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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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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本来是坐在石凳上的,一个笑一个发呆,寻骨风突然起身,一只手抚上了淇奥的脸。他低下身和淇奥对视,眼神像是落在淇奥脸上又像是穿过他落在了很远的地方,眼里情绪几次变换最后归于一片平静。
  淇奥听见他的声音轻如羽毛:“师兄,我不爱你也不恨你了。”这句话轻到还没有落在地面上就已经消失了。
  等淇奥晃过神来时,寻骨风已经要离开了,临走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半转过身对淇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叫你来又让傲祁离开的原因,谁叫你们长得一样呢,不过你比他好用得多。”
  梧桐叶簌簌落下,在地上铺成厚厚的一层地毯,下午的阳光穿过枝桠斜照下来,一片温暖的金黄色。寻骨风走在梧桐落叶上,脚下发出柔软的声音,他走了几步停下。侧耳听了听,满足和闲适伴着阳光落在他的眼底,语调轻快而温柔:“小敛回来了。”
  看着寻骨风朝自己的房间渐渐走远了,淇奥轻轻的叹了一声气,他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叹气了。傲祁悄无声息的走到淇奥身后,弯下腰下巴抵在淇奥的肩膀上,呼吸间是两人相同的气息,让他觉得很是安心。
  “傲祁,你知不知道白敛是要对寻先生做什么?”淇奥把放在远处的目光收回来,朝傲祁的方向微微侧头,傲祁的气息熏染上他的左耳和脸颊。
  “我并不太清楚,他只是说让我配合他的问话答是。”感觉到淇奥有些不对劲的情绪,傲祁扳着淇奥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出什么事了么?”
  “脱离了花的柔软的叶子想要包裹住尖锐的荆棘,毫不知情的荆棘却觉得叶子还留恋着花的芬芳,然后用刺狠狠的将叶子划破变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叶子永远被自己禁锢。”淇奥靠在傲祁的肩上,在秋日的暖阳下昏昏欲睡,声音也越来越轻。“白敛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在睡过去之前嘱咐傲祁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去试探一下白敛吧,毕竟我们欠寻骨风一条命。”
  是夜。
  “你们也不用跟着了,我就去院子里转转。”淇奥再一次对齐刷刷站在他面前的三个说道,给与他回应的是三个人脸上的严肃表情。
  淇奥有些苦恼的笑了笑,接过辰煜手中的姜汤一口喝下,然后让静女帮自己披上厚厚的大衣把自己裹得和个粽子一样,最后无奈的答应了子夜的要求:“好,你要是不放心就隔一段时间去看着我。”
  好不容易把淇奥逼得让步的子夜三人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这才让出大门的道路,目送裹成一团的淇奥一步一摇慢慢飘似的离远了。子夜看着淇奥悠闲的步子,低声向辰煜和静女吩咐:“公子也不想别人打扰,你们两就先下去歇着,等过一会儿估摸着他到院子了我再去给他送点吃的。”
  辰煜点点头,倒是一旁从不出声的静女慢腾腾的开口说了一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辰煜瞪了静女一样:“在这儿能出什么事!”
  淇奥一离开静女就恢复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蒙着眼半天才回了辰煜一个平淡的“哦”,把辰煜憋得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子夜看这俩在这也帮不上忙,干脆把他俩轰下去了,抬头看看天,白天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天空不知怎么到了晚上就算是挂了一弯月也有些阴沉沉的,时不时的还刮起一点凉风,远处黑压压一片仔细看像是堆叠在一起的乌云。
  子夜搓了搓手,有些懊恼刚才没让公子带上一把伞,想着这会儿赶上去公子怕是不高兴,衡量半天还是决定等待会儿真阴了再撑伞把公子接回来也还来得及。
  要是让主人知道下雨了他们还让公子出去他们一定会被剥一层皮的。想到这子夜又环抱着搓了搓手臂,转身去找雨伞去了。
  虽然这个晚上是阴天,还有些凉,倒是一点都不减淇奥的兴致,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一个人处的机会,最近整天被关在房间里他没觉得自己好些,反而有种自己是精心护理碰不得的娇花的错觉,他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无可奈何。
  沿着院墙踱步,伸手就可以抚摸到墙壁上碧绿的藤蔓,听寻骨风说夏天的时候还能看见一墙一墙的小花,在宽大的叶子的掩盖下并不显眼,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现今已经入秋了,藤蔓不如夏日时的精神,但偶尔几片鲜红的老叶在大片深绿的映衬下又有另一番滋味。兴许是这一边植物多,竟比其他地方还要凉上几分,淇奥把停下步低头整理着身上的大衣,动作突然顿了一顿。
  他虽然功力还没有恢复,一些基本功还是没有退化的,背后小心翼翼接近的脚步声他很快就听见了。
  淇奥闭了闭眼,脑子里在快速运转起来。
  戈乌和白敛同时消失不需多想就能知道是魔教那边出了事,现今白敛一个人先回来了,虽然他说过自己的行踪向来不受到魔教管制,但这并不能保证没有魔教的人偷偷跟过来。
  自从他和傲祁得到两把剑以后各种忐忐忑忑并不少,只不过最近魔教针对他们的行为越发的明目张胆,这让淇奥不得不怀疑这会儿是不是有魔教的人潜进来。
  淇奥不动声色的继续慢慢往前走,听脚步声后面只有一个人,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抵挡的本事,只能思考逃跑的方法以及留下怎么样的线索才会让傲祁第一时间明白自己的处境。
  脚步在自己背后停住了,淇奥屏住呼吸僵硬了身体,等待着那人下一步的行动,神经绷紧。
  “淇奥。”熟悉的声音让淇奥舒了一口气,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要转过身和蝶青青打个招呼。
  然后,他的腰被两条软软的手臂抱住了。蝶青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故作镇定的,微微发颤的:“我喜欢你,我们成亲吧。”如同发号一个命令般高傲,包裹着第一次破土而出的少女的激动与害羞。
  刚刚从准备战斗的紧张状态恢复过来的淇奥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回应,他一边回忆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一边尝试着将蝶青青的两条手臂拉开,然后转身正视着蝶青青,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避免惹恼蝶青青:“青姑娘,你很好,但是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更不可能……”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了?”淇奥的话被蝶青青打断,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已然是柳眉倒竖双眼圆瞪。
  蝶青青的反应在淇奥意料之外,把他一肚子的好言相劝堵在嗓子里,只说出一个表示肯定的“嗯”。
  两人就这么陷入静默,面对对方渐渐泛起泪光的眼,淇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他张嘴想要打破这一场僵局。
  结果还没等到他开口,蝶青青有些生硬的声音首先传入了他的耳中:“我不在乎。”淇奥还没来得及理解她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蝶青青手一扬,纷纷扬扬的粉尘朝自己迎面扑来,而自己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根本无法也来不及躲避。
  被黑暗笼罩前他看到蝶青青露出了一个又像笑又像哭的表情。
  

  ☆、圆满

  “没想到你独孤傲祁是这样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算我白敛看错人了。”白敛双手放在扶手上往后一靠,冷笑看着站在面前的傲祁。
  而被淇奥派来劝说白敛的傲祁也一点都没有劝说的样,气势分毫不比白敛差:“你不就是想要寻骨风和你在一起么,现在我不过是按淇奥的吩咐来告诉你一声他想通了,至于信与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坚持要把戏演了,我照样能陪你,只要你别后悔。”
  白敛一旦遇上寻骨风的事就不能冷静,他狠狠地瞪了傲祁一眼,闭上眼思考傲祁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傲祁也不说什么了,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我不信。”白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吐出这三个字,然后他又用残忍的断定的语气大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他有些神经质的站起来踱了两步又坐下,翻开他那些在他心脏上用刀刃划破的回忆:“第一次,我和师父的第一次,他醒过来时说不会原谅我。他那天晚上那么痛,以为我睡着了就悄悄起床,我担心他身体跟过去,结果却听见他满口‘师兄师兄’,如果他真的有把心分一点给我,我们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面对砸过来的茶杯傲祁微微侧身躲过,然后依旧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看着白敛。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敛抑制不住的吼道。
  傲祁嗤笑一声,开口就是满满的嘲讽:“真是可怜,淇奥果然没说错,你变成这样七分是你自己的问题。是我误解寻骨风了。”他顿了顿,无视白敛泛红的眼睛继续说道,“渴望多年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了,却连伸手接住的勇气都没有,还怀疑是有毒的,活该得不到。真是可怜,真是可怜。”说到后来,傲祁的语气越发鄙夷,毫不掩饰的讥讽,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见白敛从狂躁中脱身出来,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傲祁抚了抚袖子站起身:“只要你舍得,我可以帮你毁掉寻骨风,你连半点信任都不愿意给他。”
  “信任?信任有什么用,只要有师父就好了。”像是在坚定自己又像是在向傲祁说明,白敛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但只要有一天师父能走能笑能有自己的思维,这个体温就有可能离开自己,只有把他变成木偶完全依附于自己,自己才能放心。
  傲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没再说什么。他言尽于此,觉得自己已经对得住寻骨风也对得住对淇奥的承诺了。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大幕拉开好戏上演,他只要把自己的那一部分演好就完成了,有意忽略主位上因为挣扎开始陷入癫狂的白敛。
  甫一睁开眼,映入淇奥眼中的就是一片大红的床幔,他慢慢尝试着活动指尖脖颈,转过头,看见蝶青青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乌黑的发鲜红的唇粉红的脸颊,眉间花钿衬托出她从未有过的一丝柔弱和羞涩,一身大红嫁衣显得整个人都娇艳欲滴,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海棠。
  桌上除了一小盘糕点,就还有一壶酒两个小杯子。在往旁边看去,两支红烛正在燃烧,烛花只结了一小段,大概就是他昏睡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墙上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这已经是完全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的答案了。
  正因为他已经猜测出了,所以他对于蝶青青接下来的行为只觉得有趣和好笑。
  “青姑娘你这是……”淇奥看着蝶青青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只酒杯一步步走近,笑叹道。
  蝶青青侧身坐在床沿,脸上火烧似的,低头却依然勇敢的直视着淇奥的眼睛:“淇奥,我喜欢你,我要你和我成亲。”声音里丝丝颤抖流露出她的紧张。
  蝶青青记忆中唯一一次成亲,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寻骨风,古老的偏僻的村庄那一日与向来的安宁寂静完全不同,处处充满了鲜艳的喧哗和喜庆的热闹,棕黑的泥土也被大红所覆盖,她从楼上透过窗子往下望,那红色沿着小路铺开,仿佛是一条河流。
  她问阿婆,那些人在干嘛。
  那已经年老的阿婆那一日也精神了许多,告诉她这叫做成亲,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和她成亲。
  如果那个人不喜欢自己呢?蝶青青从窗台上跳下来,看着阿婆把家里最好的衣服穿上。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阿婆赶着去凑热闹,穿着簇新的花衣服留下这句话就把门一关,留蝶青青一个人在家。
  “青姑娘请不要强人所难。”淇奥避开蝶青青视线,摇了摇头,“你是个好姑娘,但是在下对你却无半点爱慕之心。”
  “是因为你喜欢别人么?那个独孤傲祁?”蝶青青有些急了,这样的话她脱口而出后才觉得有些不礼貌,但淇奥回应给她的不是肯定也不是否认,而是用一种非常迷惑不解的眼神望向她。
  “这怎么有个傲祁牵扯上了?青姑娘你想多了。”淇奥面对这样的质问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因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他对于傲祁的感情与喜欢都是没关系的。
  喜欢,这种充满了猜忌、怀疑、随时可能破裂的感情,太过脆弱,像是阳光下的薄冰。
  傲祁予他所需,他予傲祁所需,从身体到精神上完全契合,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纯粹的索取和满足的关系,没有牵扯太多情感上的影响,所以才会是这么的牢不可破,无坚不摧。
  他对傲祁只能说有一种信赖和托付,全身心的信赖和托付。
  这种信赖和托付似乎在他们第一见面的时候就种进心底了,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也尝试过抵抗这种自然力,但是总是在他们瞬间的松懈时,这个自然力又会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对方相像的面貌,也许是因为一模一样的气味,因为互相是“自己”,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对方对于自己是极尽透明的,没有半点能够和值得隐瞒,自己对于对方也是。
  大概是基于这个缘由,他们才选择把自己交给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虽然另一个也是“自己”。
  至于之后更多的念头,都基于对方是自己这个前提之上。如果对方不是傲祁,他不会对在自己帮助下取得双龙赤羽剑的傲祁产生成就感,他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决定同傲祁一齐上路。
  回想起来他初见到傲祁时候的第一个想法十分的搞笑,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今后自己可以闲着了,不用去和父亲大夫人晨昏定省。
  然后他发现傲祁非常好用,他只要动动脑子张张嘴就有人帮自己把要做的事情做了,而对方从自己这里需求的也无非是一个脑子而已,这对于自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这样一双手的存在,一旦想到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失去这双手,已经能料想到各类琐事麻烦扑面而至。
  在淇奥心里他为傲祁取得五行宝莲从来不是为别人做的事,而是为自己,各种意义上的自己。
  甚至可以说他为傲祁做的所有事在他心里都是为自己做的,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这和喜欢有半点关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自恋的人。
  想到傲祁,淇奥的思绪就跑远了,他大概能猜到傲祁对上白敛劝说十有八九是不会成功的,心里有些担心那边的情况。
  蝶青青见淇奥一说到傲祁心思就明显不在自己这边,刚刚平缓下来的情绪被浇了一桶油又点了一把火,蹭的就烧得旺旺的。
  阿婆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丢开手里的酒杯一把揪住淇奥的领子,原本是侧坐在床边的蝶青青腿一抬改为跨坐在淇奥身上:“你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谁都不干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要和你洞房。”这句话颠来倒去已经重复了许多遍。
  每说一遍就在蝶青青自己心里刻上更深的痕迹,却没有一次刻在淇奥心上的。
  气势汹汹的说完后蝶青青故作凶狠的瞪了淇奥一眼,随后又在她以为淇奥不能察觉的时候无辜疑惑喃喃自语。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引得淇奥轻笑,半点都没有对现在自己状况着急的样子。
  蝶青青看着昏黄烛光下浅笑盈盈的淇奥,自己做的大红礼服衬得淇奥白玉似的脸墨染似的眼,弯弯的嘴角把蝶青青觉得脸上的那把火勾到脑子里了,那些听老人家说过的繁文缛节更是一个都记不起来,恍恍惚惚想起手中还有一壶酒,大概还有什么喝酒的礼节吧。
  只能想到这的蝶青青抬头灌了一口酒。
  无数的画面在白敛脑中一一闪过,混乱的快速的。
  第一次无意见到师父欢爱过后满足和空虚的矛盾表情,师父在自己身下陷入快感中后存在的一丝隐忍,师父从自己身边逃开月下喃喃自语时带着愧疚和后悔,师父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生命里只有师父,但是师父生命里有太多东西存在,甚至排第一位的都不是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眼前又开始泛出血红的光,刺激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白敛只觉得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脑中那个听过无数次的鬼魅的声音重复着一声声告诉他,
  “因为你不够强大所以你师父离开你”
  “撕裂蝴蝶的翅膀他才会永远属于你”
  “囚禁的不应该只是人,还有心”,
  这些话在他心里刻下带血的印记。
  师父本来就不在乎自己,在他那样对待师父以后,师父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定都是傲祁这个懦夫的借口而已,一定是的!
  这样的想法变成一把火在心里越烧越凶,他心里痛得如刀割,又想要哭,阴暗的情绪在心头层层堆叠,他知道这样下去他又会一步步逼入疯狂的深渊,这样的情况在他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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