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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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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祁给予的回应是更加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淇奥了然。
  像是炽热的烈火和冰冷的海浪同时炙烤和拍打着岸边的岩石,日月的交替变得更为频繁,岩石本不是生根在岸边的,又被烈火松动了底盘,只能被动地随着海浪的一点点移动。
  长久的寂静之后,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低声喘促,石门终于发出了一声与地面摩擦的沉闷的声音。
  虚弱的气息声从狭窄的门缝里传出来,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吊着千万斤重的石头。
  傲祁和淇奥对望了一眼,里面有活人。
  

  ☆、国王

  看格局这里应该是一座曾经辉煌过的宫殿。正前方尚能看出整形的宝座,两旁伫立的石柱,雕刻着粗旷却美丽的花纹的横梁,此刻全部都已经成断壁残垣,已经没有回复到原来的样子的可能。
  这个巨大的空间不但是破败的,它还充斥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腐烂的酸臭味。地面上零乱地散落着已经发霉长蛆的肉块,没有阳光和雨露却获得“营养”而异样茂盛的齐腰高的几丛野草,就连盛水的水桶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浮了一层青藻和飞虫的尸体,还有一些灰黑的东西,没人愿意去细看究竟是什么。
  门外的阿礼已经吐得天翻地覆,傲祁强忍下涌上来的酸水,屏住呼吸同淇奥一步步接近角落的“人”。
  说是“人”都是夸张了,他就像一堆垃圾,缩成一团,被掩埋在一堆烂布杂草和蜘蛛网下,不知有多久没有打理的头发胡子与身上的布料缠垢成一块,连他的脸都被遮挡住了,他身上的衣服,或者更应该被称作破布,令人不敢去多想上面有些什么才会有那样的恶臭,唯一能够证明他还是一个活物的只有他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淇奥掩着口鼻从一边走到另一边,换了一个角度。
  这个人发出声音时会微微低头,淇奥猜测他是不是在对着怀里的什么东西在说话,为了看地更加清楚,淇奥向前探了探身子。
  让淇奥完全没有料到的是,那个看似毫无威胁已经痴呆的人会在这时突然站起身,嘴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向他扑了过来。
  若不是傲祁第一时间将淇奥拉回怀里,那藏满了污垢的灰黑的长指甲险些要划破淇奥的脖颈。
  傲祁的一脚刚好踹在那人的腹部,肉体重击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光是声音都能想象到那十成的力度。被傲祁一脚踹倒在地的人痛得连发出哀鸣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却依然艰难而契而不舍的向一个方向爬去——那是一块刚刚从他怀里掉出来的石头,刚好掉落到了傲祁两人的脚边。
  淇奥被傲祁锁在怀里蹲不下去,只能用脚尖拨弄着那一块石头,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淇奥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那个人似乎忍受不了自己的宝贝被人如此对待,费尽全力也要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淇奥,喉咙里压抑着嘶嘶的声音。
  “普通的石头?”傲祁也有些不相信这个结论,他抬起脚,再一次将好不容易爬近了一点的那个人踹得更远。
  “石头的确是普通的石头。”看着那个人被傲祁踢得吐出一口血,淇奥露出一个有些可惜的表情,“人倒是个不普通的人。”
  他从傲祁怀里走出来,蹲在已经被傲祁两脚踢得真的没有了进攻的可能、苟延残喘的人面前:“呐,你说是吗,元玛王。”
  那三个字仿佛是咒语,赐予了这个人一瞬的清明,然而这清明真的是一瞬的,很快他又俯下身去,继续不甘又不得不的瑟瑟发抖。
  曾经名震江湖的千玥山庄老庄主,最后在暗道里苟延余生。曾经骁勇善战的元玛王,如今像是蝼蚁一般匍匐在他面前,这两个身影在傲祁眼前竟然重叠成了一个。
  很久没有因为外界事物而有过多情绪的傲祁,在这一刻突然有些想哭,又想笑。
  天有道,而世事无常。
  “过了多久了?”耶索上诺睁开眼,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向旁边人问到,外面没有太阳,他很难判断时间。
  经验丰富的老官拨动了一下手旁的沙曲,落下的沙已经在底部堆积了厚厚的一层,他向这个年轻的王子回到:“两个多时辰了。”
  “两个多时辰了么?”他站起身,惊醒了在内室休息的嫣樊罗,嫣樊罗由侍女搀扶着走出来,因为炎热的天气她没有披上纱帛,头发堪堪遮挡住丰满的胸部。
  耶索上诺没有回她的话,径直走出了帐篷,从他的位置远远眺望洞口,都可以清晰的看见掉落堆积的沙石已经让洞口小了一整圈。按正常的时间来说,他们应该回来了,就算真的出了事,最起码的阿礼应该回来了,但是现在他们却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耶索上诺不敢贸然让人进去寻找,只能在外面静静的等待。
  午城用指尖拭去刀刃上最后一滴血,做了一个手势,影子就都隐藏到了沙丘下。在他们身后凭空出现的一个巨大的坑里,尚有余温的尸体被七零八落地扔在里面,有些尸体手上还拿着没有卸下的□□。起风了,风会带着沙子将他们掩盖,形成另一座新的沙丘。
  午城望望天,半日的时光将要过去,他也向洞口看去,依旧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传言中元玛王被神秘之花所迷惑,不理朝政,一心呆在大漠深处饲养那朵娇贵的花。”一边说着淇奥一边用脚将那块形似花的石头一点点碾碎,“这么看来就算是传言也有几分可信度。”
  将嫣樊罗眼中那一朵盛开的花传做大漠最能迷人心智的花,倒也算得上名副其实。
  “你确定你能破了这摄魂术?”傲祁站在元玛王身旁,防备着他突然发疯。破解摄魂术过程中稍有差错,或是破解人被反噬,或是被破解的人神智破灭彻底陷入癫狂,不管哪一种情况最终受到伤害的都是淇奥。
  淇奥摇了摇头:“待会不要看我的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倒让傲祁放心了不少。
  他再一次蹲在元玛王面前,一声声像是念咒语一般念着元玛王,就在这一声声呼唤中,原本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的元玛王,竟然缓缓地抬起了头,对上了淇奥的眼睛。
  淇奥眼眸里生出了漆黑的漩涡,那个漩涡不断的扩大,直到对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这一个黑色的漩涡,便开始将隐藏在对方的灵魂里的迷梦引出,等迷梦探出了头,那漩涡中就又生出一只手,那只手紧紧地抓住迷梦,却不急着将它拉扯过来,而是轻柔的抚摸,将它抚摸得通体酥软温顺了,便搭着它的肩勾着它的腰在半空中缠绵,那手也越变越大,从与迷梦差不多大小,到将它完全握在其中,那迷梦只舒舒服服地躺在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最后那只手握紧了,将它揉碎了散进空气里,才听见迷梦的一声短处的痛苦的哀叫。
  淇奥将胸中滞积的浊气缓缓吐出去,闭了眼站起来,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向他袭来,他很放心的向后倒下,精确地摔进一个足够坚实的怀抱。
  傲祁一弯腰将淇奥抱起,然后对从长眠中初醒的元玛王点了点头:“殿下可在此稍作休息,我们在门外等候殿下。”
  淇奥并无大碍,只是破解摄魂术太过费神费力,淇奥一时体力不支才晕了过去,在外休息了一阵就清醒过来,比元玛王恢复神智还快一些。
  元玛王走出来时,傲祁正守着淇奥调息,只不过抬眼看了一眼元玛王又把目光放回了淇奥身上。阿礼方才也不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觉得出来的这个人气质非同一般,并不知道来者何人,见傲祁他们没有动静,也就站在两人身边不说话。
  元玛王清醒后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摆足了气势,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有些尴尬。
  他身上有因为久经沙场的风沙和亡魂而刻下的深深的烙印,尽管现在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那一双不容忽视的枭一般的眼睛藏着锋利,在揭开了那一层遮盖许久的雾和云之后,再现精明的光芒,他的手微微握拳,是习惯了拿武器的姿势,神态中除了警惕就是防备。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大战八方的战神的形象。
  像是从死墓里复活爬回人间,生与死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身边,不像人,更像是活着的鬼。
  可惜,这般的气势,没有人搭理他。
  直到淇奥调节舒畅了,才有人和他说第一句话:“元玛王,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还习惯这个身体?”
  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只不过一眼,元玛王就认出了那双眼睛,那双将他从沉睡中唤醒的可以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睛。
  “你们是苍国人?”元玛王问道。
  他们都点了点头。
  “是你救了我么?”元玛王转向淇奥,尽管他的腰挺得很直,但是背有些微的佝偻,显出了他已不年轻,“你怎么认出我是元玛王?”
  “我想不出还有谁,值得耶索上诺费尽心思关在地下。”淇奥站起来,平视着元玛王。
  “你还认识我儿子?”纵然现在元玛王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展现的王者气势丝毫没有减弱,眼中也露出了杀机。
  傲祁不易察觉的向前走了两步,然而从元玛王的角度来说这两步又刚好能将淇奥护在身后。
  淇奥站在傲祁身旁,对着元玛王笑颜如花:“是的,我们认识。而且我对于你们之间的故事,非常好奇。”一边说着,淇奥手腕一翻,一块鲜红的石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将元玛王的视线粘在上面,便再也动弹不得。
  一眨眼的时间,元玛王的杀意忽的弥消,他盯着那块石头,换上了一副笑脸:“你是我的恩人,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淇奥和他对视着,不说话,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明确,他们之间的故事,他都需要知道,并不会退步。
  眼神的对峙中,最终还是元玛王先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傲祁也收起了将要出鞘的剑,听他将一些事情从头说起。
  英俊的王子和年轻的王妃勾搭成奸,王子怂恿王妃用秘术将老国王迷惑,软禁父王夺取王位的王子又想要塑造一个以德服人的形象,于是迟迟没有称王,只是让年轻的王妃把持政权,他在背后操纵。然而这些只不过算是一个故事的最基础的背景设定。
  年老的父王手握一个秘密,据说其威力不亚于天神之怒,有再一次颠覆西墨国的威力,王的继位需要由教寺的长老确认资格,而资格的确认最为主要的就是那个秘密。面对失魂的老国王,王子便幻想着自己寻找到那个秘密,并且在寻找的漫长的时间里耗死老国王,然后就能抬出老国王的尸体,手握秘密名正言顺的继位。
  直到王子遇见了阿礼,得知了母石的消息,他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秘密,他只等有人能拿出那块石头,就能进行下一步——弑父。
  傲祁和淇奥对望一眼,这个故事实在太过耳熟。
  说到这,元玛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他错了。”
  “错了?”傲祁盯着元玛王,等待着真相。
  元玛王跺了跺脚,自大又得意洋洋:“真正的秘密在我脚下。”所有人都以为地宫已经是他们所能抵达的地下的尽头,然后只有国王一个人知道,在地宫之下,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更重要的是有他们先祖汇集了整个民族的智慧所锻造的先进武器。
  这些都不只是传说。
  “现在,该是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时候了。”说完了整个故事,元玛王又恢复了一些精神,他打量着傲祁和淇奥,然后向他们伸出手,“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兴趣,助我一臂之力?”
  元玛王这个邀请倒是真的让他们始料不及了。
  他们的犹豫似乎也是在元玛王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要求他们马上给他一个答案,而是会给他们一个足够长的时间思考,因此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暂时按揭不提,出去才是当前首要的事。
  守候在宫内的子夜突然出现在午城身边,他伏在午城耳边说了一句,午城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手势,所有暗卫在最短的时间内整装待发,向宫殿奔袭而去,像是飞鸟掠过天空,在地上投下浅黑的影子。
  日渐西落,洞穴的木架已经被新生长出来的沙壤侵吞消化,耶索上诺开始在帐篷内焦躁不安的踱步,他衡量着两种选择的后果,却依旧抱有一丝鱼与熊掌兼得的希望。正在此时一名侍卫从宫殿方向匆匆赶来,他冲进帐篷内,对着耶索上诺和嫣樊罗大声禀报:“报告王妃殿下,王子殿下,国王回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

  ☆、诱惑

  
  “这一杯敬我两位恩人!若不是他们俩我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元玛王坐在王座上狂放的笑着,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嫣樊罗的细腰上裸露的肌肤,豪迈地喝下满满一杯酒。
  嫣樊罗半个身子都倚在元玛王身上,脸上带着欢喜又妩媚的笑,她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元玛王胸前,随着因为元玛王的大笑而震动的胸膛起伏。座下的耶索上诺在整场晚宴中都微低着头,低眉顺眼陪着笑,元玛王和他说话时就弯下腰,即听话又虔诚,是一个孝敬的好儿子的样子。
  晚宴的气氛一直持续着欢乐和和谐,所有人都似乎沉浸在国王归来的喜悦当中,为了庆祝这一天降之喜,晚宴中美食美酒就没有停下来过,各种冒着油花的烤牛烤羊没完似的往桌子上端,油脂燃烧的味道和美酒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将所有人的衣服都由内而外熏染彻底。
  宴席还未结束,被元玛王频繁敬酒的傲祁和淇奥已经都醉地连站都站不稳,元玛王打趣了两句,最后吩咐侍女将他们各自送回房间,宴席还将继续。
  风穿过长廊,一群侍女簇拥着醉醺醺的两人回到相隔的两个房间,到了门口,为首的侍女朝其他侍女说了什么,从一群人手中接过人,其他人相继离开。
  眼看着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为首的侍女将淇奥扶进房里放到床上,然后走回去将门闩锁上,她想起接到的命令,紧张得手脚微微发抖。烛光映在她娇艳的脸庞上,她看向淇奥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矛盾,最后她咽下一口口水,一路走一路将身上的头纱手套和薄纱脱下,衣物在地上从门口逶迤至床前,直到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片轻透的裹胸和下身的长裙。
  侍女跪爬在床边,凝视着烛光下愈发俊美的脸庞,咬了咬下唇向淇奥伸出手。
  一股凉气卒然窜过背脊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侍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她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但是在她身后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顾公子?顾公子?”侍女重新回过头,用不太熟悉的苍国话轻声喊了两声,腔调还有些奇怪,回应她的是淇奥平缓的呼吸。
  她的手颤抖着,屏住呼吸覆上了淇奥的衣领。
  “如果我是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那手指白皙细长像是一块玉雕成的,温度却也像是玉一般,低得不似常人,“我不会做下去。”
  侍女咬紧下唇,目光中透出坚定,她放柔了身体,将淇奥的手拉得更近,胸部紧紧贴在淇奥手臂上:“公子……”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上感觉到了一线灼烧的烈火。
  淇奥已经放开了对方的手,他用手臂挡着眼,放松了身体躺着,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侍女跌坐在地,她的脸变得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眼神似乎也涣散了。
  “转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人,话里的温度与他手中的剑有着天壤之别,她甚至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脖子的剑刃上的血腥之气。
  侍女转过身跪在傲祁面前,她不敢哭,也说不出话,浑身都在打颤,只顾着一个劲地磕头。
  淇奥躺在床上没有动,听了半晌侍女的求饶才坐起身来:“你走吧。”这事情她顶多算一枚棋子,总不可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多谢顾公子,多谢独孤庄主。”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淇奥的房间。
  眼看着侍女离远了,傲祁收起剑,却还是有些不满的意思:“你倒是一直都这么怜香惜玉。”说是这么说,看淇奥嗅着衣服上的气味皱了皱鼻子,伸手帮淇奥把外衣脱掉,又走到门口让静女准备洗澡水。
  回来的时候淇奥已经自己把头上束发用的发带都取下来了,拿在手上一圈一圈转着玩,盘腿坐在床上,里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不过是被有心之人指示的,有人想看一场活春宫,我们又何必闹笑话给别人看。”他这边有人,傲祁那边肯定也有这样的情况,他自认这边还算是个不错的结尾,就不知道傲祁那边的侍女是个怎么样的收场,想到这他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对傲祁却不是担心,尽管他对于这方面有十分的厌恶,也知道分寸。
  每个房里都有一个小浴池,虽说小,也足够两个人挤一挤都能进去,淇奥脱了衣袍正在里面闭目养神,水面突然起了波动,接着另一具身体就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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