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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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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江离看了一眼上位的傲祁,然后抬手脱掉斗篷,斗篷里的身体被贴身的黑色衣服包裹着,把他每一处孱羸的线条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和一般的男性相比,他的骨骼已经算相当纤细的了。
  但是经历过“千面身”时代,或者听说过他的传奇的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每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扈江离缓缓吐气的声音,紧接着仿佛是雨滴打落在铺满地的枯叶,快速又紧密,从扈江离身上每一根骨头处发出,连带着每个人的牙关都开始不自觉地连续敲击跟随着他“嗑嗑”作响。
  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刚开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扈江离的额头上就不断冒出黄豆大小的冷汗,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领。两鬓被冷汗浸湿的黑发紧紧的贴在他的两颊,在雪地上滴落几撇墨色,还有一双黛眉,两袂羽睫,脸上只有对比太过鲜明的黑与白,让人心生寒气。
  背后汗湿的衣服更加紧地贴服在他的身上,也就让他的每一寸变化更加明显。肉眼可见他在慢慢的变小,在场不是没有不懂缩骨术的,像是这样的强度这样的速度需要人承受多大的疼痛他们更是清楚。
  男性想要毫无缺陷的扮成一个女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再纤细的男性骨骼,仔细辨别与女性的还是有着天差地别,不仅仅关节的缩紧,连同着肌肉的控制和骨头的紧束,才能真正让一个男子幻化为女子的形态。而千面身成为了那一个几乎,他的本事之所以成为了绝学,正是因为没有人可能也没有人愿意去承受的做到这个程度而带来的削肉剔骨的痛感。
  这样会令人欲死的疼痛,在扈江离身上不过是微蹙的眉尖、绷紧的嘴角、毫无血色的脸和如雨下的冷汗,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的迹象。
  外面开始下雨,室内四角旺盛的炭盆没有阻挡出冷空气的渗入,气温又低了一些,当扈江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眨了几次眼,抖落睫毛上结的一层薄薄白霜。
  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再在空中一点一点透明。
  一开始那个和面具人将将高的清秀男子,在大家的眼前变成了一个袅袅婷婷的丽人,原来贴身的衣服竟然有了空荡荡的余地,袖口挂在他的手腕上因为他的动作晃出细微的弧度。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性别的改变却没有带来任何的不协调,在不知不觉间连同仪态都随着皮骨一起产生了变化。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女子的红妆华服而直接变幻性别,相当于□□一般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再完美的缩骨术都掩盖不了他平坦的胸膛和两腿间正常发育的形状,提示着人们不得不想起他实际上是一名男子。
  像是女扮男装,又像是男扮女装,性别的差异和冲突不断地放大。
  完成了要求后扈江离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尽管他的背脊有着在压抑控制下不为大多数人察觉的颤抖。
  人们的视线一遍又一遍从扈江离的小腿转移到他的脸,又扫下去,不受控制的,着了魔一般,从惊奇和厌恶,到探究,到一种吸引和倾佩。
  轻微的颤抖也在这样出乎意料的非恶意的目光下渐渐平静。
  他很奇怪,然而奇怪的土壤中破土而出一抹冲突美的嫩绿,那嫩绿铺开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平心而论他的五官本是出脱的,而他又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模仿的,当男性和女性的特质以一种怪异的和谐共同存在在他身上,他给人的美感不是标准的,却又一定是万众瞩目的。
  雌雄莫辨,跨越了世俗的性别却又让所有人都可能着迷。
  然而这是一场审判,而审判明显还没有结束,尽管很多人已经并不想听下去了。
  “你是怎么杀死东方泰宏的?”
  “事先杀死侍女云坠然后再假扮她,这对我并不是难事。”一旦度过缩骨时的折磨扮作了女性,他反而会轻松很多,可以坚持三到四天并且活动自如,缩骨对他几乎没有伤害,这算是千面身的千身术中唯一比较人性化的地方,不像是一般的缩骨术在缩骨期间一直磨损着骨头,而且作为高级侍女他有足够的空间休息并且再次缩骨。“当天我将剑藏在裙子里一直在门口守着,等独孤傲祁出来我马上就进入了房间,当时东方泰宏背对着门口,我又特意模仿了云坠的脚步,他自然没有什么提防。杀死他不需要太多时间。”
  “用的是流花展云剑?”
  “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到这他有些自嘲,“模仿各门派武功,哪怕只是一点皮毛也是我当初众多功课中的一项。”
  “你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我?难道说背后有什么人在指示?”傲祁的声调提高了些许,显示出了他无法抑制的激动,但他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像毛头小子那样气得跳脚,给人以他超越同龄人的镇定的感觉。
  面对着傲祁的这一个问题,扈江离第一次没有马上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低下头紧抿嘴的沉默。
  他脸上的犹豫和彷徨隐藏得并不算好,因此很快就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这一次首先没忍住开口的是颜零露:“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不要害怕,有我们在这保护你。”语气里充满了怜惜和同情。
  似乎这句话给予了他很大的勇气,扈江离踟蹰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了三个字:“是万煞宗。”他深吸了一口气,破罐破摔,“千玥山庄的火,也是万煞宗做的。”
  颜零露不说话了,那些群情激昂的人也不说话了,每个人都认识这个教派名字,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些年来武林正道与万煞宗井水不犯河水,看似是和平共处,实际上是因为整个武林正道没有一个力量敢于万煞宗抗衡,再加上白玥山庄的太极伽蓝剑被盗,只要稍一确认就能明白那剑如今是落在了谁的手上。
  这个名字是每个人心中的一个魔。
  而万煞宗成的都方法很简单,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是否有着万煞宗的人,也许只是你同床共枕的师兄弟,是你至亲至爱的同门,甚至可能是路过挑水的小伙,树下拾花的姑娘。任何胆敢挑衅的、对万煞宗不屑的话被他们捕捉到,或是身首异处,或是灭顶之灾。
  而被万煞宗盯上的几个死相更是显出万煞宗手段的残虐惨烈。
  自然而然的,大家都陷入了一个思维圈里,扈江离或许是得罪了万煞宗,或许真是因为这一身本事被万煞宗看中,又或许受到了什么难言之隐的威胁,而不得不去做这件事情。
  他是可怜的,却不会是无辜的,东方晴还坐在上面看着他。
  “我该问的都已经结束了,如何断夺,全凭东方小姐做主。”傲祁需要的都扈江离都已经完成了,他只需要等待东方晴替他走下最后一步。
  东方晴在听到扈江离描述过程的时候眼眶有些微红,到最后好很多了,但是她的声音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哽咽:“既然如此,将扈江离扣押至地牢,明日行刑。”说道这她忽然加大了音量,少女的声音十分尖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万煞宗血债血偿!”
  听到判决的扈江离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
  

  ☆、差别

  雨丝染上了夜的晚色,伴随着渐起的风,让这个冬末的深夜变得意外的冷,仿佛回到了三四寒九的时候。
  淇奥站着等傲祁用厚重的貂裘把他给裹成一个球,过程中望向窗户支开的一小片缝隙发怔,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将不远处的光源打得粉碎,融进了蓝得发黑的夜色里,廊上悬挂着的几盏灯,在这样的风雨里不定的摇摆着,那光的印记似乎还印在眼眸里不曾散去,形成一道一道橙色的弧线。
  忽而一阵风从打开的两扇窗中间吹入,又顺着衣领的空隙钻进去,淇奥打了一个寒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颈间的毛领就被扣得更紧。
  他眨眨眼看向眼前的人。
  傲祁一边调试着毛领的松紧一边问道:“在想什么?”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军营里吧,外面都是漫天的鹅毛大雪。”淇奥垂下眼看傲祁在摆弄的手,声音很轻,“听说北方的冬天也是下雪的,但是不会这么冷。”他搓了搓藏在袖子里有些冻僵的指尖。
  “你要是想看下次我们去北方过年。”傲祁终于调整好将带子系出一个漂亮的绳结,扯了扯两肩的位置,让它变得更加服帖,打理好之后傲祁从静女手里取来小暖炉。
  淇奥一只手接过暖炉,抱在怀里,傲祁最后再拿了一件斗篷给他罩上,这才算完。
  站在一旁默默服侍的静女这才开口:“主人,公子,客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在这样的雨天就算是门外的走廊也无济于事,不过他们刚刚是在换衣服,他们所在的又只是一间小小的卧房,让客人在外面等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为此静女几乎每两刻钟一遍又一遍地向外面的客人解释原因,并且诚恳的表示希望得到客人的谅解。
  等到傲祁和淇奥终于出来的时候,客人已经在没有茶水点心也没有保暖的情况下在门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
  饶是如此,当他看到淇奥一身霜色走出来——那斗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在这样的雨夜里都仿佛都有波光流动着——那些不满和愤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控制不住似的向前走了两步,脸上的欢欣与垂涎都是丝毫没有遮掩的。
  接着他才注意到淇奥身后还有另一个人,一开始他以为那只不过是淇奥的影子。
  “劳烦沈先生久等了。”淇奥的声音很快就将他探究的念头勾了回来。
  他慌张地连连摆手:“无妨,无妨。”他重复了好几遍这两个字,手里还不时地将自己这套半新不旧的棉袄扯地平整一些。
  烛火有些昏暗,将淇奥半张脸埋在了阴影里,另半张也是模模糊糊的,客人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打量了淇奥好几眼,被淇奥的问话打断:“沈先生有什么事么?”
  “你是……”客人迟疑了一会儿,过后才把话问出口,“你是千玥山庄的独孤傲祁?”
  淇奥亦是惊讶的回道:“我记得初次见面时我便向先生介绍过自己的身份。”
  客人支支吾吾了两声,倒是也想起这件事来:“确有此事,不过江湖中传言手持双龙赤羽剑的独孤傲祁须髯如戟、力能扛鼎,庄主却又是如月如玉、夭夭灼灼,因此一时也未曾当成是一个人。”说话间又看了淇奥好几次。
  “沈先生过奖了。”淇奥一笑了之,似是不经意的他将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沈先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客人搓了搓手:“尚可尚可。”
  淇奥应了一声,没有了再聊的兴致,雨丝飘入沾染到他的眉尾,冬夜的寒意在他的眉尾晕开。
  阴森幽暗的牢房里,黑漆漆的水面倒映着一两点昏黄的烛光,还有栏杆投下的张牙舞爪的阴影,两旁各式各样的刑具散发着慑人的气息,风携着雨丝从一个两掌大的洞口吹进来,发出鬼一般的哀鸣。
  那雨丝打在三指粗的铁链上,凝固成水珠,顺着铁链从楼顶下滑。垂下的铁链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另一头是两个相连的铁环,铁环将双手扣住紧紧的拉起,手臂成了线的延续,直到整个身体被吊在了半空中,只有头从两臂之间无力的垂下。
  扈江离的下半身是泡在冰冷的水池中的,只有水面和地面齐平。虽然他的脚尖勉强能够够到底部,但水的力量让他无法站稳的同时也成为了他企图向上减少手臂受力的阻碍,在这样低温的晚上下,浸泡了几个时辰的冰水,他的知觉已经从能感觉到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到如今冻得已经麻木。
  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扈江离睁开了眼,他等待着,直到看到烛光投影出黑色的影子他才闭眼,再一次闭上眼睛,目光如水般平静。
  那些人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从上至下俯视着他,遮挡住了他唯一的光源。
  其中的一个人先开口:“离儿。”声音还带着颤抖。
  这个声音是在扈江离意料之外的,他微微抬起头,眼里迸发出的光芒像是利刃一般划破了表面的平静,饱含着疑惑和震惊的:“师、师兄?”
  被特意邀请过来的客人、向傲祁他们提出“在师弟死之前想要在见一面”的沈轻衣站在那,在距离水边还有两脚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隔着这样的距离他低下头看着扈江离,满满的责怪和失望,似乎是在看一个没有完成自己要求的任性的孩子:“离儿,你怎么能去杀人?”
  水面的波动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水花也许会激得很大,波纹一圈一圈扩散开去,但只需要经过那一段时间,这一些动荡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是比水池更深更黑经历的更多的一双眼。
  扈江离低垂着头,放弃了解释的机会,用安静回答对方。结局已定,任何辩解都是狡辩,改变不了什么,他并不想再在这件事上说太多。
  可是更快的,扈江离轻轻扔下了一块足以掀起破涛骇浪的石头:“为我做到这一步,你太傻了。”
  本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而低垂的头在这一瞬间猛地连同脖子一起僵直,那眼眶被瞪大到了极限以至于下一秒眼珠几乎就会跳出来,扈江离的表情很微妙,似乎变了好几次,无数的话语在他心头脑海飘过,最后他张开嘴,只发出了一声像是嗤笑一般奇怪的声音。
  此时的沈轻衣已经泪眼朦胧,连那一声都仿佛没有听见,而是沉浸在一个没有水牢、没有阴暗、没有刑具和被捆绑的人的世界,诉说着他的故事:“从孩子的事情到妻子发疯,甚至最后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我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凶事不可能无缘无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身上,我又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一定是有人为了一些其他的原因在背后作乱,我甚至想过那个人是不是要逼我出山。”
  他双手遮住了脸,悲戚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后来我想到了,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其实不是我,而是要逼你,所以我也找人问到过一些消息。”有那么一瞬间,他大约是哽咽地说不出来话,“你那时候是和万煞宗的人有联系,是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扈江离依旧习惯于不欺骗他,他只能给出最直接的回答:“是。”
  “他们杀害我的孩儿,毒疯我的妻子,然后用药物控制住我,目的就是以此来威胁你,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任由他们摆布,做他们的棋子。他们要你杀了东方泰宏嫁祸给独孤傲祁,他们就可以给我解药,再将你安排去大漠,就不会有人抓到他们。”沈轻衣的情绪渐渐激动了,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怮哭,“离儿,你对我的感情我都懂,但你我皆是男人,又怎么可以在一起,这是逆天之罪。
  “如果你当时不那么做,如果那个早上不存在,我是可以完成给你的承诺的。我可以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将师父的绝技传承下去,我们还会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甚至可以像师父那样成为传说被口口相传,你知不知道我们曾经有多么光辉的未来!
  “这些都是会出现的,如果你没有冲动的话!
  “我已经有妻有儿了,但我仍旧是把你当做亲弟弟的,所以就算你那样了我依旧放不下你、担心你。换做其他人,江湖上没有人会敢再接近你。
  “你收到威胁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真实情况?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你就在我家做客。我是你师兄,是你的家人,是你可以依靠的!”
  整个地牢回荡着沈轻衣的声音,没有人发出声音打断,都静静地看着他。
  一声叹气,竟然掩盖住了沈轻衣的哭声,扈江离的表情淡漠而冷静,他的心脏随着跳动有一点一点的疼痛,那是陈年的旧伤留下的痕迹,但是就算曾经多么的鲜血淋漓,现在也只不过是被蚂蚁叮了一口而已,会有感觉,但是轻微的,眨眼就过去了。
  “你是觉得,我会为了你答应去杀人?”扈江离终于开口,他看着沈轻衣,尽管没有视线的接触,但是他的眼神中透露着认真:“不是的,并不是因为师兄你。”
  沈轻衣的感情宣泄被他这句话控制住了,回应给扈江离的是充满了质疑和不相信的眼神:“不可能!不是因为顾及到我,你为什么会答应为他们做事?为什么会冒险去杀东方泰宏?”
  扈江离继续说下去:“杀东方泰宏是因为,”锁链晃动了一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杀了我的父母。”
  他笑了出来,喉咙嘶哑,和铁链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是兵刃不断碰撞摩擦出的带着苦涩和血色:“如果他真的如传言那样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武林盟主,会在自己家里设私刑么,会有这样的水牢么?因为自己的私欲,动用整个武林追杀我的父母,我全家二十七口人全部死于他的手下,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如果不是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早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沈轻衣的表情和动作凝固在那,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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