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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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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修齐等着傲祁给他一个是或者否,不知为何没多一会儿就被傲祁看得红了脸,他不安地搓揉了一下衣角,佯装镇定接着说道:“这一次父亲派我去西墨国就是为了找到机会扩大家业,结果不知道被谁捷足先登,我总要给父亲有个交代,所以想到了拉你入伙。”
  面对傲祁不可置否的眼光慕修齐开始有些慌张,他并没有思考太长的时间,便索性把底细一股脑摊给傲祁看:“我刚拿到了一条水道的经营权,只不过水道经过的地方鱼龙混杂,想要请你帮个忙。你不是庄主么,只需要你派一些人帮忙保护一下,我算你一个东家。”
  这一回傲祁算是听明白了,他眸光微动,不过话到了嘴边又转成另一句:“可是我是武林人,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武林的事虽然我不懂,但是我们慕家曾经也是江湖里的人,其中的门道我多少能打听到一些。”傲祁的开口让慕修齐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不管如何,他觉得能够让傲祁开口他就算成功了一半,慕修齐表情终于严肃了许多,像是一个在交易的商人了,“听说武林盟主被杀,这两年武林里也乱,急需一名新的武林盟主,我们慕家就算是这么多辈过去了,但是有些势力……”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将接下来的话梳理好重新说出来:“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说,如果独孤庄主对盟主一位有兴趣,说不定我也能帮你一把。再说了,这一段路虽然牛骥同皁,却也是消息汇集之处,及时可靠的消息是有相当大的价值的。”
  “那你也应该打听到了千玥山庄一场大火毁于一旦的事情。”傲祁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提到的与他毫无关系。
  慕修齐却自豪的笑了笑:“就连我们这种商贾之家也会养一下贴身护卫,更何况一个庄主。”他似乎已经认定了傲祁手里有一批不错的武力,便坚定要傲祁参与进这件事当中,“那一条水道真的很不错,只是周围环境有些小麻烦,我才想到借助武林人的力量,而我认识的武林中人又只有独孤庄主你了。”说到最后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有些悲悲戚戚的架势,转眼间眼眶就红了。
  “这个事情……”傲祁用食指和中指敲了两下桌面,没有再说话,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慕修齐的这个提议,而慕修齐也随着傲祁的停顿屏住了呼吸,安静地等待着傲祁的答案,面对傲祁他自认能提出的条件应该已经足够了。
  慕修齐几乎是眼都不眨地看着傲祁,着了魔似的,连时间过去了多少他都不知道了。
  烛火因为过长的烛芯晃动了一下,而这个时候傲祁终于也有了张嘴的意思。
  慕修齐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
  “啪嗒”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虽然不大却打断了傲祁要脱口的话语,也将慕修齐惊醒过来。等他再看向傲祁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了淇奥身边,弯下腰捡起了掉落在淇奥脚边的那本书放在桌上,又一把抱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歪着头睡得不省人事的淇奥放到床上,才走回慕修齐身边。
  慕修齐得目光随着傲祁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傲祁坐下的地方:“所以这个事情你觉得?”不过此时他已经有些不确定傲祁会不会在此时给出回答了。
  “我答应。”傲祁压低了声音,像是月光被浸泡了琼浆,铺洒了银白的地方也满满是醺然,一时间竟然会让人忽略他本身说的是什么,“如果没什么事请您回吧。”
  慕修齐缓缓地眨了一下眼,忽而像兔子一样窜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房间,还记得帮忙带上门。此时的他自然无暇再去管淇奥会不会睡回他自己的房间,抑或是傲祁会不会换个房间。
  傲祁踱回床前,淇奥正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淇奥转动了一下眼睛瞥了傲祁一眼,又重新把视线放在床顶上,嘴里嘟囔着什么。傲祁俯下身去想要听清楚,刚听了一句就撑不住笑出声来。
  淇奥赶紧坐起身有点惊悚地望了一眼傲祁,见傲祁没什么意外又躺下继续嘟囔:“我是听不懂生意经觉得无趣太无聊又什么都不懂而睡着了的文弱书生。”
  笑够了的傲祁恢复了往常的表情,勾着淇奥的一缕发和傲祁并肩躺下:“慕修齐那个提议你觉得如何?”
  “你不是都已经决定好了。”淇奥的声音有些倦倦而含糊不清,傲祁却能听明白这是淇奥给予他的肯定,尽管这一次情况出现得突然,他们之间完全无法商量,想必淇奥也是这样想的。
  至此傲祁安心地闭上眼,听着对方两人相互交错缺又和谐的呼吸声,接下来的事情只需要如以往一样交给淇奥,他甚至有些期待再欣赏一场由淇奥导演的新游戏。
  

  ☆、近乡

  车外的山水已经是他们熟悉的模样,寒风中褐黄的叶挂在树枝上颤抖,远裸山近枯水满目萧瑟,着眼处是黑的是灰的是所有暗沉的颜色,的的确确是到了万物沉睡的时节,而来年时会以新面貌醒来的却不一定是全部,有些挨不过寒冬的雪与霜,这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也是永远的沉眠。
  对于淇奥来说,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因此是不是冬天与他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关上窗打了个呵欠,淇奥把狐裘当锦被往身上一裹,躺在榻上随着马车颠簸的轻微幅度晃动,视线也跟着上上下下,最后定在傲祁下颌的线条上,看久了视线慢慢地涣散了,过了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平缓的呼吸。
  马车似乎碾过一块小石头,淇奥刚往下滑了一点就被傲祁护着头重新在腿上躺正。傲祁处理完了手上的这一份文件,这才低下头看着淇奥,淇奥大半个脸都埋在狐裘里,连鼻子都被他盖上了,只露出眼睛的部分,半睡半醒大概是感觉到了别人的视线,淇奥第一反应是睁开了眼睛,眼神还朦胧着,看见是傲祁就留给傲祁一双弯弯的月牙。
  傲祁等淇奥真的睡熟了,伸手将淇奥的狐裘掖好,桌案上还有厚厚一叠文件他要在日落前处理完,幸而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也算是得心应手,也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不过他仍然需要对每一个方面都有一个了解。
  冬天的时候日落得早,车厢里在不知不觉暗了,静女在中途休息的时候进来点上了灯又出去,这时候刚刚能让傲祁将手里最后一份信件看完,他推开窗格扭头向外看了一眼,身子尽量没有动。道路已经变得很宽广,两旁的树也不似野外的参差不齐,果然很快就听到午城在外阁禀告前方即将达到一个城镇。
  傲祁掐着时间把淇奥叫醒,淇奥差不多是睡了一路,待会进了城镇就应该是直接找地方吃晚饭,刚睡醒进餐对肠胃弱的人不好,尤其是这一段时间淇奥的身体情况又特别的重要,傲祁是万分小心。
  根据傲祁与慕修齐商讨的最后结果,慕修齐和阮媚儿在上一站就和他们分开了,按照慕修齐的说法,他需要提前回去和父亲说明这件事,希望能够将功抵过,免去他在西墨国没有办成事的过错,而水道的事情将由他来主持,因此要做的事情就会多很多,到时候一切问题通过鸽子联系,临走时自然又是一场依依惜别。
  还没有驾进城门,一阵食物的飘香就飘进了马车内,淇奥正喝着木砂汤,闻着香味也忍不住放下了碗。
  他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是到了十千镇么?”
  十千镇是一个小镇,在这么多年的发展之后它依旧保持着小小的样子,就算里面已经从古朴安宁变得车如流水马如龙。让它变得如此繁华的原因是它所处的位置,正好坐落在两条大道的交叉点,是西南方的一个交通枢纽,由此可通南北,可至东西,四通八达,当初淇奥他们进西墨国时选择的是另一条路线,回来时并没有原路返回,因此这一晚才会落脚至此。
  十千镇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镇,却算得上是名声大噪,从此经过的商人旅客甚多。自古这样的交通枢纽都会有人多马多货物多的特点,最后多成为商业重镇,它却意外地没有发展成为一个商业城镇。他之所以被广为人知是因为它的美食,由四面八方的商人带来的家乡的美食都在这里汇集,十千镇也因此渐渐有了“食千镇”的美称。
  而踏入这里,也代表着离苍国更近的距离。
  他们的每一步其实都在更近地靠近苍国,然而离开苍国的两年多,一路回程不论是淇奥还是傲祁从没有过半点所谓的近乡情更怯。
  怯者,或因人、或因物、或因物是人非、或只不过是仅仅的青青杨柳枝已折去年春燕今不回,甚至可能是桥头的一朵花,夕阳下的一片青瓦,那些自己曾经拥有的珍贵的,却因为种种原因而远走他乡不得不遗弃的,之后才恍然大悟其中美好的,最能引发心中的怯意。
  而这一切,于傲祁,于淇奥,没有丝毫关系。
  此次他们落脚的客栈不是镇上最大最高的客栈,而是选了镇里最热闹的街旁的一家小店,虽小,布置上也还算干净有趣,给些打赏钱店里的小二就能帮你将街里的小吃买来送进房间,一是免得自己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脏了衣服,二是小二知道哪一家正宗哪一家好吃不必自己再去花时间寻找。
  傲祁身边的未明早一步来到客栈小店安排好了,等淇奥他们进入房间时桌上的小碟小碗还带着温热。枣糕甜糯酪奶鲜滑,米汤清爽炸肉开胃,每个不多不少只有两三点,刚好可以尝尝味道又避免食塞。
  尽管这样算好了,而淇奥向来素喜清淡和甜食,这一次也差点吃撑了,要不是傲祁看着到时间把油的辣的往回收,淇奥还能吃得更多。
  吃饱喝足的淇奥终于闻到了自己衣服上沾染的各种食物的味道,他扯着袖子嗅了嗅,被浓重的气味熏得有些呛鼻,刚刚吃进去的辣椒在肚子里变成了一股热烘烘的火,连带着最后一杯三冬酿,烘得他整个人都少有地有些发热。清冬时间,当地房间里也没有加暖的习惯,他竟然迷迷瞪瞪地把裘衣和重茧都脱了,耳朵里似乎有陌生的呵斥,他搓了搓手臂,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夹袍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
  等他那一阵酒劲过去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脱得精光坐在浴桶里,浴桶里的水温度刚刚好,没过他的肩膀,肩膀上血红的痕迹印在澄亮的水中,鲜艳无比。浴桶四周都放着烧得旺旺的火盆,屏风将门口的寒风挡在外,他原来身上那一套衣服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而傲祁也不见了踪影。
  清醒过来的同时带来的是猛然间多油多辣开始在身体里起反应的情况,混合着闷热的空气,那些食物仿佛在淇奥的胃里跳舞,而油腻的味道不仅仅是在胃里萦绕,口腔里喉咙里都感觉到了残留,并且越来越浓,好像刚刚他吃的不是几块炸肉,而是喝下了满满一杯的油。
  淇奥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新衣服,在要不要赤身裸体出浴盆的选择里犹豫。
  胃酸不断向上涌,就连喉咙都已经感觉到了那股酸味,淇奥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他盘腿坐在浴盆里,低下头平静了两秒,然后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傲祁。”
  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影,拎着一套烘得暖和的里衣,站在屏风旁看着淇奥不说话,和淇奥刚好一臂多一点的距离。
  淇奥坐在浴桶里哭笑不得:“快把我的衣服给我。”
  傲祁索性抱着手虚靠在屏风上,眉宇间都写着对淇奥敷衍态度的不满意。
  淇奥在浴桶里扑腾了两下,贴着浴桶壁伸手想要够衣服垂下来的边,可惜怎么都差几分,他只好认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抬眼一直看着傲祁的神情,认错的同时间杂着几句“给我衣服”。
  然而这样的认错并没有得到傲祁的谅解,他就站在那,难得对上淇奥的求饶没有退后一步。冬天的水本来容易变凉,就算四周火盆烤着也不能阻挡温度下降的速度,再加上淇奥不停的动作,虽然站着一动不动,目光并没有移开的傲祁好几次细微的皱眉都被他自己掩盖过去了。
  淇奥终于停了下来,他和傲祁对峙着,承受着傲祁怒气的同时将又一次的反胃的感觉压下去,最后还是他先塌了肩,抹去了玩笑的神情郑重地保证:“我不闹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暴饮暴食了。”他拨弄了一下水面,垂下眼嘟囔了一句,“水都凉了。”不说还好,这句话刚说完淇奥就觉得水里的寒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裹住,顺着他的皮肤沁入血液里,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一眨眼的功夫,淇奥已经裹着毛毯坐在床上了。
  踩着软绵的被子,淇奥才发觉自己的脚又变得像一块冰一样冷,他活动了一下脚,思考着下次也要抱起傲祁试试,明明是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形,傲祁每次抱他都像是抱着一片云而已。
  傲祁又丢了一条干毛巾给淇奥,自己转身去洗澡了,留下淇奥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就不算太熟练的把头发都包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食物还在胃里翻滚着,淇奥没有马上躺下,坐在床上的样子有些意外的无辜。
  傲祁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淇奥,一脸的迷蒙,骗得了不少人。
  过去把他头上的毛巾解开,傲祁伸手一摸,头发根都还是湿的,裹了这么久头发里一层一层都是冰冷的水汽,傲祁当时脸色也变得冰冷冰冷的了。饶是傲祁冷着一张脸,他还是用内力帮淇奥把头发烘干了,说来也好笑,他这雄厚的内力到了淇奥面前最大的作用大概便是此了。
  想到这,又看到淇奥一声不吭乖乖把消食清油的药喝光,傲祁的脸色回升了好几度。把所有事情收拾妥当了,傲祁算着时间还是摇了摇头,便学着淇奥的姿势也盘腿坐在床上和淇奥面对面,看起来两人就像照镜子似的。
  消食的时候不适合思虑太多,傲祁和淇奥把之前因为慕修齐的打断而一直没有完结的棋局又捡起来,也不用棋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下了大半个时辰,最终打成了一个平局。
  淇奥披着被子下了个结论:“其实和你下棋没什么意思。”
  两人的棋招互相都再清楚不过,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互相都能预测到,这就不是简单的走一步想十步了,要想着对方走什么自己走什么,自己走的对方如果猜到了要怎么吃回去,或是对方算准了自己已经有打算虚晃一招又落到最初又该如何。
  傲祁也点点头,然后才把趴在窗上鸣了好几声信号的子夜放进来。
  子夜呈上了好几封信,字迹虽然都不相同,名字都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一封一封,花友、戈乌、宁子云、连庄主、寻骨风……这些故人的名字夹杂着江湖的风和雨,席卷而来。
  

  ☆、相聚

  
  年关将近,南方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有的只是大片大片堆积在天边的灰暗的云,被冰冷刺骨的寒风卷起游离,不同于北方的干燥和低温,南方的冬天是湿而阴冷的,那冷气会从你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入,任你裹着好几层棉袄抱着火炉也无济于事。
  这一天天空少有的放晴,宁子云穿着和一个球似的在园子里晒太阳。虽说是过年,门派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样子,没有人提到这件事,这算是水镜剑派的习俗了,入门派这么多来自小在门派长大,宁子云虽然已经熟知,却还是没有适应。
  大概是因为这几年苏茶都会在过年前掐着时间来见见他,给他带些有趣的小玩意,然后征得掌门的同意带着他去镇里逛一逛,感受一下过年时的热闹。然而今年却不同以前了,前两日宁子云就接到了苏茶的消息,告诉他今年自己恐怕不能来陪他。
  不仅仅是过年的时间,这一年多以来苏茶能够陪他玩的时间已经渐渐变少,他也隐约听到了一点消息——拂衣派掌门似乎有了退隐的念头,希望苏茶能够尽快成为一个合格的掌门,从自己手中接过门派并发扬光大,因此也就将门派内事务一点一点转移到了苏茶手中。毕竟不是成仙修道,掌门需要管理着一整个门派人的吃穿用度,到了年末更是忙碌,尽管如此一得空苏茶还是挂念着宁子云,传达消息变得愈加频繁。
  宁子云并没有不高兴,苏茶是什么人什么性格,他比别人更加清楚——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不吐不茹的性格,处理事情有条不紊,门派事务定然躬身力行,新一代门派弟子中的典范。
  这样的苏茶是让他欢喜和骄傲的。
  他只不过是……
  不习惯。
  今年苏茶不在身边,水镜剑派又素来是要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人情淡泊如水,对这些逢年过节并不放在心上,派内也没有半点过年的气氛。宁子云打了一个寒颤,太阳隐进了云中,留下的一点点光照射在他身上并没有给他带来温暖,反而是寒风一个劲地往他衣服里钻,他抖了抖,把领口裹紧了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以前他从不在意过年的人多人少,然而这一两年开始他越来越感受到了什么叫一个人。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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