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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医生[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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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一次,也只能停在这里了吗?
  真不甘心,犄角怪心想。
  他已经在黑暗的地下待得太久了。
  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渴望沐浴着自由的光辉。
  不自由,还不如去死。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犄角怪的皮肤上马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金色图腾,青白色的血管蛰伏在皮肤下,剧烈鼓动。
  脸上露出一种暴虐的表情,金色的瞳孔中光芒暴涨。
  脸上渐渐浮现出黑色的鳞片,原本发育不良的犄角越来越坚硬。
  一股野蛮的力量从犄角怪的体内苏醒过来,正横冲直撞着挣脱束缚。
  蓄势待发着撕裂白泽,或者这个世界。
  察觉到犄角怪的异变后,白泽心中一凛,脸色冷得可怕。
  他空出一只手,凌空一握,一根银白色的捆魔绳骤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100章!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宝贝们有特别感兴趣的题材吗?可以给我提一点灵感哈哈哈


第101章 惊梦游乐园7
  捆魔绳像一根活着的藤蔓,迅速缠住犄角怪的身体,两端被白泽牢牢攥在掌中。
  化作绳索的火焰越来越炽烈,狠狠压制着犄角怪身上体内某种强大的能量。
  在火焰的灼烧下,犄角怪身上怪异的金色图腾反而蔓延得更快了。
  图腾所过之处,倏地冒出坚硬的黑色鳞片,一寸一寸侵略着犄角怪的皮肤。
  犄角怪痛苦的高仰着头颅,厉声尖啸,英俊的五官逐渐扭曲,像笼罩着一层黑沉的雾,看不真切。
  犄角怪的尖叫声极端惨烈,几乎要刺破白泽的耳膜。
  两股力量争锋相对,银白色的火焰和浓重黑雾交织在空中,相互吞噬。
  紧接着,犄角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大,四肢蜕变成爪,四处冲撞,想逃向天空。
  白泽屏气凝神,把捆魔绳的尾端在手掌上绕了几圈,狠狠勒住他。
  捆魔绳越收越紧,把白泽的手掌勒得发白,皮肤较薄处被割出一道道口子,溢出了猩红的血液。
  虽然要捉活的,但是“活的”这个概念就很微妙了——重伤也是活的,半死不活也是活的,只吊着一口气也是活的。
  眼看着要压制不住了,白泽吐出一口气,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心中有了决断。
  他单手扯住捆魔绳,一手提起手中的剑,挥向了犄角怪。
  “你给本尊等着!”
  就在这时,犄角怪发出一声绵长的呼啸,身上迸发出滔天魔气,竟把整根捆魔绳震断成了几段!
  银白色的破碎绳索砰然四射,半截绳索甩回白泽手上,他掌心被磨得血肉模糊,正往下淌着大滴大滴的血液。
  魔气中央,犄角怪化作一头漆黑的庞然大物,尾鳍在地上狠狠一拍,嘶吼一声,在雪沫四溅中,猛地冲向空中,划出一道破裂的弧线。
  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到白泽身上,黑色的军用靴半陷在雪地里,被那股野蛮的力量生生推出了几米,在雪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线。
  白泽反手用剑扎进一堵墙里,堪堪停了下来,他的五脏六腑几乎要被这泼冲击给一锅乱炖了,喉头一腥,唇角溢出一抹鲜血,衬得他的皮肤愈加冷白。
  他显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长指随意一抹,皎洁的月光映亮了他冷若冰霜的脸庞,抹向脑后的头发在打斗中乱了造型,一侧懒洋洋的垂在眉眼前,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眸不知何时转变成了猩红色,目光锁在冲向天空的某道身影上。
  那家伙身躯很长,且身尾不分,最细的地方也有成年人腰部粗细,浑身披着坚硬的黑色鳞片,头部有些像蟒蛇,但有些尖锐,四肢粗壮,利爪如鹰,背有尖鳞,口旁有飘逸的须髯,喉下有逆鳞,末尾有长鳍。
  他头上顶着一对黑色的犄角,左侧的较长,叉出几个分支,另一只却十分短小。
  金黄色的竖瞳剧烈的颤抖着,不停地发出尖锐的啸声,张大的嘴巴里竖着两根巨大的毒牙,信子像个大写加粗的波浪号。
  几分像蛇,几分像龙。
  传说,修炼多年的灵蛇在渡劫成功之后,可以蛇化为蛟。
  蛟的血统虽然没有龙尊贵,但也是王者,可是白泽瞅着眼前这个长了一双不规则犄角的“蛟”,怎么觉得最多是个青铜呢?
  犄角怪——不,是发育不良的黑蛟。
  黑蛟盘旋在空中,庞大的身躯上还缠绕着一道细长的,绳索形状的银白色火焰。
  因为控制不住体内的能量,他显得有些暴躁,狂躁的尾鳍扫过树冠,又撞上仿哥特式的尖锐屋顶,跌跌撞撞地往更高的地方飞去。
  不多时,就把自己撞得遍体鳞伤。
  白泽一弯眼角,眸色变得更深了。
  明明是炽热的颜色,却弥散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寒意。
  他一把拔出钉在墙上的剑,剑洞周围瞬间出现几道蜘蛛网形状的裂痕,在墙上迅速爬走。
  他脚尖一点,跃上前面那栋建筑的屋顶,身后那堵墙应声崩塌,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碎砖石铺泄一地。
  他长身而立,朝着黑蛟伸出手,指尖在空中微微一晃,缠在黑蛟身上的“无害”银火线像吞了炸弹似的,“嘭”的一下炸开,暴涨成一条银白火龙,把黑蛟锁死了。
  在刚刚那个瞬间,黑蛟竟听到了金属锁链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黑蛟虽然驾驭不住体内的力量,却也不是真傻,他竭力调整经络中的魔力,试图用刚刚的办法挣脱束缚。
  但是,同样的错误,白泽不可能犯两次。
  这一次的火焰的力度很大,带着往生咒的霸道力量,把黑蛟身上的魔气网得滴水不漏。
  黑蛟在半空中剧烈挣扎,扭成了麻花,就差把自己绑成一个蝴蝶结了,也没能再次挣脱禁锢着他的“锁链”。
  于是他决定曲线救国,奋力调转头颅,嘴巴冲着白泽的方向,最大限度张开,喷出一股猛烈的火焰!
  黑蛟的体积巨大,在火符咒的压制下,喷出来的火焰也不可小觑,热浪扑面而来,颇有几分气势。
  白泽不慌不忙,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蛟龙的火么…”
  还不错。
  白泽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收成狭长的一道,身上有股危险又散漫的气势,他迅速张开手指,掌心朝前,平素冷清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嚣张:“世间万火,皆可收!”
  话音未落,那股恐怖的烈焰便争相恐后的蹿向他的掌心。
  那傻黑蛟还看不清楚状况,不停地喷射着自己的“库存”,结果全都进了白泽的手心。
  最后还打了个满是黑雾的嗝。
  “没时间陪你玩了。”白泽颇有些遗憾地说。
  他两指一勾,操控着一道无形的能量,黑蛟身上的火焰随着他的手势狠狠向下压,带着黑蛟巨大的身躯径直摔向地面。
  一点缓冲也没有。
  黑蛟把雪地砸出一个弧形的小坑,只觉得自己的龙骨都要摔裂成几瓣了。
  他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一股凌厉的剑风袭来,一把锐利的长剑穿透了他的左肩,将它钉在了地上!
  紧接着,身上的银色火绳生出纵横交错的副线,扎进深不见底的地下,布成一张火网。
  剧痛穿透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和魔力正在不断流失。
  他不住地扑腾挣扎,在地上翻滚。
  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鲜血在雪地上涂鸦出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在逼近,他禁不住浑身战栗起来,顺着直觉往上看,只见那个穿着一身挺括警服的青年正站在自己身旁。
  一脸认真地说:“回去再和你算账,捆魔绳…很贵的。”
  黑蛟:“???”什么玩意儿?
  然而青年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他一眼,因为
  外援终于来了。
  一声嘹亮的凤鸣声划破夜空。
  一只火红色的,浑身萦绕着金光的红色大鸟温柔地扇动着羽翼丰满的翅膀,穿出茂密的小山岭,掠过低矮的楼宇,拖着长长的光雾带,向着白泽飞来。
  仔细一看,它宽阔的背上还坐着一个身材纤细的银发女人。
  还没抵达地面,顾雪微就一个翻身落在了白泽面前,喊了一声:“老大,我们到了。”
  白泽颔首,那只红色大鸟堪称优雅地停驻在雪地上,摇身一变,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笑着说:“老大,那边的恶鬼我们都肃清了,还逮捕到了一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家伙。”
  金斯缺虽然绰号“金丝雀”,时常被人喊成“秃毛鸟”,却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骚凤凰白泽淡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顾雪微不淡定了,她这才发现白泽的掌心,唇角上有血迹!
  她瞪大眼睛,一惊一乍地指着白泽的手:“老大,你受伤了?!”
  白泽抬手看了一眼,安慰道:“没事,小伤,快愈合了。”
  就在这时,地狱城上空响起了警笛声。
  重案所第一梯队的外援队浩浩荡荡地来了。
  两艘直升飞机缓缓降低,风流刮得树叶簌簌作响,训练有素的特殊刑警们挨个跃下,有序地列成一排。
  这一梯队由姜师涯和竹有枝带队,显然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游乐园区。
  竹有枝刚站稳就咋咋呼呼地说:
  “卧槽,老大,是谁说你们几个人搞不定这里的?”
  “您真的谦虚了,我们来的时候,也就只剩门口那一小波雕塑鬼了——还是收拾包袱准备跑路的。”
  金斯缺眼皮子一掀:“还不是你们来的太慢,还以为你们死在路上了呢。”
  “有没有良心啊,听到受害者这么多,我们都火急火燎地打‘飞的’来了好吗?”
  竹有枝这一通侃下来早忘了正事,还是姜师涯靠谱些:“老大,救护车和警车马上就到,因为车少,他们时速一分钟能绕秋名山三圈。”
  说曹操曹操就到。
  红蓝爆闪灯大老远就闪瞎了一众妖的钛合金眼睛——第二梯队的外援也到了。
  白泽把二十一个受害人完好无损地交给了医疗队,又转身吩咐姜师涯:“里面的尸体都糊在一起了,让法医进现场,我要详细的名单。”
  “明白。”
  竹有枝几人正在给黑蛟注射特殊镇定剂,正式逮捕。
  几个刑警正在搜查现场受害人的痕迹。
  顾雪微执意要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又不敢耽误忙碌的医疗队,自己拿了医药箱半蹲在雪地上,给白泽快长出新肉的手掌消毒。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游乐园里死寂的空气好像又活了起来。
  那些黑暗的,肮脏的,罪恶的东西再也无处遁形。
  关于惊梦游乐园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白泽仰头看向渐渐泛白的天空,心中却只闪过一个念头——雪竟下得这般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作战。
  尽管这些萍水相逢的伙伴,最后都会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如果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归来。
  那他希望,所有的萍水相逢,都会再次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约翰·肖尔斯《许愿树》


第102章 惊梦游乐园8
  那场雪一直没有停,飘飘悠悠地下到了傍晚。
  天黑得早,房间里留了一盏小壁灯,暖黄的灯光打在红棕色的墙壁上,落下一个线条柔和的光斑,这光柔柔地往外溢去,让这个温度极低的房间多了一丝暖意。
  借着这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到这间房间的考究之处,墙上悬挂着一副醉墨淋漓的风景画,穿越百年光阴的檀木家具上刻着精致的浮雕,窗上镶嵌着色彩艳丽又充满诗意的彩色玻璃。
  典雅,静默,暗暗透着几分神秘。
  宛如一座沉睡了百年的博物馆,每一处都是珍贵至极的艺术品。
  包括那个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青年。
  素日里以冷淡禁欲,行走的冰箱精着称的青年,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不那么好招惹,浑身透着一股森冷危险的气息。
  连带着房间的空气里也多了几分雪的味道,像在不经意间闯进了某个大森林的隆冬。
  微弱的灯光将俊逸的轮廓一点点勾画出来。
  线条冷硬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再在唇颊之处加上几笔恰到好处的柔和,瓷白的皮肤上泛着浅浅的光泽,看起来很有质感。
  眼睛是着墨最多的地方,一笔到尾,氤氲出修长漆黑的影子。
  这双眼睛睁开的时候,眸色略浅,澄澈非常,会让人想到云海深处闪烁出的日光,耀眼,又触不可及。
  明明是奇绝惊艳的长相,皮肤之下的骨头,却透着铮铮的硬骨气。
  “哒哒——哒哒——”
  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只是这一次,没有从前那般轻快,鞋跟磨在地砖上的频率很慢,发出一声声犹如叹息的声响,不轻不重地踩在人的心尖上。
  青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吱呀”一声,沉重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紧接着,穿着警服的重案所一枝花顾雪微同志在门外立正,清了清嗓子,才用透着重重鼻音的声音喊了一声:“老大,该起床上班了。”
  “啪嗒——”
  顾雪微按下吊灯的开关,充沛的人工光透过水晶灯罩倾洒而下,房间像在刹那间由入夜时分进入了白昼。
  白泽不适地眯了眯眼,掀开被子起床,抬头看向顾雪微,这才发现她眼角鼻头红红的,眼眸里还覆着薄薄的一层泪水,将坠未坠地压向眼尾。
  精致的小脸上显然匆匆用水洗了一把,睫毛眉毛都湿哒哒的,下颌沾着水珠,被风一吹,冻得跟留守儿童一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雪微性格洒脱,很少会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
  白泽抬手把挡住视线的头发向耳后拢了拢,暗暗琢磨了一下,自以为自己猜对了,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又皱了皱眉,向着她走了几步,用一个老父亲的口吻道:“是不是姜师涯欺负你了,要是他对你始乱终弃,我帮你收拾他。”
  “感情问题也可以向组织寻求帮助,知道吗。”
  “啊?”顾雪微愣了愣,看着一脸认真严肃表情,隐隐透着几分危险气息的老大,片刻才哭笑不得地解释,“不是他啦…”
  “嗯。”白泽又皱了皱眉,惊讶道,“难道还有别人?你…”
  “不是…不是因为感情问题!”顾雪微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慌乱地摆了摆手,“是因为…”
  老大虽然是直男情商,完全get错了点,顾雪微却还是被他三言两语的关心挑起了情绪,话还没说完,眼角又酸涩起来,原本挺得笔直的背忽然弯了弯,把整张脸埋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削瘦的肩在微微颤抖,发出压抑的像小动物的抽噎声,泪水一点一点的漏出指缝。
  白泽这时才想起,她确实是一只小动物。
  他不动声色的叹息了声,抬手把顾雪微的警帽帽檐压了压,隔着帽子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她的头顶。
  他的手修长清瘦,关节清晰,如金属一般,隔着一层布料也觉得很冷。
  像一个可靠的兄长,长辈,在自己难过的时候,给予不那么高明的安慰。
  顾雪微按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说:“尸检报告…出来了…一共有三十四个人遇害…全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
  “死无全尸。”
  顾雪微说了几句,情绪缓了过来,吸了吸鼻子,话也说得利索了些:“尸骨都冻在一起了,法医们连夜…忙到下午才分开。”
  “有的一点皮肉也没剩下…法医靠着现场的血迹对比出了身份。”
  “我们和市局对接了情况,市局向西城区分局施压,那边终于把压着的失踪案一并报上来了。”
  “姜师涯和金斯缺紧急提审了游乐园的开发商,在查那块地和黑蛟的身份,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
  “家长得知消息后在市局哭闹了半天,我们却不能告诉她们…凶手是谁,只能对外捏造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说犯人已经击毙了。”
  “我恨不得一爪子…挠死那些压着案子的人渣!如果早点把这案子交给我们,还能救多几个,他们还那么小…”
  “他们待在那个…黑暗恐怖的地下室时…该有多害怕…他们…是不是经常想,要是有人能来救我,该多好?”
  十五六岁的年纪,朝气蓬勃,像棵向上生长的树,谁也不知道这棵树将来会长成什么模样,开出多少枝丫。
  刚刚褪去一点稚气,还没来得及长大,就夭折在了肮脏的砍刀下。
  顾雪微全程跟着这件案子,整理受害者们身前的资料,看着他们生前的照片,从小学到中学的点点滴滴,照片里那些青涩的少年们在她心里慢慢鲜活起来,立体起来,不再是一张薄薄的相纸。
  一和那些血肉模糊的尸块联系起来,一想到有的家长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心头肉离了世,求告无门,她就觉得难过又愤怒。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听着这些话,白泽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他握紧拳头,克制着心中的怒火,理智地问道:“幸存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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