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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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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证明他的最低底线依旧被他牢牢守住,来证明他还不至于什么都没有了。
  到最后只剩下他的时候,环望四周却越发茫然。
  曾经能照亮夜空的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这一个晚上,黯淡了他的光芒,火苗被黑暗一点点吞噬,甚至丝毫没有反抗的只留下灰烬,红黄的火舌不再炙烤人的手指灼热人的眼睛,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萎缩下去。
  血腥味还没有完全洗掉,淡淡的腥甜味萦绕在鼻间,然而淇奥毫不犹豫的更紧地抱住了傲祁:“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现在是已经无法抽身了,淇奥想着如果那时候抵住诱惑真的离开,也许他现在闲云野鹤,傲祁的剑也用在他该用的地方。
  淇奥从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心上,蝶青青的确死得毫无道理,但就算是蝶青青在他眼前死去,他也只会冷眼旁观。
  武林向来都是腥风血雨的地方,弱小只能屈服于强大,他也从不觉得杀人是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事,只有应不应该杀的人,因此他没有理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傲祁。
  他没有隐瞒,他和傲祁都不是什么好人。区别在于傲祁擅用剑,而他是脑。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血的味道,他享受在思绪的方寸之间决出胜负,兵不血刃是他最为喜欢的,虽然武力征服的也有它自己的有快感,然而对于淇奥来说武力只是一种手段而非一种途径,刀刃应该用在需要它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强大的作用。淇奥一直认为无意识的杀戮是十分愚蠢的方法,但傲祁所做的一切缘由却是因他而起。
  他无意磨钝傲祁的剑刃,却也不想看到傲祁再一次因为无谓的猜测扰乱坚定的步伐。
  一只手顺着傲祁的肩膀手臂慢慢滑下,探入水中很准确的找到了傲祁的手,然后十指交握紧紧扣住,用手指细细的感受着对方的手,像是握住的是一件珍宝,而淇奥的语气也充满了爱惜:“这一双手,拿的是天下第一的宝剑,它是用来披斩路途中的荆棘,驱散阻挡的妖魔鬼怪,这样的手不需要被无用的血沾上,你的剑也没必要使在无用的人身上。”
  说着,淇奥单膝跪了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成了和傲祁能够平视的高度,甚至还微微低一点。保持着这样稍仰视的姿势,淇奥伸出一只手捧住傲祁的脸,如星的双眸里闪烁的是完全的尊崇和信赖:“有一点你不再需要怀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我会看着你走到巅峰。”
  虽然他不在乎谁死谁生,但他也不认同杀戮斩伐。他要负责让傲祁的剑指向应该指的地方,首先就是让傲祁放下心相信自己在他身边,不会因为成亲也不会因为受伤,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离开他身边。
  自己在傲祁身边,作为傲祁的底线,本应该是最稳定的因素,现在却在傲祁心中变成了最不稳定的因素,这个顾虑他必须帮傲祁打破。
  因为离开傲祁的机会是他自己的贪心给错过了,他已经太过于沉迷,干脆做到最好。如今获得的越来越多,眼看着终点越来越近,他甚至能通过想象最后的获得而有一丝兴奋和激动,傲祁在他手中,除非真的完全回到起点,不然他只会让傲祁成为最终的赢家。
  原本只是执棋的人,现在却被牢牢绑定成一体,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一旦失败,不只是傲祁,也意味着他自己在武林中没有活路。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望着,等待太阳的升起,把一室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虽然真正的傲祁剑下斩杀的人数并不比现在的少,那都或是被逼入绝境的反抗,或是为了取得需要的物品,或是为了让自己的路更加顺畅,终是为了想要得到什么,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收敛了平时的杀气,却让许多并不至于被杀的人的血“无辜”染红了剑身。
  这样的情况,不管是在哪本小说里都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
  已经不一样了,他们在一起以后,有些事情会变得更好,或者更坏。
  

  ☆、解梦

  一个晚上没有睡的不只是他们。
  宁子云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脸上还是煞白煞白的,他背后的衣服湿透了又干了,头发黏在额头上,清晨的风带着露珠的寒意一吹还有些凉,让宁子云打了一个冷颤,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宁子云拍拍脸颊,吐出一口气,想把昨晚的事也随着这口气一起被抛出了脑外。
  早上准备的是小火慢煮的翡翠白玉粥,撒上嫩黄的姜碎,雪白的小碟里盛着酸脆可口的酸菜,再加上两套碗勺,统统用红木托盘端着去淇奥房间。
  “公子,今天早上的粥拿来了。”照例在门口喊了一声,宁子云侧着身推开门,一抬头就看到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手一抖碗勺被碰得叮咚响,这样也就自然吵醒了对方。
  “恩……恩人,你回来了。”宁子云对上傲祁刚刚睁开的幽深的双眼,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只看了傲祁一眼就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傲祁的眼睛,嘟嘟囔囔说了这一句话,却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坐下你先吃吧。”淇奥手里拿着傲祁昨晚刚换下来的衣服,在水里泡了一晚上,血腥味散得差不多没了,这衣服也没准备要,等去了血的味道用布包好就要丢掉。
  宁子云低着头向桌子旁挪,脚下又绊到了椅子腿,托盘差点没拿稳砸到桌子上,“哐当”一声把宁子云自己都惊着了。
  看着急急忙忙放下早餐兔子似的逃走的宁子云,淇奥还是忍不住对着傲祁调笑了一句:“多可爱一小孩子,你真不喜欢他?”得到了是傲祁不理不睬直接忽略的回应。
  那厢宁子云冲进自己房间后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背脊又是一阵又一阵的凉意,他迷迷糊糊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太阳升起前正好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刻,他走在很长很长的走廊里,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房间,推开门恩人只有在房间里面,坐在桌旁。宁子云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比那天郊外马车时还要浓,黏黏糊糊连空气都变得浓稠,像是一滩泥。
  “恩人,你回来了?公子呢?”宁子云站在门口看了看,房间里只有他和傲祁两个人,他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他这话,傲祁转头看向宁子云,将宁子云吓得腿都软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傲祁,脸上表情如索命的厉鬼,阴森恐怖,看着自己双眼里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仿佛是堕入了地狱深渊。
  他甚至还闻到了一丝儿血的气味。
  宁子云扶着门槛不敢进去,打量着这个十分陌生的“恩人”,他算是明白现在在做梦了,但这个梦里说不出的诡异,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支配着他行动,比如现在他正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步一步走向梦里的傲祁。
  宁子云现在是害怕的,但是只能开口询问傲祁的情况:“恩人,你怎么了?”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就像是蚊子嗡嗡叫。
  梦里面的恩人也很奇怪,听见他的问话也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了一句:“你不希望我这样是么?”
  直觉告诉宁子云他现在最好是不出声,一边发抖,“是”字却从嘴里溢了出来。
  然后他看见恩人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表情,那种早就意料到的得意和鄙夷,手毫不犹豫的抓过宁子云的手臂将他拖到自己身前,说要他帮恩人做一件事情。
  后面的梦对于宁子云来说就是一片混乱,好像身体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相比于脸上表现出的陌生的愉悦与隐忍更多的是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惊恐,恩人脸上浮现的残虐的表情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梦中他困在身体里又哭又喊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结束他才挣扎开这一场对他来说不知道是噩梦还是其他什么的,醒来时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冷汗,被子像是蟒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加剧了他的窒息感。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亮得刺眼,是这么多天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他想了很久,怎么都捉摸不透梦里和恩人做的那种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里的自己看起来还很舒服,但是他明明只觉得恐怖。
  再者说,梦里面的傲祁那么恐怖,一点都不像和淇奥在一起这样,虽然还是凶凶的,却不会随便吓着人。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这个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回忆它都会让他再一次体验那种被恐怖笼罩的压力。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宁子云悄悄走到恩人和公子的房间门口,探出头向房间内看去。
  原本是宁子云给自己准备点那套碗筷现在正让傲祁用着,两人只不过坐在那,淇奥间或抬头和傲祁说些什么,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傲祁就能了然的点点头,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加心意相通了。
  宁子云看着看着他们俩,不由自主地捂着嘴笑了,他觉得很开心,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慢慢落了地。
  刚刚突然见到恩人,脑海里被锁住的梦中的愉悦突然放开了闸门,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的宁子云被汹涌而来的回忆羞得满脸臊,才不敢看恩人。
  现在他看着恩人和公子之间的相处,内心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和平静,这要比梦里奇怪的事情带给他的让他觉得满足得多,而那个诡异的梦像露水一样就在这早晨的阳光下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子云把这件事毫不隐瞒的和淇奥他们说了,越说表情越不像是分享,最后还抖了两抖,并且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淇奥听宁子云说完后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喷了傲祁一脸汤,然后一边前仰后合一边帮傲祁擦脸,擦到最后已经顾不上傲祁,滚到傲祁怀里去了。
  “傲祁啊傲祁,现在就算你喜欢人家也来不及了。”淇奥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扯着傲祁胸前的衣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宁子云能把这种事和他们说这是真的没把这事当回事,没有半点对傲祁的邪念才敢这么做。
  不过换做一般人就算是对梦中的对方没意思,也不会把这种事和对方说,只能是这孩子被养的太单纯了,心里面就是透明的,就算是说起那个梦,脸上表情除了好奇和疑惑找不到其他的表情,大概在门派里都没人提到过这种,他也就不知道那个梦是害羞的事情。淇奥在笑的空隙还能这样想。
  傲祁也出奇的淡定,面对淇奥的笑脸上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担心淇奥刚吃着饭,就这样笑会岔了气,于是一手帮淇奥顺着气,表情很庄重的教育宁子云:“你昨晚有遗丨精么?”
  “啊?什么是遗丨精?”在门派里从来没有人和他提过这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宁子云表示很迷茫。
  傲祁忽略掉淇奥边笑边喘边着说“如果他说有我看你怎么收场”的背景音,继续一派严肃的教育宁子云:“既然没有,那昨晚的梦多半是因为你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才会出现奇怪的幻觉做了噩梦,多注意休息。”傲祁顿了顿,瞟了一眼在他怀里一脸看戏的淇奥,“至于遗精,看你现在年龄小,应该也没有,等你到了那个时候再告诉你。”
  按住淇奥扑腾着想要直起的身子,傲祁接着说:“你昨晚没睡好,现在去补觉,我们下午出发。”
  就这样,刚吃过午饭的宁子云就被傲祁忽悠得去补午觉了。
  看着宁子云出了房间,傲祁放开淇奥让他坐起身子,才把最后两口饭吃完,然后也被淇奥赶到床上补眠。傲祁实在是没有中午睡觉的习惯,就算是几天的不眠不休,只不过是睡了两个多时辰他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于是他干脆拉着淇奥也上了床陪他。
  淇奥坐在傲祁双腿间翻看着神怪小说,屈起的双膝和坚实的胸组成了一个十分适合淇奥的座椅,而傲祁头抵着床头闭眼养神,一手搭在淇奥肩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自己膝盖上,和淇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慢慢的傲祁从一句一句到偶尔只哼一声。
  阳光洒进来,房间里每个角落都纤尘毕现,窗外垂下枯黄的藤蔓卷曲,阳光就从那些已经变成棕黄色的枯叶上的小洞里穿过,从叶子间的间隙穿过,黑暗被驱散,尽管它并不是永远的离开,这一刻确实是尽情享受阳光的时刻。
  “傲祁,”听见淇奥突然很正经的叫自己的名字,傲祁微微睁开了眼,等待淇奥的下一句话,“我们改行程,先不要北上,我们去会会玄阳绝地阁的阁主。”
  自从上次听说过玄阳绝地阁,淇奥就已经让暗使开始打听,但是对方明显在隐藏这一方面比他们更熟练,所以迟迟没有得到特别有用的消息,这一次经过傲祁的事情,让淇奥又一次把寻找玄阳绝地阁的事情提上日程,想要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更加强大的人合作是最好的方法,哪怕有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吞噬的危险,也不能因为这点危险放弃晋级一大步的机会。
  更何况,他相信他和傲祁两个人,不会还对付不了一个玄阳绝地阁的阁主。
  这是淇奥这几日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结果。
  傲祁笑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同意,然后两手都环住淇奥,俯身靠在他的肩窝里,没过多久就传出了他匀均绵长的呼吸声。
  淇奥则是继续翻看他手里的小说,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这就是为什么傲祁不会放开淇奥的原因。
  

  ☆、冒险

  玄阳绝地阁,江湖上唯一敢光明正大存在的杀手型机构,同时兼顾情报贩卖、杀手雇佣、偷袭暗杀等秘密活动为一体。
  尽管它杀过很多人,它本身公开宣称没有任何敌对,在江湖中属于中立的存在。也就是说,只要你按照它的标准付费给它,它就能为你去做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接白道的活也收黑道的钱。
  如果没有钱怎么办?除了提供给他足够的金银珠宝这一个最为简单的方法,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满足阁主的需求,投其所好,给他他喜欢的人或者物。
  这个方法是从玄阳绝地阁内部传出来的说法,尝试的人不少,最后成功的屈指可数,而且大多在成功以后就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更神秘的一点是,就算这些通过讨好阁主来换取任务的人,他们没有一个人见过阁主,都是阁主通过使者来转达他的意思的。
  久而久之关于玄阳绝地阁阁主的风闻也就越来越多。
  据说玄阳绝地阁阁主其丑无比,鼠眼猪鼻兔唇,皮肤青紫,头大而身子枯瘦,形容猥琐。然而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除了阁中高层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见过阁主的样貌,只能大概知道他是一个男的。
  玄阳绝地阁这样一个暗杀组织,之所以能长久的屹立在这个江湖之中,是因为它正好巧妙的把握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关系,使得江湖上人人对他恨之入骨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将其歼灭,毕竟谁都有可能需要他的一天,谁都不想与全武林为敌。
  江湖上也曾出现过大大小小不一的各种情报组织,但最终都被玄阳绝地阁一一消灭或者兼并收入,唯一出现差错的就是以家族血缘为基础的琉沙星月楼。
  琉沙星月楼之所以能存活下来并且成为与玄阳绝地阁比肩的暗地组织,除了是以家族作为最难解的联系,它的组织更加正规有序。
  琉沙星月楼中女性占有将近一半,并且多处在高层管理层,它与玄阳绝地阁最大的差别是它以情报为主而玄阳绝地阁以暗杀为主,但是琉沙星月楼专门以色为刃的“醉颜红”在江湖上也是一大传奇。
  以上是淇奥综合这几日断断续续的信息片段总结出来关于玄阳绝地阁的消息。
  他们已经在路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半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靠听各种各样的江湖传闻来打发时间。
  从出发前几天的黑衣人一夜之间杀绝极上观,后来几天的传闻主角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他们仨,说的是依旧背负杀人嫌疑的独孤傲祁,在寻找真相洗脱冤屈的同时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个是传说中消失已久的水镜剑派小弟子宁子云,另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更有一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与孤独傲祁长了一副皮相。
  就在三男同行的故事愈演愈烈都快要跨入十八禁行列变成小说抄本之际,风向突然发生了转变,不知道是谁把这许多件事情联系了起来,一个有着傲祁容貌的人破了天堑八方阵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又有人说在极上观被杀绝之前看到过傲祁朝那个方向去,武林人在极上观被灭之后没有在极上观内找到五行宝莲,好不容易有一个和傲祁长得一样的人有机会成为推断的疑点,结果却疾病缠身软弱无力,自然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结合以上种种线索,武林众人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独孤傲祁在名为寻找真凶实则亡命天涯的路途中,巧遇并绑架了宁子云,还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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