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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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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
两地相距将近二十日的路程,被淇奥马不停蹄地赶路,竟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十日出头就到达了月下坞。
月下坞是一个位于两山之间的民风淳朴的小村,每当月亮从山坳里升起,整个村落正好处于月亮的正下方,全部被月亮的光辉所笼罩,村落也因此而得名。这里的村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平静而安详,几百年来保持着同样的风俗习性。然而,从六年前的某一天开始,陆陆续续的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探访这个偏僻的小村,来这的人突然多了,慢慢的也就给这个古老的小村庄注入了不同的气息。
“公子……”子夜从手臂中微微抬眼看向端坐在桌前沏茶的人。
他身披深蓝银丝的宽大衣袍,从展袖中伸出的半截手指纤长洁白,衬在紫砂壶上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头发从两侧垂下,掩在缕缕青丝下若隐若现的脖颈更显细腻温润,脸上也是白,却白得毫无血色,身形又太过单薄,在阳光下就像是一个绝美又极容易破碎的薄胎瓷器,风一吹就会碎成粉末。
辰煜走过去轻轻地把窗户关上,然后走回淇奥身边立正站好一动不动,听着子夜向淇奥报告:“属下无能,已排查过客栈饭馆茶舍种种地方,并未查到主人的踪迹。”略一迟疑,子夜提出一个推测,“会不会是主人他们已经离开了?”
“三种可能,要么是他下令和我断绝一切消息,要么是他耳聋口哑全身瘫痪,已经没办法再传递什么消息了。至于第三种,”淇奥看着漂浮的茶叶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圈子夜和辰煜,嘴角还弯着轻描淡写的恰好的弧度,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平静的,“就是他陷入危险,暗使有人背叛。”
子夜和辰煜两人哐当跪了下去。
淇奥像是没有听见了两人的动静,眼神还是停留在悠悠的升起水汽的茶壶上,过了片刻他眨眨眼,如梦初醒,对着子夜和辰煜两人展颜一笑,那五官也生动起来:“又没有说你们俩。”晨曦在淇奥背后铺开,那一瞬间的淇奥竟然有一种让人心动神移的美,既想把他捧在手中万千宠爱呵护,又想将他囚禁在黑暗牢笼隔绝他人窥伺。
子夜和辰煜两人一晃神,清醒过来时赶忙将头垂得更低,回想着主人的那张脸给自己洗脑。
“这样吧……”淇奥收了灿烂的笑容垂眸思索,本想是要理出八九条计谋,无奈头涨得不行,脑袋里像是有一团乱麻缠绕着自己的心思,竟然连半条计谋也理不出,越是想这些越是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知道子夜两人还在等着自己的命令,淇奥生硬地压下不适开口道:“去打听出奇心鬼手的住处。”月下坞上上下下都被子夜他们翻过一遍了,独独剩下传说中在此隐居的奇心鬼手的住处还没有,如果真的找到了奇心鬼手的住处基本上就等于能找到傲祁,只不过……
思及此淇奥一时陷入了矛盾,依他判断,傲祁十有八九没有离开月下坞,那么剩下唯一一个奇心鬼手的住处没有找到基本能肯定傲祁就在那了,但是,傲祁若真是在奇心鬼手那,只怕真是要应验了他那句“耳聋口哑全身瘫痪”,而且这还不算最坏的,就怕他猜测的几种可能会同时发生的。
尽管已经退出江湖这么多年,但江湖上关于奇心鬼手寻骨风的传言却一直没有断过,传言寻骨风曾用三贴药治好全身长疮皮肉腐烂的少年人,也只用一根金针断了嚣张跋扈的狂徒的经脉。他治病全凭自己的喜好,若是看得上你这人,就算你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他也能给你拉回来,若是看不上,就算是生死簿上白纸黑字到五更的性命他三更就能了结了。寻骨风一张面皮并无其他特点,偏偏一双桃花眼一点眼角泪生的极为漂亮,为他那平平凡凡的长相增添了不少风情。
虽然寻骨风江湖传言甚多,却没有一人能解释的清楚寻骨风为何突然隐退江湖。大家只知道寻骨风隐退前他唯一的亲传弟子白敛背叛师门投身魔教,但这件事没有人将它作为生性乖张生冷不忌的寻骨风隐退的原因。
要知道,在这个男风颇为禁忌的时代,寻骨风可是光明正大地一连串的小倌玩了下来,不带半点遮掩,其件件菊花韵事与他的医术在江湖中是齐名的。连这种关乎身份名誉的事都不在乎,他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弟子的叛逃呢?
淇奥坐在桌前,用心的看着刚才拿来的寻骨风的资料,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是抵不住多日的疲惫与倦意睡了过去,不过他这一觉睡着了也还是不太安稳,虽说眼睛是合上了,脑子里的画面却没停过。
画面不停的跳跃,最后停止在一片暖红的云雾中。
淇奥知道这是梦,但醒着时还担心着的傲祁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实在是许久不见,哪怕这一次只是在梦里,也让素来安之若素的淇奥有些情不自禁的感到欢喜。只不过他还没有从喜悦脱离出来回到平时的态度,只是须臾间,后面的事情就将他拖向更深的疑惑、惊吓、好奇和迷茫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傲祁,傲祁……”淇奥低低地喘了两声,对傲祁的动作有些不习惯。听着傲祁在他耳边宽慰他“放松”,感觉着傲祁搓揉他臀部和手指划过臀缝带来的异样感,这样的事情发展实在是让淇奥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开始的事如往常他们做过多次那样。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见又音信全无,这次两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连带着喘息变得急促而又缱绻。
脖子被吮吸得有些疼,淇奥伸手推了推傲祁的肩膀,随后双手就被傲祁一只手钳制住压到了头顶上方,但落在肩膀上的也变成了轻柔的舔吻,伴随着傲祁的另一只手抚慰小淇奥的节奏。
傲祁在这上面向来是软硬兼施,淇奥常常是被傲祁折腾得到最后近乎求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傲祁异常的温柔,一松一放让淇奥飘在海洋上起起伏伏,海水从脚趾没到胸口,又从胸口退至脚尖,那种麻痒的感觉让淇奥一时适应不过来,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傲祁死死的盯住淇奥的双眼,两人温热的呼吸交错融合,让他那半掩的眸中一点点消散的清明和一层层叠加的情|欲无处可逃。与傲祁相接触的肌肤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越来越高的体温,仿佛是沸腾的水溢开,周围空气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升高,带着自己也烧了起来,连素来冰凉的指尖都有了温度。
兴许是被烧糊涂了,淇奥第一次在没有傲祁要求的情况下有了回应。他抬起腰,背部弯出的曲线像是被绷紧的弓弦,轻轻摆动着让□□和傲祁的手掌摩擦得更让自己满意,而双手也握住了傲祁的坚|挺,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眼里那突然绽放随即埋入暗黑深渊的光芒。
“独孤傲祁你!”温柔的海水眨眼功夫就变成了熊熊烈火,下身被猛地粗鲁的搓揉,淇奥像是被被高高的抛上天又重重地摔下地,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只听得傲祁在他耳边莫名地笑了几声,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又加重了几分,没多久就直逼得淇奥泄了第一次身。
淇奥在□□过后微微喘着,一边看向傲祁。
傲祁支起身俯在他的上方,脸像是藏在阴影里看得很不分明,但淇奥就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从自己肩胛处慢慢抚摸至自己的胸口,目光的品尝比直接的肌肤相亲更刺激,停在胸口的目光像是一只攥住自己心脏的手,放开攥紧放开攥紧,控制着自己。
突然就不满这种单方向被控制被引导的感觉,骄傲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背脊,让他从迷乱的感觉中醒来。淇奥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绚烂如夜晚一促即逝的烟花,一瞬就把傲祁卷入他眼眸深处。而就在在傲祁恍神的一刹那,淇奥做出了以前从没做过的行为,已被松开的双臂攀上了傲祁的肩,揽住了傲祁的颈。然后,淇奥撑起身让两人贴近得不留一丝缝隙,是能感觉到彼此心跳频率的距离。将脑袋埋在傲祁的肩窝处,淇奥学着傲祁刚才的行为,舌尖顺着肌肤的纹理舔拭,像是喝牛奶的小兽,一下一下挠得傲祁心痒,偶尔露出尖尖的牙齿,咬一口留下一点刺痛。
舔咬从肩膀向上蔓延到脖颈,淇奥伸出舌头,蜻蜓点水地轻碰了一下傲祁的喉结,然后舌头一卷,嘴唇覆了上去,将整个喉结含在口中,舌头绕着它灵活地划着圈,感受因短促喘气而的微微震动,两颗虎牙轻轻抵住气管,然后慢慢地更深地咬合。因为是敏感处痛感更加尖锐,隐隐约约的窒息与仿佛真实的即将死亡给傲祁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速度也渐渐变快。
感受着傲祁因笑而颤抖的喉结,淇奥手扶着傲祁的手臂滑过优美的线条慢慢向下,便再一次攀援上了他还没有释放过的下身。隔着布料,以着一种极其缓慢的节奏摩擦傲祁早已□□的□□。这一次,在傲祁的技术和刻意放松下,两人同时射了出来。此时的淇奥已经全身大汗淋漓手足无力了。
被傲祁放平后的淇奥本以为这场 □□就该至此结束,没想到傲祁并没有停下来,沾了□□的手反而向后移去,开始用一种温柔又□□方式抚摸搓揉自己的臀肉,甚至轻轻划过臀缝,间或在后|庭周围徘徊,不过在淇奥表现出有些不适的反应之后,傲祁的动作有过短暂的停顿,随便便不再继续。
淇奥不是没有想过反抗的,但是傲祁那一声声温柔低沉的呢喃将他生生拖进欲念的漩涡,在反抗与放弃中挣扎。
“独孤淇奥?”耳边突然出现唤着自己名字的奇怪的语调划破旖旎的梦境,让淇奥终于从中挣脱出来。
被紧紧关上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窗户上依着一个人,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怀里抱着一根银尖玉身的鱼竿,下巴线条分明,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淇奥刚做了那样一个梦里,初初醒来,被□□熏染出面若桃花眼波荡漾,喉咙里还残留着暧昧的喘息,但他却在看到来者时脑子瞬间清醒:“魔教右护法戈乌?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里还带着一点未消除的喑哑。
戈乌从窗台上翻身跳下来,走到淇奥身边淇奥,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怪不得独孤傲祁说只要我见到你就不会怀疑。”本来这句话就该说完了,他突然补充了一句,“不过为什么一样的五官你看起来就有些媚?”
淇奥马上就明白了那都是方才梦境的遗留,他把戈乌的手挡开,心里虽然有几分气愤,也只不过是举止大方地对戈乌笑了笑没说话,他不知道傲祁是怎么介绍他的,就等着戈乌继续说下去。
“原来我还不信独孤傲祁有个孪生兄弟,现在见了你这张脸我是不得不信了。”戈乌想着自己在这世上从前只崇拜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教主,而后遇见了独孤傲祁算是第二个,却没有想到像是独孤傲祁这样的妙人儿世间居然还有一个。想及此,戈乌忍不住抚掌大笑了几声。
淇奥默默地把想象中冷漠高傲的右护法形象画了一个叉,诚恳的望着直爽的戈乌问道:“戈护法这次来找我,是不是和傲祁有关?”
戈乌把面具取下来往桌上一扔,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才说道:“叫护法什么的太疏远了,像你哥哥一样直接叫我戈乌就好,我唤他是大哥,你就是我二哥。”
面具下的戈乌面白唇薄,双目如潭,是个标准的美男子。但此时的淇奥心急如焚,戈乌长成什么样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直觉这个戈乌一定知道傲祁的消息,偏偏戈乌在那像是渴了十天半个月似的大杯大杯地灌着茶,一时半会不见停的,淇奥也不好多说什么。
后知后觉察觉到了淇奥呼之欲出的目光,戈乌忽的想起什么呛得咳一下,他匆匆把茶杯丢开一拍桌:“差点忘了,二哥你快跟我走,大哥怕是要不行了。”
窗外的太阳已完全升起,照射进房间日光白得很是刺眼,让淇奥眼前出现了一阵一阵的眩晕。
☆、中毒
“恩人刚刚又睡着了,估计不到晚饭醒不过来。”宁子云转身关上门,轻声向门口匆匆赶来的人说道,眼睛亮晶晶得打量着这个前些日子见过的温柔公子,还是他嘱咐自己要好好照顾恩人。听恩人对戈乌说这个温柔公子是他的双胞胎弟弟,现在一看果真是长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就是温柔公子爱笑,笑得也好看,恩人却常常面无表情,总要人猜他的心情怎么样。
宁子云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的人带着浓浓的困乏强撑着开口的声音:“淇奥?”六分不可置信三分期盼,还有一分惊喜。
“哎?”宁子云诧异的看向门,然后连忙转回来一脸慌张地一边摆手一边解释道,“我刚刚出来时真的看见恩人闭眼了才出来的,我以为恩人是睡着了。”
淇奥揉了揉宁子云的头,笑着安抚这个糊里糊涂的小孩子:“不怪你。”
他将宁子云送到戈乌面前,对带他来到这里的戈乌说道,“一路奔波劳累,你也辛苦了,你先带宁子云去歇一会儿,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他。”
眼看戈乌带着三步一回头的宁子云离开,淇奥这才打开门。
现在正是下午,艳阳高照。这个房间采光很好,房间里阳光充足,被阳光照亮的房间明亮而整洁,细小的尘埃在光线下飞舞,就连角落里都被撒上了生气勃勃的金光。然而推开门口扑面而来的浓重中药味提醒着进入这个房间的人,这个房间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在灿烂的对比下中药的味道为这个阳光的房间带来了一种不能言语的沉闷,一般来说只有病入膏肓入药几十年的老人的房间才会积攒了如此浓郁的中药味。
傲祁被埋在厚厚的棉被下,就连脖子也被严严实实地盖住,单单露出一张脸。
盛夏又是午后,外面气温很高,但层层棉被下傲祁没有出一滴汗,反而嘴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紫色,那是过于寒冷才会出现的情况。他转过头看着淇奥进来的方向,双眼中一片烛火熄灭后的死灰,脸色也不能算很好,略带一丝憔悴,但是在听到淇奥脚步靠近的时候,那一堆死灰挣扎着勉强亮起一点点火星,他打起精神显得很是高兴。
淇奥走到床边沿着床沿坐下,伸手握住傲祁被子下的手,两手交握,仿佛是初冬与寒秋,说不清谁的手比谁的更冰凉。
俩个人相望无言,不约而同的在打量对方,最后是淇奥先开口调侃道:“戈乌告诉我你快不行了,现在看来倒是别有一番病美人的味道啊。”
傲祁毫不在意的回击回去:“这就是你平时的样子。”说话时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又很快将焦点定格在淇奥脸上。
淇奥像是没注意刚刚一瞬间到异常,与傲祁说了要查明凶手的事,中途几次忍不住笑,实在是没有习惯傲祁病恹恹的样子,说着说着正事总是顺口调笑傲祁几句,傲祁又总把淇奥说他的话反到淇奥身上,毕竟平时看起来淇奥还是要比傲祁身子薄弱一些。
和傲祁一来二回说了少有半柱香的时辰,多是淇奥在说,傲祁有时插上两句,还和以往一般默契无间,期间傲祁一直端详着淇奥,不时皱眉,最后不满地“啧”了一声,被子里的手覆上淇奥的手在他手背拍了拍。
淇奥装作不明白地眨了两下眼,然后了然地低笑了一声作为回应,弯下腰脱了鞋然后侧身躺进傲祁撑开的被窝里,两人的手一直交握着没有放开。被窝里被捂得暖暖的,越发感觉到两只手的凉。
“脸色怎么比上次还差?”见淇奥侧身对着自己躺下傲祁也费力翻了一下身,因为这个动作他的骨头像是被碾压过一遍,但他还是完成了这个动作,和淇奥面对面躺着,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一遍遍摩挲着淇奥的眉眼,然后顺着脸庞滑下,停留在愈发尖的下巴的弧线上,指腹触及的线条变成无形的伤痕刻画在心里唯一一小块还带着温度的地方。
傲祁盖的被子是绣了大片大片花的红棉被,又软又绵,就连撒在被子上的阳光似乎也变成了红色,再加上被子里刚好合适的温度,一切都暖洋洋地催着人闭眼好睡,淇奥就在傲祁一下一下的轻抚中撑不住合上了眼。
听着淇奥平缓而悠长的呼吸,傲祁把手搭上了淇奥的腰,揽着对方更靠近了一些,只留下能让呼吸交错仿若一体的距离。他用目光一点一点描绘着对方与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五官,和与自己全然不同的眉间的一股风轻云淡,一遍又一遍。
“淇奥……”从没有想过这样的叹息般的声音会从傲祁嘴里出现,然而现在他正用这样的语气缓缓地念出对方的名字,最后的尾音消失在落在眼睑的一个雪花般的吻中。
那日两人分开以后,傲祁根据淇奥的想法定下了之后的安排。然而计划有了,人力却不能及。
江湖一条白道一条黑道,现在白道中人对自己虎视眈眈,想要探的一些消息很不容易,而且有些事就只能找地下那条路走,毕竟明面上的网大家都能看见它的范围有多大,而隐没在暗地里的却可能是无限的延伸。如果要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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