点。”所以那场晚宴上,亓牧朽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致命的毒药,只能再加上异魔使和重生狱主双重保险,不过这个双重保险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除了花友的“口”用以穿插和控制粮脉消息的传递,以延后消息传达到亓牧朽处的时间,避免打草惊蛇,还有一个不管是花友还是亓牧朽都不知道的,却完完全全掌控在傲祁和淇奥手中的力量。
  “你猜你渗透进去的那些人,你以为伺机而动的六散人,到现在还剩几个?”随着傲祁的话音落下,那杯酒被傲祁以同样的姿势泼倒在地面上,一点灰尘都没有激起。
  淇奥在暗卫暗使中布置的暗线,精心培育了这么久,对亓牧朽的人员进行反渗透,削弱一步步他们的能力,然后在亓牧朽妄图绝地反杀的时候,以最快速度控制歼灭那些自以为已经掌控了傲祁的暗使暗卫的亓牧朽的人员。完成这一个任务,对淇奥来说只不过是一次尝试练手。
  亓牧朽的表情从一开始失神的惊讶,在跟随着傲祁说出的每一个字之后,还是被他自己控制住了,竟也冷静了下来,甚至还自嘲道:“看来我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这不像是你能想出的。”
  傲祁垂下眼,含着一点点笑意,他这样的笑不言而明,往往只代表着两个字,淇奥。
  亓牧朽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平复了一下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把他刚刚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你说我的目的是要一个傀儡盟主,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
  他将一把剑放在了桌上,然后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银灰色的剑身似乎融入了银色的蟾光里,墨黑的剑柄又刚好被延伸过来的影子掩去,然而那一颗鲜红的宝石却像是血色的眼睛,如鹰瞵鹗视一直盯着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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