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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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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奥疑惑的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东方晴,转头又看向看似在欣赏着窗外火树银花的傲祁。
东方晴转眼看过来时就看见顾大哥和傲祁头凑在一起低声地说了些什么,然后顾大哥不赞同的看了傲祁一眼,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两人的距离并不算隔得很远,傲祁有时候指着窗外的景物叫淇奥看,淇奥还要用手撑着傲祁的肩膀越过傲祁,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傲祁的身上,又或是淇奥看着傲祁的杯子空了帮他斟满,吃到好吃的也必定会扯过傲祁塞一块塞到他嘴里。
顾大哥在独孤傲祁身边和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尽管东方晴不想承认这一点,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东方晴有些懊恼,想来想去都想不清她离开以后顾大哥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煞星,还和他相处得如此亲密。不过看起来独孤傲祁所说也并非谎话,他们的关系的确好得……非同一般,难道真是像孤独傲祁说的“长得太相像,故心生亲近”?而且自从上一次之后,每次她稍稍接近顾大哥,傲祁总会在一旁散发着低气压。
越想越发觉得他们两人关系说不出来的诡异,头脑里万千思绪没有一个源头,最后也只化成了东方晴的一声叹息。
“这便是洛陵有名的花灯会。”收回思绪,东方晴继续履行她东道主的工作。傲祁他们来得巧,在这刚住了半月不到就赶上了洛陵的花灯会,东方泰宏特地让东方晴带他们来逛逛。洛陵作为陪都,繁华程度虽然比不上乾京,但在中原之内也是少有能及的了。其中又以两年一次的花灯节最为有名。六月月中的三天,花灯夜夜点亮,每到这时候,街边树上都挂满了各色家里人自己做的花灯,河畔梳妆打扮的女子将穿城而过的河流染上脂粉香气,一盏盏烛心莲花在河里晃晃悠悠飘着。除去那些打扮好了的女子沿街赏花,还有一群女儿家会在花灯里写下有情人的名字,若是刚好被有情人发现了自然能成就一番好姻缘。
街上逛花灯的是一种趣味,也有人不喜熙熙攘攘的人群,于是又有了赏灯河这一项目。所谓赏灯河,就是掷了千金得一个好位置,坐在楼上看下面的人来人往,好像真的是由灯组成的河缓缓流动,与河里缓缓飘过的河灯相互映衬,别有一番乐趣。这种东西,第一看的是个新意,第二看的就是个繁华,除了乾京,也只有洛陵才撑得起这样的景象了。
“这人相比以前少了许多,我曾听我父亲说过,洛陵最繁盛的时候花灯可以绕着城外五圈,三天三夜也不曾熄灭。”只不过现今这几年收成欠缺,世道也渐渐不好过了。说是江湖与朝廷并无瓜葛,但天下毕竟是一个天下。东方晴伤感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精神继续说道,“不过这江湖人还是来了不少,明日家父在府里要大摆宴席宴请武林豪杰,到时你们也来吧。”明日正好是花灯节的第二日,也是往常最热闹的一天。
第二天果然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武林中人,淇奥前一晚和傲祁商量了一下,决定乖乖呆在房内不出去瞎转悠,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不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在独孤傲祁身边,连东方晴都能够怀疑他们的说法,也说明了他们那个解释并不是完美无缺的,江湖中的高人不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想看到的是一个孤苦伶仃寄人篱下的独孤傲祁,淇奥自认为并没有出场的必要性。
月下花前,淇奥点燃了面前的烛火,然后单手撑着头慢慢的翻阅手中的书,兴许是光线的原因,看了没多久淇奥就觉得眼皮一跳一跳的,带动着心也扑通扑通开不安的跳动。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月亮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阵不安,像是在征兆着什么。
院子外人声已经从嘈杂慢慢安静下来了,那少数一群在城里客栈订了房间的基本都已告辞,剩下不少远道而来赏花灯的武林人士就借住在在东方府里。淇奥算了算时间,按平常来说这会儿该是就寝的时刻,但傲祁却迟迟未归。大概是宴席中途傲祁派暗使给他送了个口信,说东方泰宏兴致太高把他留了下来多聊一会儿,会晚点回,但究竟是多晚也没有说清楚。
淇奥心里想着这件事又一阵慌,所幸收了书想要拿上烛台进房,刚起身就听见东方泰宏院屋子方向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淇奥心底一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平静的水面终于被打破,露出下面黝黑的深不见底的潭底。来不及按捺心底的情绪,淇奥的身体已经先于思绪行动开来。从怀里拿出面具扣上,淇奥足尖一点越过房顶,仿若一只月下的飞鸟,以最快的速度向那个方向飞奔过去。
一路上,他看见原本漆黑一片准备睡下的武林人士的屋子,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也纷纷再次将灯火点亮。
傲祁他们的房间离主人的院子比较远,纵使淇奥使了十成的功力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东方泰宏的院子附近,到达那里的时候东方泰宏卧室附近已经被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的仆人层层围了起来,在院子正中站着的是一身墨黑的傲祁,被一群人咬牙切齿怒目而视,在场的除了这些人以外,东方泰宏的房间门口还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婢女。
淇奥第一反应就想习惯性地冲到傲祁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刚要显身突然想起自己当下的身份,淇奥只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躲进阴影处。
武林人士渐渐也都聚集到院子里,七嘴八舌地问发生了什么事。围着傲祁的一群仆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嚷嚷,淇奥压抑着心中少有的烦躁才把事情理清楚:夜晚巡逻的仆人在盟主院子门口房间旁发现了神色诡异的傲祁,但鉴于这几天盟主对孤独傲祁的态度大家也只是和傲祁打了声招呼,并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见刚进房间的婢女云坠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是房内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家冲进去看时盟主已经躺在地上气绝身亡了,方才重物落地的声音想必就是盟主尸体从椅子上摔落在地发出的,大伙当下就拦住了尚未离开的傲祁。
等淇奥把前因后果全部弄明白晃过神来时,大家的讨论不知怎么的从疑惑变成了“独孤傲祁是杀人凶手”、“说不定千玥山庄就是他做的,现在又用这一招来对付盟主,可被我们抓住了”之类的话,一句句像是利箭刺向孑然一身站在中间的傲祁,也变成了刀刃在淇奥心头一片一片的割。淇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充斥着的尽是些侮辱傲祁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淇奥一面看着毫无表情被重重围攻的傲祁,一边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向来恬澹的性子这次却控制不住的越听越气,呼吸间都觉得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手攥成拳头在袖子里控制不住一个劲的发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与傲祁共同承担。他千防万防,怎么都没料到居然栽在这么一个俗套的圈子中,偏偏越俗越有用,大家所见的就是独孤傲祁从东方泰宏的院子里走出来,然后东方泰宏就死了,中间衔接的天衣无缝。现在人证已经有了,还差一个物证……
☆、转变
火把燃烧得越发猛烈,傲祁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火光不但没有照亮他的身边,仿佛更加加重了他周围的黑暗。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黑暗的中央,将其他人都与自己隔绝开来,冰冷的双眼扫过周围因为情绪五官扭曲了的人们。只是在某一瞬间傲祁的眼神闪了闪,一丝紧张在掩盖了冰霜的眼底划过,控制不住的在阴影处那个人影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后确定了什么似的眉头微微一动,才又平静地把目光移开,恢复成面无表情的看向远方的状态。
被傲祁眼神扫过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又恢复了喧哗,他们说了很多,但是什么都叫人听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侍女茹菊扶着面容苍白血色尽失的东方晴从房间里里面走出来了。估计是刚回房甚至还未坐下就匆匆赶来了,东方晴依旧是一身如火的大红,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掉,艳红的嘴唇衬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她更加的六神无主,像是阳光下刚刚怒放的春花被一夜突如其来的秋霜打过,即将枯萎,她的脚步也仿佛是踏在棉花上一样,一脚深一脚浅。
城外的花灯依旧是那样明亮着,欢欢喜喜一派祥和,而东方府内东方晴原本欢喜的心却已经变得冰凉。
抿了抿嘴唇,东方晴看向依旧背对着自己脊背□□的傲祁,眼中的愤怒如同暴风雨下汹涌的大海,又经过几次变化,情绪最后才渐渐稳定下来,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恨不得是在啃食傲祁的骨头:“根据家父的伤口,刺杀家父的人为男性,所使用的武功是……流花展云剑,一剑毙命。”
这句话不长,分量却极重,它在武林人士心中就是定下独孤傲祁的罪证。
于是那些武林人看向傲祁的眼神从怀疑迅速变成了兴奋和惊恐,兴奋的是人人想看这个得到了双龙赤羽剑的少侠栽跟头很久了,惊恐的是既然他对上盟主还能一击毙命,可想而知他的武功有多么高超。
在场围观的人当中,只有一人此时此刻的心境是迥然不同的。
将自己隐藏成影子的淇奥听了这句话顿时心中像是拨开了层层迷雾明亮了许多,他知道,如果真的是流花展云剑那就必然不是傲祁了。只不过如果真的以这个作为辩驳的证据,如何说明傲祁的是流云斩花剑而不是流花展云剑,必然要牵扯出许许多多江湖上的陈年往事,怕是又要在江湖上掀起一番风波。
大家神色俱是不同,傲祁却还依旧是沉着的模样,他连头都没有回看向前方,朝身后抛下了一句:“东方小姐信我不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东方晴看着傲祁的背,见他此刻都不曾转向自己表现出一点尊重的意思,心里不知翻来覆去想了些什么,胸腔里仿佛含了一口血,说出来的话都渐渐带了血腥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傲祁的放在冰冷的剑柄上缓缓的摩挲,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笑,像是在笑她,也是在笑这些居心剖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猥琐之徒,“等我洗清冤屈的那天,我要你们一个个向我道歉。”话里所含的气势让在场许多武林中的前辈都不觉地抖了抖,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人有多么的嚣张,顿时怒形于色。
有人刚想要动手抓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眼前只见傲祁身形一晃,大家都还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动作,一阵风拂面而来,再定睛时人已经到了十丈之外。
一直屏气凝神的淇奥这才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摇摇欲坠的东方晴有些不忍心,她悲痛的样子比起傲祁演出来的要伤十倍。
不过,放在与傲祁衡量的对面,终究还是傲祁最为重要。
淇奥闭了眼不再看东方晴,隐在暗处迅速回了房间,只留下微微颤动的斑驳的树影。
几日后。
傲祁又仔仔细细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暗使刚刚送来的消息,按着额角半晌才缓缓把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吐出来,又深呼吸几次试图将消息里带来的烦躁压制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一脚踹向墙壁。
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这所暂时栖身的破庙旁不知道何时被一个曾经也在这住过的好心路人种上了几丛竹子,一直长到现在也颇为茂密,一丛丛青竹在雨水的洗刷下愈发的葱翠欲滴,竹叶被雨水打得乱颤,水珠顺着竹叶尖儿滚落,渐渐连成一条细线。乡郊野外本就没什么人路过,现在又刚好碰上下雨,竹林环绕着寺庙散沉浸在它独有的幽静意韵中,唯有哗啦啦的雨声成为周围唯一的声音,细细听还有落在竹叶上和砸在地上的区别,空气里混杂着泥土的腥味和雨水清新的味道,昨晚的柴火早就被熄灭,在湿润的空气中柴火燃烧产生的烟味也已经慢慢驱散了。
这件破庙并不特别脏,估计是太偏僻连乞丐都懒得在这落脚——怕是讨不到饭活活饿死,因此除了有些破旧还有灰尘蜘蛛网,打扫打扫就能安顿下来。墙角还堆了干燥的稻草,刚好可以让人休息,睡在上面虽然有点硌着也不算难以忍受。
傲祁看了看天才发现一个上午已经过去,估摸着那人又快来了,便把把传递消息的纸条随身收着,在熄灭的火堆前坐下,闭着眼本想要调息一轮,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回忆从东方府出来后这几天的事情。
他从东方府出来的第二天就在大街上看见铺天盖地的悬赏令,五大门派联手出金悬赏刺杀武林盟主的孤独傲祁,有线索者给奖赏,如果能拿出他身上的东西当证物——比如说双龙赤羽剑,奖赏翻倍。被五大门派联手捉拿,这声势不可不谓浩大。
傲祁对此不可置否,要是真对上了他也不怕,只不过他想要更快找到证明自己的证据,越快找到证据他也就能越快回东方府证明自己顺便接回淇奥。他之所以这次自作主张选择一个人离开留淇奥在东方府,是因为他知道淇奥有东方晴照顾着肯定比在自己身边要舒服得多,再者收集证据这件事也不需要动用到淇奥为他操心,他只要在外等待几日待东方泰宏下葬,去看看东方泰宏的尸体就能一目了然。为了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减少时间的浪费,傲祁放弃了布满通缉令容易被发现的大道,选择了走小路。
那天他正赶路,半路上遇见了一群山贼围着一个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小弟子。那些山贼大概是看这个小弟子嫩秧秧的,脸蛋都能掐出水来,劫了财不说还对小弟子动手动脚。傲祁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戏,觉得那群山贼又是□□又是咽口水的表情实在是让他恶心,出于看不惯傲祁动手杀了这些挡路的山贼,那个孩子眼看自己快要遭贼人污辱,突然天降神将把他从贼人手中解救了出来,这小弟子当时就认定了傲祁是他的大恩人,追着傲祁翻过了两三个小山坡都不见停的,嘴里一个劲的喊着恩人恩人要报恩。
傲祁自然没把他当一回事。
后来他们经过了一个小镇,那小弟子不知怎么的跟在傲祁身后也不喊不叫了,就眼巴巴的看着他,见到有人和他们擦肩而过还很紧张,直到那天夜里小弟子才紧张兮兮的和傲祁说了一句话:“恩人,你是悬赏令上的那个人吗?”
傲祁没理他,他又不依不饶的问了几声,傲祁才“嗯”了一声算作答应。第二天清早傲祁一觉醒来发现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他倒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还乐得清闲,没想到中午那个小孩子居然又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堆吃的。
“恩人,你去镇上不□□全,我帮你买吃的来了,你看看还热着不。”小弟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信任和真诚。
傲祁一开始只当这孩子随口说说,况且当初杀了那几个山贼纯粹是因为自己想杀,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经过昨天那件事以后这孩子居然还想着要给自己报恩,这让傲祁第一次正视这个跟了自己几天的小孩子。没经过傲祁几下套话,小弟子就快把自己祖宗八代说出来了。
这小弟子是五大门派之一的水镜剑派最小的弟子,名唤宁子云,据说他刚断奶就被他父母送去了水镜剑派,一直是由掌门亲手带大的,因此如果按照入门时间来算,宁子云不比那些大师兄大师姐短,但要按年龄和学习武功来说,只好排在最后了。
掌门心底十分疼爱这个自己亲手拉扯大的孩子,甚至担心宁子云练武受苦,让宁子云前年才开始学习门派剑法,但是因为所习武功的原因,掌门养成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泊心性,所以在表面上掌门对宁子云漠不关心甚至是有些疏远。在掌门师父的教导下宁子云学习了两年刚刚掌握一点剑法,看出门游历回来的师兄师姐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便也学着同门师兄师姐求掌门让他出门“历练一番”,好不容易说服掌门师父让他下山游历,结果初次下山就遇上了山贼。
“多亏恩人出手相助才帮我解了困境。”说这话时宁子云纯净的眼里满满都是对傲祁的崇拜,毫不掩饰的。
“那你知道我是谁后怎么不去告诉你们掌门。”此时的傲祁正坐在篝火旁看宁子云把当日的饭菜拿出来。
宁子云的表情纠结了片刻,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道:“我觉得恩人是好人。”带着一脸正义凛然他继续说,“而且恩人救了我一命,我反倒把恩人出卖了,这不是正道所能为之事。”看着一张青涩还尚且幼稚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傲祁哈哈大笑,不知笑得是宁子云的年幼无知还是这只说在嘴里的“正道”。
之后的日子他们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虽然只是送个饭,这已经是宁子云力所能及做到的最多的事情了,傲祁对此没说过什么,宁子云以为傲祁默认了他这样的报恩方法,也就没有再花心思去想傲祁更需要的是什么。
☆、重逢
原本阒然的四野被凌乱的脚步声打破,踩踏在水坑里打出水花的声音显示了来人是有多么的匆忙。听得脚步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傲祁让丹田之气缓缓沉下收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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